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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戎宠-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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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怎么就瞎了眼睛,对那种蛇蝎心肠的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
  ……
  苏龄玉说要让别的大夫都先看看,秦继东便大张旗鼓地照办。
  可成效却不好,特别是听到妙春堂和厚德馆的名字,不少医馆都是拒绝的。
  秦继东也很无奈,“苏姑娘你看,这情况吧,我也是没办法,赵羽的状况是一刻都耽误不得,你还是赶紧给他诊诊吧。”
  苏龄玉转头去看赵羽,发现这人今儿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不一样了,老实了不少。
  “秦老,我很想不通你为何要如此大张旗鼓,如此一来别的大夫不肯给他诊治,倒是我的错了?”
  苏龄玉觉得他的做法莫名其妙,什么逻辑?
  秦继东笑容憨厚,“这也是我一时心急,苏姑娘你看……”
  苏龄玉垂下眼眸,有心再找点借口,却听外面有人进来通报,杜鹊然来了。
  秦继东身子微不可察地震了一下,扭头看向门口,果然见到杜鹊然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丫头啊,你又从哪儿弄来个疑难杂症?让我也看看。”
  杜鹊然还没走进来呢,声音已经先到了,一如往常一样的硬朗,让苏龄玉都忍不住愣住。
  她原本以为,杜鹊然是不会再出现在妙春堂的。
  他是百草堂德高望重的大夫,品性端庄,受人尊崇,自己如今的风评简直不堪入目,但凡自诩洁身自好的人,都是不会往她身边凑的。
  加上这次,是厚德馆出面,没看到那些小医馆都不肯露面吗?厚德馆都看不好的人,还有人敢怀疑?
  可为什么杜鹊然会来呢?
  “哪儿呢哪儿呢?咦,老秦啊,你也在这里?”
  杜鹊然看到了秦继东,收起平日里的高冷,摸着胡子客气地笑起来。
  “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真是巧啊。”
  秦继东维持着脸皮的颤动,也笑起来,“呵呵呵,杜老怎么会过来?我记得,我并未让人通知百草堂,这毕竟是厚德馆的事情……”
  “秦老这就客气了,治病救人还分什么你我?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麻烦我,不过我这人也不计较,病人在哪儿呢?”
  秦继东尴尬的模样,让苏龄玉无端地觉得好笑,杜老从前不是这样的,难道她无意中带坏了一个老人家?
  杜鹊然也不管秦继东的表情,眼睛扫到了赵羽身上。
  “你就是那个病人?哪儿病了?”
  “中毒。”
  “什么毒?”
  “不知道。”
  赵羽今日惜字如金,杜鹊然转身看了一眼秦继东,“老秦啊,我给他诊脉,你不介意吧?”
  秦继东眸光微闪,随即笑了起来,“不介意,当然不介意,苏姑娘正要求多些人看过呢。”
  “唔……,不过我诊脉,也是有规矩的。”
  “我知道,不喜欢外人看嘛,我知道的。”
  秦继东做了个你随意的手势,他也真想看看,赵羽身上的毒,是不是真的连杜鹊然都看不出来。
  杜鹊然和赵羽去了内间,苏龄玉坐了一会儿,要去后面洗手。
  穿过帘子,苏龄玉绕了一下,闪身也进了内间。
  杜鹊然正一手摸着胡子,一手切在赵羽的脉搏上,半晌,他翻看了赵羽的舌苔和眼睛,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疑惑。
  不是说是中毒?怎么瞧着,似乎不像?
  “杜老,可能瞧出什么来?”
  杜鹊然转头看到苏龄玉,正想说什么,却见到苏龄玉竖起一根手指,轻轻地放在嘴唇上。
  她走过去给赵羽诊断,脸色慢慢变得难看起来。
  好一会儿,苏龄玉才退开,心底发沉,真被叶少臣给猜中了,果然是同姜先生一模一样的毒!
  太子殿下弄这一出是想干什么?就为了试探自己是否会解毒?以证明叶少臣和姜先生之间的关系?
  跟他有什么关系?
  苏龄玉有些恼火,这些上位者的心思真是一个比一个让人匪夷所思。
  “丫头,咱们出去说。”
  杜鹊然拉着苏龄玉就离开了内间,去了另一个单独的屋子,让人守在外面,谁也不要放进来。
  杜鹊然皱着眉头,“那人当真是中毒?”
  苏龄玉轻轻点了点头,杜鹊然神色惊诧,“我却居然连诊断都诊断不出来,什么样的毒才会有……”
  他说到一半忽然停了口,他记起来了,这里是哪里?是京城!
  是宁朝最为尊贵的人住的地方,深宫大院里,最不缺的,恐怕就是各种各样的秘药。


第一百九十八章 你不行,那我来
  “丫头,那这毒……,你能解开吗?”
  杜鹊然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单从人是秦继东送来的,他就觉得奇怪。
  之前百草堂和别的医馆来找苏龄玉,厚德馆从头到尾也不在其中,没道理在这种时候忽然求上门来。
  “不过这件事,你得好好儿想清楚才行,这种毒我先前闻所未闻,怎么会好好儿地直接送到你这里来了?”
  杜鹊然有些担心,怕苏龄玉搅入什么事情里去就不好了。
  苏龄玉心里感激,杜老大概是真的担心她的安危。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毒,我能解,却也不能解。”
  “……”
  杜鹊然到底在宫中待过,瞬间就明白了苏龄玉的意思,能解,也不能解。
  果然,此事并不简单。
  杜鹊然看着苏龄玉微皱的眉,心里隐隐地动了动。
  他行医多年,极少有佩服的人,可面前这个年轻的姑娘,却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惊叹。
  自己已经一把年纪了,儿孙满堂,已经很够本了,可是他最近却发现,似乎还有需多事情没来得及做。
  从苏龄玉这里得到的,闻所未闻的诊治法子,他还没来得及一一进行验证,他还有那么多病人没能治好……
  前阵子苏龄玉的事情,连累了妙春堂的口碑急转直下,二皇子那里也露了口风,让他不要再出现在妙春堂。
  可是杜鹊然忍不住,他都一把年纪了,除了医术,还能追求什么呢?
  苏龄玉不一样,她还那么年轻,她身上还有挖不尽的宝藏,她,不能出事。
  “如果你不能解的话,那我来。”
  杜鹊然突然的出声,让苏龄玉吓了一跳,“杜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怎么,是不是怕我抢了你的名声?你别担心,诊金我一分不会少你的。”
  苏龄玉急了,“杜老,那人是厚德馆送来的,厚德馆,你该是知道是谁的东西,您不需要淌这趟浑水。”
  “我管他谁送来的,有病就要治,天经地义,再说这种连我都诊断不出来的毒,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遇见的,既然遇见了,我又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
  杜鹊然说得振振有词,他看苏龄玉还想劝他,一巴掌拍在她的肩膀上。
  “丫头,你反正是不能治的,我又想要试一试,两全其美不是很好。”
  “可是,我不确定这件事会造成什么影响,杜老,我不能……”
  “不能什么不能?你是觉得我付不起银子吗?我可跟你说,我如今最看不上的就是银子了,也就只有你这丫头会那么财迷。”
  苏龄玉无话可说,她确实财迷,但这是一件事吗?
  杜老若是搅合进来,百草堂背后是二皇子,那就更复杂了。
  “你有这犹豫的空,不若赶紧同我说说这毒,一会儿秦继东那家伙指不定就要闯进来了。”
  杜鹊然话音刚落,外面真传来了秦继东的声音。
  “杜老,苏姑娘,你们可是在里面?”
  “快呀。”
  苏龄玉被杜鹊然催着,无奈地简单给他说了说这种毒的药性。
  外面,秦继东文弱书生的样子已经维持不住,见屋子里没人出来,手一挥,指挥着身后的人竟是想要强行破门。
  沁竹大步挡住,见人过来了,二话不说直接动手,将秦继东带来的人一脚踹飞了出去。
  “你这个丫头居然敢动手?”
  “姑娘在里面,谁也不准进去。”
  沁竹脸上毫无惧色,秦继东的脸皮颤动了几下,低喝一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上!”
  屋子的门口,立刻一片混乱。
  面对沁竹一个小姑娘,所有人都以为这不是一件难事,他们这么多人呢。
  然而当他们又迅速被撂倒了两个时才发现,似乎想得太简单了。
  沁竹脑子有些发热,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沁竹了。
  叶将军时常会来姑娘的宅院,闲来无事就让岳生跟她和芷兰过招,家里铁叔也隔三差五指点她们,如今的沁竹,几乎能独自跟岳生对打一刻钟。
  叶将军也会教她们一些实用的本事,比如就地取材,出手快准狠,沁竹刚刚抄起旁边一根烧火的棍子,毫不留情地劈头放倒两个,这会儿其余的人都有些不敢上前。
  “你们是废物吗?居然打不过一个女人?”
  秦继东不敢相信,忍不住抬脚踢了其中一人的屁股,“还不赶紧给我上!”
  在他们身后,赵羽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没想到那个苏姑娘身边,还有这么厉害的丫头?果然人比人就是会气死人,有这样英姿飒爽的女子,也有像他妹妹那样,柔弱如藤蔓的女子。
  赵羽忽然觉得身子冷了一下,心脏猛地一缩,牙齿情不自禁地打起了颤。
  秦继东见硬闯都被沁竹给拦下了,心头大为火光,他几时受过这样的阻拦?
  “扔东西过去!将她给我砸开!”
  “砰!”
  房间的门在此刻忽然打开了,声音极大,苏龄玉冷着脸从里面走出来。
  “秦老在我妙春堂打打杀杀的是什么意思?可是觉得我一个小姑娘好欺负不成?”
  苏龄玉表情严肃,一双亮亮的眼睛像是啐了冰,冷冷地瞪着秦继东。
  秦继东脸上的狰狞立刻收了起来,换上了笑容。
  “苏姑娘误会了,我是见姑娘在屋中没有应答,担心姑娘会不会出什么事……”
  “秦老是我什么人?我必须要应答?在我的妙春堂跟我的丫头动手,秦老好修养!”
  苏龄玉咄咄逼人的语气,让秦继东的脸色也不好看,但他仍旧带着笑,正事要紧。
  “这事儿确实是我的不是,还请苏姑娘莫怪,不过方才姑娘已经替赵羽诊过脉了?他身上的毒,姑娘可能解?”
  苏龄玉还未出声,从屋里又走出一个人来。
  “秦老说的毒,呵呵呵,都不用劳烦苏姑娘,我也是会解的。”
  杜鹊然慢悠悠地从屋内走出来,看着门前一团乱糟糟的样子,啧啧地摇了摇头。
  “老秦啊,不是我说你,你也一把年纪了,怎么性子还这么急躁,跟你这张脸实在是不相配。”


第一百九十九章 要成为习惯
  秦继东眼睛瞪得溜圆,咬牙切齿地看着杜鹊然,“杜老在妙春堂里似乎来去自如?莫不是将这里当作了你百草堂不成?”
  “非也,我不过是听闻你送了一个病人过来,还说是厚德馆的大夫都无能为力,我这不就赶紧过来看看?也是念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
  杜鹊然站得笔直,说话的时候,下巴的胡子一颤一颤的,“还真就巧了,你带来的那个人我也看了,兴许我能够有法子试一试。”
  “杜鹊然,你莫要逞能,赵羽所中的可不是一般的毒,你怎么可能会解?”
  秦继东根本不相信,杜鹊然皱起了眉,不乐意了。
  “我怎么就不能解了?我行医数十载,一直孜孜不倦地磨练医术,如今也算是小有所成,莫非厚德馆不能解的毒,就觉得别人也都解不了?那你还将人抬到这里来做什么?”
  杜鹊然疾言厉色,看得秦继东脸上直抽动。
  “杜鹊然,你的医术我也大致清楚,这种毒你决计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杜鹊然大步地朝他身后走去。
  秦继东一回头,便看到赵羽已经倒在了地上,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不停地抽搐。
  “谷木,拿我的银针来。”
  杜鹊然的小药童捧着银针赶紧过去,杜鹊然刷的掀开赵羽的衣衫,手起针落,不带丝毫犹豫地进针。
  秦继东死死地盯着杜鹊然的动作,却只能看出胸有成竹的流畅和自信,难道说,他是真的能治这种毒?
  秦继东猛地抬头去看苏龄玉,只见她就跟在杜鹊然的身边,特别认真地看着他下针,那模样,秦继东在小学徒的身上看到过。
  面前的景象,就好像一个求知若渴的小徒弟,跟在师父身边认真地学习一样。
  但是……,他们想蒙谁呢!
  秦继东一阵阵恼火冲上脑门,若真是这样,刚刚两人关在屋子里死活不出来又是为什么?
  分明,是有问题的!
  杜鹊然给赵羽施了针,没多久,赵羽的抽搐就慢慢地停止下来。
  秦继东眼睛眯起,还真的有用?那么这治疗的法子,到底是……
  秦继东的目光又转到苏龄玉的身上,苏龄玉察觉了,居然自然地拍了拍手。
  “杜老好厉害!”
  她的掌声单调又真诚,杜鹊然谦虚地笑笑,“别这么说,行医不就是为了治病救人?一个医馆治不好,总还会有能治好的。”
  “……”
  秦继东觉得他这么多年,休生养性出来的淡定,快要全数破功。
  偏偏苏龄玉和杜鹊然两人,一个极力吹捧,一个谦虚微笑,他看得几乎吐血。
  “今日,有劳了。”
  秦继东硬邦邦地丢下一句话,让人扶着赵羽就要走。
  “老秦,这位公子身子正虚弱,你这样急着将他抬走也不是个办法,不如……百草堂里还有些位置,也方便我治疗,如何?”
  杜鹊然诚心诚意地建议,秦继东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抬了人就走。
  妙春堂里又清静下来,苏龄玉将沁竹拉过来,看到她身上的几处淤青。
  “辛苦你了,青芝,你去拿化瘀膏给她擦擦,记得揉开了才好。”
  青芝心有余悸地拉着沁竹下去,杜鹊然慢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这毒,果然是不好解的。”
  他用银针控制住了毒,秦继东却根本不让他继续治,他将人带过来的目的,真是难以猜测。
  “杜老,今日的事,多谢您相助。”
  “我可没助你什么,对了,银子我回去就让人给你送过来。”
  “杜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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