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娇妻:高冷世子,来种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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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闭只眼了,只要连氏不拿“儿子”那把刀捅夏氏,雪花多数时还是不和她计较的。于是,连氏这两年扫荡的也是很顺心,不过扫荡来的东西她却都偷偷给了李秀兰,别说李富了,连李贵夫妻她都瞒着,因为李贵和方氏早就把雪花家的东西看成他们家的了。
虽然是亲兄妹,连氏也怕李贵知道了不愿意,所以,她常常是偷着给李秀兰送去。
高家看在李秀兰娘家的这些东西上面,也就没再说什么。
“不是前天才给了你二十斤白面带回去吗?怎么……”连氏一着急把偷着给李秀兰东西的事说了出来。
李贵和方氏一听,立刻变了脸色。
“娘,你给大姐白面,怎么不给我?”李秀莲一听她娘给了姐姐白面,立刻不干了。
她倒是不关心她姐姐被休的事。
连氏横了她一眼,心下有点后悔说漏了嘴,“你姐姐都被休回来了,你添什么乱?”
“姐姐被休不是早晚的事嘛。”李秀莲嘟囔道。
李秀兰狠狠地瞪了妹妹一眼,恨声道:“要不是李达和夏云推了钱家的提亲,我能被休吗?”
方氏本来一听说李秀兰被休了,正暗自恼火,这小的回不去了,大的又被休回来了,这一下子添了两口人吃饭不说,还等于添了两婆婆,这日子可怎么过,结果,李秀兰一句话,让她找到了目标,“大嫂,不是我说你,你说钱家那是多好的一门亲事,你们竟给拒了,结果害得她姑姑被休,这以后你们可得养她姑姑一辈子。”
李贵听了方氏的话,瞪了她一眼,愚蠢!这话能当着外人说吗?再说了,大哥家养着,吃的不还是他家的吗?大哥家的家产可都是自家儿子的。
“我就知道,这就是一家子害人精!”连氏听了李秀兰的话,立刻又把矛头转向了李达,“你们自己活够了想死,扎尿盆子憋死就算了,干嘛还要连累别人?”
“娘!您怎能这样说?”李达脸通红,额上青筋乱跳。
“我怎么不能这样说?”连氏尖锐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疼,“你们拒了钱家的提亲,害得秀莲被她婆婆留在了娘家不准回去,害得高家怕钱家报复休了秀兰,我真恨为什么小时候没把你掐死!”
“娘,那您现在掐死我吧!”李达的眼圈红了。
…本章完结…
☆、第八十七章 姐虐死你们
李达对连氏说完,自己眼圈先红了。
连氏吃吃喝喝的事情上怎样他不计较,可这是金花一辈子的大事,连氏怎能只想着自己的女儿,不想想她女儿。再说了,秀兰被休不过是因为没生儿子,干嘛都怪到他家头上?
“你们听听、听听,有这样的儿子吗?啊?”连氏一听李达这样说,立刻象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开始改变战略,“我供你吃,供你喝,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给你娶了媳妇,你就这样和我老婆子说话?”说着,还硬挤出两滴眼泪,好像她真的是一个含辛茹苦把儿子拉扯大,结果儿子却不孝顺的可怜人。
要说连氏还真是一个有点心机的女人,从刚才进屋李达的态度她就发现了李达的变化。知道一味强硬恐怕不行了,所以立刻调整了战略方式。
也难怪,李达一向疼孩子,牵涉到女儿的幸福,再软弱的人也会刚强,何况李达本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否则当初早就顶不住李富的压力把夏氏休了,他只不过是孝顺罢了。
连氏方法一变,李达还真撑不住了,连氏不说理,态度强硬,他虽然怵头,还能坚持,但连氏一软,他就不行了,立刻败下阵来,“娘,是我不好,您别生气。”
连氏一见方法奏效,赶忙打蛇随棍上,用手抹了抹早就不存在的眼泪,语重心长又慈爱万分地拉着李达的手说:“老大呀,娘哪能真生你的气呢?娘不过是着急你妹子们罢了,你说金花嫁进钱家那是多好的一件事呀,她享福,你也体面,咱一家子也跟着光彩,你妹妹们也可以开开心心地回婆家,你说说,还有比这样更好的吗?听娘的话,把金花的亲事退了,其实也不是退,那根本也做不得数,没媒没聘的,不过是口头说着玩罢了。咱明个就找秀莲她婆婆去钱家应下这门亲……”
李达本来一听连氏说没生他的气,还挺激动,可越听脸色越难看,“娘,我是不会把金花嫁进钱家的。”
“你!?”连氏慈母角色没演完,听到李达的话立刻就恢复了本色表演,“我打死你!”连氏说着就开始围着院子找棍子,“我打死你个不孝的畜生!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就这样忤逆我?我今天非打死你!”
李秀莲一见连氏要抄家伙,立刻高兴地两眼四处瞅,看见墙角处有一把扫帚,马上冲了过去。
院子中的人现在是里三层外三层,李秀莲直奔着扫帚去,就有人发现了,有对夏氏等人使眼色的,有帮着拦着的。
“她小姑,你这是干什么?”和李家走的近的雪花的一个堂婶笑着去拉李秀莲,“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好说?”
“是呀,这出嫁的姑奶奶,咱才不掺和这些家物事,对不对?”包子的堂嫂早就看李秀莲不顺眼了,故意拿话点她。
这边有人拦着,那边馒头正离门口近,一把就抄起了扫帚。
李秀莲见馒头抄起了扫帚,推开面前的人就上去抢。
馒头毕竟是晚辈,不敢和她对上,只得拿着扫帚四处躲。
雪花越看越气,看来一味的做小白菜也不行了,她今天也得亮亮利齿了。
“奶,您有什么资格打我爹?”
雪花清脆响亮的声音如天空降下一道雷,院子里刹时静了下来。
雪花嘴不停,嘲讽一笑继续道:“我爹供您吃、供您喝,供您生儿育女,供您含饴弄孙,结果你却要打我爹,您凭什么?”
雪花的话说完,不仅连氏,就连院子中的众人也都楞了。
李贵嗤笑一声,“这丫头莫不是疯了,竟然把话反着说?”
夏氏回过神来,着急地去摸雪花的脑门,“雪花,有哪儿不舒服吗?快跟娘说。”
雪花哭笑不得,“娘,我没事。我说的都是实话。”
“妹子,你听雪花继续说下去。”黄氏拉住夏氏,对她露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她相信,雪花既然这样说,一定有她的道理。
“实话?我看是屁话!”李秀莲不屑地道,“他供我娘吃,我娘喝,他拿什么供?你们也就这两年才不去镇上象叫花子一样的捡烂菜叶子吃了,还有脸说供别人?”
“谁说的是屁话,等我说完了大家就都知道了。”雪花一昂头,毫不示弱。
“好!你说!你说不出来,我不仅打你爹,我还要打死你个以下犯上的死丫头。”连氏指着雪花,咬牙切齿往外吐气。
“好,我说。”雪花点了点头,“奶,我问您,从小您给我爹喂过一次饭吗?”
连氏一楞,随即道:“他都那么大了,自己又不是没手,干嘛用别人喂饭?”
“是呀,您也知道我爹那么大了,那么您凭什么说是您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爹拉扯大的?您别忘了,我亲奶奶过世的时候,我爹可是什么都会了,不但会自己吃饭、穿衣,还会帮着扫扫地、洗洗碗了。”
“你?”连氏气的脸色铁青,却也张口结舌。
“那也得有人给大哥把饭做熟了,把衣做好了吧,大哥小小年纪总不会做饭,做衣帽、鞋袜吧?”
李贵一见他娘露出败相,连忙向前助阵。
雪花扫了李贵一眼,她一向知道这个便宜二叔有点小头脑,但是,想跟她斗?
小样,姐虐不死你!
“那是奶应该做的,否则我爹干嘛要白白地供她吃、供她喝?”
“我娘吃他什么了?是他吃我们的!”李秀莲指着雪花尖声道。
李贵却小眼珠开始乱转。
“她当然吃了,不但以前吃了,现在仍在吃。不但她吃了,你们都吃了。”雪花嘲讽地一笑,“小姑姑,你可不要忘了,现在我爷的一切可都是我亲奶奶留下的。”
雪花一句话,院中针落可闻。
是呀,现在李富家的一切,可都是当年先吴氏带来的。院中的人们醒过味来,开始议论纷纷。
“是呀,当年吴氏可是拉了好几大车的东西来。”一个白头发的老大娘说道。她还记得当年吴氏和李富回来时,那拉东西的几辆大马车。
“就是,吴氏来之前,李家可是四壁空空,什么也没有。”张连生的一个唐婶也还记得李家当年的穷困状况。
“嗯,就是那些东西李家才又置宅子又置地,否则,李家哪儿有钱?”一个面色有些刻薄的妇人撇了撇嘴。
那些东西,当年差点没馋死她。
那雕花的大木床,那红漆雕凤的柜子,吴氏那件粉红绸布绣花小袄……
“也亏得那些东西了,要不吴氏死后,李富未必能再娶上媳妇来。”
“其实,那些东西应该给李大的。”
“……”
一时间,众说纷纭,连氏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挂了,但她又无法反驳人们的话。
按理说女子的嫁妆就是女人的个人财产,婆家是没权霸占的。当然,这都是道理上,真正实行的没几个,毕竟都是婆婆手里的小媳妇,十四、五岁,正是叛逆期的时候,到了婆婆手里,很自然的就被调教成了婆婆的应声虫,婆婆说东,不敢去西,婆婆叫打狗,不敢去打鸡,即便是被狗咬。所以,嫁妆吗,当然,也慢慢地到了婆婆手里。何况,女人们若是惹婆婆不满意,那可是说休就休的,被休回家的女人,烈性子的往往死路一条。
话说,象李秀兰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宣扬的,也是奇葩了。
不过,当年吴氏带来了那么多嫁妆,虽说当时李富的爹娘早就死了,那些东西没到她婆婆手里,可也在李富手里,在那摆着了。
可李家分家时,李达却什么也没分来,李富确实是过了。
“那又怎样?是她自己短命,她死了,那一切当然就跟她没关系了。”连氏稳了稳神,眼珠子转了转,继续战斗,开始狡辩。
“怎么没关系?我亲奶奶若是用她的嫁妆给我爹要是买个下人,不但能喂我爹吃饭,给我爹穿衣,那些银钱还可以供我爹读书识字,不是比现在要强百倍?可惜,我爹用那些银钱供您吃、供您喝,供您生了一伙白眼狼,不但霸占了我亲奶奶的财产,还把我们家扫地出门,现在更是三不五十的来我家拿这要那,见过忘恩负义的,就没见过这么忘恩负义外加恩将仇报的!”
雪花噼里啪啦一顿话,说得又快又急又清脆,连氏等人几次想打断,都没成功。
院子中的众人听了雪花的话,一时间又是众说纷纭,乱成一片。但基本上还都赞同了雪花的话。
雪花的话虽然颠覆了他们的观念,但仔细想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先吴氏那些嫁妆,若是真给李达买个下人婆子,照样能把李达养大照顾好,而且,只会比现在更好,前几年李达一家过得什么日子,人们还是记得的。
雪花的话说出来,人们觉得有道理,但雪花若不说,还真没人能想到这一点。
连氏听了众人的话,脸色由青变白,浑身哆嗦,猛地向雪花冲了过去,“我打死你个死丫头!”
那声嘶力竭的声音,那凶猛的劲头,好像雪花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其实,也差不多是了。
她今天的这个脸可是丢尽了。不仅如此,他以后对李达哪儿还有那么硬气?她还怎么见人?村里人的唾沫星子能淹死她了。
李达见连氏眼珠子通红,象疯了一样地向雪花冲来,连忙站在了雪花前面。
李贵、李秀兰、李秀莲一听雪花叫他们白眼狼,早就气坏了,再加上听了人们的议论声,气急败坏地跟着连氏一起向雪花冲。
今天不打死雪花,他们都没脸见人了。
李达阻着连氏等人打人,夏氏、黄氏、张连生也不会看着,也纷纷向前冲,院子中刹时就要刮起腥风血雨。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一声大喝传来,李富迈着大步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别说,李富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的,连氏等人虽然气红了眼,听到李富怒喝还是停了下来。
雪花见她这个便宜爷终于出现了,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知道这场仗打不起来了。
其实,她到希望打起来,打起来她爹不好意思动手,不是还有她姨夫嘛,她姨夫对李贵可是绰绰有余的。至于连氏等人,有黄氏一个顶两,剩下的她们姐妹几人偷偷使使坏也吃不什么亏,当然,她的目的不是这个,她是想被打几下,然后装死。
连氏等人就象附骨之蛆,不剔点骨头下去是除不去的。她想以装死来逼李达和连氏等人断亲,以后她有许多事要做,她要迅速强大起来,抗衡钱家,她的时间很紧张,她没那个精力来应付连氏等人的贪婪和无德。单就吃喝上,说实话,现在她早就不在乎了,连氏沾点小便宜,她也懒得计较,但往后,随着她家的日子越来越好,姐姐妹妹也越来越大,象今天这样的事可能还会发生,她决不能让连氏来干涉她们姐妹的婚事,所以,她想一次断个干净。
她相信,她一装死,她爹肯定会爆发,她再吹吹风,没准就真的能彻底摆脱连氏等人了。
事与愿违,这个不该出现的便宜爷,在不该出现的时刻出现了。
李富走到院子中,沉着脸对连氏等人怒声道:“都进屋!别给我在外面丢人!”说完,又转身对院子中的人道:“让乡亲们见笑了,我们李家有家事要处理,还请各位先回去,改日再来串门喝茶。”
众人一听李富下了逐客令了,虽然满心好奇,也不好意思再留,很快院中众人走了个干净。
“连生和你媳妇也走吧,这是我们李家的家事。”李富阴沉着脸,对张家夫妻没有一点好模样。
张连生和黄氏互看了一眼,心里都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带着儿子、女儿走了。
*
屋内。
李富和连氏坐在炕上。
李富皱着眉抽旱烟袋,连氏绷着脸生闷气。
李富在考虑怎么开口,连氏想着怎么才能让金花退婚。
“老大,金花丫头和张家的亲事就算了吧。”李富犹豫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