田园娇妻:高冷世子,来种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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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暖阳洒入湖中,几尾红鲤越出水面,追逐潾潾的波光。
雪花咽了咽口水,她好久没吃鱼了。
这时,芦苇后面,树木掩映间,悄然驶出一艘小巧精致的画舫。雕花的红漆小窗半开,白纱飞舞,暗香盈袖间有叮咚的乐声传出。
雪花不由赞叹:好一幅古朴的画卷。
画舫在岸边停住,从上面跳下一白须老者。岁月的年轮在老者脸上刻画出慈祥的皱纹。老者呵呵一笑,对尖嘴班主点了点头,转而对雪花道:“你就是那个小姑娘?”
“您是管家爷爷吧?您叫我雪花就行了。”雪花嫩声说道,露出璀璨一脸笑。
老者呵呵笑着点了点头,对丫鬟打扮的尖嘴班主道:“开戏吧。”
尖嘴班主一躬身,向戏台小跑而去。
戏台临湖而立,人坐在画舫上,正好可以细细看戏。
老者对雪花一招手,雪花就随老者坐到了戏台前的一张桌子前。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茶水糕点。
雪花吞了吞口水。她在包子铺忙了一早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就被尖嘴班主叫了来,这时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老者发现了雪花的动作,呵呵一笑把糕点推到雪花面前,“吃吧。”
雪花登时红了脸,但仍大大方方地拿起一块桃酥小口吃了起来。旁边的绿衣少女一见,忙斟了一杯茶水放到雪花面前,雪花甜甜地道:“谢谢姐姐。”
绿衣少女微笑着一摇头,转身向画舫走去。
…本章完结…
☆、第六十四章 被馅饼砸中了
随着戏的开锣,老者把精力都放到了戏台上,雪花则自在的边吃糕点边喝茶水。
“梅香,帮帮忙。”薛良装扮的武丑赵三,一个跟头翻到梅香装扮的尖嘴班主面前,把一把铜钱偷偷塞到梅香手中。
梅香得意地一眨眼,转身拿起一枚铜钱咬了咬,喃喃道:“一股猪油味,这肯定是从卖猪肉的那得来的。”
然后又拿起一枚咬了咬,“呸!呸!这肯定是刷马桶的,一股大粪味!”
“噗嗤!”一声,画舫中传出一声清脆稚嫩的笑声。
于是,不时的雪花就会从画舫中听到“咯咯……”的笑声,间或伴有清朗的童音。
老管家则完全沉浸到了戏曲中,或抚须大笑,或打着拍子轻哼。
最后,戏台上轻轻飘飘走来一手捧巨大寿桃的仙姑,得到团圆的众人忙上前把仙姑团团围住,问仙姑何去何从。
仙姑朗声道:“听闻京城有一老封君过寿,本仙姑奉菩萨之命前去祝贺。”
霎时,鼓乐齐鸣,烟霞笼罩间两条巨大红幅从戏台顶部飘然而下。
左边:福如东海。右边:寿比南山。
众人围着仙姑,齐声对戏台下方恭贺:“祝老封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老管家猛地站起来,抚掌大笑。
雪花彻底松了一口气,《还珠格格》真没白看。
老管家进了画舫,须臾又走了出来,身后跟着绿衣少女,绿衣少女手上托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
“银子、银子……”雪花心里暗暗叫着,同时批评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小财迷?
果然,老管家笑呵呵的揭开红布,露出了下面十个银光闪闪的大元宝。
“这五十两给你。”老管家说着拿起五个元宝递给了尖嘴班主,“回去置些新的行头,择日上京,去定国侯府候着。下月二十六是府里老夫人的六十大寿,到时唱的好还会重重有赏。”
尖嘴班主喜出望外,哆哆嗦嗦地接过银子,小心地揣到怀里,对着老管家长揖到地。
“这些是给你的。”老管家看了看雪花干瘦的小手,索性拿红布把另外五个大元宝包了起来,一起给了雪花。
雪花捧着元宝,忽然有了一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而且是好大的一馅饼,砸得她头晕眼花、头重脚轻。
且不说李达和夏氏见到元宝的感觉,就连雪花都激动的好几天没睡好觉,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庸俗,一边沾沾自喜。更让她欣喜的是酸菜鱼在香满楼一炮打响,让她从歼商掌柜那里拿到了一大张独家定单,完全把白送方子的钱赚了回来。因为这里的人吃鱼不知道去腥味的方法,所以不喜吃鱼,鱼的价格就相应的很便宜,而酸菜鱼的价格可不便宜,所以歼商掌柜这次很大方的给了雪花一个很不错的酸菜价格。
雪花一边想着那五个银光闪闪的大元宝,一边想着从歼商掌柜那得来的大笔订单,很欠扁的想,天上若是掉馅饼,真是挡也挡不住。
…本章完结…
☆、第六十五章 和袭人的排场差远了
这天中午,一辆华丽的马车来到了小河村,吸引了大半个村子的人围观。须臾,村里就如火如荼的传开了——
柳枝回来了!
雪花因为有些风寒,没去包子铺帮忙,被包子拉着有幸观看了这一盛况。
低矮的土坯门楼,破旧的木门,三间茅草房。
这柳枝家比她家也强不到哪儿去嘛!
雪花立刻就想起了柳枝娘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我们家可没有葫芦,都是些细瓷的瓶子罐子什么的。
哪儿呢?雪花四处扫扫,除了土陶罐,什么也没发现。
随着人群,包子拉着雪花东挤西挤地就到了前面。
这时,雪花眼前一亮,一个明眸皓齿的妙龄少女赫然跃入雪花的眼帘。
少女十三、四岁的样子,上身穿粉地黄花细绸布对襟小袄,下身一袭落地翠绿色绸布百褶裙,裙边绣着银黄色小花,脚登一双粉面绣牡丹的软底布鞋。头上金光闪闪,腕上叮当做响。本是清纯的年纪,却因头上的繁复和眉梢的风情增添了一丝市侩和庸俗。
少女身后跟着一个怀抱绒毯的小丫头,旁边走着一个身穿咖色细布棉衣的婆子。
婆子先是皱着眉把柳枝家炕上铺着的破旧单子用手里的帕子掸了掸,又命小丫头在上面铺好毯子,这才扶着少女坐了上去。
雪花不由地就想起了《红楼梦》里袭人回家探亲的排场,不过,这好像和那差远了。
“闺女。”柳枝娘懦懦地道。
一向跋扈的神色消失无踪。
柳枝爹则微躬着身,站在柳枝娘旁边,连口都不敢开。
“什么闺女?要叫柳姑娘!”婆子呵斥道。
“啊?……哦,柳姑娘。”柳枝娘慌忙改口。
柳枝爹擦了擦额头的汗。
柳枝没理会她爹娘,只是用眼向四周扫了一下。
雪花没略过柳枝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那丝嫌弃。
这时,从门口挤进来几个小子。大的十五、六岁,小的四、五岁。几个小子在柳枝面前一字排开,有叫妹妹的,有叫姐姐的。
当然,又被婆子呵斥了一顿。
柳枝瞅了瞅自己的几个兄弟,又看了看唯唯诺诺站在一边的爹娘,从头上拔下一根闪着金光的簪子放到桌上,“这个给您二老添置件衣裳。”说完,又从腕上褪下一个镯子,“这个,给哥哥弟弟们扯几尺布。”
说完,抬腿,下炕——
呼啦啦,人群向外涌去。
马车如一阵风吹进了小河村,又如一阵风刮出了小河村。留给小河村的那阵风,却经久不息。
这不,吃过午饭,王婆子就拿着纳了一半的鞋底兴冲冲地来到了雪花家,不久,黄氏也加了进来。
雪花躺在炕上,蒙头装睡,顺便听八卦。
“不是我说你,金花娘,当初你就该让金花去。”王婆子在头上抿了抿针,面带不满地说道。
夏氏低头做着荷花的棉衣,面色平静,没有说话。
…本章完结…
☆、第六十六章 怎么可能给人家做小?
王婆子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当初介绍柳枝去县里大户人家做丫鬟的是李秀莲的婆婆,而原本介绍的是金花。
李秀莲的婆婆是镇上的人牙子,专门给镇上或是县里的大户人家买卖一些穷苦人家的儿女。
当然,不是官牙。
本来,李秀莲找到李达和夏氏,想让金花去,并拿出了五两银子。
李秀莲还怕李达和夏氏不放心,把那户人家夸得天上仅有,地上绝无,说房子如何如何气派,园子如何如何大,奶奶姑娘们如何如何和善。但任她说得天花乱坠,李达和夏氏就是不吭声。
最后,李秀莲气急败坏地拿出一张卖身契,说只要李达在上面按个手印,她就去找她婆婆说,再多要五两。其实,本来就是十两,被她暗自扣下了五两。
李达和夏氏对望一眼,还是没吱声。
金花看了看家徒四壁的破烂屋子,年幼瘦弱的妹妹们,又看了看夏氏病态的脸色,呜呜哭着说道:“爹,您就按了吧。”
她是长姐,十两银子对这个家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有了它,妹妹们可以吃得饱一些,娘可以多抓几副药,爹也可以少受点累。虽然卖了身,就一辈子是奴才了,但为了这个家,她愿意。
李达的手,抬起,放下……,放下,抬起,反反复复,怎么也按不下去。
虽然几个孩子都是女儿,但哪一个都是他心头的宝,他哪儿舍得卖?
这时,夏氏一把搂过金花,生平第一次哭着大声对李秀莲道:“我再穷也不卖女儿。”
一家人登时哭做一团。
李秀莲气的拍着桌子大骂,“你就是穷命!一家子穷命鬼!以后要饭别说认识我!”
于是,柳枝就代替金花进了那户人家。
李秀莲也真的不再认李达一家。当然,这是李达家穷的时候。
*
黄氏听了王婆子的话,边帮夏氏絮棉花边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穿的再好,戴的再亮眼,那也是奴才。说的难听点,那就是主人家的一条狗。可咱就是吃糠咽菜,那也是人。”
王婆子一听,立刻表示出了不苟同的意思,“可要是做得好,听说奴才也能变成主子。就象柳枝,穿金戴银,出门还有丫头婆子伺候着,哪里还有一丝奴才气?”
“没有奴才气又怎样?爹娘站着她坐着,进门连声爹娘都没叫?!哼!这样的闺女……”
黄氏没再说下去,不屑的神情显露无疑。
“这倒也是。”
王婆子终于同意了黄氏的看法。
随后,王婆子又疑惑地说道:“你们说柳枝在那府里是个什么身份?她是卖身进去的,要说给人做了小吧,那也是姨娘,怎么能叫姑娘?要说仍是丫头吧,她又有人伺候着?”
“大户人家的那些事,咱们哪儿知道?”黄氏说着开始穿针引线。
“柳枝今年才多大,怎么可能给人家做小?”夏氏随意的道。
“怎么不可能?”
王婆子立刻来了精神,神秘地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柳枝走路一看就是破了身的了。”
…本章完结…
☆、第六十七章 女人的八卦
听了王婆子的话,夏氏惊呼一声,一不小心,针扎到了手上。
黄氏也停下针,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你一说,好像真是这样。”
“错不了!”王婆子放下鞋底,拍着巴掌道:“这女人破没破身,看走路就能看出来。姑娘家走路大腿根处都是向里夹着的,这破了身的,那胯骨就宽了,走路有点向外撇。”
“可柳枝才十二岁。”夏氏纠结着柳枝的年龄。
“十二岁怎么了?听说有些大户人家的老爷专门爱糟蹋未成年的幼女。”王婆子重又拿起鞋底,纳了一针,停下,继续道:“镇上的钱府你们知道吧?听说那个钱员外就爱折腾一些幼女,这些年从那府里抬出去的不下于这个数。”
王婆子说着,伸出手掌翻了翻。
“啊?就没人管吗?”夏氏惊呼。
“管?谁管?”黄氏冷哼一声,“都是些穷苦人家的孩子,都是被爹娘卖进去做丫头的。卖身契一签,那命就是主人家的了,死了还不是白死?”
幸好,幸好,当初没把金花卖了。
夏氏后怕的拍了拍心口。
“不过,做丫头做到柳枝这份上,也是本事了。”王婆子放下鞋底,眼前飞舞着那金镯子、金簪子散发出的金光。
“什么本事?连声爹娘都没叫。”这点始终是黄氏最在意的。
“你在乎这个,可人家柳枝娘不在乎。”王婆子在鬓角抿了一下针,又开始纳鞋底。
“这倒是,听说柳枝娘中午没吃饭就头上插着金簪子,腕上戴着金镯子,开始挨家挨户串门了。”黄氏边说边飞快的忙着手里的活计。
“不仅如此,还给金花奶家送去了两颗白菜,说当初多亏了金花小姑帮忙,柳枝才有了今天。”王婆子说着,瞅了夏氏一眼,咽下了金花奶的话。
黄氏不管这些,冷哼一声道:“所以金花奶才说,那是柳枝命好,不象一些人,天生就是穷命。你即便给她一个金饭碗,她也不知道抱着。”
当然,那个“一些人”指的是谁,任谁都明白。
夏氏微微一笑,平静地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不求女儿大富大贵,只要平平安安就知足了。”
“有你这样的娘,也是几个丫头的福份了。”王婆子感叹道。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包子边大叫着边“蹬蹬!”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气喘吁吁的梨花和荷花。
“谁打起来了?”黄氏疑惑地问。
“柳枝的娘和春丫的娘。”包子喘着气道。
“柳枝的娘这样。”梨花嫩声说着,伸手轻轻抓住了荷花的小辫。
“春丫的娘这样。”荷花说着,也伸手轻轻抓住了梨花的衣领。
“为什么?”几人齐声问道,一起看向包子。
“春丫的娘把柳枝的娘头上戴的簪子碰到地上了,结果摔坏了。”
“摔坏了?”又不是玉的,那么容易摔坏?
“嗯!”包子狠狠点了点头,“摔得里面和外面颜色不一样了。春丫的娘就说是鎏金的,柳枝的娘就说是她给摔坏的,所以就打起来了。”
“嗯!”
“嗯!”
梨花和荷花互相表演着一起点头。
“鎏金的?”王婆子只注意到了这几个字。楞了一下,随即麻利地下炕,穿鞋,“我去看看。”说完,一溜烟冲了出去。
黄氏瞅了瞅夏氏,“我也去看看。”
包子一听,领着梨花和荷花先黄氏一步向外跑。
“慢点跑,别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