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王爷霸爱:云水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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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只觉双脚离地,水水惊惧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等回过神,人已在临街的酒楼楼上。水水佯装淡定,放开了手,转身却发现对面坐着的白衣公子似笑非笑,阴森森地望着她。似曾相识的眼神,仿佛冷水从头淋到脚,拔凉拔凉的。
水水才想问,墨云却是柔和地笑着。“二哥。”
墨白淡然开口,“七弟。”
水水不由地打量起墨白,他亦是四人之一。墨云向着墨白道:“二哥,这位是天一谷的主人水水。”
墨白只是微微颔首,声音冷淡。“请坐。”
两人相视异口同声。“不打扰了。”墨白轻笑,抬手伸向楼梯,“走好。”
墨云在前,水水跟随相距两三步。墨云拐弯下了楼梯,墨白扯住了水水的手,低语,“你果然深藏不露。”
水水不解地望着他,却见他已然恢复平常的模样,抓她的手已然端起了茶杯。他喝着茶,嘴角上扬的弧度,浓浓的不屑。
水水迟疑地问道:“我认识你吗?”
墨白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水水心里烦躁追着墨云离开。她的丝袖滑过他的手背,纤长的食指微微弹起,久久不落。装作不认识,她到底有何企图?
“二爷还要继续跟吗?”
“人家都找上门就想跟我们表示一下他们想让我们跟着我们才跟得上。”墨白抿了口茶冷冷道:“你说我们还有必要跟吗?”
“二爷,属下无能。”
“江南水中原云岂是尔等能企及的?”墨白只是轻叹,便没有多说什么了。一干人等半只半解,却是没敢问。
“二爷,那男的自杀了。”匆匆而来的两人垂首而立。
墨白抬眸,低语,“她呢?”
“谢王妃在王府,一切如常。”
墨白微微拧眉,“是吗?那么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让她跟任何人见面了。”
“谢府那边示意可以让王妃回家,如何王爷不嫌弃,谢二小姐……”
“无妨。”墨白冷冷道,“是谢家人都一样,有甚区别?”
“属下明白。”随即所有人隐退,剩他一人悠然喝茶。风吹起他披散的发掩住他阴霾的双眼。墨云,墨王的支持使得他无疑是劲敌之一。
(那啥……我标志做错了地方,传了很久以前的一章,敬请原谅!!呵呵……)
【夜行】
一扇寻常的朱红大门,围墙较周围的屋子略高,门上的大锁显眼。正踟蹰,门却是毫无预兆地打开。
“我说这就是你找的地方?”水水进得门来,四望,一片萧条,连屋子都没一间。
墨云点头。“这里什么都没有,便可以随着你的意愿构建。”
水水挑眉,终于无奈道:“我要十个顶好的木匠。这园子很大,屋子贴着墙而建,够住一人就行。中间部分待我画好设计图再动工。”
“你不满意?”见水水微皱眉,墨云不由觉得尴尬。
“不是,只是我有个不情之请。”水水缓缓转过身笑望着他。
墨云松了口气。“怎么?”
“我很喜欢这里,我想要买下这块地,属我名下。”水水淡然开口,她寻思着以天一谷的财力卖块地还是够的。
墨云想都没想回道:“改日我带地契来。”
“你不问我要这地做什么?”水水心里只认为他的讨好太明显,是何居心。
“我想你只是想要自己掌控,你总是不放心不属于自己的。”墨云笑得眉眼弯弯。
“我要以我的名义创制利兵阁,一个听命于我的组织。”不知为何水水坦白相告。
墨云赞同地点头,“噢,很好啊,这样你就后顾无忧了。”
“后顾无忧?”水水喃喃重复,却是没有再多说。“夜深了,我要回家了,你请便。”
水水说话时却是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心里纠结。
“你找得到回家的路吗?”墨云戏谑的声音响起。水水猛得回过头,发丝狠狠甩在脸颊,她瞪大眼望着他,“你怎么知道?”
“说了你也不会信。”墨云嬉笑,“我有第六感。”
水水扑哧一笑,“那我可不可以麻烦你……”
两人走过临河街,歌姬清亮的歌声穿透夜的漆黑,水水整个人颤抖了一下。红灯笼,红画舫,幽幽飘扬的风色纱帘,仿佛在哪里见过。一种深切的无力感,迫使水水不安地抓着他的衣袖。
“怎么了?”墨云低笑,她向来对烟花柳巷很有兴趣的。
水水却是沉默,只是匆匆往前走,极力想摆脱那种莫名的恐慌。由于不知方向,水水低头猛走不知不觉居然到了林木森森处。水水回头懊恼道:“这是哪里啦,你怎么都不提醒我往哪里走?”
“这么走了一遭之后,心情是不是好些了?”墨云不答反问。
水水想想觉得有理便不多说了,她沮丧地望着墨云,“可是折腾了一夜,我好累啊。”
话音未落,人已经在他怀里,水水吓得连连咳嗽。水水挣扎着要下地,他抱得更紧了。两相坚持,水水无奈道:“你背我,这样抱着我会不好意思。”
墨云低低地笑,终于还是松了手,蹲下了身子。水水绞着手,踟蹰了片刻终于倾身抱住脖子。
“谢谢——”水水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脸热得发烫,心跳不由自主加快。
墨云也是面红耳赤,她的气息游荡在耳际。幸而夜深,两人只是沉默走着。
月光轻柔,呼吸浅浅。突然水水看见了河边一不明物体,她拍了拍他的背,惊奇道:“墨云,看……那是什么?”
他向着那东西走去,才发觉是一个人,面朝下躺在河边。两人只觉得有蹊跷,上前观望。“他看样子有仇家,生命垂危,我们救还是不救?”
墨云略微思索,说着便放下了水水。“先救了再说。”
水水正准备动手推他。墨云紧张地抓着她的手,“他散发出来的味道很怪异,我想他中毒了,我来。”
他的手才触及到那人的衣服,水水惊恐地抱住了他的手。“不要,真有毒怎么办?”
墨云呆呆地望着她,被握住的手热热的。对望一眼,水水干笑着松开了手,“我去找树枝,你等等。”
行走在林间,足声窸窣。两人沉默,一种莫可名状的情愫游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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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
看过那人,两人蹲着不知如何是好。无疑他是中了毒,被水泡过的躯体一阵臭味。
墨云再度伸手。水水死命按住,“做什么?不能碰。”
“但是不搬动我们怎么救他?”墨云笑望着她。
“我觉得还不如我在这里守着,你会轻功,回去叫生一来一趟还快些。”水水总害怕他会伸手,握得紧紧的。
墨云赞同,便起身离去。阴森森的密林,水水胆战心惊,便用银钩上了树,坐看那人。过不多久,一群人顺水而上,水水翻身而下。彼时,水水与对面那群人呈对峙形式。
“小姐可认识地上这人。”领头的人观水水气势凌厉,心下吃惊,只觉不好对付便好言开口。
“不认识。”水水只是冷冷望着他,右手开始搜寻腰间的软剑。
“既然小姐不认识,那么请小姐不要插手。他背叛了我的主人,我等奉命缉拿,小姐请不要为难。”那人恭恭敬敬道。
水水挑眉一笑,“当然可以,但是我是同朋友一起发现他的。我朋友去找大夫了,至少等我朋友回来,我问过他也好做决定。”他的态度很好,水水也无意为难,但她不便擅作主张。
“小姐的意思是不给我等行方便了?”那人眼神一凛。
“我说过了,你们不急的话等等,我朋友很快就回来了。”话音未落,那一闪而过的剑光,水水挥剑格挡。一时间乱成一团。水水护着那人,剑如蛇一般滑挡开所有刺向那人的剑。水水吃惊这些人哪里是来抓叛徒的,明明是来杀人灭口的。双拳难敌四手,水水渐渐觉得吃力,左手掏出了凤音。
四人逼向水水,才一退后,就有人一剑刺向那人。凤音对准那剑,撞开了剑锋。众人一愣,下个瞬间却是再没有犹豫,齐齐斩下。水水连连后退,只觉手已经开始发抖。银钩出手,水水躲开右侧直刺而来的剑。水水坐在树枝上,伸手握住受伤的小腿。
四人踩着树干而来,水水默默握紧了剑。远处有人影踏风而来,那一群人见状不妙,旋即退走。水水无力地靠着树干,手握着小腿,血腥味肆意。她只觉头昏脑胀,随即身子一歪,直直往下掉。
墨云带着生一匆匆而来。空气中弥漫着的潮湿的气味,冰冷肃杀。他心里着了慌,飞掠而来,正接住她下坠的身子,安然落下。低头看见她苍白的脸,冷汗直流。随后而来的生一大喊,“小姐,你的腿受伤了。”水水费力转头望着他,想笑却终于昏厥。
墨云愣住,关心则乱,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抱着她在地上躺好,我来看看伤口。”生一淡定地指挥着。墨云蹲下身子,让她靠着自己坐着。生一扯开丝裤,那长长的伤口鲜血直流。生一掏出绢布按着。就这样一直按着生一觉得手酸,倒是墨云自觉地伸手按着。生一这才松开了手,走向倒在河岸的那人。
“他死了。”生一背对着墨云淡然开口,说着他站起身,拔出了插在那人背上的刀。“这刀不错,刀法也不错,一剑直扎入内心。”
月光下那刀荧荧发亮,墨云微一抬头,吃惊道:“这刀……”这刀是白王府的近身侍卫配备的刀,怎么会在这里,而那死了的人又是谁。一时间墨云只觉迷雾重重。
“怎么了?”生一回过身笑道。墨云淡然摇头,只是问,“水水没事吧?”
生一笑道:“有我在,自然没事,不过为了日后照着想,还是修养两日不动才好。只是小姐的脾性,肯听话乖乖不动才怪。所以我想是不是下些麻药。反正只有两天……”生一自顾自地打算着。没有看见墨云怀里,水水刚醒来,闻言她的眼神很幽怨。
【美食】
三人回了水色居,很默契地不再提及林子里发生的事。次日,择一听闻水水受伤,匆匆赶来。谁知水水未醒。因知道水水对吃的向来挑剔,择一便决定亲自下厨。
水水是在一阵旖旎的香味中醒来的。她定眼一看,案上似乎放着好些吃食。小月早已摇摇晃晃地端着洗漱水进来了。
“小月,说过多少次,我自己来就行了。”水水说着挥开了床单。
“姐姐不要。”小月吓得惊慌失措。
水水不解地望着她,小月放好脸盆,急急按着水水。“姐姐,生一爷爷说你不可以动的。”
水水无奈地叹了口气,乖乖地洗漱干净。小月这才满意,回身去案上端了碗碟过来。
乍一看去,只觉这几样糕点平平常常。她拿了一草饼模样的含在嘴里,仿佛是含住了兰草,又香又甜,软软的酥酥的。水水不禁笑逐颜开,迫不及待地尝试着其他的糕点。
“好好吃啊。”水水舔着手指,抚着肚子躺在床上。
小月嘻嘻笑望着水水,甜甜地喊着,“姐姐,好吃吗?”
“太好吃了,小月知道是从哪里买的吗?”水水突然很有兴致。
小月笑眯了眼,“是择一奶奶起早做的。她有事出去了,她来看你的时候你还在睡觉。”
水水望着那被她扫荡一空的菜盘,愣愣出神。
一日无事,水水窝在床上看书,迷迷糊糊地只觉得头痛。“小月,小月……”口干舌燥的,小月也不知去哪里了。水水颤巍巍地下了床,脚才落地,丝丝沁入骨髓的凉。
“女人,你做什么?”
他暴怒的声音传来,随即被抱着放回了床榻。水水抬眸微微一笑,“我渴了。”
墨云无奈地摇头,将手中的茶花塞给她,转身去端茶。水水轻轻撷了一朵茶花搁在鬓角,微微拨动着发丝。墨云递了茶盏,水水随意道:“帮我拿一下铜镜。”墨云却只是笑笑,伸手拨弄了一下,笑道:“可以了。”
水水侧头一笑,几乎贴近了他的脸。“多谢了。”
墨云脸一红,起身站在了床边。
水水淡然一下,岔开话题。“昨夜里那人怎么样了。”
“死了。”墨云默默垂眸,“他似乎是二哥的人杀的,我亦不清楚死的那人是谁。”
“二哥?就是昨天我们遇见的那个。”
“是的。”墨云微微拧起了眉。
水水低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方丝帕,用指甲掐着递给了墨云。一股腐烂的味道夹杂着花香味,丝帕浸了水,干透后留下水印。“这是我在那人手里掏出来的。”
“这布质地很好,绣工也很精湛。”突然墨云在那丝帕的小角落发现了一个小字,“谢?”
“谢?”水水亦是好奇,“什么意思?”
“姓谢的女子的吧。”墨云暗自思索着长乐姓谢的人家又跟二哥有关系的,也就是右相了。右相的大小姐是二哥的正妃。墨云如是想着并说给水水听。水水听后直觉认为就是私情这么一回事。
“私情?”墨云吃惊地望着水水,“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女人送丝帕给男人,这叫定情信物。”水水不屑地轻哼。墨云呆呆地望着她,突然笑道:“你有丝帕吗?”
“我?”水水微微拧眉,“我有很多,擦口水还是必要的。”
墨云哈哈大笑。“让我看看你的丝帕。”
水水虽然不甚愿意,还是掏了出来,一方洁白的丝帕,什么都没有。墨云翻看了一下,佯装淡定地问,“可不可以送给我?”
“你要这做什么,我拿一丈白布随意剪了几十条,你要几条?我送你。”水水惬意地靠着床,指着书桌,“就在那抽屉里边。”
【宅院】
墨云心里只是想着要她的一个物件,她如此态度他真是哭笑不得。
“墨云,你说我们要不要去见见她?”水水有点无奈地叹息。
“谁?”墨云将她的丝帕收进怀里。
水水抬头望着他,笑道:“就是那姓谢的女子啊。我想见见她,说不定可以知道死的那人是谁。”墨云也不多说,只问道:“什么时候去?”
水水无奈地指着脚,“等我脚好了。”
“恩。”墨云点头,淡然道:“对了,这两天你会很无聊,要点什么解闷吗?”
“有什么可解闷的,我都要无聊死了。”水水正郁闷,听他这么说双眼都发光了。墨云心里打着算盘,“我带你出去玩。”
“我动不了。”水水委屈地望着他。
“你若是不介意,我可以抱着你啊。”墨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