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穿成非专业老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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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赶紧站在椅子上,给她擦眼泪,嘟着嘴说:“妈妈不哭。”
玉暖搂着暖暖笑,“有暖暖真好。”
肖深听着心头滞闷,他还记得他和肖允找到她时,在胡同里看着她挺着大肚子,肚子很大,人却尤其憔悴,怀着孕也要行个大礼,“皇上,臣妾对不住你。”那时,她就决定离开了,只是没想到可以回来。
办公室内一片安静,可以听到医生走廊嘈杂却清冷的声响。
玉暖轻轻说:“我放手是因为你是医生,我放手是因为我没办法原谅,不原谅他也是不放过自己。”
“跟我走!”肖深突然说。
玉暖诧异地望向他。
肖深没再解释,他想她懂。
玉暖搂着暖暖,低缓地说:“我还有未完成的责任。”
肖深不再多说。
看着玉暖拉着暖暖走进苏靖堂的病房里,心说:“我好不容易才遇着一个喜欢,想你幸福快乐,又自私地想留你在身边。”
肖深长身玉立,一身白衣,难以形容的清雅与英挺。
“肖医生啊。”这时保洁阿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肖深被突然惊了一跳。
保洁阿姨凑上来笑嘻嘻地说:“肖医生,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肖深头冒黑线。
“我结过婚,有儿子。”
“二婚的男人会疼人,有儿子省得再生了。”
“大姐,你可真通情达理。”
“哪里。肖医生,说说你的要求吧。”其实是有几个护士和几个来看过的女病人看上他了。
“不用,大姐你忙。”肖深要走。
保洁阿姨扫帚一伸,正色道:“你不说我下次就不给你打扫卫生了,我还把垃圾往你办公室里扔。”
“……”肖深一愣,这位大姐好强悍。
保洁阿姨戏剧性的表情变化,立时露和蔼的笑容,“肖帅哥,说说你的要求吧。”
肖深挠了下耳朵,“我这要求吧,特别简单。”
“嗯?”保洁阿姨洗耳恭听。
“姓司徒,结过婚,有个女儿,喜欢吃零食,会画画,不怎么爱笑看起来冷冰冰的,但骨子里很热情。不爱说话,但通透。说起来话声音不高不低,正好。就这样。”
保洁阿姨右边眉头跳了两下,“肖医生,你要求真高,还非找姓司徒的,姓司马不行吗?”
“不行。我对别姓的女人过敏,大姐,你帮忙一下吧。”肖深好言好语。
“……那好吧。”保洁阿姨爽快答应,回头问问那几个姑娘中有没有姓司徒的。
打发保洁阿姨后,肖深望向那扇病房门。
玉暖带着暖暖坐在苏靖堂的病床前。
不一会儿,苏靖堂缓缓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是向床边找,一看到玉暖就心安了,双眼含泪地望着玉暖。
“爸爸!”暖暖开心地喊。欲扑到苏靖堂怀中。
玉暖抢先一步抱住她,柔声说:“暖暖,爸爸受伤了,现在不能抱你,妈妈抱。”
“哦。”
苏靖堂目不转睛地望着玉暖。
玉暖只是浅浅地笑,像怀着暖暖的陈诺一样,轻轻地说一句:“醒了,感觉怎么样?”
“玉暖。”苏靖堂哑哑地喊。
“嗯。”
第68章 V章
玉暖在医院里陪了几天;对苏靖堂很好,她一直都是这样子;对每个人都还不错,很有亲和力的一个人。苏靖堂却觉得哪里不对。可能是肖深的原因,于是他向玉暖提出了回家养病;玉暖答应了。
苏靖堂没有再让肖深治疗,而是找了朱只山。朱只山接到苏靖堂的电话后,调侃了几句;便开始常往苏靖堂的新居去了。
玉暖带着暖暖也跟着苏靖堂到了新居;苏靖堂睡主卧;她带着暖暖客房,暖暖越来越黏她了;白天玉暖跟着她去学校;乖乖地坐在讲台跟前的小桌子上,玉暖讲的什么,她也听不大懂,但她喜欢画,用各种颜色的笔画,玉暖闲的时候会握着她的小手教她画,她就呵呵地笑,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画的像小猪”。玉暖会笑眼弯弯地望着她,很温柔。
暖暖跟着玉暖一起吃饭喝水上厕所,晚上又睡在一起。爷爷奶奶打电话给她说给她做好吃的,让她回去。她都不愿意,她说:“妈妈会做。”
玉暖没课的时候会画一些符合杂志的画,投合适的地方,效果还不错,已经有了回报,除了工资外,她的卡上会时不时有些收入,用肖深的话说:“看到自己的能力了吧,继续加油。哪天娘娘一副画就是我等小民一辈子的收入呢。”
玉暖笑着说:“这马屁拍的可真和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有的一拼。”
“……”
只是自从玉暖住到苏靖堂这边后,和肖深见面的机会变少了。有时肖深会抽空到学校看一下玉暖,问一下她的情况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起吃个午饭,完全如朋友的样子,然后再离开。
玉暖每每望着他,都有不同的想法。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也是静静地望着。
有一次她感慨说:“如果开始遇到的是你,多好啊?”颇为伤感。
肖深扭转伤感气氛,打趣道:“娘娘志向远大,不要离婚的我,竟想染指结婚的我。”
“……”
于是两人很自然地涉及了一点第三者的问题,玉暖就想到盛雪来。
可能是玉暖见了太多可怜的女人,她本身对女性同胞多了些宽容,她并没有那么恨盛雪,甚至也没那么厌恶,在她看来,不管是那个社会还是这个社会,世人对男人的宽容远远大于女人。
同样是出轨犯错偷人第三者等等诸如此类,若当事人为男性顶多会套以花心、渣的标识,时间久之便被轻易原谅。更屡见不鲜地是总会有人跳出来标榜这位男性是有魅力,并成为一些男士向往的生活状态。
搁在女人身上就是不同的效果,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均以讨伐或者作践、恶意揣测的心态死踩这个女人,什么不要脸,贱。人等等难听字眼统统用上。最终还是无法原谅。
就像之前,玉暖看过的一则新闻。一个已婚男人追一个女生,娴熟的手段让女生很快陷入爱河,女生沉浸在爱河之中才发现男人已婚,事件曝光后,舆论一边倒,说这女生怎么这么不自爱,第三者啊,想钱想疯了才卖身的吧,傻啊看不出来这男人已婚等等。
为什么矛盾会一致对向女性,这种明显的错误都怪在女性身上,为什么呢?
肖深很中肯地说:“大环境摆在这里,虽说近年来,女性地位有所提高,但仍然受传统的影响,并且再过几年,几十年也不会有根本的改变,好在,有所不同,以后也会往好的方面发展。”
玉暖点头,一个巴掌拍不响,相比盛雪而言,她更怨苏靖堂。如果他足够坚定,又怎么会受她动摇呢?
玉暖不恨盛雪,自有人恨她,她自己作的。
就在肖深与玉暖吃过饭的酒店门口,盛雪戴着墨镜与帽子被几个女人扯着用包包往头上抡,她不住地尖叫嚎叫。
肖深和玉暖也是被吵闹人给吸引过来了。
看架式已经打了一会儿,几个女人口中嚷嚷着:“贱女人,要点脸都不会找结过婚的男人!小三!”更有人喊:“大家来看看,来看看啊,X视主持人盛雪专门勾。引结过婚的男人。以为自己长得美,腿一张开就能勾引人。”
盛雪依然戴着墨镜,用手捂着脸,墨镜已经被包包砸的裂开了,白嫩的手上几道指痕,衣服凌乱,连带地上有几撮又长又卷的长发。
肖深与玉暖均是一愣。
随即不知从哪儿冒出的记者们,咔嚓咔嚓地拍照,经纪人也闻声而来协同酒店的保安人员将其拉开。
玉暖瞥见不远处,一个肥胖的男人,行为猥琐地贴着墙向门口处挪,挪着挪着挪到门口,得个空子不管身边人打打闹闹,沸沸扬扬,脚底抹油地跑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他。
玉暖在娱乐新闻中见过这个男人,拿了奖好像很有名,是当红一部剧的导演。
肖深还没来得及见义勇为人就散了,玉暖倒是被这阵势给怔住了一会儿,几个强悍的女人撕打着一个弱女子,盛雪很狼狈,乱糟糟的卷发盖住整张脸,墨镜的已经戴歪,胳膊上手上均是被指甲抓住的印子。
经纪人也没有报警之类,搂抱着盛雪上了车。
玉暖突然否定自己,有些厌恶盛雪了,她原以为盛雪只是念在曾和苏靖堂有过纯粹的情感而不舍,照这种情景来看,她似乎是“惯犯”,凡是对她有用的男人,婚否无所谓。她想,不知道苏靖堂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想法。
肖深了解玉暖身上发生的事情,唏嘘之外,转向玉暖,温声说:“一物降一物,各有活法。有时,女人越是知书达理,男人越是肆无忌惮,裤子滑的越低,吃准了女人似的。”肖深示意玉暖看前方几个中年女人,笑说:“像这样,泼妇一回,又何妨?”
“我觉得你在怂恿我行凶。”玉暖说。
肖深笑,“对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招。”
玉暖瞥他一眼,“没想到你是个恶毒的男人。”
肖深哈哈大笑,只因他看到玉暖生动的表情。坦然说:“我曾经把我大学室友晾在阳台的内裤,浸了辣椒油。”
玉暖:“……”
接着各大报纸相继报道了此事,一直博头条的盛雪,终于占了头条,一下子就红了,这事儿也不至于碍了盛雪的前程。只是才红就一败涂地。
网上突然疯传一段视频,是酒店里盛雪与一个肥胖的男人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视频,几分钟点击量惊人爆涨。并爆出那男人为某某导演。
一时之间,大家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前段时间盛雪一下子大火呢,原来“潜”的。
玉暖没看到原视频,但看到了一些截图,看着很恶心,看角度是被偷拍,估计盛雪和那男人都不知道。
玉暖没有觉得大快人心,因为盛雪怎么样和她无关,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苏靖堂因为玉暖的“回来”而发生不同的变化,每天早上一起床就赶紧去客房看看玉暖和暖暖在不在,看到在,他才放心。
接着他开始给母女俩准备早饭。
近来玉暖浅眠,苏靖堂在晚上清晨来看到她和暖暖几次,她都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
等到玉暖与暖暖去学校,苏靖堂就在家里等,一等等半天,玉暖与暖暖中午有时回来吃饭,有时不回来,他继续等,每一天都是提心吊胆地过着,但见到玉暖他就很安心,觉得很幸福。
有暖暖在,有玉暖在,多么像温馨的一家,每天暖暖都会有清亮的声喊很多遍,“爸爸,妈妈。”爸爸和妈妈是在一起的,苏靖堂一听女儿把“爸爸妈妈”喊在一起,他觉得特别的踏实,仿佛就此以后,爸爸妈妈就真的在一起了。
这些天,玉暖照顾他照顾的很周到,在苏靖堂还不能动弹,她照顾他的衣食,并且吃药检查时间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没有给苏靖堂任何负面情绪影响,因此苏靖堂也恢复的很好。只是苏靖堂不敢再像从前那样耍赖,玩笑。有时情不自禁地握一下她的手,她都当毒蛇猛兽抽走,退得远远的。
苏靖堂于是不再不经她同意去握她的手,而是很有耐心地等待,等她放下心结。
现在苏靖堂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这天,暖暖在睡午觉,玉暖突然坐到他跟前,苏靖堂心中一喜。
玉暖没有看他,先望了远方的天空,蓝的温柔蓝的让人想去触摸蓝的让人感动,她轻声喊了一声:“靖堂。”
“我在。”苏靖堂立即应声。
玉暖望着天空,温柔地冲着天空笑,“多好啊,以前我也常这样喊,你都不应声。”
“玉暖,我……”苏靖堂顿时内疚。
玉暖转过头来,“没关系,我不怪你了。”
“真的?”苏靖堂不敢相信地问。
玉暖点头,凝望着他,“靖堂,不要再伤害自己,也不要再闹了,你我都不算老,才活了人生的三分之一,路很长。”
苏靖堂心中一凉,凉的心也跟着寒。
到底玉暖还是说出了口,“我已经很努力了,为暖暖,为曾经的感情,为我自己,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
苏靖堂呆愣住,接着惶急地说:“玉暖,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我……”他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做什么,右手无措地捂住嘴巴,又放下,双手交叉又松开,他不知道要把自己安插。在哪里才合适。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玉暖望着他,温柔地说:“靖堂,我们和平分手,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O…
第69章 V章
苏靖堂呆愣住;接着惶急地说:“玉暖,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我……”他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做什么;右手无措地捂住嘴巴;又放下,双手交叉又松开,他不知道要把自己安插。在哪里才合适。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玉暖望着他,温柔地说:“靖堂;我们和平分手;好吗?”
苏靖堂双手交叉紧握,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语;他明白大势力已去,他再想耍什么手段,使什么招数,都于事无补了。他早该料到的,他也早感应到的,只是他不愿意承认不愿意面对。
这些天,是她对他最后的慈悲,是她对他最后的慈悲了。
她终于还是要走的。
苏靖堂伸手摸口袋,口袋空空,他没有吸烟的习惯,他又转而低头找东西,他也不知道自己掉了什么,很认真地去巡视。
玉暖安静地坐着,看着他来回寻找,他开始掀开沙发垫,手有点抖,掀开后,什么都没有,又放回去,可是怎么放也放不回去原来的样子,他双手颤巍巍地将沙发垫歪歪斜斜丢在那里,开始站起身来,俯□往桌脚看,又站起身慌慌张张在客厅走动,每个角落都翻,每个角落都检查。他像是个时光老人脚下顽皮的孩童,一不小心丢了时光的钥匙,开始没有头绪的在时光老人的脚下盘桓,焦急的寻找。
玉暖心疼,她真心疼他,泪流满面地望着他失了心智一般在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