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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田园娇妻:高冷世子,来种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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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他看见荷花就象见到了妹妹。荷花不禁神态,就连脾气秉性都和子晴当年很象。
  韩啸知道赵子沐的心思,忍了忍,没再说什么。
  一行人匆匆进了秋水别院,最终没能拗的过赵子沐,略事歇息了一下就赶去了小河村。
  雪花不明白,为什么事事都依她的爹,这次这么坚决地让她和几个姐妹一起住进秋水别院,学习那个什么劳子的封氏针法、莫氏琴艺、王氏书法等等,并且,禁止她过问栽种枣树的事,说那些他会和席莫寒商谈。
  雪花不知道,其实李达那天真是被韩啸刺激得够呛,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女儿,竟被人当众说该嫁不出去?他是一想起来就脸上挂不住,这要是别人说的,他还能找人理论,可韩啸说的,他连理论都不能。
  韩啸不但身份在那摆着,还帮过他家不止一次。就金花那件事,他还对人家说过“万死不辞”的话,这总不能为人家说了几句实话,他就找人说道说道吧?他还真是不敢。
  面对李达和夏氏的坚决,雪花只得和银花、梨花、荷花,外加包子,几个人一起住进了秋水别院,只留下了金花在家待嫁。
  …本章完结…

  ☆、第115章 雪花有点小纠结

  雪花虽想让金花也一起去学习那个什么针法,可金花定了亲的人,不方便住在外面,况且,李达夫妻和张家夫妻,特别是馒头,对镇上还是心有余悸的,毕竟钱家在镇上住着,两家人的意思是,以后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就不让金花出门了。
  雪花觉得钱家应该不敢怎样了,但金花确实不宜总是外出,这么美的大姐,当然要藏起来,没的被什么脏的、臭的惦记。
  雪花本不想住在秋水别院的,但叮叮再三说她一人无聊,并说她们姐妹每天来回跑,把时间都花在路上了,有那功夫还不如多学点东西。
  雪花怀疑地看着叮叮,很想问一句,你有这么向学吗?
  住进秋水别院的第一晚,荷花吃撑了。
  雪花气得直想把罪魁祸首赵子沐狠狠扁一顿。
  “荷花,这个山楂糕最是消食了,你再吃一块。”赵子沐一脸关切,殷殷地又递了一块过来。
  雪花怒目而视,这已经是第N块了,好不好?
  被雪花瞪着,赵子沐讪讪地缩回了手。
  “荷花,跟姐姐出去慢慢溜达一圈就好了。”金花不在,银花很自然地就有了长姐风范。
  “嗯。”荷花乖乖点头。
  “我也去。”赵子沐连忙举手报名。
  雪花怒视,“放下你手里的点心盘子!”
  赵子沐不情愿地把他从京城带来的那些糕点放到了桌子上,低声嘟囔道:“这么凶干嘛?怪不得要被教规矩。”
  “你说什么?”雪花耳不尖,没听清。
  不过有人听清了,“你想明天回京城?”
  韩啸冷冷地一句话,赵子沐立刻露出讨好地笑,“表哥,我马上把嘴缝起来。”
  笑话,他好不容易才求了他娘放他出来,他才不要这么快回去。
  雪花怀疑地瞅了两人几眼,跟在银花几人身后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冷冷的,但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好在几人出来前都穿了大衣服,银花领着荷花在前面慢慢地走,梨花和包子在两人周围蹦蹦跳跳,雪花和叮叮并肩,香草、碧荷、烟霞、笼月几个丫头提着灯笼前前后后地跟着。
  看着几个丫头,雪花想到没准明后的县里的官牙就会带着人来了吧?原来,雪花进城和席莫寒提了要买丫头的事,上次席莫寒帮着买的人,雪花非常满意,所以这次也想走捷径,免得费心。席莫寒满口答应,说他会安排。
  “梨花和包子也就现在还能蹦蹦跳跳的,等过几天和容嬷嬷学了规矩,若是再这样,肯定会被罚的。”叮叮清脆的声音散在风中,打断了雪花的思绪。
  “容嬷嬷?”雪花满头黑线。
  叮叮轻声道:“容嬷嬷是宫里出来的老嬷嬷了,京城各个大户人家都抢着请了去教自家姑娘的规矩礼数,我们家能请来,还是姨母的面子。”
  叮叮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又道:“其实封姑姑也是姨母请来的,原本封姑姑是宫里尚衣局的,上了年纪求了圣恩,放了出来,姨母特意请了来教我的。”
  雪花的头有些大了,怎么都来头这么大?
  “那个莫夫子,王夫子的不会也是从宫里出来的吧?”雪花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问道。
  叮叮“噗嗤”一声笑了,“瞧你说的,宫里一年统共能出来几个人,哪就被我们家都请了来?不过莫先生的琴艺据说是举世无双的,不知哥哥是怎么请来的?至于王先生和孙先生,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大儒了。”
  “那个,叮叮呀,我问一句……”雪花有些不安地道:“你们家要把你培养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全能人才吗?”
  为什么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不知道吧,过几年大选,我必定要参加选秀的。”叮叮淡淡地道。
  啊?原来是为宫里打造人才呀。
  雪花了然,可是,“叮叮呀,一入宫门深似海,你真的要去吗?”
  “什么呀?参加选秀又不一定要入宫,还有可能被指给其它青年才俊的,姨母和哥哥会安排好的。”叮叮莞尔。其实不过是借指婚提高地位罢了。
  “那为什么不自己找,非要被指个不认识的?”即便是安排好了的。
  雪花不了解古人的脑回路。
  “有什么区别吗?定给谁不都是不认识吗?”叮叮不了解雪花的脑回路。
  也是,雪花哑然。
  叮叮连出个门都被勒令,能认识谁?
  想到这儿,雪花生出一股豪气,“叮叮,以后我带着你到处转转,你自己挑个自己顺眼的夫婿,怎么样?”
  没等叮叮回答,走在两人身后的韩啸黑了脸,难道他错了?他是不是该把妹妹和那个胆大妄为的丫头隔离开来?
  好在叮叮没让他失望,“才不用我自己挑,我会挑什么?姨母和哥哥会给我挑的。”
  “可是自己挑的才能谈得来,才能一辈子相濡以沫,才能每天一睁眼就能幸福的冒泡……”雪花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真的会这样吗?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除了贫苦百姓,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又有几人?
  就叮叮的条件而言,嫁得肯定是高门大户,又怎能避开夫君妻妾成群的局面?
  或许,象大姐那样的才是最幸福的。
  雪花忽然理解了金花的想法。
  夜凉如水,雪花忽然感到迷茫,她将来又会怎样?
  雪花不知道,她迷茫的时候,她身后的韩啸正对着她皱眉,这丫头,小小年纪竟然把女子挑夫婿的话挂在嘴边,这是闺阁女子能说的话吗?看来得让容嬷嬷好好教教她。
  而且,而且她竟然把那条笨狗带了来?!
  一个女子,出进带着一条狗,成何体统?
  韩啸一想起如花,鼻孔就喷白气。
  如花也是邪了,和韩啸是“相看两相厌”。
  雪花曾经为此窃笑不已。
  *
  容嬷嬷果然没让雪花失望,真的长了一张严肃苛刻的脸。
  不过,雪花很快发现,除了教规矩的时候,容嬷嬷都是乐呵呵的,一脸的笑模样,虽然那笑给人的感觉很虚假。不由地,雪花就想起了曾经遇到过的戏班子的尖嘴班主,虽然也长了一副坏人相,可是不可否认,尖嘴班主是个地道的好人。
  由此可见,“人不可貌相”不是妄谈。
  规矩礼仪,雪花曾经看了那么多古装剧,不想学也知道了不少,到没觉得有什么吃力的。
  所谓行止有度、举止端庄、进退得宜、笑不露齿,总之,就是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有一套固定的规矩,说白了,按着固定模式走,是啥问题都没有,比当初军训轻松多了。
  雪花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小燕子会弄得鸡飞狗跳的?
  雪花最感兴趣的是琴艺课。
  谁让她眼刁,教琴艺的莫流云简直给人一种真正的行云流水的感觉,再加上纤长的手指行云流水地在琴弦上滑动,真使人置于室内却如入山水之间。
  感兴趣当然学得就好,很快莫流云就发现了这个聪明的小姑娘,仔细留意,遂起了爱才之心,有了把衣钵传给雪花的意思。
  封姑姑的封氏针法,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有平针绣、乱针绣、纹绣等等,最拿手的还是双面绣。
  雪花因为前世是个近视眼,所以怕伤眼睛,对刺绣倒是不太上心,好在封姑姑也不介意弟子好不好学,每天完成固定课程便罢,对她们要求并不高。
  封姑姑是从宫里出来的人,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些姑娘们哪一个都不会指着手艺吃饭,不过是学了来充门面罢了。
  不过,很快,她发现最小的那个小姑娘学得煞是认真,不但她发现了,雪花也发现了。
  荷花每天手里拿着一块布、一团线、一根针,走到哪儿,绣到哪儿,连她最爱吃的糕点都退居二线了。
  妹妹好学,雪花也不阻拦,只叮嘱荷花不许一次绣太长时间,免得坏了眼睛。并吩咐荷花的丫头甜儿、杏儿,别忘了经常提醒荷花一下。
  原来,她们住进秋水别院没几天,县里的官牙就带来了一群待卖的丫头,雪花于是给每个姐妹,包括包子一人挑了两个。
  姐妹几人现在出进有丫头伺候着,确实有了一些大家闺秀的风范。
  教她们诗词歌赋、书法字画的王夫子,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夫子,面色祥和,最是好说话了,而且常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名句,忘了面前还有一群女学生。
  所以说,每天的课业并不繁重,无论是教的还是学的,都知道没人指着这些吃饭,各凭兴趣罢了。
  雪花对姐妹们和自己也没什么要求,这又不是要考大学,非得下苦功夫,雪花只觉得自己姐妹,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针凿女红,能品评鉴赏就行了,至于规矩礼仪,不出什么差错也就可以了。
  既然课业不忙,天又暖了,雪花就开始对着她住的院子里的那块空地发呆。
  雪花住的院子叫寒雪小筑,临湖而居,院子不大,但很精致。
  雪花和荷花住在一起。
  银花带着梨花、包子住在隔壁的听雪苑。
  叮叮住的地方稍远一些,叫望雪楼。
  雪花发现,秋水别院的很多地方的门牌字扁,都有一个“雪”字。
  雪花曾经问过叮叮,但是叮叮神情有些黯然,雪花忙打住了。
  有些事,是她没必要知道的。
  雪花望着那片空地,暗自考虑,她是来种田地,现在却在这里学宫斗、宅斗才能用得上的东西,是不是太浪费了?
  现在有块现成的土地摆在她面前,她是不是要对它说,我不能辜负了你,对不对?
  说干就干,雪花拜托老管家福伯买来了黄瓜、豆角等秧苗,从花匠那借来了铁锹、锄头等物,号召姐妹们课余时间开荒种菜,锻炼身体。
  不能忘了本职工作嘛。
  至于肥料,雪花暂时忽视。
  她虽然想在院子里种菜,但也不想院子里臭哄哄的。
  韩啸找来的时候,就看到正在学规矩礼仪,在大家闺秀的道路上深造的,被他寄予了厚望的,几个未来的大家闺秀——
  一个个穿着丫头们的衣服,头上包着半旧的粗布帕子,拿着铁锹、提着木桶,灰头土脸的,毫不留情地践踏着他的苦心。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韩啸黑着脸,怒喝一声。
  “哥哥,你回来了?”叮叮听见韩啸的声音,惊喜地抬起头。
  雪花姐妹住进秋水别院的第二天,韩啸就离开了,只留下了赵子沐,所以,雪花虽然一直想把脖子上的核弹头还给他,却一直没找到机会。
  现在听到韩啸的声音,不仅叮叮高兴,雪花也很高兴,她们都自然地忽略了韩啸的怒火。
  反正他也从没有过好模样的时候。
  发怒和不发怒是一样的。
  韩啸见没人理会他的喝问,再也维持不住冰冷古板的小样子,大步走过来,恶狠狠地对着雪花道:“又是你的主意,对不对?”
  好大的火气!雪花这才发现,这位小爷由千年寒冰变成了万年熔浆。
  “爷,您在外面受气了?”雪花说完,满脸怒气地对韩啸身后的四平道:“四平哥哥,谁这么大胆惹了爷?害得爷有火没处发,跑这来对着一群女子撒气!”
  雪花一脸愤怒,一脸抱打不平,一脸要把惹了韩啸的人大卸八块的样子。
  四平被问的一脸尴尬,但也明白,他家爷对上这位三姑娘是没什么胜算的,他还是闭紧嘴巴的好。
  韩啸听了雪花的话,眉心突突乱跳,小脸涨得一会儿通红,一会儿青紫。
  他、他竟然被说成是那种窝里横的男人!
  还是叮叮疼她哥哥,一见韩啸这样,连忙道:“哥哥,都是我不好,夫子今天讲了悯农的故事,我就想体会一下劳作之苦,这才……”说到这儿,叮叮偷偷看了看韩啸的神色,见韩啸只是盯着雪花,神色没有丝毫松动,只得继续道:“哥哥,你罚我吧。”
  “我们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世子爷要罚人?”雪花一脸的天真不解,干净地大眼睛里满是无辜。
  韩啸勉强压下四处乱窜的怒火,绷着小脸冷声道:“你想种菜让下人去做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带着姑娘们自己动手?”
  雪花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装小白可是她最拿手的,“为什么要让下人去做?我们自己的手和脚的长来是干什么的?”
  雪花的声音清脆甜糯,神情无辜不解,好像她是真的不明白,根本让人感觉不到任何讽刺的意思,但韩啸就是感觉到了那里面的嘲弄。
  “你真是自甘堕落、不可救药!”韩啸压下去的怒火又窜了上来。
  她自甘堕落,不可救药?哈?
  雪花的怒火一下子起来了,新仇旧恨一起发作。
  “爷,自己有手有脚认真劳作叫堕落,叫下作,不事生产无所事事叫高贵,这就是您的理念吗?”雪花说到这儿,目露讥诮,“这一点雪花不敢苟同,若整个国家的当权者都这样认为,那谁还愿意去种地,谁还愿意去受下作之苦?古人尚切知道‘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的道理,敢问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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