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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重生之最佳女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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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苏棣,此事应和他脱不了干的!呵,他那只狐狸与苏琛关系如此“好”,那日在“凤楼”竟要与他合作,除掉苏琛的准太子党,还有老四,老五,老八结成的皇党,竟敢拿阿凉和梅姑的性命来威胁他。
  他是不是和沈相合作是对的,但是沈相那是头豺狼,心机城府深不可测,野心昭昭,他虽是看中自己,在苏琛,苏棣和他之间,选了他。可若真与他结姻,那必定要答应他一些条件,而这些条件他有些可接受,有些则是绝不能接受的。
  比这些……更重要的事是,到何时,他才能血洗了那老妖婆的宫殿。如当日她血洗母后的凤阳殿般,把母后逼到焚宫……那老妖精,最近吃斋念佛也该完了,回了宫后,她又会如何打压他,他又要如何应对……他不能慌了阵脚,不能觉得累,因为他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直到,完成他的夙愿,坐上那把至高无上的帝位。
  “嘿~小嘿,你瞧你丫涂胭脂多好看。”
  一个无忧无虑的熟悉喜乐声突然传到苏珏的耳边,苏珏放了放手,转了转身望过去。
  “是这怪丫头……”
  只见,不远处,柯佳正在街上寻望着风月的身影,还边用那刚买来的胭脂给她肩上懒洋洋且面瘫的龙猫小嘿吐着两晒的胭脂。
  黑乎乎的两腮上,涂得甚是囧。
  小嘿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二十个小时都在睡觉,此时被柯佳弄的不由睁开它惺忪的碧绿翠眼,粉无奈地看着把它当肉球玩的某人。
  “小嘿,瞧你涂了胭脂美呆了,改日我让艳红安排你接客去!你一定会秒杀怡红楼的姑娘们的……哈哈……对了你花名叫什么好哩?我想想……小嘿也只有四骚那柸给你取俗了,唔……你这么黑,就叫你“黑胭脂”吧,一听就好有一种……说不上的霸气风尘味儿……嗯,我果然有才……”
  苏珏:“……”
  犹豫了一下,苏珏走了过去。
  “啪!”
  柯佳走了半路,突然后脑勺被什么猛地拍下,扭身正要看哪个糟心地敢打她!
  插腰,这黑玉眸一瞪,正要泼!一瞧,虽是戴了个银质半面面具,可是一身红缎裁剪得当地贴着身子,说不出的好看风流。骨扇间,落梅吹玉亭,凤目轻佻着妖孽味,全身上下透着股妖神的气味儿。
  “男主妖上?!”柯佳惊讶地张了张口,黑玉眸子一亮。
  苏珏一扇子啪在她的脑额上,俯身,颇具压迫性地压了一片阴影,笼着柯佳瘦弱的周身,嗓音妖魅问:“丫头,你为何总叫我男主,君上,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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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红莲,风往事
  “这个,这个……”柯佳小眼神飞快地四转,终于一亮,朝着苏珏璀璨一笑。
  苏珏怔了一下,柯佳够着一个步子,赶紧从他身下挪出喘了口气,笑眯眯道:“嘿,男主,南竹,这意思就是形容你长得和南方的竹子似的,清风徐徐动竹叶,高风亮节生竹管。”转着他身旁,摸了下巴点道:“君上,出自你器宇不凡,身上有股君王尊凛的贵气。”抬了抬头,一脸正经地兀自思:“至于妖上嘛……你身上妖气颇重……”
  “啪!”
  “呜……你丫又打我!”
  “我怎会问这个问题,这丫头一瞧就脑袋缺筋缺的厉害。”苏珏自言着,为自己的不明智轻叹口气。
  柯佳疼得撇嘴捂头,小声不满地嘀咕:“丫的,见一次打我一次,枉我喊了你妖上那么多青春美妙的花样年华,就这待遇?!”
  “你嘀咕什么呢?”
  “没,没啥……”
  苏珏挑了挑眉梢,问:“你这是要去哪?”便问着,他边顺手将柯佳肩上的小黑猫拿下。当下,苏珏见这猫一身黑如墨汁泼上去般,摸起来倒极软,仿若和棉花似的,眼睛还是碧绿色的,倒是少见。
  不过……瞧着她给这小黑猫涂两腮的胭脂不均匀,把这小猫弄得像是从哪个破巷子里捡来的似的,苏珏目露出些嫌弃。
  于是,柯佳还未注意,苏珏便从她手中拿过那血胭脂盒,手指抹了一点血胭脂,在龙猫的额头上,点画了一朵红莲。一向有洁癖的他,这回也不嫌脏,只觉不满意似的,“啧……”了一声,摇了摇头,又给小嘿把两腮的胭脂抹匀了。
  那摸样甚是专注,好似在打磨一件精心的艺术品。
  柯佳在旁瞧着男主那么专注,没打扰,凑着头奇怪看他在折腾什么。
  待他即将把刚才那只仿若从巷子里捡来的小脏猫,给折腾成一只仿佛贵族士家养的小美宠时,尤其那株红莲真是在小嘿额上点活了!柯佳双目一亮,不住点头:丫的,看不出男主还挺有艺术修养的!
  苏珏是个完美主义,弄好了左右瞧瞧,还帮小嘿把猫毛疏理顺了,手指戳了一下它肥嘟嘟的身子道:“你这只小懒猫,瞧我将你妆扮得比你家主人好看干净多少分,你也不知跟我说一声谢的。”
  小嘿张了张口,但是眼睛还是半眯半睁,半睡半醒地摸样,粉无奈而用力地瞧上他一眼,又马上闭上。
  苏珏:……
  柯佳瞧着他郁闷的样子,一下子笑眯了眼,没想到男主也挺可爱的。
  戳了他的肩膀一下:“嘿,妖上,一个人玩的开心不?”
  苏珏方才回神,发现路人都盯着他这边看,尤其有些女子猛地瞧着他手中的小黑猫摇着手帕,一脸欢喜摸样,这才稍稍治愈了苏珏的郁闷感。将猫还给柯佳,苏珏立马恢复他如往常那幅尊贵的要死,且生人勿进的摸样:“阿凉呢?”
  “昨夜就回宫拉。”昨夜柯佳送苏凉回宫,本来想直接回怡红楼的,但是良心作祟,也不知京衙府烧成什么样了,有没有死伤什么活物什么的……于是就折了回去,便看见大家在救火,还有那群咬牙切齿,势要把她给剁了京衙卫们。
  至于苏珏,她也瞅见了。
  苏珏和夜离的关系在“绝宠”里也是提到过的,青梅竹马,郎情郎意……关系好啊。年少轻狂,一起读书,一起练武,一起被发配到边疆杀敌,一起出生入死。正值风华,一起被苏棣所害,一起蒙难逃家,一起辗转颠簸,一起夺得天下。待到云海清,拥尽天下后,娶了老婆,还是如当初一般“如胶似漆”的。柯佳宫剧和史书还是有看的,那些“狗兔死、走狗烹”的君王和臣子的悲情戏码,不知演了多少回,但在苏珏和夜离那,仿若绝缘了。柯佳曾一度怀疑,苏珏其实对阿离是有真爱的。
  昨夜,看着他不顾皇子的身份,在那同京衙卫们一起灭火,便更加确定了她的想法。
  柯佳愁了,完了,凤衿怎么办啊?正主还未出现,来了个小三?而且小三情况还挺复杂的……
  苏珏问了几句话,见这丫头兀瞧着他出神……如果她同一般女看着他流口水,他定会鄙视地啪死她……可是她这副“我该拿你怎么办?”的忧愁神情……让他一下郁闷起来。
  他真是没事找事做了……不回皇宫沐浴,在这和这缺筋的丫头,说什么话。
  “丫头,我走了,听好了,我名唤苏珏,你可以叫我苏上,或是珏上。”扇子又无情地猛地拍上她的额头上,“但,若是再叫一句妖上,我就一扇子敲出你的脑花浆出来。”
  “呜……”柯佳抽着冷气,拍疼地闭眼:男主……你特么太凶残了!
  苏珏见她一脸疼样,黑玉的眸子睁开有神地瞪着他,又敢怒不敢言的摸样,心情畅快起来。他勾了勾面具下面的红唇,凤目染了些笑意,准备离开了。
  只是突然一群人朝着他们这边涌来,“快瞧,快瞧,西厂的人又来找水芹公子的麻烦了!”
  “哎,我见好像不是西厂的人!”
  两个汉子从也望过去的苏珏和柯佳身边急忙走过去,“怎么又来找来了哩?”
  “哎!谁知道呢?你说是不是水芹公子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不然不会接二连三地来找他麻烦!”
  “西厂的人……我不去凑这热闹了,不小心被打到了如何是好?”
  “还记得我昨天和你说的那个仙人似的蓝衣公子,说不准今天又能遇到他出来打抱不平呢!你以为大伙去看水芹公子被西厂的人打的?哈,他们都是念念不忘昨日那惊鸿一瞥间芝华玉树的公子!”
  柯佳:……
  苏珏:西厂?仙人蓝衣,芝华玉树……如此形容,怎么这么像阿凉。
  经历昨日,柯佳是打死也不准备去凑热闹了!可是当她看见她从早上,跟到胭脂铺跟丢的风月也出现了!还朝着人群涌动的方向走去!当下急忙转身对苏珏说:“妖君大人,俺有急事先走了,改日再聚!”
  说完便跑了。
  苏珏瞧着她跑那么快,方才还看着一白衣女子张嘴惊讶的神情,还有那白衣女子的身影,怎么,如此熟悉……
  不如去看看,西厂的人,这么说,千卿染会不会在这?如果在,昨夜的事倒可以从他嘴里,套出些东西来。
  想到这层,苏珏也随后跟上。
  *
  “你们不要砸我的铺子!不要砸了!这是我爹留给我的,你们砸了让我如何面对我死去的爹,我琴佳列祖列宗,呜呜……”
  “我真的没有假当……这琴真的是仲尼琴,昨天那蓝衣公子也说了,这是仲尼琴,有徐风之劲雅的百年绝世好琴,呜呜……”
  “滚!给我砸!砸的粉碎!”
  “你们这群不讲道理的蛮子,我,我跟你们拼了!”
  柯佳赶到时候,惊悚了。
  便见昨日的琴方被另一批并不是西厂的官人,给围着一阵踢打!这批官人身着深色藏蓝缎子,还戴着高高的官帽,落下两条藏细的绳子,下手似比昨日的西厂卫不知阴狠多少。
  那水嫩嫩的水芹满眼泪花,已满脸的血……还有那被阿凉验过的绝世好琴“仲尼”,也被他们砸在地上,弦断了三两根,染上些泥土,或者血渍……显得有些孤零。
  柯佳心中有些怒,皱了皱眉,“哪来的蛮官子?这么个打法,要出人命了!”
  回答他的是一声熟悉的妖魅嗓音,“锦衣卫。”
  柯佳愣了下,转头便见苏珏在她身旁站着,张了张嘴诧异:“你怎么来了?”
  “见到一个熟人,便过来看看。”
  柯佳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见他所望的方向……那个在人群中看着琴方被打得出怔,且清冷而如风一般的白衣女子,不正是风月?
  柯佳惊道:“妖上,你认得风月?”
  苏珏熟稔地拍了她的后脑门一扇子:“又叫我妖上。”
  “改不过来啊……”
  “日后,叫我一次带妖的,便打你一次,看你改不改得过。”
  “……”
  “怡红楼的红牌,风月。”苏珏说着,眯了眯凤目,闪过一丝难琢磨的情绪。
  柯佳瞧了一眼他那眼神厉魅的吓人,便也不瞧了,看向风月,不知她此刻出现在这里做什么?只是来看戏?看她的神情……似乎不像。
  听到一声“咔咔”声,柯佳又转向琴方,当下,倒抽了口凉气。便见一名锦衣卫用脚踩着水芹的背,似不踩断他的腰不罢休的摸样。
  柯佳手痒了,捏了捏手指:好歹昨天和阿凉才救回来的,这回又把人给打死,怎么想都很亏的!
  苏珏见她要打抱不平的准备活动摸样,一旁道:“安分待着,自会有人出头。”
  “谁?”柯佳不解,转见苏珏凤目划过一瞬不达眼底的笑意,望向风月的方向。
  柯佳顺着他的视线过去,当下,只见风月从人群中施施地走出来。
  琴方抹了一脸的血,他的铺子被人砸了,他的传家之琴也被人给毁了,小月也不要他了,他什么都没有了……他的青衣上,虽是一身的血,还被那群锦衣卫之人给不停打着,却奋力地朝着那仲尼琴爬去……仿若要死在琴边似的。
  他记得初见,也是因为这把琴。
  三年前,那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记得,他在铺子里削琴削得紧张地出神,因下午要去赴王媒婆给他介绍的姑娘。他不时瞧瞧自己的装扮是否得体,媒婆把那姑娘夸得和天仙似的,也不知人家看不看得上他,哎,他已到娶妻的年纪,可是生性害羞,平日不敢和姑娘说话,也无欲无求地觉得一个人过也挺好的,倒也不急娶妻。这么一耽搁到25年纪,被舅舅给给用棒槌打了一顿醒悟,原来他还有继承琴家香火的巨任,于是拖人赶紧找媒婆介绍,给爹娘烧了一捆香请了半天罪。
  不会,来了一个长得俊俏的小姑娘,说怡红楼的头牌听闻他这有把好琴,今晚要借上一晚,招待一位贵客。
  琴方不愿让这把好琴给风尘女子拿去卖笑用,无论那小姑娘怎么说,怎般利诱,都婉拒了。
  只是,不久,又来了位女子,那时他在着急帮一个客人调琴,怕相亲迟到了,给人家姑娘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并未注意到她。而她开口的第一句话,那淡淡的,懒懒的,又好听的如风般舒人酥骨的嗓音,一下子如指尖撩拨了他心中的琴弦,漾起一种说不上的奇妙感觉。
  “水芹公子?”
  他见这声音唤了街坊邻里给他取的外号,当下转身,水芹般的水润肤色粉红了。
  而当他见到这声音的主人后,已不知觉地掉了手中调试琴音的琴梭,‘嗒’声作响。
  一袭白衣,阿罗离人;秀眉星月,两眸弯弯,明明含着笑意,可那笑在眼中,像是化不开似的,有抹让人捉摸不透的清绝冷艳;鼻子秀美,唇红齿白;那微微一笑间,嘴角还有两朵梨花的梨蜗,远远地,他还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一股清远的桂香。那一身的气质,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说出淤泥而不染,又仿若不够尽然刻下她身上那股,经岁月沉淀,而从容风清的深藏谜刻。
  琴方那时只觉得,这是个有故事的美艳女子。
  而当她说她就是怡红楼的头牌,那个跟他借仲尼琴的风月,琴方只觉得如遭雷劈,支支吾吾半天吱不出一句话。
  风月见他这幅傻样,当下就乐了,问他那把仲尼好琴在哪?他见她突然靠这么近,紧张支吾地恍惚告之:“在,在里面……”
  风月一笑,便和个女土匪似的,闯了他的内室,一阵翻倒,找到那把仲尼琴。
  琴方记得那时在后面急得跳脚:“姑娘!你怎么能乱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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