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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清穿之旺夫老祖-第50部分

小说: 清穿之旺夫老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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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圆的都能看到大片的梅色,风吹来勾魂摄魄的香,引得几人迫不及待的挥舞着马鞭,向前疾行。
  等到了地方,道长已经侯在门口,见到几人作揖寒暄:“几位远道而来,甚是辛苦,快去观内,好歹能避些子风。”
  老道长仙风道骨,虽清不畏寒,穿着薄薄的紫色天仙洞衣,上面绣着郁罗萧台、日月星辰等图案。
  在前头领了几人进去,温言介绍着道教、道观的来历,老头子虽年迈,说起笑话来,也极贴合年轻人的心,是个言行有趣的。
  卫有期一路走来,发现道观约莫是有些落魄,竟还有童子穿着衲衣,笨拙厚重的粗布衣衫,这在护国寺可是看不到的。
  因此笑道:“我那里有些心意,过会子让下面人送过来,您只管受了就成。”
  见道长面露推辞之色,又道:“我虽人不常来,心却一直在,都玩笑我是老天爷亲闺女,不来献祭一二,可不成体统。”
  董鄂氏听了,顿时哈哈大笑,对一旁侍立的童子笑道:“听听,听听,你们不收可是不成,也不必推辞,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这阿堵物。”
  老道长这才作揖受了,感动的承诺:“必给你立了功德碑,不叫施主白花费一场,您的功德,上天都看着呢。”
  卫有期闻言抬眸,望向纷飞大雪的天空,一片白茫茫阻挡了视线,什么也看不清楚。
  天道……都在看着吗?
  董鄂氏停下脚步。扯了扯她的衣袖,面带疑惑的望着她。
  卫有期回神,伸出纤白的手指接了一朵雪花,看着那冰片瞬间化为沁凉的水珠,轻轻笑了,对都停在原地的诸人点头:“走吧。”
  道观建在半山腰,门前有上百台阶,下着雪难走,众人都有些小心翼翼,等到了平地上,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这样的路,摔是摔不着的,大抵就是狼狈些,这才是贵妇们无法容忍的。
  五福晋这些年成熟不少,她跟五阿哥夫妻两人夫唱妇随,平日绝不掐尖要强,能一笑而过也就罢了,不成再另寻法子。
  七福晋也不差什么,隐隐的有往雍郡王府靠拢的意思,七阿哥生而有腿疾,注定与皇位无缘,又不甘心一生蹉跎。
  老四一家,是她们夫妻两人慎重考虑之下的选择。
  八福晋今日跟卫有期撞衫了,刚一下马车,她就脱掉身上火红的披风。
  撞衫不要紧,谁丑谁尴尬。
  这会子顶着白嫩嫩的小脸儿,神色冰凉。
  她的心情不大好,打从跟胤禩成婚后,很是过了些甜蜜日子,在三年无后的重压下,胤禩首次宠幸妾室。
  她穿着婚服,在卧室中点灯坐了一夜,盼着他能回来,告诉她一声,不打紧,他会永远陪着她。
  当初四福晋成婚五年才有子,雍郡王也没有纳妾不是吗?
  他都忍得,为什么他忍不得。
  如今五年过去,后院依旧空空如也,除了她们大人,毫无婴儿啼哭之声。
  胤禩压力很大,暗地里有传言,他是第二个格勒,那个没种的男人。
  八福晋眼角余光关注着卫有期,她面色红润如桃熟,带着自然的光泽。
  纤白的手搭在海棠胳膊上,矜持优雅,腰间系着两个银制香薰球,据说是四阿哥亲自画的花样。
  而她呢?八福晋勾了勾唇,还是没有笑出来。
  九福晋是个温柔敦厚的女子,唇角挂着柔柔的笑意,一双圆圆的猫眼总是在笑,总能看到弯成月牙一般,她是跨门喜,进门就有了,在这种情况下,是阿哥还是格格没有人关注。
  最后生了个格格,总认为也是美滋滋的,刚满半年,她果然又怀上了,这一次生了大胖小子,儿女双全的,最有福气不过。
  她得九阿哥胤禟的敬爱,只在月事时间,偶尔会去妾室那里过夜,虽比不着旁人,比心中所想确实好多了。
  胤禟相貌俊美,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如同时时诉情一般,当圣旨下来的时候,额娘还说她这以后的日子苦了。
  谁也没有料到,面带桃花的胤禟,竟是个守制爱妻的。
  一行人先去观中依次拜了,填上香油钱,这才去了后头玩耍。
  特意清了一块场地出来,留给她们几人玩耍。
  冬雪间,最是适宜啜些温酒,一边赏梅吟诗作对,一边闲聊日常。
  方形的石桌子上面铺着浅灰色的粗麻布,摆上茶水点心等,再摆上绿蚁新醅酒,意味也就足了。
  几人相对而坐,恰巧卫有期和八福晋坐了对脸,见她笑吟吟的,卫有期不动声色的别开脸。
  小时候活泼可爱的小姑娘,长大了就没那么讨喜,眼中那些不好的情绪完全不能掩饰。
  成婚的时候,那个羞涩美艳绝伦的少女,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董鄂氏人精似得,眼尾一扫,笑着说道:“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古人都对雪中梅赞不绝口,今日不若一同来作诗如何?”
  五福晋咬了咬唇,略有些惭愧道:“这我是不成的,胡诌两句便罢,正儿八经的作诗,不行的。”
  她素来爱打马游街,唯一的热情也拨给女红,粗认识几个字罢了,作诗却是不成的。
  八福晋也有些气弱,但她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因此朗笑道:“学那酸腐书生做什么,附庸风雅,传出去被人笑掉大牙。”
  九福晋不置可否。
  董鄂氏击掌大笑:“附庸风雅又如何,好歹沾了风雅二字,别是你不会吧?”
  她占了长,又是庄,被八福晋撅回来,心中满是不虞。
  想要拿捏别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在妾室面前抖得威风,这里可没有人理。
  八福晋面上有些下不来,三福晋却不再看她,对着卫有期笑道:“你说怎么样?”
  卫有期笑吟吟的斜睨她一眼,打趣道:“我是个最好黄白之物的,你偏要跟我讲风雅……”
  到底是从了,五福晋、七福晋也都点点头,妯娌凑一块玩耍罢了,干坐着也没意思,不如讨个趣。
  八只眼睛盯着八福晋和九福晋,两人只得从了。
  很是笑闹一阵,众人都有些辞穷,卫有期凝眉,对了几句,亲自去折了一枝,塞到三福晋手中,笑言:“我是不成了,满肚子的学问,就这会儿歇息了,竟是一句也掏不出来。”
  轮这些诗词歌赋,再没有人比得上她,只是除了她跟董鄂氏,其余几人都有些吃力,这才罢了。
  又换成飞花令,就以花为令,很是玩闹了一会儿。
  很快就晌午,道童来请众人去用膳,说是马上备好,提前侯着吃个新鲜热乎。
  冬日的菜食见风就凉,容不得一刻耽误。
  几人落座,各自面前摆了小几,由小童上菜,荤素皆有,用道家手法做来,别有一番风味,卫有期很喜欢,多用了一些,才请了厨子来问。
  厨子又白又胖,跟凡间没什么区别,倒是他身后那个帮工的,穿着灰扑扑的衲衣,低垂着头,一双手又细又白,跟身上的衣裳不符。
  卫有期好奇,轻声道:“抬起头来。”
  帮工头反而低的更狠了,细白的双手搅在一起。
  上头的威压越发重了,帮工没耐住,抬起头来,就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袅袅依依,一双秋水剪瞳微微垂着,更是添了几分温柔。
  八福晋失手跌了手中茶杯,见众人望过来,强笑道:“一时出神,没注意……”
  三福晋挑了挑眉,看向台下的帮工,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帮工低低的垂首,婉言回:“奴婢挽秋,给贵人请安。”
  声音也好听极了,微微的沙哑,透露着一股子温婉成熟。
  董鄂氏眼角余光关注着八福晋,见那帮工开口,她抖了抖小拇指,心中就有数了,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卫有期眼风一扫,显然也明白了,颇感兴趣的点了点下巴,跟董鄂氏对视一眼,俱但笑不语。
  底下那帮工姿色姝丽,偏落到男人堆里,纵然是道人,名声也毁了十成十,后续怕没有什么好结果。
  玩了一场,闹了一场,又吃用一场,众人消了一会儿食,就伴着离去了。
  董鄂氏朝着侍卫丢了个眼神才走,侍卫会意,立马悄悄折返,将那女子请走。
  八福晋看到了,脸色不佳的问:“这是做什么呢?”
  董鄂氏眯着眼笑:“披风忘拿了,让侍卫去瞧瞧。”
  这话谁信呢,八福晋就带着丫鬟,也无法可想,急得大冬天出了一身汗。
  那女子……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
  暗中思量对策,八福晋一路上心不在焉,差点掉了河岸,这才认真打马。
  董鄂氏也更加肯定,那女子定是有问题,瞧八福晋和样子,还不是小问题呢。
  有意思。
  虽说她们妯娌在一块说说笑笑,又何尝不是彼此的一种试探,爷心存青云志,老八瞧着也不是能退让的人,对方身上有脏水,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一把将对方压下去,更是绝妙。
  估摸着是不成了,若真千般万般要紧,早自己灭口了,哪等着她捡漏。
  一行人悠闲的晃了回去,府邸都在那一片,也不用送,各自回府正好。
  八福晋一进府,连家常衣衫都没来得及换,找来身边的嬷嬷嘱咐一通,眼神狠厉。
  “去半路截了,生气不论。”
  这话一出,嬷嬷有些迟疑的望着她,脚下怎么也不愿意动。
  八福晋用帕子沾了沾眼角,瞬间有水光溢出,语带哽咽:“落到别人手里,她活着,我就得死……”
  恳求的看向年迈的嬷嬷,八福晋泪如雨下:“只有你能帮我了嬷嬷,郭络罗家的荣耀,不能断送在女人手里……”
  嬷嬷弯着腰,轻轻的一声叹息,心里头滋味难辨,酸甜苦辣咸五味皆全,有些茫然的望着虚空,她这样,对吗?
  “好。”
  八福晋擦拭着眼泪,悲声道:“您放心,我会让郭络罗家站在荣耀的最顶峰。”
  老嬷嬷摇了摇头,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坐些什么。
  眼泪顺着脸颊留下:“老奴对不起您啊!老奴对不起您!”
  说着就佝偻着弱小的身躯,去跟暗线联系,一定要把挽秋扼杀在路上,不让她坏了八福晋的名声。
  郭络罗氏望着她的背影,好整以暇的剥着蜜橘,南边贡上来的,可比馥园庄子上出的好吃多了。
  微酸的甜,最是和她口味,透亮饱满的橘肉在口中迸发,丰润的汁水溢于唇齿之间,好吃极了。
  她早就想弄死她,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如今心愿以偿,郭络罗氏唇角勾起一抹笑,忧虑尽数褪去。

    
第53章 
  雪一直纷纷扬扬的下着; 从不曾停歇,地上积着厚厚的雪层; 扫也来不及; 化也来不及。
  卫有期拧着眉尖; 立在廊下,看着外面的情景,心中有些愁,不免想到前些年那次雪灾,真是差一点功夫,周边就会颗粒无收,靠着灵土才勉强缓过来。
  今年若还是如此,她再来制作灵土,未免太过打眼了些; 跟她的低调方针不符。
  转念又一向,当年撒下去的那些灵土; 现在未必不能起效; 没有十年八年,灵土是无法完全融化的; 这才放下一点心。
  不管他们之间如何斗争; 她总希望百姓是安全无虞的,因着这点子权势,不值当她去牺牲更多。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 卫有期回眸; 就见胤禛披着靛青色的斗篷; 一边抖着雪,一边朝她这里走,感慨道:“都说瑞雪兆丰年,这要是暴雪,就成了灾难了。”
  因着有以前的经验,这一次康熙有条不紊的派军队出去除雪,腰包鼓了,许多事情也舍得下本,将水泥路上撒了盐粒除雪,务必保证道路畅通无阻。
  往年的时候,修路一般到冬月的时候就会停了,今年修到黄河以南,还能坚持到腊月,不过今年不凑巧,遇上这样的天气,很是耽误一些功夫。
  有路修路,无路就练兵。
  裕亲王一直坚定这个政策,他有三年没有回京了,康熙有些想他,这个兄弟一直兢兢业业,紧紧的跟着他的脚步,最是乖巧听话不过,许多不见,还真是有些想念。
  特意召了他回京,在京中过一个好年,也算是恩典了。
  裕亲王接到旨意,也是感慨万分,当初他在京郊附近修路的时候,时不时的还能回去一趟,离得远了,再加上工期比较紧,因此一直都没有再回去。
  这一下也算是惊喜了,这段时日天冷,那些壮硕的士兵赤着臂膀,挥舞着木棍练习,只有在真正上战场的时候,才会将兵器发放给他们,平日里训练都是用棍棒就成。
  裕亲王将练兵事宜交给副将,这些都是常规,他一个人完全安排的过来。
  骑马奔驰,裕亲王面带笑容,顶着风雪朝京城而去。
  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是非常美丽的,只是看的久了眼睛会有些不大舒服。
  胤禛搂着卫有期,轻声道:“走吧,进屋,莫着凉了。”
  点了点头,毫无抗拒的被胤禛箍着进屋了,风大雪大,立了一会儿就冷的不成。
  “裕亲王马上回京,你好生照看着,他……对老八多有赞赏。”胤禛吞下接下来想要说的话,裕亲王亲近老八,待他也不错,到底差了一截,资源都朝着老八倾斜,对他是非常不利的。
  卫有期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人心是最无法预测的事情,谁也不知道谁在下一刻会想着什么,想要把控人心,对于裕亲王这个阶层的人是没有用的。
  作为老将、亲王,他的心思深沉如大海,等闲打动不了。
  再一个,这时候太子的地位仍旧稳固,他的嫡子地位是天然的保障,轻易不能撼动。
  康熙虽然年迈,也不比从前英明,可到底底子在那里放着,满朝文武都是他的,谁跟他作对,定没有好下场。
  这会子蹦的越高,到时候估摸着摔的越狠,裕亲王不知道这个道理吗?他知道,若真心为老八想,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胤禛眼眸幽深如潭,遥望着紫禁城的方向,是有他的授意吗?
  如今水越发的浑了,和卫有期对视一眼,两人都在思索着以后的对策。
  大阿哥和太子之间斗的风生水起,反而被老八捡漏,以‘贤’字出道,很是俘获一批文臣,再一个有岳亲王在文人之间的底子,也很是给他提供了一些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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