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难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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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可这锦帕乃归我所有,不想我带走你的血,我也不愿为你舍了这块上好的锦帕。”墨凌钰吐气如兰,如玉的手指拿着那块锦帕,深不见底的眼眸之中有几抹精光划过。
安锦曦差点又看呆,如此级别的美男,不管看几遍都忍不住垂涎啊!
安锦曦在脑中无数遍拍回了自己的神思,故作淡定的看着墨凌钰,“既然我要我的血,你要你的锦帕,那么……”
犹豫的看了墨凌钰一眼,安锦曦欲言又止。
墨凌钰大概是猜到了安锦曦的心思,好看的眉向上扬起,如玉的容颜透出愉悦,温声道:“那么什么?”
“那么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以解决,将你的锦帕留下,待我研究除去血迹的方法,再还你锦帕。”安锦曦干咳几声以掩去尴尬,她才不会承认,她就是想以洗锦帕为由还了墨凌钰相助的恩情,虽然,恩情有些太大还不足以还清。
墨凌钰定定的盯着安锦曦的面容看了几秒,有些心虚的安锦曦只能闪躲着目光,优雅的将锦帕放在安锦曦的手中,“那就拜托曦儿了,望你早日研究出除去血迹之法。”
“咳咳……王爷请放心,我会尽力的。”安锦曦继续咳,这个该死的大妖孽,明知道她说的方法便是洗,还这样来隔应她。
此妖孽级别实在太高,安锦曦表示有些hold不住。
将锦帕揣好,安锦曦心中莫名的有些轻松,大妖孽的恩情太大,早还早轻松啊!要是以后大妖孽挟恩图报,她也好有个应对的理由不是。
一个小小的插曲过去,墨凌钰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动作轻柔细腻的为安锦曦伤口上药,识货的人都知道,墨凌钰手中乃珍贵万分的玉露膏。
传说这玉露膏仅一滴便能活血肉,这用在这种小伤口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这是玉露膏,每天清理伤口后擦到伤口上,不出三天便能愈合,而且不会留疤。”墨凌钰完全无视玉露膏的珍贵,简单的为安锦曦解释着。
“哦。”安锦曦拿过玉露膏,有些虚弱的回答着。
这破身体,她现在感觉真是沉重啊!
不过又突然想到,墨凌钰说去买药,原来不是借口啊!
耳尖的墨凌逸听到玉露膏三字,忍不住呕血,当年他受伤不惜千金也没能找到一瓶,如今墨凌钰用“你今天吃饭了吗”这样的语气简单的介绍着千金难求的玉露膏,还真是让人吐血。
眼看着墨凌钰和安锦曦旁若无人的互动,墨凌逸的面色一沉再沉,目光落在安锦曦那张让他厌烦的面容上,她好像比起以前,更不把她放在眼里。
胸口烦闷的感觉更加明显了起来,莫名的不悦感再次席卷了墨凌逸全身。
安锦曦觉得原身最大的好处便是看男人的眼光,对于本应该是自己未婚夫的墨凌逸,原身一点都不感冒。
难道是原身知道有更好的在后面?
比如说墨凌钰。
说起这个,安锦曦现在还有些庆幸,幸好墨凌逸那厮在她穿来之前就求着皇上解除了自己和他的婚约,就因为要得到安王爷的支持,而安锦涵比她更得安王爷的宠爱。
安锦曦开始同情起了安锦涵,可怜的痴情女,对墨凌逸痴情以付,也只不过是墨凌逸用来揽权的一个中介而已。
往深了说,不过是墨凌逸争夺皇位的一颗棋子而已。
第16章 她有秘密
“天色已不早,宴会大概已经差不多快结束了,安王爷还是回席准备宴别宾客才好,切勿怠慢了众宾。本宫等会还要进宫向父皇回报寿宴之喜,也不宜耽搁太久。”视线扫过安锦曦和墨凌钰所在的位置,墨凌逸眸光沉了沉,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悦。
安淮对于安锦曦和墨凌钰的互动也是惊讶不已,不过更多的是在反思自我,就连墨凌钰一个外人都能想到为安锦曦处理伤口。而他作为一名父亲,却完全忽略了此事。
或许是墨凌钰的关心让安淮过于感激,安淮丝毫不觉得安锦曦和墨凌钰之间有什么不妥。
从自我反思之中回神,安淮对着墨凌逸和墨凌钰道:“太子殿下,六王爷,请!”
说完才将目光重新转回到安锦曦的身上,皱着浓眉看着安锦曦有些破旧的衣袍和肿红的脸颊,担忧的说道:“曦儿,你先回院子梳洗休息,待宴会结束后为父再来探望。”
安锦曦这副样子铁定是不能去参加寿宴,现在一想,安淮才发现,好像今天在寿宴上就一直没有见到曦儿的身影,也是柳侧妃在作祟吗?
安锦曦还在心里抱怨墨凌钰小气,后知后觉的发现药效被墨凌钰形容得极好的玉露膏竟只有那么一小瓷瓶,多给点用来做备用也好啊!
安锦曦不知道的是,那么一小瓶玉露膏足够她用个几时回,就安锦曦脸上的那点小伤口,滴出一滴抹匀,只需三回,保证肌肤雪白如初,一点印子都不会留下。
墨凌钰轻描淡写的解释也让某个不识货的人将玉露膏浪费了个彻底,在不久之后了解玉露膏之后却无比肉疼,对自己浪费的暴行后悔不已。
听到安淮的话,安锦曦脸上纠结的小表情立刻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冷漠,眼眸平静无波,对着安淮淡淡一笑,“安王爷关心你的寿宴便好,不必麻烦安王爷亲自前来探望。”
“那父王派大夫来为你检查伤口。”看着女儿眼中再明显不过的疏离,安王爷心中十分不是滋味,既然以前是他亏待了曦儿,那他以后定会加倍补偿于她。
说起来,都是他太过执着于当年那件事,王妃为生曦儿难产而亡,她的死根本怪不到曦儿身上。他当年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把罪责全部推给曦儿。
安锦曦勾勾唇,脸上浮现轻蔑之意,嘲讽的说:“不必了,我相信六王爷给我的药绝非凡品,比安王爷的大夫可靠得多。”
不仅是药可靠得多,人也可靠得多。
说白了,墨凌钰只是一个外人,却三番两次帮她,甚至细心的关心着就连她所谓的父亲都忽略了的伤口,不管基于什么目的,在她心里,却是在她穿越而来后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
安淮又怎么会听不出安锦曦话中的言外之意,不过曦儿不接受,他也不能勉强,只能失落的轻叹一声,苦笑道:“确实!那曦儿便回院子好生修养,为父……”
看着安锦曦冷漠和疏离的神情,安淮将要出口的话却被他收了回去。
罢了,罢了,急不在这一时,只要今后对曦儿好,一定还能再让曦儿开口叫一声“父亲”吧!
墨凌逸的目光一直落在安锦曦的脸上,看着安淮态度的转变,一双狐狸眼微微眯起,以前的安淮极其宠爱安锦涵,今日一事之后,怕是难说。
那么深的愧疚,应该都会化为补偿和疼爱吧!
看来,之前求父皇废了婚约之事是自己做得太鲁莽,这正妃之位,还需细细琢磨才行。
不过,今天的安锦曦,和他往常所见差异太大,真的是迫于无奈所以奋于反抗吗?
墨凌逸眼眸中重重叠叠的浮上些复杂的情绪,遮挡了内心深处所思,让人看不清真假,探不清虚实。
安锦曦不动声色的将众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嘴角微勾,和电视剧一样,古代布满了无尽的麻烦。
不过,她一点也不想踏进这些麻烦之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虚弱的身体让安锦曦站得有些不稳,悄悄的摸了摸纤瘦的手臂,这副瘦骨是营养不良所致吧?怪不得她这副身体都十六岁了还没小自己一岁的安锦涵高,作孽啊,还她现代一米七五的高个子!
站了那么久,这副羸弱的身子骨能支撑到现在已经算奇事。
如今能量耗光了,也难怪她站不稳,她还是先回院子补充补充营养,再弄清楚状况,接下来才能更好的战斗吧?
她总有一种这一切才刚开始的不详预兆,以后还有一大堆硬战要打。
先养好身体,蓄好精力,才能有更大的胜利不是。
这么一想,安锦曦一句废话也不愿多说,不冷不热的向一边的三个男人随意的行了一个礼,“太子殿下,六王爷,安王爷,我身体不适,便先告退了。”
墨凌逸看着她一副自然潇洒、从容自若的姿态,眸中的阴霾深了几分,带着几分烦躁,不再看安锦曦,直接转声向前厅的方向走去。
高扬的下巴显示出墨凌逸一向的自大,明黄色的袍子映出几分张扬,那一份十足十的高傲让安锦曦看得火大,是太子就能目中无人啊!
而安淮则是长叹一声,朝安锦曦离开的背影投去了一个担忧的眼神,随即安排小厮处理了尸体,又对其它几件事做了大致的安排。
离开的安锦曦左顾右盼的环顾着周围,俨然一副没见过世面好奇宝宝的样子,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墨凌钰正深深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眸中始终挥散不去的是带着疑惑的异光,淡淡流转。
他始终不太相信安锦曦那个站不住脚的理由,看来,有必要派人对安锦曦做一个小小的调查了!
直觉告诉他,安锦曦有秘密,而且还是一个不小的秘密。
第17章 变聪明了
原身的记忆接收得不大全面,于是安锦曦就在自家的后花园中迷路了,虽然安王府的后花园并不是很大,但鉴于此时已经暗下去的天色,和古代这作死的左右对称设计,安锦曦觉得自己迷个路也不算是太丢脸。
“小姐,是你吗?”正在安锦曦无奈就地蹲下画圈圈时,耳旁却传来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陌生来源于此时的安锦曦,熟悉则是来自于原身。
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安锦曦瞬间喜出望外,高兴的朝着声源处大喊道:“翠竹,我在这呢?”
翠竹是原身奶娘的孩子,原身的母亲对奶娘有恩,所以在她难产去世后,就一直照顾着她的孩子。安锦曦十岁的时候奶娘去世了,之后照顾安锦曦的人就变成了翠竹。
翠竹听到安锦曦的声音,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安安稳稳的放进了肚子里,想也不想的朝安锦曦的位置飞奔而去,在看到安锦曦的一刹那泪如泉涌,一整天的担惊受怕完全宣泄出来。
抱着安锦曦哭了好一会儿,翠竹开始拉着安锦曦四处检查着,像极了一个等待晚归孩儿的母亲,最后视线落在安锦曦脸上的鞭痕上,略带哭腔的声音响起,“小姐,奴婢和你说了多少次,千万不要在奴婢未陪同的情况下去见柳侧妃,她对小姐不怀好意!”
安锦曦盯着翠竹脸上的泪痕,心里瞬间涌现出一股暖意,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到翠竹对她发自内心的担忧和关心,原主在身前便是及其信任翠竹的,即使原主从未将这份信任真正的传达给翠竹。
安锦曦也是越来越越欣赏原主看人的眼光,不管是对面前的翠竹还是对那个人渣墨凌逸,善恶分明啊!
“柳侧妃真是愈发的变本加厉了,以前对小姐动用家法,绝不敢打在显而易见的地方。这次敢打在小姐脸上,以后怕是更加有恃无恐了。”翠竹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管原身到底能不能听懂她说的话,她都会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和原主唠叨。
对,原主不仅生性胆小懦弱,就连智商也不到家,因此在背地里,总被人叫做小傻瓜。
安锦曦心中又开始怀疑,莫非这才是原身对墨凌逸不感冒的原因,毕竟情商太低,根本不懂情爱啊!
安锦曦扶额,她突然想这些做什么,浪费脑细胞吗?
正思忖间,翠竹已经拉起安锦曦,扶着安锦曦往院子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念叨道:“还是赶紧回去帮小姐上药吧!毕竟伤在脸上,处理不好的话很容易就会留下疤痕。小姐一个姑娘家,要是留下疤痕,那该多不好啊!”
安锦曦任由翠竹念叨着,在现代时她便是一个孤儿,从小没有父母,也极难听得到这样充满关心的唠叨。记忆中只有一位儿时领养自己的爷爷,每天和她不厌其烦的唠叨着各种注意事项,可惜的是,那个爷爷在她七岁时便得病去世了。
从此以后,那种令人暖心的唠叨声,并永远的随着那位爷爷离她而去了。
回到屋内,翠竹便四处翻翻找找,最后找出一个黑乎乎的小瓷瓶,放在安锦曦面前的梳妆台上,无奈:“小姐,咱们就只剩下这一点药了。不过别担心,明天翠竹便托人在给小姐多带点药,只是这几天恐怕又要让小姐受苦了,咱们也快没吃的了。”
翠竹这么一说,安锦曦才又想起来,柳侧妃对原身极为苛刻,就连每日给原身送的食物大多都是剩菜剩饭,偶尔还是馊的。
心疼原身的翠竹便每日省吃俭用,将自己的吃穿用度都留给原身,甚至将自己本要存为嫁妆的工钱全部拿出来为原身另开小灶。
说起来,翠竹也不过才十六岁,和她差不多的年龄,却处处为她着想。
原身的月钱也全被柳侧妃占为己用,于是主仆两的吃穿就只能依靠着翠竹,原身经常被柳侧妃家法问候,每月买药的钱就花去了翠竹的大部分工钱,导致两人时不时就挨饿受冻。
翠竹跟了个不受宠的主子,在府中的日子也不好过,几乎成了下人的下人,每日被使唤来使唤去,白天几乎没了空闲,所以今日府中发生的事压根就不知道,更不知道安锦曦已经不是那个痴傻的安锦曦了。
“今天不用上药了,以后用这个就好!”安锦曦从怀中掏出墨凌钰给的那瓶玉露膏,放在梳妆台上,认真说到。
翠竹显然没想到安锦曦会揣着药,又想到安锦曦心思单纯,急忙问道:“小姐,这是哪来的药?你是不是又被柳侧妃给骗了,这药会不会有毒啊?”
看着翠竹担忧的模样,安锦曦“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清澈的眸子荡着笑意,“放心吧!这药没毒,而且药效很好。”
“小姐,你……”翠竹终于发现了安锦曦的不同,呆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呆呆的说道,“你变聪明了!”
安锦曦抬起手来就给了翠竹一个爆栗,故作不悦道:“什么叫你小姐便聪明了?你小姐本来就不傻,只是……不愿意聪明而已。”
翠竹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会痛,说明不是做梦,小姐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