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王爷霸爱:云水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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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漠漠望着她,她很美没错。不过自从见过莫云后,见到绝色美人,水水都开始无动于衷了。水水淡然一笑,“姑娘是高兴了,可是姑娘可知道今夜有多少人因你而死?”
华服男子冷冷盯着水水。水水抬眼笑望着他,冷冷道:“周幽王为了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终失天下。你当然不能同一国之君相提并论。为博佳人一笑如此大手笔,我想你的下场定是与周幽王不二。”
水水说着纵身跃下。携同小荷小华三人隐没在人群中。这一仗,便有了江南水。关于她,江湖上众说纷纭。说她一招置玉衣于死地。还劝谏殷王世子不要沉溺美色。总之是将她传得神乎其神。这是后话。
话说,那一晚三人回了客栈。水水和小华谈了一个时辰的话。她出来的时候,脸色阴霾。次日,莫云就来了,两人的梁子就是那个时候结下的。
原来小华是莫云安插在水水身边的‘奸细’。报告水水的一举一动,保护水水安全。护主心切的小华不小心暴露了会武功这么一回事。水水自然是心有怀疑。盘问了一个时辰,才知道原来是莫云的安排。她和小华朝夕相处了两个月,哪里受得住这打击。她舍不得怪小华,自然什么帐都算到了莫云头上。实在难怪水水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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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袭】
水水不理不睬,莫云无事可做,心里也有点气结,她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她不开口,他便默默喝酒。
水水酒量不好,素日都不沾酒。看着莫云一杯一杯地往下灌,不禁好奇道:“很好喝吗?”
“试试。”
水水摇头,莫云端着酒杯抵上了她的唇。一阵旖旎的芳香,水水抿了一口。水水只觉喉咙火辣辣的疼,推开了酒杯。酒晕染红了她白皙的脸,头有点点晕,她靠着软榻微微阖眼。
醉眼迷离,眼中的莫云更加秀色可餐。水水揉了揉太阳穴,笑颜痴醉。“你好好的不在何欢殿呆着,非要来江南迷惑众生。”
莫云支起手,狭长的眼微眯。把玩着酒杯,薄唇轻轻印上她唇逗留过的地方。“可诱惑了你?”
“有点。”水水笑着指了指酒杯,“看来我酒量真的很差。”
两人正谈话,小荷慌张地闯了进来。“小姐,小姐……”
水水头也不抬地问道:“我不想喝药。”
“不是,小姐是有人在挖船底板。”
水水站起身拍了拍额头,淡然道:“待我去看看,是哪个傻蛋,敢挖我的船板。”
小荷拉住她很不实相地递上了药盏。“不要以为可以逃掉。”
“我不要。”水水一脸嫌弃地望着那药,中药就是恶心,苦死人了。莫云皱眉问道:“水水生病了?”
小荷低头不敢看他,脸红心跳,声音都柔软了几分。“小姐的手臂受了伤,天天躲着不喝药,现在还没见好。”
莫云端起了药喂到她嘴边,冷声道:“身子是你自己的,别拿自己开玩笑。”
水水别过头,向船舱外走去。湖面平静,想来水底下的人也是训练有素。水水打开船板向控制室走去。小华正打盹,水水拍醒了他,要他加煤。小华揉揉眼,迷糊道:“小姐不是说要在秦淮河住些日子,这么快就走了。”
水水看着不断震动的铜片,拧眉道:“不是,你先加煤。我们遇上麻烦了。再不走,船底穿了,这船就没得救了。我上去了,你小心。”
水水再度踏上甲板之时,莫云端着药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水水侧身,滑向罗盘,整条船缓缓后退。不久后,小荷在甲板上冲着水水喊,“小姐,铜片不动了。”
水水这才松了手,将脚边的一罐液体远远抛进了水里。
砰一声巨响,水花四溅,船也摇了一摇。水下飞出了四人,有两人倒在岸上抽搐,有两人掠水而来。小荷站在船头,连连后退。
水水着急侧头望着莫云,“救人啊。”
莫云指了指手中的药盏。水水接过一饮而尽。只觉人影一闪,低头望去,他已将两人撂倒。水水冷汗阵阵,这还是人吗?他缓缓回身,风撩动他的长袖,薄唇微扬,笑意醉人,飘飘然不落凡尘。水水摇头,祸水就是祸水,可是她对美人毫无抵抗力。
在水水神游的空档,埋伏的杀手逼近。剑光一闪,水水错愕抬头,莫云伸手拉住她护在身后。看着乱七八糟的船,水水怒火中烧,掏出了手枪。
一箭一人,在他们还没到船之前就掉入水中。水水冷声道:“不要让他们死在我的船上,血很难洗干净。”
莫云回头,看着水水阴霾的双眼,一阵痛心。
莫云愣神,黑衣人见势往下砍。水水的枪抵在黑衣人胸口,砰一声,他弹飞。莫云拧眉望着水水满手的鲜血。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怎会对人命毫不在意?她手上的箭似乎更锋利了,一箭毙命。
血腥味蔓延,水水一阵不适,脸色苍白。小荷见状立马跑去端水,大声喊小华上来清洗。小荷小心翼翼地清洗着水水的手,时不时抬头看看水水。水水的汗水滚落,死死咬着唇。
小荷抬眼望着莫云,“公子——”
莫云食指轻点,水水软软倒在他怀里。莫云皱眉,望向小荷。“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姐怕血,以往见了血还会晕。那一次,因为她晕血,我和小华差点没命。所以她恨极了自己。小姐总以为是她莫名一战闻名天下,所以前来挑战和报仇的人源源不绝,她总认为是她连累了我们。她很怕血,可是为了保我和小华周全。她手把手教会我们用枪,还努力克服自己的恐血症。每一次,她极力地克制总会让她神经崩溃。若不能晕过去,她便会一直吐一直吐,吐到……”小荷泣不成声,擦干水水的手,便起身离开了。
他抱起她回了船舱,替她盖好被子。
小荷端着熏香走进,吹灭了琉璃灯,点起了蜡烛。“公子,夜深了,我要守着小姐,我让小华送你。”
莫云恍若未闻,只是凝神望着床上沉睡的人,喃喃问道:“迷迭香?”
“恩,小姐平日不大点香。她说过只有迷迭香的味道能冲淡血腥味。小姐……小姐还说公子你没什么好的,就是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话虽然是水水说的,可是说给云公子听的是她,小荷不禁满脸通红。
莫云的目光淡淡地染上了浅浅的笑意,低声呢喃,“她真这么说。”
小荷没听清,遂问道:“公子说什么?”
“没,今夜不太平,我暂且留在这里,以防不测。你下去吧,我守着她。”莫云勾唇浅笑,声音柔软。小荷一阵心驰神迷,晕头转向,也不知怎么出得门,只痴痴地笑。小华看着她这模样,无奈地摇头,又一个对公子色相痴迷的女子。
【肃杀】
清晨,微雨过后,一派清新自然。水水命小荷搬了桌椅在甲板。两人对面坐着喝粥,水水抬眼偷瞄。
“看什么?”莫云轻抿唇。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吃东西也这么好看。”水水索性光明正大地盯着他看。莫云无奈地笑,“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吃相这么难看。”
水水恨恨瞪了他一眼,“吃你的东西,看什么看。”
小荷掩嘴偷笑。水水抬头冷笑着望着小荷,小荷福身退开。
“自己吃相难看,还怪人笑。”莫云单手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水水嘲笑道:“你一大忙人,怎么有闲情逸致在这里和我耍嘴皮子。我倒想知道你留下来的真正原因。”
“你难道不就想知道昨夜那些是什么人?”
水水淡然一笑,“这一年来,遇我见的人分为两类。一类是光明正大地来找我挑战的。一类是偷偷摸摸暗算我的人,多半是我的仇家派来了。而我至今只有一个仇家。”
“殷王世子。”莫云止不住地笑,这似乎是江湖人尽皆知的事了。
“是啊,我还想知道为什么?他还欠我黄金千两呢,我都没找他要,他居然敢纠缠不清。”水水想起了就郁闷。
莫云摇头,“你那样说他,他会放过你才怪。不过昨夜那些人是天绝宫的人。”
“天绝宫?那不是西域的帮派吗?来江南干嘛?”
莫云挑眉笑道:“问题不在这里。你想想殷王世子怎会请到天绝宫的人?”
水水摇头,对于江湖事,她一概是知其一便不知其二的。
“天绝宫的杀手都是千金难求,昨夜却是一下来了八个。实话说若不是你我联手,你我都没有把握全身而退。殷王世子怎会有那么大一笔钱?且不说这个,单说天绝宫出现在江南。江南可是你管的地方。”莫云兴致黯然地解释着。
水水一脸郁结,“你是想笑吧,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被欺负的这么惨。我倒想知道谁那么有钱,又想置我于死地。”
“单论钱财,江南两大富豪绝对有那个能力。但是我想他们跟你无仇。”莫云暗忱。
“那不一定,前些日子我打劫了好几家银号。”水水突然想起那日因为缺钱,蒙面抢劫的事。
“打劫?”莫云哈哈大笑,“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
“谁让那个殷王世子追魂似的追得我不得安宁,都没时间好好做生意,我心里有气……”水水瞟了他一眼不以为意。“再说他们那么有钱施舍一些给穷人,应该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总不能坐等着让人骑到我头上吧。看来有必要去会一会这两位财主,刘寅杰,张仲。”水水低吟,反复咀嚼这两个名字,似乎是要将它嚼碎在齿间。
“要不要我陪你去。”
水水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有他在,人身安全有保障一点。莫云食指拂过眉间,不禁叹息,“你不怕我算计你?”
“怕有什么用,我说怕你就不算计了吗?”水水黯然垂首,“我不大想去管那么多的事,要算计也随你,算计人累,防人算计更累。自认为,我身上没什么值得你算计的。”
“那倒是。”莫云说着微微抬眼,远处熟悉的画舫遥遥而来。他纵身跃下,点水离去,飘然落在画舫之上。隔着遥远的距离,空中清风将他清幽的声音带耳边。“戌时一刻,丽人阁见。”
水水冷哼一声,“刚吃完就剧烈运动,小心得盲肠炎。”实则纯粹是嫉妒,会轻功真太爽了。
【艳舞】
夜空,漆黑不见星光。丽人阁门口的两颗槐树禁不住雨打风吹,落蕊满地。一把油纸伞,一身湖绿色的男装,静静伫立在湖岸。细雨打出的涟漪连绵不绝。戌时一刻已过,水水的耐心一点点消磨。
“水水……”哒哒的马蹄声才落,莫云的声音穿透那蒙蒙细雨清晰在耳边回荡。
水水缓缓转身漠然望着他。“你迟到了。”
“对不起。”莫云衣衫尽湿。水水抬高伞,遮住了两人,低头却是看见他玄色的靴子。金线压制的虬龙,莫名觉得熟悉。“你的靴子……”
莫云低头,心脏都漏跳了一拍,刚刚出门急了忘了换靴子了,这皇族独享的龙纹,水水是看出什么端倪了?是不是坦白能从宽?
“害我等了那么久,今天的钱你付。”水水面无表情,径自进了丽人阁。身后,莫云无奈地笑了,有点庆幸大难不死。
两人低调地遮头遮脸的上了二楼雅间。居高临下,将楼下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台上,一美艳舞姬跳着艳舞。突然一阵锣鼓响,只听见一道清丽的声线。“今晚的赌局开始,有请锦玉姑娘。”
帘幕缓缓落下,一华服女子盈盈立于人群中央。
“二位公子如果有兴致可要移步楼下才可以参与赌局。”身侧伺候的歌姬浅笑提醒,不敢抬头看莫云。
“赌什么?”水水端详着楼下那女子,娇媚天成。
歌姬止住笑,不敢置信地望着水水。秦淮丽人阁的赌局风月场里的公子哥怎会不知?莫云打了赏,歌姬红着脸抱着琴退出了雅间。
楼下的人趋于疯狂。舞姬盈盈笑着开口,“今日第一局不知哪位爷想同锦玉赌一把。”
一位满脸络腮胡的男子掏出了一把银子放在了舞姬脚边。
舞姬抓着竹筒,缓缓跳起了舞,舞罢。打开竹筒。众人欢呼,“大,大,大……”
还有人喊着,“脱,脱,脱……”
舞姬长长的指甲涂着鲜红的丹寇,手拂过脸颊,妖艳动人。轻轻撩开了衣襟,长手一甩,外衣滑落在地。水水正喝着茶,突然一口全喷了出来。
莫云伸手擦着她的嘴角,看着她震惊的表情,情不自禁地笑了。水水侧头打量了莫云好半晌,才讷讷问,“脱衣舞?”
莫云点头,解释道:“一天十局,一局百两银子。若是她输了便脱一件衣服。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让丽人阁花魁一丝不挂。最厉害的一次仅剩一件肚兜。”
“你怎么知道?”水水眯起了眼。
莫云尴尬地咳嗽,这怎么说,说上回来不巧看见了。她要是问上次来做什么,他怎么解释,说是来打探张仲的,那不是都露馅了。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好这一口?”水水一副了然的神情。
莫云一口茶没咽下去,全吐水水脸上了。水水眼也不眨死死盯着他。莫云手忙脚乱地擦着水水的脸,水水一把挥开,掏出了丝帕,边擦边抱怨。“恶心死了。”
莫云却是笑得岔气。水水没好气地一脚踢过去,“再笑,小心我吐你一脸口水。”
莫云立马起身正襟危坐。他可不敢掉以轻心,水水从来都是说得出做得到的。看着楼下愈加热烈的赌局,莫云立马转移话题。“看,就是他。”
水水侧头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那中年男子一身锦衣,两眼放光,直直盯着那舞姬。水水低吟,“怎么办?”
莫云轻笑,扯着水水起身。“带你去换件衣服,洗把脸。”
【原谅】
水水在里间挑着衣裳,莫云优哉游哉喝着茶。当张仲进门的时候,只见里间人声响动。
水水刚换好衣裳,撩开帘子,大踏步而出。“莫云。”
四望却只看见张仲。
张仲正愣愣望着她。一头黑发如瀑,肌肤赛雪,容颜殊丽。贴身的剪裁,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勾勒。她扭头看他,眼神冷而艳,竟是移不开目光。
水水拧眉,他不会是走了吧。张仲一步步逼近,眼看他的手就要碰到她。水水愕然发觉没带手枪,没多想,手中软剑滑动。突然,她看见张仲后头人影一闪。他缓缓倒地,莫云的脸出现在她面前。水水讥讽,“暗箭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