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配夺夫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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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好像每次都是在倒霉中咸鱼翻身吧?原来这才是真理,这才是不变的定理!也不知道是好运还是霉运在继续,初画一个激灵躲在了床柱子旁,再重重地倒在墙上。突然,“啪”的一声,初画就像是个球一样的滚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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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这是密室咩
滚啊滚;滚啊滚,初画几乎要滚到故事之外了。又滚了好几圈后,她终于撞在一个硬硬的东西上,停了下来。
痛……初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叫唤了几声;双手撑地爬起来。这是哪儿?一片漆黑中;初画见到远处有一丝光芒。
她的脚本来就受伤着呢;虽然这几日基本上是痊愈了,可是这一摔,又摔得她不敢挪动左腿了,万一瘸了就真的太不好了。
初画一瘸一拐地移动到亮光处;一步一步;她咬着牙终于到了这走廊似的地方的尽头。那里,的确是亮了很多,只是……
这货是谁?!初画看见,一个不像人又不完全像鬼的家伙呆呆地坐在一张又破又旧的木椅子上,呈呆滞状。
难道她是闯入了人家的家了?后来初画才想起来,这里竟然通着大夫人的房间,那说明……这就是传说中的密室?一般密室里总能找到好东西,不过,初画怎么找到一个怪人?
初画没敢先开口,也不知道这是人是鬼还是妖精呢,贸贸然地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来得好。这样想着,初画后退了几步,身子还哆嗦了几下。
“又来看我了么……呵呵呵。”那货竟然先开了口,几声冷笑让初画毛骨悚然。她看过去,长长的发丝遮挡住了那货的整张脸,在泛黄的烛光中,显得极其诡异慎人。初画又下意识后退了几步,那货感觉到了不对劲,抬起头来。
破旧的衣裳,那人没有穿外衫。原本白色的内衫,现今已经十分陈旧,带着灰色的污渍,仔细看,还有干了很久的暗红色血迹。
“你是谁?”抬起头来的怪人,初画终于能从微弱的烛光中看出那人的样子。发黄发皱的皮肤,显然是长期被困在这地底之下所造成的,双眼暗淡无光,似乎对被关在这里的现实已经淡然。黑眼圈大得就快遮住整个眼眶了,发干而裂开的嘴唇缓缓开启,“是大夫人派来的么?今天,又要怎么折磨我?”
是一个年长的夫人。她的声音干涩而嘶哑,初画不禁推敲着她的身份。干枯的黄发就像是枯草一样缠绕在她的头上。她每每动□子,那残旧的木椅就会发出“吱吱”的声响。初画看见那人的样子,瞬间同情心泛滥了。
“我是不小心滚下来的。”初画看她那个样子,好像没什么攻击力,便走前了几步,“放心,我不是大夫人的人,相反,我还是她的敌人。”
“真的?你一定很好奇我是谁吧?呵,你知道白瑰是谁么?”
“这不是大夫人的闺名么?”初画对这名字可不陌生,当初在信上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小叫花子都已经解释过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接触金家的?”可那货却问了一个不搭话的问题。初画看到她的眼神中有些忧桑。
“没有多久。你到底是谁?”初画觉得很奇怪,这个人,一定也大夫人有着密切的关系,否则大夫人也不会如此重视地将她藏在自己的房间底下。
那货犹豫了一会儿,道:“如果我说我是白瑰,你信么?”她不像是在说谎话。纵使初画刚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愣住了,可是后来初画还是选择相信她。
“那么说来,你是真正的大夫人?”
“是的,”那个真正的大夫人说道,“我才是白瑰,我才是金家大夫人。现在的大夫人,只是以前我的一个随从、丫鬟罢了。这件事,也是说来话长了……”
初画听到这句话后,便找了另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椅子发出“吱吱”的声音,有些诡异。但初画现在的心思可不在这慎人的气氛上,要知道,这个人说出来的话,或许就是他们可以报仇的关键!
“这件事,还要从我嫁给金老爷开始讲起。我出生的时候,家里的环境非常不好。在我几岁大的时候,爹爹与娘亲又生下了一个孩子。那是个女孩,和我一样,是女子。在这个女子完全没有地位的世道中,我与妹妹,就成了他们赚钱的工具。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与妹妹都才十几岁那样大。有个媒婆找了爹爹,说有家老爷看中了他家的女儿,被看中的那个人,是我妹妹。我妹妹从小就长得比我引人注目,所以我并不稀奇这个决定,我的长相,在我家里人来说就是倒贴给男子都没有要的。妹妹准备出嫁了,甚至还没有见到过那个老爷的样子。有一次,我偶然碰到金老爷,才发现他竟然已经那么大年纪了。我与妹妹说了,她死都不肯嫁给他,可是爹爹却还是固执得很。最后,我在他们成亲的那天打晕了妹妹,自己盖上了红盖头……”
说着说着,那夫人抽泣了几声,接着看了看初画,继续道:“没人知道原来我不是我妹妹。金家的人只见过妹妹的画像,正巧春宵那夜,老头子也睡得很死,完全没有看过我一眼。其实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那老家伙那么年长了才娶第一个妻子?传闻他根本就是个前朝留下来的太监,所以……不过后来他决定娶妻,应该也是为了掩埋这个真相吧。总之我是带着丫鬟来金家的,爹爹说怕失礼,所以买了个丫鬟来。第二天早上,那个丫鬟将刚起身的我弄晕,在发现了这个密道之后,就将我丢在这里,从此,永无天日。”
接下来的事情,初画差不多可以料到了。那个丫鬟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大夫人,名叫白瑰,而真正的大夫人却在这里做个疯子。只是问题在于,若那老头子是个太监,那嫡孙神马的,不攻自破。
“怎么不走?”初画的这个问题实际上很白痴,哪个人愿意被关在这里?连空气都带着血腥的味道,令人极其不舒适。
“其实我是有机会逃走的。可,我逃得出去么?这十几年来,逃了多少次我都已经记不清了。后来我想,逃出去做什么呢?”
“走,我救你出去,你不担心你的妹妹么?难道你甘愿在这里呆上一辈子?还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将你完好无损地带出去?”初画这一连串的问题,竟然让白瑰的眼神发亮了,“还犹豫什么,走啊!”
初画对此报以同情的态度,另外,反正她也是要出去的,白瑰在这儿呆了那么久,肯定比她清楚吧?这大大地增加了成功出逃的几率,不是很好么?
“是,我担心的只有我那个妹妹,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都那么多年了,或许她已经不需要我的保护,我还回去做什么?”有些希望的眼神又淡了下去,绝望慢慢覆盖了她的双眼,“罢了,也许她会怪我一个人将她留在那个非人的地方……”
“你可是为了她才在这里的!难道你不担心她?你有没有考虑过,她是不是也被大夫人迫害了呢?你难道不去救她么?”
“这个……说的也是……”
眼见着白瑰就快答应了,一道声音打乱了初画的算盘,“你们两个,谁都,不、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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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酱油命真苦
糟糕!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冒牌的大夫人来了。初画的命真苦,刚刚快劝服人家,现在又来一个找茬的。所以初画现在非常不爽,有点想冲着大夫人的脸就这样打过去。
“怎么?你认为你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还有办法活着走出去么?”大夫人趾高气扬地道;反手;一道铁门从头顶处降下;“啪”的一声,她们之间就隔了一道铁门。
这点时间,初画压根来不及钻出去,这下子……自己真的入了龙潭虎穴了;该死的密室;连个通气口都没,想出都出不去。
“在里面好好呆着吧,哈哈,有白瑰陪你,你也不会闷吧?哈,你的两位公子,就留给我享用吧,哈哈哈……”
“潘琯!你不要这么过分!”白瑰将假冒的大夫人的真名说了出来,惹得初画很不适时地笑了,判官……果然比百鬼、僵尸厉害啊!原来取胜之道在于名字!噗!
白瑰眼神凌厉,继续冷哼道:“当初是谁求我带你去金家的?可是呢,你却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将我打晕了关在这里!你以为金家大夫人真的是这么好当的么?你是不是遭到报应了,呵呵,你只是看中了那老头子的家财,费尽一生的青春与光阴,值得么?!”
潘琯却冷笑着,“那也比当一个丫鬟好。当一个丫鬟,能有什么?能得到真爱么?能找到一个真心爱我的公子么?罢了,钱银才是最可靠的,初画,不瞒你说,我马上就要成功了,等几日之后,当今太子就会驾临我们这儿,到时候……那老头子就完蛋了!金家所有的家财,还有初家给我的报酬,足够我奢侈几辈子!”
果然是天大的诱惑。初画想了想,或许当初是她,她也会这样做。就像她想不到白瑰真人竟然被关押了十几年,那个大夫人竟然是潘琯假冒的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站在潘琯的角度上,会如何做决定。
一瞬间,白瑰这个女主就变成了落魄女主,而真正的得益者,竟然是潘琯这个女配。原来这场是女配逆袭戏。
“而且,初画你给我听着,你以为蔚蓝是你的人?呵,其实她是在帮我做卧底,否则,我能这么准时地回来?哈,只是没想到你掉进这个密道里了,这是天意啊,天都不想让你好过!”
“你……”初画听了顿时震惊了,她还以为蔚蓝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谁知道转身又跑地狱去了!蔚蓝这个恶毒女配,他丫的!
“哦对了,白瑰,你知道你妹妹在哪儿么?我一直忘了和你说,原来现今的金家三夫人,就是你的妹妹啊哈哈!她与江师可是我活活拆散的,哈,她还为了报复我,装疯扮傻了几十年,可现在呢?一无所获?蠢得无可救药,真是和你一模一样。姐姐为了妹妹入了虎口,妹妹却进了虎口为姐姐报仇,你们姐妹可真情深。哎呦,我真是羡慕哟!”
“什么!?无常在金家?还嫁给了那个老头子?!”白瑰有些接受不了,其实初画何尝不是呢,原来无常竟然是白瑰的妹妹,所以她的全名应该是,白无常是么?
“你!”白瑰这下子气晕了,牵扯到她妹妹的事,简直就是比天大的事儿,“你放了无常,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可不是我不放她哦,本夫人多么大度,从来都没为难过她。可她却处处阻碍本夫人!这是她自作孽!还有初画你的好师父、好知己,也许没过几日,他们就会来陪你们了。”潘琯接下来的话让初画与白瑰同时心头一冷,“不过是活是死,我就不知道了。”
潘琯大笑着丢了袋馒头就出了密道,只剩下初画与白瑰两人面面相觑——两人的眼神里,皆表现了她们“潘琯我不杀了你誓不为人”的心理活动。
这下初画完全没了头绪。本来是来找东西的,结果钥匙没拿着,还进了密道,出不去了。不过她可没有要放弃的念头,过了会儿,她问白瑰:“你对潘琯有多了解?可否告知我一些她的事儿?或许我们可以在其中找到线索。”
“没用,没用的。我们现在无法逃出去,说什么都是废话。”白瑰显得很绝望,“无常,无常,是姐姐对不起你,早知当初,我拼死都要将你从家里带出来,这样就不会……是我太蠢了,以为代替了你,你就会有好日子过……”
初画只好抚了抚她的背脊,“没事,只要我们能出去,一定会将三夫人救出来的。所以你要尽量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够出去。我认为,潘琯这样自以为是的人,一定会留下线索,她肯定觉得就算给了我们出逃的机会我们也逃不出去。我没来之前,她连铁门都没有关,看这一点就知道了。”
白瑰抹了抹眼眶中因为愤怒与悲哀而掉的眼泪,她也很久没有这么情绪化过了。当初她还以为不管潘琯做什么事儿都不会让她有任何情绪,谁料,她竟然对无常下手。
“我不怎么了解她。当初她来我身旁做丫鬟,也是爹爹搞得鬼,对于她,我可以说是一概不知。可是,我却发现这个密道之中有一个秘密。”
初画静等下文,谁知白瑰却起身走去墙壁处。她将身子靠在墙上,附耳过去,初画刚想说什么,她却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
须臾,她才指了指那堵墙道:“这里,好像能听到潘琯房内的声音。”
初画也凑过去,学着她的样子竖起耳朵来,摸索了好久,才在相同的位置上听到细碎的声音。好像是两个人在对话,一个声音听着像是潘琯,还有一个……是蔚蓝!
“这里。”初画将左手手指对在墙上,再将右手的食指咬破,在墙上画了一个圈,“只有在这个范围内,才能听得见。”
作者有话要说: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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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种田有好处
“照我推测;这里一定是离那间房最近的地方。如果我们能打掉这堵墙,或许能够爬上去。只是在这里,没有利器……”
初画环望了几下,除了几张破得不行了的木椅之外;就只剩一张石头做成的床和一些零碎的用品。那张床可是与地面连在一起的;不可能移动得了;而木椅子几乎都快散架了;无法用来凿墙。
白瑰说着将自己的头发理了理,这是多少年没洗了的头发?她看出了初画眼神中的疑问,苦笑着说,“今天你过来了;我还是洗洗头吧。万一以后出去;被妹妹见到我这个样子,她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
“这里有水?”初画又看了一圈,完全没有水和食物,这下,要怎么过?
“有,就在那儿。”白瑰指了指从房间旁边延伸出去的一个角落,那里极其黑暗,烛光照不到,“时不时就有水漏出来了,我一般放个盆子在那里接着,很快就能有水了。还有,食物的话,有时候会钻进来几只田鼠与青蛙,我就拿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