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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七零娇娇女[穿书]-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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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不在宿舍开伙,也就买了个小炉子天冷热一热。
  其实现在友谊商店已经有了空调,冷热两用那种,不过家属楼这边都没人买这奢侈品,姜可可也不好打眼,她打算要是到了冬天实在太冷就回家住,家里有空调。
  至于老莫夫妇,他们也不想太显眼买这个空调,而且空调特别贵,是奢侈品,以他们现在工资买是买不起那种,如果真去买来,别人还以为他们藏了什么好东西。
  而且他们是纯正的当地人,冬天对他们来说能适应,买来炉子便烧着便够热。那炭也是上好的果木炭,烧着没什么烟尘,晚上睡觉棉花也够厚,不怕冷,因此是没打算买那东西。
  江寄余则是想再等等,等国家开放他厂子建起来,到时候买奢饰品都不会有人怀疑他钱财的来历。
  因此冬天也没有买空调的打算。
  送到单身宿舍门口江寄余就没进去了,太晚了进去不好容易让人说嘴,白天还差不多。
  送完她进去休息后江寄余这才原路返回回家,经过古教授房子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窗户里传来收音机广播说书的声音,他随意往窗户口瞥了眼便走过去,走了两步感觉不太对劲返回,从窗口再次往里头看去。
  这边家属楼的房子设计是门便就是两扇窗户那种,冬天了不少人为了窗户少进点冷风就关上用报纸糊了,古教授不知道是懒得糊还是什么,一直是随它的,也不关紧,经过的人都能透过窗户看见里面。
  也不是什么想看人隐私,而是一种很习惯的举动,大家邻里邻居的,感情又不像后世那样单薄,不知对门住的是谁这样,都爱串门什么的,天冷了门都关着,经过没糊报纸的窗户就会下意识看两眼,人没休息也能进去串个门说说话什么的。
  江寄余从窗户口看到了古教授正躺在客厅的老藤椅上,旁边桌子放着一个白色搪瓷缸,买扩音器时江寄余赠给他的小收音机在桌上立着,说书声就是从收音机里传出来,他在听评书。
  乍一看感觉没什么异常,但是仔细看一下,便能发现古教授的脸很红,像是在灶房里火熏过一样,不正常的红,嘴巴还张开了一点,像是呼吸不畅快,需要借助嘴巴来一起呼吸。
  更重要是平时这个点古教授应该也熄灯上床睡觉了才是,他睡得要比较早。
  江寄余扒开窗子试探性地往里面喊了两声,“古教授,古教授?”
  一点反应都没。
  江寄余又提高音量喊了两声,还是没反应。
  倒是隔壁赵教授她男人打开半扇门探出脑袋来,看见是江寄余脸上表情就轻松了一下,“小江是你啊,这么晚了古教授早睡了吧,有事明天再说呗。”
  他也准备要休息了,明天还上班呢。
  “周叔不好意思这么晚吵到你了,不过你过来窗户看看古教授这情况是不是不太对劲啊,我瞧着好像是生病了?他灯也没关就在藤椅上躺着了。”
  赵教授她男人一听也从门里出来,“是吗我看看?”
  江寄余给让了让位置,他瞥了眼,还真觉得有点不对劲,赶紧给大声喊了喊,“古教授,古教授!”
  人没反应,按常理来说不应该啊,这也把另外隔壁一家给喊出来了,他还是睡得死死的。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怕人是昏迷了,赶紧想办法把门敲了。
  学生们住的宿舍宿管还能持有备份钥匙,这分给老师教授们的那钥匙只有他们有,古教授从屋里头把拉梢拉上了,外面有钥匙也开不了。
  而那窗户距离门还有段距离,一般都够不着。
  想了想,最后还是江寄余借了根撑衣杆,从窗户那儿伸进去,努力把门的拉梢给弄开。
  “啪嗒”,好不容易开了门,醒过来的邻居赶紧都进去看看,上手一摸,哎呦喂,这个滚烫的,真是吓人,赶紧就给送医院去吧。
  楼下守门的大叔就有辆破旧的自行车改装的三轮车,借了过来后从古教授屋里抱了床被子把人放上去,上来两个邻居看着,其他就先让睡觉去了。
  江寄余托一个教授的小孩去跟老莫夫妇说一声,这才骑着三轮车载去医院。
  这年头看病不用自己花钱,单位能报销,像三水大学这种福利好的自然也是给报销的,而且哪怕医药费不给报销,这年代的人也不会说看到邻居病得晕过去了还坐视不理的,邻里邻居的感情这种时候是很亲厚的,有句话叫‘远亲不如近邻’,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三水大学附近就有一所三甲的公立医院,江寄余他们把人送到之后分工合作,把住院看病的事都给解决了。
  经过一番救治,古教授最后生命无恙,也没烧坏或者烧出肺炎什么的来,也算发现的还及时,不然晚点也不堪设想,从急诊室推出来给掉了点滴,今晚得有人守夜看着,如果烧不退或者反复都要叫医生。
  江寄余年轻,也没有说让长辈留下来守夜的说法,而且他们明天都要上课,就自告奋勇自己留下来帮忙。
  他们两个迟疑了下也点头,说明天早上再换人过来,大家都是同栋楼住着的,古教授又跟儿子闺女不好,相当于孤寡老头,也不能说坐视不理。
  至于要不要通知他的儿子闺女们,就古教授登报断绝关系那架势,谁敢触这个霉头,还是等明天他醒过来再打算吧。
  就这么简单敲定好了换班情况,两人也就先回去了,打算明早再让儿子什么的过来帮忙换下江寄余给照顾。
  不得不说这年代的邻居关系真的很亲厚了。
  他们走后,江寄余看了眼古教授,还没醒过来,人瞧着有些虚弱,嘴唇挺干,想给弄点水沾一沾,才发现没有杯子,走得匆忙给忘带了。
  他摆脱隔壁病床的人帮忙看一下,他出去‘借’个搪瓷缸什么的回来。
  到外面绕了一圈,找了个无人的角落从空间里拿了一个搪瓷脸盆一个搪瓷缸一条毛巾和一个竹壳暖水壶,那是他囤在空间里的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给用上了。
  还给姜可可留了一张纸条简单说明情况,明天她醒来自己没过去喊她吃饭怕她担心。
  这种习惯真的是培养出来的,什么都给说怕姜可可怎么怎么样,因此姜可可对江寄余是很有安全感的,像小说中那种什么误会基本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把这些东西拿回去后江寄余又去医院的茶水间给打满了热水,他到的时候刚好水开了不用排队,省了时间。
  回去后倒在简单洗过的搪瓷缸里,用棉签沾了浸润一下他的嘴唇,人没清醒也只能这么干。
  说实话,古教授今天这一出还让他挺感概的,这没了老伴儿也没个孩子在跟前也是凄凉,若不是恰好经过时多看了眼,都没发现人发烧着呢,想想今晚要是没他提前发现的,等到天亮邻居上课顺道喊他去,发现人生病了再给送医院,怕不是烧傻了吧。
  也不知道这生病一趟后会不会心软些把儿子接回来,这样起码生病也有人能第一时间发现并照料?
  江寄余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这老头子脾气特别硬特别臭,很难会改变心意的,而且他那儿子闺女啥的也都是一群白眼狼,不一定会照顾他。
  他以后可不能落个跟他一样下场,不、不对,他以后要是有娃了得好好教育,不能一昧纵容,不然说句不好听的,养出个跟古教授他儿子一样的白眼狼,那他真是想打死他的。
  也不行,孩子有了媳妇也不是很可靠,还是他自己多多锻炼身体活得长命些,别让姜可可老了落到这个下场,要是他先走了,姜可可被人欺负可咋办。
  胡思乱想了一通,一瓶水吊完了,古教授也悠然转醒了,眼睛还没完全张开,就说要喝水,还喊了个名字,含含糊糊的,听着像是女人的名字。
  大概念的是他老伴儿的名吧。
  江寄余心底对他同情又多了一分,给他把刚放凉的水加了点热水,然后才扶起他端给他喝。
  古教授大半杯水喝下去,口渴的感觉没了,人也清醒了,这才注意到自己来到了医院,以前给自己端水喝的也不是他老伴,而是那个卖给他扩音器的老莫家的外孙子。
  “你送我过来的?”古教授声音还有些沙哑。
  江寄余把搪瓷缸放下,没有否认,“还有赵教授她男人以及钱教授他儿子。”
  古教授点点头,看了眼自己的吊瓶,刚换的,桌上还有一瓶呢。
  又低头看了眼手表,随后道,“你回去吧,我醒过来了。”
  “不急,我不困,明天周叔他们还过来换我。”也没说什么漂亮话,就很朴实。
  看江寄余脸上真没有勉强或者不耐烦的样子,古教授也没说什么,人生病的时候总是会比较虚弱,尤其是在深夜里。
  “我再睡一会。”
  “好。”
  这次睡下,或许是知道有人看着,又或许是烧退了,都睡得比较安稳。


第102章 面试
  第二天邻居如约过来换班; 还带了自家熬的粥,也是尽心尽力了。
  江寄余把搪瓷脸盆之类的留给他们就先回去了,他也得去吃早饭然后上课。
  古教授后来在医院住了一天也回来了,没有继续占用医院病床,他烧退了,在家休养就成。
  之后听说有不少人去看他,也有劝说跟儿子和好的; 说年老了一个人在家,生个病也没人知道,这次幸运江寄余路过注意到了不对劲,但是下次呢?
  然而说这话的基本被古教授给轰出去了,后来有人听说那天古教授在家里偷哭了; 听着特凄惨; 心软的人听到都想跟着落泪,也不敢再劝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吧。
  “要是原谅了他们,那我老伴儿咋办; 白白没了吗?”很久以后,有了纪懿这个孙子的古教授已经能很平静谈起这些事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原谅,不能跟间接害死自己老伴儿的人亲亲热热再做一家人,那样没人会记得他老伴儿了。
  哪怕是有当时国家情势所在因素的影响; 但是古教授还是没办法原谅为了撇清关系早早就举报他们的儿子; 数落批抖他们的闺女; 他们不是被迫,他们是主动,是带着笑,没有心痛和眼泪。
  古教授无法原谅他们,永远无法原谅。
  至于纪懿,那是古教授后来捡的小扒手,瘦瘦小小一个,十来岁出头,当时古教授刚给老伴儿上香祭拜过回来,就在郊区还没进到市里头,这小子就冲出来要偷,或者说抢他东西,却被古教授抓住了,人立马显得很惊慌失措,给古教授跪下直道歉。
  或许是那双黑亮神似老伴儿的眼睛打动了古教授,又或许今天是老伴儿的记忆,遇到这样一个小小的扒手他难得心软了,没有把他送去公安,还从兜里拿出了一张大团结给他,“努力去找个谋生活吧。”
  不知道是古教授这行为还是什么刺到了那男孩,他忽地跪下给他磕头,说自己不是想做偷做抢的,他只是太饿了。
  他爹娘出事没了,又没个爷爷奶奶,唯一的叔叔也狠心听婶婶的将他卖给人贩子。
  本来他被卖个人贩子后也没想跑,因为他婶婶跟他说他们养不活他,让这人贩子把他卖去一个缺儿子的家庭,肯定会对他好,吃得饱,让他不要怪她。
  然而跟人贩子走了以后,却不是马上给卖个别人,而是跟好多个小孩子在一起,年龄大小都有,其中有个衣着比较好的小男孩似乎是被拐来了,半夜里偷跑,结果被抓住了,那些人贩子当着他们的面把小男孩的手脚都打断了。
  越是这样,他越怕,于是寻着机会半路偷偷逃了出来,拼命地跑,很害怕,一路跑也不知怎么跑到这B市来,他都不知道这是首都,从十分偏僻山沟沟出来的他对这一切都感到陌生和害怕,也不敢报警,怕被报警回去还是会被卖,也不敢跟人乞讨,有些怕生,从前爹娘又只有他一个娃,哪怕山沟沟穷也没饿着他。
  现在跑了不知多久饿的不行了,看到古教授篮子里有东西,又是一个老人,忍不住就想抢。
  没想到会被抓住,更没想到古教授会放过他还给他钱,他认得出那是钱,很是面额很大的,当初他婶婶卖他他看见人贩子给他婶婶就是四张这样的钱,还有一些零碎的。
  他心里忽然就很感动,也不知为什么就给古教授跪下磕头,叽里呱啦把事情都告诉他。
  可惜那个时候他说的话古教授听不懂,古教授说的话他也听不懂,他没念过书,他们那村子是比塘边村不知偏僻多少的村子,人也不多,就十几户,基本没有上过学的,全国扫盲工作都没扫到这儿来就结束的那种。
  然而最后,看着纪懿又跪又磕头又痛哭流涕叽里呱啦说话的样子,古教授皱皱眉头,竟把他带回家了。
  后来古教授在家里给他吃过东西洗过澡,给带去公安局报案的时候,纪懿说的话也没人听懂,而这年代也不像后世那样联网就能查到身份信息什么的,所以最后,公安建议是送到孤儿院去,B市是有孤儿院的。
  古教授沉默了,拿出笔来画,问纪懿愿不愿意跟他回家。
  纪懿看懂了画,点头了。
  他爹娘都没了,又没念过书,普通话都听不懂,也怕被卖到人贩子那里去,他去过古教授的家,很宽敞很漂亮,是村里村长都没能住上的洋房,而古教授虽然木着脸,但是他觉得他很好,跟他死去的爹一样,他爹也不爱说话,很木讷,但是对他很好。
  于是纪懿就正式被古教授收养,古教授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作主给他取了新名字上户口。
  纪懿,听着像记忆,希望他记住曾经的父母,曾经的温暖与恶意,唯有记住一些东西,人才能活得更明白。
  而‘懿’,又是他老伴儿的字,纪懿是他在老伴儿祭日上香回来路上遇到的,一双黑亮的眸子又特别像他老伴儿年轻时候,也是缘分,就给取了这个名。
  就这样,古教授身边有了孙子,不是亲的,但是胜似亲的。
  他就跟古教授赋予他的名字一样,记住了曾经的好与坏善与恶,知道今天一切来之不易,知道一切是古教授带给他的,他知道感恩。
  而古教授也好好地教导他,不是教导他要盲目对他孝顺,而是要教他做个人。
  子不教父之过,他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是他的亲生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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