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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爱上替身实习生:尘归尘,沫归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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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这流水是每分每秒都在流动。
    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前院里你种满的茉莉已经开了。你看,我把它们照顾的很好吧?
    呵呵~~
    其实,是我花钱雇人照顾的!你知道的,我没有这样的耐性。换成慕容尘,她是不是就可以啦?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带着茉莉花香的空气,我转身把目光落在了墙面上你写的“随”子上面。我曾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可你只是笑。最后见我恼了,也只是说:“沫儿,慢慢就 懂了。”
    是啊!
    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答案了!因为没有亲身的经历,你告诉我的答案其实还是你的,并不是我自己的。
    当然,我现在也只是懂你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对于这个字的意思、意义我依然不懂。
    想往后面走去,却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了出声。低头暗语:“墨寒看我什么脑袋,又忘记告诉你啦!你的信,慕容尘终于在回程的路上收下啦。所以,我今天才来这里 的。”
    墨寒,我不喜欢她哦!不要以为你喜欢,我就也会喜欢一样。她又不是那沐亭的话梅花生。就算她是,我也不会喜欢的!就像我也不是很喜欢那花生一样。
    “谈小姐~”
    帮工阿姨的声音打断了我这让人匪夷所思的比喻,我收了收自己都觉得好笑的心思,转头看了过去:“怎么了?”
    她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侧了侧身,指着厨房对我道:“在消毒柜的下面,找到一封信。”
    眉,有点皱。
    就像我嘴角有往上翘一样。
    上前,接过信封。
    谈沫
    我看着这信封上的称呼,字体。整个人有那么一两秒是短路的。
    怎么可能?
    邱殊给我的信件,怎么会在你家的消毒柜下面?墨寒,你给我开玩笑的吧?
    让帮工的阿姨回厨房,我返身坐回有些灰尘的沙发上,手指有些轻颤,心却更加颤抖的拆开了信封。
    谈沫:
    我带邱意走了,明知道你并不会找我们,可我还是忍不住的想告诉你,我回北京了。三十几岁的男人,还是会想三岁的邱意一样,会梦想着有一天,你会在看到这信的时候, 挣脱时墨寒的束缚,出现在我们面前。
    当然,前提是你看的到这封信。并不是我多心,有时墨寒在,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会和邱意的母亲离婚,是因为我们离别的太久。在离婚之前,我曾经那么努力要调进京 挽救这段婚姻,却还是不行。
    而如今我想留下了,一纸调令我却不得不走。
    人啊,就算这样!
    我不想说,这一纸调令有时墨寒的功劳。可我们俩,无论是谁都心知肚明,除了他,没有谁可以做到的,不是吗?谈沫,时墨寒对于你来讲,太深沉。明明把你教的对人滴水 不漏,却独独保留了你自己本来的特性。他似乎改变着你,却有似乎没有改变。也许,这才是他真正厉害的地方,也是我输给他的地方。对于他,我是很矛盾的。
    可他跟我说的一句话没错,他说:“沫儿就是独一无二的。”沫,就此搁笔吧!来接我和邱意的车,已经在楼下啦!
    呵呵~
    看看,这一纸调令带给我的,还真不是普通的待遇啊!
    邱殊 字
    
20邱殊……2
    邱殊,邱殊…
    捏着信纸的我,要多费劲才能记起与邱殊的相识!一个离开了我这么多年的人,就这么突然的,以一种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他没说错,我是真的没有去找过他们。他也 预见了我并不会去找他们,更不会突然出现在他和邱意面前。
    有些事,有些人,注定了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就像,邱殊和我,我和你一样。对不对!
    只是,邱殊的离开,真的与你的关么?墨寒,为什么?
    我一直只是猜测的,猜测着邱殊离开的原因,是因为我有因为他和你争吵。可猜测归猜测,我从来没有给你下过定论的。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会认识邱殊,是因为我在小区的路边捡到了邱意。一个两岁多的孩子,就这么在无人照看的前提下,一个人在小区的游戏区里玩耍。更甚至,玩累了就这么倒在路边的木椅子 上睡着了。而刚下班的我,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饿着肚子守在了这个孩子身边,一直到晚上的八点多。才见到孩子的父亲急冲冲的在小区里找孩子。
    很明显,他是先见到了睡在木椅上的孩子,才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我。虽然,有片刻的失神。但他也立刻跑了上前,打算叫醒孩子。我本想阻止的,可想想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收起了自己的多事,起身往自己家走去。
    没走两步,听到孩子叫爸爸的声音,也听到了他在身后说谢谢的声音。
    我回了一下头,看着他伸手抱着孩子在胸前。
    淡淡一笑。
    那时候,墨含你在海口。每两个月回来一次,每次回来十天。每十天,只有一天你会陪在我身边。那时候,我会想,我为什么要回来这里。
    如果,我不回来,我留在深圳的话。那么,我觉得自己就不是等待的那个人。我依然可以很潇洒的过自己的日子。我依然可以在每年回家探亲的时候,与你见上一面,就如同 朋友一样。可我,为你一句早些回来吧。就放下了深圳所努力经营的一切,回到这个地方,做一个等待着的人。
    见到邱殊的第一个周末,我有收到你的电子邮件。你说,这个星期五,晚上六点的飞机,到家大概八点半左右。
    我认为,这是做了好事的好报。
    因为有帮着照看了一会那个孩子,所以,你这一次提前回来了。
    七点半的时候,我开始做饭。虽然很饿,可我依旧等到了七点半,才开始做你喜欢的苦瓜凤梨炖鸡、你喜欢的空心菜、你喜欢的芥末拌黑木耳。我怕,你飞机晚点,我也怕路 上塞车,做得太早,菜会凉。
    八点二十五的时候,菜全上了桌,我也没跟你打电话。你不喜欢我性子急,我便只有安静的等待。
    八点三十七,你发来短信:“先吃饭,晚上还有别的安排。”
    盯着这摆在桌上的菜,我收了手机。自己动手盛汤,吃饭。我一直,这么听从你的安排的。这一次,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至少,你是回来了,不是么?
    等到十一点的时候,我已经窝在了沙发的角落里,披着薄薄的毯子。
    十二点的时候,我有睁开眼睛看了看客厅。知道,自己还是一个人。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却到了卧室。
    蹭的一下起身,头却晕得厉害。
    我低低的呻吟了一下。
    这时,你从卧室外探进脑子:“沫儿,醒了?”
    你手里,端着玻璃碗,里面是拌着九层塔碎沫的蛋液。这彩色的竖条纹的围裙,穿在你身上了,怎么看,都比我自己穿着自然。
    没给你一贯的笑容,闷闷的点头。一头乱乱的头发,用指尖梳了梳就这么随手从梳妆台上找来一根银钗,固定在脑袋后面。
    等我洗漱完再出来的时候,你已经熬好了白粥,煎好了鸡蛋,甚至连饺子,你都蒸好了,一一都摆在桌上。关门,换了身上的睡衣。等我再出来的时候,你站在门口,伸手揉 了揉我放下的长发:“沫儿生气了?”
    我有什么可以生气的呢?我以为自己应该是习惯了你这样的。就像,我也习惯了今天你陪我吃过这顿早餐,你又会不见踪影一样。我还有什么可以生气的?
    可那时,年龄还真是太小。我还是会在你面前点头,表示自己在生气。
    收起手中拿着的信纸,我才惊觉。明明自己回忆的是邱殊,可为什么还是会兜兜转转又回到你的身上。
    墨含,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21邱殊……3
    会慢慢的与邱殊熟悉,只因为他和邱意住在了我楼下。简单的讲,我们就是邻居。有时,会在电梯里偶尔的相遇。这时,邱殊便会对邱意说:“叫阿姨!”
    那奶声奶气的邱意,会在爸爸的提示下,瞪大眼睛看着我,上上下下的看一遍,最后喊上一句:“阿姨好!”
    有几次,我值班。回家时,大概已经十点。我会遇见他拎着外卖的饭盒,往家里走。我们,有时也会点头微笑。必经,邻里之间关系和睦总是好的。
    “还没吃饭?”
    这句话,本是一开始我想问墨含的。但,想想这个点他应该吃过了。所以,我便就忍住不问了。
    只是,见了邱殊便有了问这话的理由。陌生,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讲,就代表了安全。
    他笑了笑:“没办法,刚回来。”
    我从来没有见邱意的母亲,直觉这个家里,只有这两个男人。所以,我也不再多问什么。只是玩笑似的来了一句:“别把孩子饿坏了。”
    他苦苦一笑,眼里竟因我的这一句玩笑话,盛满了愧疚。
    我有些难为情,恰好电梯停在了他的楼层。叮的一声,邱意怯怯的声音,几乎和电梯打开的声音同时传进了我的耳朵。他喊着:“爸爸,是你吗?”
    那天,我伸手挡住了电梯。我看着那点点大的孩子从虚掩着的门里,探着脑子,小心翼翼的看着走出电梯的人。我也看着邱殊有快步的走上前,把手中的外买盒丢在一旁,蹲 下身把孩子搂在胸前。
    深夜,我电话拨到了时墨含的手机上。虽然,他不一定会接。可我,真的想念他了。只是,电话接通的时候,他的声音比较低,俨然一幅在开会的调调。
    “你在开会吗?”听着他那压抑的声音,我并没有好受一分。
    他嗯了一下。
    拿着电话的我,倚在阳台上。我甚至可以猜得出,他嗯的一声之后,便又会抬头,看着对面的投影画面,认真聆听他们的报告。
    “那你忙吧!”我知道,他开会一向不接电话的。今天,会破例,大概也只是因为我从来不会这么晚还给他打电话吧!
    他顿了一会,像是回过了一下神,语速较快的说:“等会我给你打过去。”
    我说了一声好,便挂了电话。睡觉的时候,我特意把手机放在了枕边。不知道他的等会,会等到什么时候。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做好时刻的准备。躺在床上,我总会不自觉的 想起邱意。那小小的样子,那怯怯的样子。我不知道,他一个人整天就这么被关在房子里,是怎么过来的。难道,邱殊一点也不担心吗?
    睡得迷迷糊糊,电话响了几遍,我才伸手接了。
    “墨含!”
    除了他,不会有别人。所有人都知道,我睡觉会关机。
    “今天怎么了?”
    我阖着双眼,困得没有一丝睁开它们的力气。可我知道,问我今天怎么了的人,这时候一定已经回了家,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给我打电话。
    “我困!”想不起那么多,我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困。
    他有低低的笑,就这么笑了一阵,什么也不说。好一会,才来上一句:“那沫儿先睡觉吧!”
    我执拗的说不!
    他其实,哪里需要我说一个不字呢!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要挂电话。不然,他不会打的。就像,我不会睁着眼睛等他打电话来一样。我和他之间,一向就是如此。
    “沫儿,这个项目结束之后。我想休息一段时间,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电话那头,他的声音陆陆续续,但听在我耳中却若有若无。
    “你休多久?”他每年都会给自己放假,但假期的时间,有时很长,有时很短。但一年,他总会休息一段时间。我半睡半醒,嘟嚷着的话,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口齿不清。
    “无所谓!”
    听着这个回答,我便知道,他打算给自己放长假。我在被子里挣扎了一下,翻了一个身:“我想去西藏。”
    他静了一会,像是在商量:“换个地方吧!”
    其实,他放假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哪一次他休假,身边带着的人,也不会是我。
    “随便!”这两个字,说出来,带了点冷冷的寒意,也带出了自己的情绪。
    “沫儿,现在是凌晨的一点半,你的肝脏正在排毒。不要大动肝火的,好不好?”他说的话,还是含着笑。那可笑意,却让我恨透了。
    我不再说什么,辗转着就这么又阖上了眼睛,但已没有了睡意。
    “要实在没有地方去,就在家里呆着也好。”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他的声音又从电话的那一头传了过来。我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坚持保持了自己的沉默。
    “给沫儿做饭,收拾房间,洗衣服,其实也挺不错的,是不是?”
    我皱了一下眉头,想让他再说一遍。
    可我忍住了,知道他也只是说说,并不会这么做。最后,挂了电话。翻转了几次,迷糊之中感觉天亮。
    出门的时候,我又遇到抱着邱意的邱殊。
    我伸手,拉着邱意的小手,笑着道:“邱意,早安!”
    那孩子,似乎每一次看着的时候,他都会从头看到脚。然后,又从脚看到头,最后,把目光定在和脸上,头一歪:“阿姨早!”
    
22邱殊……4
    遇到邱殊的那年,我二十五岁。那年,我认识时墨含却已经六年。六年的时间,长得够我习惯很多东西。就好比,习惯了一个人单独的过。身边,全有很多的朋友,但仅只是 点到为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的朋友、同学、同事变得看似很亲近,事实却很遥远。
    但邱殊的出现,却因为邱意,一下子变得近了起来。
    二十五岁那年,放弃了深圳努力的一切,回到了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在这里读了几年的书,随后去了深圳。只因他的一句话,我又回来。
    回来的时候,举目无亲。唯一熟悉的人,便是他。只是,他在海口。
    邱殊把邱意送去了托儿所。就是那种专门照看三岁以下,没有达到上幼儿园年龄孩子的地方。可邱殊很忙,有时候忙得连按时接孩子都不可能。我按时上下班,有墨含留给我 的甲壳虫。所以,在下班的途中,顺道去接一下邱意对我来讲,并没有什么不可以。而墨含不在的日子,有个这样的孩子陪在身边,挺好的。
    渐渐,邱意家的玩具越来越多的出现在我家,那孩子也与我越来越亲近。甚至,有时候等邱殊回来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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