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替身实习生:尘归尘,沫归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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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爷爷?”他一挑眉,不解的看着我。
第一次发现,邱殊的脸很立体,与邱意不太像。一向严肃的脸上,难得出现的困惑表情,让我心情像是随着这样睛朗的天气,一扫清晨里的点点郁结。
“怎么?陶渊明不应该属于爷爷辈的么?”我笑了出声,带着平日里没有的精怪。怕是,叫一句爷爷还是高攀了的。
邱殊愣了愣,接着放声大笑了起来。那笑,似有些惊天动地之势。在草莓园里摘着草莓的工人和邱意都无一不抬起头来,看着我们这边。这回,像是轮到了我的不解。
根本一点笑料都没有笑话,邱殊有必要笑成这样吗?他的笑点,这么低吗?这么笑了一阵,他终于停了下来。起身站到我面前:“不知小生我,可否有这个荣幸能邀请谈姑娘 一游这青郊农场啊?”
邱殊,像是忽然间放下了心里所有的事情。人看起来,也觉得轻松了许多。在起身的不禁意间,他唇边的笑意和不远处邱意脸上纯纯的笑容,几乎是同时出现在我眼中。
其实,他们还是挺像的。
邱殊牵着邱意的左手,邱意牵着我的右手。
三个人,因为中间是个刚满三岁的孩子,走得并不快。
路上,走走停停的邱意。无论他是发现了新鲜的玩意先跑几步,还是和邱殊疯闹起来你追我赶。他总是在发现我落在他们身后时,他折回身拉上我重新回到邱殊身边,回到他 们的队伍里面。
那天,我似乎是第一次听到邱意喊爸爸的声音,是那么透亮。真的,就只是像一个三岁孩子那样的天真,无瑕。
中午在往农场的餐厅走回去的时候,邱殊抱着已经玩累了的邱意,可那已经累得昏昏欲睡的孩子,却还坚持着拉着我的手,紧紧的不肯放开。
邱殊为此,很抱歉的朝我笑了笑:“这孩子越来越粘你了。”
伸着手,抚了抚邱意前额带着汗意的短发。
孩子那柔嫩的肌肤,让我有些爱不释手。
“我抱一会吧!”从农场的这一头,走到另一头再走回来,真得不是普通的远。昨晚应该没有睡的邱殊,应该已经是很累了。
他本想推辞的,可原本已经闭上眼睛在睡觉的邱意却在这时候睁开了眼睛,对着邱殊道:“不要爸爸抱,要阿姨。”
我笑出了声,孩子这样的亲近,让我也不由的骄傲了起来。不自觉的一挑眉:“看着吧,还是亲我。”
伸手接过孩子,那软软的身子,还真是有些沉的。
邱殊见我抱得有些吃力,笑得有些狡猾:“我儿子那是心疼我,觉得我抱着累。”
我闻言一愣,低头看着闭着眼睛,却还在偷笑的邱意,一下子明白过来!
不是吧!!!
一个三岁的孩子!?
“阿姨,笨笨…”怀里的邱意,终于没忍住笑意。睁开了那盛满快乐的眼睛,呵呵的大笑起来。
被一个三岁的孩子摆一道的那种挫败,让我不由的感叹起来。见到怀中邱意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又不禁气恼。
伸手,在他身子乱折腾一通。那小小的人儿,便惊声尖笑的在我身上上蹦下蹿起来。可越是这样,我心情却是越来越好。索性停下了脚步,把邱意放在了草皮上,学着他的手 脚并用,相互的扑腾起来。
而原本只是观战的邱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加入到了我和邱意的疯闹。原来两国的纷争,也在他的加入之后发展到了三国的混战。
最后,我几乎是在他们父子俩的联合下,被邱意推倒在草皮上,那玩疯了的孩子,还抱着我在草皮上打起滚来。甚至那小手小脚也几乎放肆的在我身上乱挠,痒得快要崩溃的 我,急急的向已在一旁休息的邱殊求救。
邱殊上前,把人来疯似的邱意抱了起来放在一旁。可就在邱殊准备扶我起来的时候,那一旁的邱意却用重重的冲了过来。
一时间,毫无准备的邱殊被他撞得直接压在了我身上,而他压在了邱殊身上。
除了暗自喊痛,更多的,应该是僵硬。
只是,压在邱殊身上的邱意并不懂我和邱殊那惊涛骇浪般的错愕、尴尬、甚至是难堪。
他,只顾着他的欢腾雀跃,喜笑颜开。
26邱殊……8
“谈小姐…”
“谈小姐…”
两声呼唤让我回了神,我仍有些怔的抬头看着站在我身旁的钟点工。
“有什么事吗?”我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声音有些沉的问道。
她看着我,像是有些在为我担心。见我开口问了话,便也像是松了一口气,上前两步:“厨房我已经收拾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我扭转了一下头,看向厨房的位置。就收拾好了?这么快?
许是我不信的样子让她看出来了,她低低的笑了笑:“您在这里坐了快一个多小时了,就一个厨房再收拾不出来,我们还想在这一行做?”
原来,我坐在这里已经这么久了?
低低的哦了一声,我将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落到地上的信纸,弯腰拾了起来。付过工钱,送她出去。
等我再进来的时候,再来面对这房子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还记得这些事情。不止记得,甚至还记得这么清楚。
墨含,那天的你,去见的朋友是刚回国的慕容尘。
为了与邱殊这样无意的亲密接触,我惴惴不安了一天,直到我在晚上我在本地台的新闻里看到你在机场迎接本市著名的地质考察学者慕容尘的消息。我才心安理得了一些。
心安理得,你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态吗?
你又是否知道,我看着慕容尘时,是一种什么心态吗?
你姐姐想换台的呢!在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她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拿起了遥控器,可我阻止了。
我说:“大姐,我知道的。”
仅这一句话,也让她怔在那里。微微的张着嘴,像是不知道要跟我说什么才好。
墨含,你让我有些尴尬。
可你不知道,正是因为你见过慕容尘。所以,我才和邱殊越来越近。我想,你婚也离了,她也回来了。我便就只该是我自己了。
可她回来的太突然,让我没有准备。我还是一下子习惯不了,没有你的日子。
不
或许是应该是说,我还不习惯你不需要我等待的日子。
人啊!一但没有了维系的目标,就会容易变得空洞。显然,CMP的那份工作,对于久混在深圳的我来讲,过于轻松了。所以,我会有多余的时间、空间。我不想再寄存一些属于 你的存在,你的回忆,便只能寻找新的寄托。
邱意的出现,恰好带给我了新鲜。
这样的新鲜里面,正好包含了邱殊。
见过慕容尘之后的你,依然每天都回农场。我白天上班,你白天陪慕容尘。晚上,有时你在农场吃饭,有时不在。你在的时候,我可能在值班。我在的时候,你却常常不在。
好不容易遇上,桌上隔着一个大姐。除了几句家常的话,我们能剩下的话题,并不多。
住了将近一个月,唯一的收获便是邱殊每个周末都会带着邱意来这里。摘过草莓之后,更是自己种了蔬菜,植上了树苗。每一次都玩得脏兮兮的出现在我面前,然后让我带着 去冲凉换放在我这里的衣服。
洗过澡的邱意,总喜欢在床上活蹦乱跳几下。软软的弹簧床,可以将他小小的身子弹得很高。他总是被自己反弹的力量震得跌坐在床上,可每一次他都会呵呵直笑。有些傻乎 乎的,却又很是可爱。
下午,我会带着他睡一觉。我们午休的时候,邱殊会在楼下的餐厅坐着看书,上网。好几次,等我带着睡饱了的邱意下楼,便会见他也趴在桌上打盹。
邱殊从来没问,我为什么会住到了这。可他问了,我什么时候回去。
我笑着反问他,是不是我在这里,他都不好意思让我照顾邱意了。
他摇了摇头,口中却道:“是啊!你不在家,邱意总是闹着要你。连他老师都问过好几次了,最近怎么没见着你。”
送他们离开的时候,我暗暗的下定决心,想要跟你说回去的事情。
可那晚,我在农场等你,等到了凌晨的一点半。你没回来,大姐也没回来。一时间,这几百亩的农场,似乎除了牧场里的那几头奶牛,便只有我是有呼吸的。
没给你打电话,第二天收拾了所有的行李,我便按自己的意思回了家。
回家的时候,我有遇到正准备出门的邱殊和邱意。孩子那欢天喜地的样子,让我忽视了自己决定离去的不舍,不安。
墨含,那一次,我不知道你在医院。
27邱殊……9
没有谁说得清楚,我算不算和邱殊就这么开始了。因为邱意,开始了。
至于,开始了什么。很抱歉,我也说不清楚个中的甲乙丙丁。像只是渐渐的习惯了他的作息时间,习惯了用另一个人的存在去替换你时墨含,习惯了所有人看着我和邱殊带着 邱意一同出行的目光,甚至习惯了别人说:“你家孩子不像你啊!”
心情好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话,我会来上一句:“我家孩子像他爸。”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便只会面无表情的冷冷一笑。
在我的现实生活中,消失了一阵子的墨含,会时不时的给我发上一封邮件。偶尔,我会回上几段,几行,几字。更多的时候,我只写“已阅”两字。表示,我已看过,我还活 着。
我说过,二十五岁那年。很辛苦,异常的辛苦。因为要费尽心思的揣度,又要费尽心思的遗忘,更要费尽心思的接受。
如果,邱殊的职业不曝光。也许,时墨含也不会坚持让我与他分开。甚至为此,第一次动了怒,拍了桌子。
原本我说要去接邱意下课的,可等到了我要下班的时候,邱殊却打来电话说不用去接。我问邱殊,是你自己要过去吗?他却不说话。
我以为他是有什么不好直说的话,甚至在我的脑子里,有那么一瞬间,是认为孩子的母亲会去接邱意。不再多说什么,我挂了电话。
心情有些郁结,车开到一半才发现自己仍是将车开向了邱意幼儿园的路上。本想转弯调头,可想起早晨答应了邱意今天给他买学校旁边的水果冰,我还是继续往前开了下去。
等我停好车,刚想下车去买水果冰的时候。却发现邱意的老师带着他站在幼儿园的门口,东张西望。
我看了看手表,这个时候,学生应该是已经都走了。
我想给邱殊打电话的,问他是不是又加班,忙得忘记来接孩子。可就在我低头掏电话的关头,一辆面包车吱的一声停在了学校面口。
似乎我是有听到开门哐当的一声,关门的哐当一声。
再接着的,便是邱意老师的呼救声。
原本,一开始站在老师旁边的邱意,随着面包车的油门声,就这样消失在我眼前。我好像愣了一下,但随即折回身上车,跟着面包车的轨迹追去。
倒车的时候,车尾好像是有撞上旁边停着的车。可这个时候,我又哪里有心思记挂这些?我只是急急的想要追上前面的面包车,救下邱意。
后来,时墨含骂我,说我没脑子。那样的状况,我就只是跟着追车,不报警,根本就是自投罗网。除了,承认他说得对之外,我还告诉自己,下回要真还遇上这样的事情,自 己也还要这么做。
是我追面包车追得太专心,根本没有发现。与我同时行进的,还有警车,还有邱殊的车。
当我赶到高速公路出口的收费站时,我正好看到警车将面包车拦了下来,我也正好看到绑架邱意的人,用刀抵着邱意那娇嫩的脖子。
等我失声,喊着邱意的名字冲上前的时候。绑匪分神往我这里看了一眼,可就是一秒钟都不到的分神,我听到了枪声,听到邱意惊吓的哭声。那种真枪实弹的声音,我甚至都 来不及看清楚是从来哪来发出来的。先一刻还绑着邱意的人,就这么倒在了地上。
第一个冲上前的人,不是我,也不是邱殊,只是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他抱起了邱意,快步的走向了我,将孩子交到愣在一旁的我手中。
我都解释不了,为什么等我再将邱意抱在怀里的时候,会哭得那么伤心。似乎,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我都感同身受。就在我和邱意两个人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邱殊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近了我们身旁。第一次主动的,伸手将我们两个人都揽进了自己的怀抱。
那一次,我记得邱殊一直在讲:“好了,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宝贝们,不哭了,好吗?”
等回到警局的时候,我才知道。
邱殊是警察,专查经济犯罪的那种警察,今天的这一切,也不过是一场由他主导的游戏。在故意拿出邱意做诱饵的同时,捉捕一直逃跑在外的罪犯。只有我,是这场游戏里的 意外。可也正是由于我的意外出现,才让罪犯有了分神,才给了邱殊开那一枪的机会,才确保了邱意的毫发无伤。
可那一枪,真实的一枪,是真的有吓到我的。
所以,在警局有民警告诉我。因为我一开始有撞到别人的车,让我去做一下笔录的时候。我只告诉了他一句话。
我说:“我要见时墨含。”
警察有些不明白我的话,但似乎是看在了邱殊的面子上。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把在为那件事情善后的邱殊叫了进来。
他蹲在我面前,伸手握住了我有些微凉的指尖。像是比较难的扬起了一抹笑,问我:“你说的时墨含,不会是我知道的那个时墨含吧!?”
我并不知道,他所知道的那个时墨含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我无法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是拿着手机,沉默不语。
就这样对峙了一会,他从我手中抽过了手机。
“你好,请问是时墨含先生吗?”
“我是谈沫儿的朋友,麻烦你现在来一趟市公安局。”
“不是,她没什么事情,你来一趟就可以了。”
“好,有什么问题,你随时可以来电话。”
邱殊把手机交到我手上的时候,他说:“你在这里等一下!”
二十分钟之后,有个自称是时墨含律师的人出现在我面前。当我抬头看他的时候,他的目光里,也透出了与时墨含大姐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