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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宗亲家的小娘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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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这么肃然地望着他,顿了顿,又说:“你加官进爵带来的好处我都欣然接受,那我能嫌你连累我吗?你自己也不要因为这些而畏首畏尾。好处我们要享,风险我们便自然也要担。万事都不可能只占好处不惹坏处呀!你说是不是?”
  她比他小三岁,现在都还不满十四。突然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一番大道理,说得他好生愣了愣。
  然后她又道:“再说,一家人本来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一口一个连累,拿我当外人吗?”
  谢迟一下慌神:“不是……”他揽在她身后的手下意识地一紧,语气也变得局促不安,“我绝没那意思,我就、就是……”
  “你没那意思,那你就不许这么说了。”叶蝉带着三分赌气的意味瞪瞪他,有垂眸轻轻地一吁气,“你如果真的觉得家里多了五百户食邑便足够好了,那我绝不劝你继续往上走。可是,你不要因为怕什么连累我而往后退,不然咱们不如和离好了!”
  “小小小小小蝉?!”谢迟紧张到窒息,猛然握住她的胳膊,“你再说一遍?!”
  叶蝉胳膊吃痛,低叫出声,抬眸又瞪向他,才发现他目中的惊慌。
  她吓着他了?!
  “我……我也不是那意思!”她赶紧解释,“我只是想让你别那么多顾虑而已,没想跟你和离……你松开我!”
  谢迟触电般地松手,叶蝉把胳膊从被中抽出来,撩起衣袖一看,都攥红了!
  “对不住啊……”谢迟的声音发虚,抬手给她揉起了胳膊,很愧疚地又道,“我不是故意的。”
  叶蝉还是想说,她觉得自己那句话说得很明白啊,他怎么这么大反应!
  然而听到他道:“你……不许拿和离举例子了!”
  她一怔,他忽地紧紧一搂,把她整个人都按进了怀里。她周身都被搂得冒了层汗,接着便感到他用了十二分力在她头上一吻。
  吻完之后,他说话的语气委屈得像被排挤的小孩:“我喜欢你,你别拿这个吓我。”


第26章 
  第二天又是谢迟在家休息的日子,不过守在外头的刘双领还是寅时不到就听到屋里有动静,正要招呼青釉一道进去伺候二人盥洗,细细一听,又停了脚。
  好像夫人在笑,像是说悄悄话的动静。那也罢,反正今天爵爷不当值,不用着急。二人没叫人进去,他们就先别进去了。
  房里,叶蝉确实在笑,他说什么她都想笑。
  不仅如此,她还一整夜都睡得甜滋滋的,梦境里都像被涂了层蜜,睡得特别香。
  因为他说他喜欢她。哎,怪不好意思的——她也喜欢他呀!
  于是谢迟就发现这个小知了从醒来开始便缩在他怀里傻乐。他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不过眉眼弯弯的模样待得他也想乐,他便揽住她一翻身,把她翻到了自己身上,屏笑道:“大早上的这么开心?做什么美梦了,说来听听?”
  “没有。”叶蝉把下巴搁在他胸口上,望着他呆了一会儿,又往前蹭了蹭,心内小小的挣扎了一下,说,“你把眼睛闭上!”
  谢迟怔怔:“干嘛?”
  “你闭上!”她坚定道。他便噙着笑闭上了眼睛,好奇她要干什么。
  很快,他觉得嘴唇上被轻轻地一触。
  那触感软软的,在他嘴唇上一按,完全不等他仔细感受就已然移了开来。不过他的心跳还是顿时乱了两拍,他愕然睁眼,看到她把脸死死埋在他胸前。
  “……”谢迟愣了半晌,痴痴地笑了一声,“你再来一下!”
  “……我不!”叶蝉本来就难为情,又见他是竟然是这么个反应,更加无地自容死了!
  结果他伸手便往她腰间挠:“再来一下!”
  叶蝉被挠得立时乱挣,一边大呼“我不我不!”一边从他身上滚了下去。
  他于是就势朝她一翻,一把将她两只手腕都攥住,强行拿开了她捂在脸上的手。
  叶蝉浑身汗毛倒立然而挣扎不了,脸红心跳间,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吻下来。
  “唔唔唔唔唔!!!”她被他吻得死死的,一时都忘了呼吸了,多亏他在她窒息前松了开来。
  叶蝉顿时猛地缓了口气,谢迟满意地抿一抿唇,好像在回味什么绝好的美味。
  然后他又轻慢的、温柔的,在她的额上亲了两下,接着径自先撑身起了身,又转过来向她伸手:“起床吃饭!”
  刘双领在外听到这句话,才可算敢领着人进屋服侍盥洗。走进屋一品,嚯,饶是他是个宦官,都能感觉到二人间那股明显的柔情蜜意。
  青釉她们几个年轻姑娘更别提了,一个个都忍着笑不敢吭声,偶尔一抬眼,目光里就忍不住那两分好奇,不得不赶紧低下头遮掩。
  一直到早膳时,二人都还在不停地互相看,没完没了地时不时傻乐。
  而且他们都还一听对方傻乐就自己心虚,于是在谢迟又一次傻乐时,叶蝉闷着头往他碟子里送了块豌豆黄。
  这东西她在江南的娘家时从没见过,到了洛安之后倒经常见。最初时叶蝉对它不感兴趣,因为当时她刚来洛安,没吃过的点心花样不少,豌豆黄看起来就是一块块黄色,瞧着平平无奇,她就没当回事。
  青釉从厨房端了两回她都没动,厨房就很久没再给正院做过这个。前几天不知怎的又做了一回,青釉端过来,她随意一尝,才发现真好吃!
  它口感细腻又不粘嘴,味道甜而不腻,完全就是她喜欢的感觉。
  见她吃得高兴,青釉还给她说了说里头的讲究。青釉说,这东西瞧着简单,但想做好可不容易,一不小心就会太甜太腻,要不然就水滋滋的吃起来不舒服。府里的厨子能做得这么好,还挺难得的。
  于是这几天,叶蝉这里就总能见到豌豆黄,不是下午的点心就是早上的早膳。宵夜她不太敢吃这个,太甜了,要胖的。
  眼下她拿这个堵谢迟,想让他好好吃饭别闷头傻笑了。可是他也知道她爱吃这个啊,就拿瓷匙挖下来半块,送到了她口边:“喏。”
  “……”叶蝉红着脸把豌豆黄吃了下去。
  早膳之后,两个人借着消食的时间,又在屋外的廊下黏黏糊糊搂搂抱抱了好一会儿,直至谢迟说要去前院的书房看书学习了,才不得不分开。
  离开正院,谢迟先折去了爷爷奶奶的住处,打算和二老商量一下这急死人的元显生辰到底该怎么办。
  结果有点不巧,谢周氏今天正好在睡懒觉。谢迟只好拉着爷爷商量,谢祷一边嘬着烟斗一边听他说,等他说完,开口就道:“府里搁不下,包个酒楼嘛。”
  “……”谢迟悲愤地僵了僵,“穷啊!爷爷,包酒楼少说要花二三百两银子,家里还没那么宽裕。再说,给元显办了,那到时候元晋……”
  两个孩子的生辰花出去大几百两银子,现在家里真的负担不起。
  谢祷淡淡地哦了一声,终于抬了下眼皮。
  他瞅瞅眼前眉头紧锁的孙子,缓缓问:“你是怕得罪人,是吧?”
  谢迟自然是点头,他便又说:“那爷爷告诉你,你在外打拼,就总要和人打交道。既要和人打交道,不得罪人就不可能。你别想着做到面面俱到,该回绝的,回绝了便是。”
  “可是……”谢迟觉得不行,想了想,道,“可是递帖子的又大多都是宗亲,说出去都是自家人,我又刚在洛安冒头。此时把人拒之门外,难免要被人说目中无人,不太好吧?”
  “那你能一直把他们都照顾到吗?这回请了下回不请,他们就不会说你目中无人了吗?”谢祷反问。
  谢迟被问得一噎。
  谢祷啧嘴摇头:“你这个年纪啊……就是太在意旁人的看法;等在过个二三十年呢,你就会知道旁人的看法并不打紧。到了爷爷这个年纪,又会明白,大多数人可能对你压根没什么看法——就拿这回的事说吧,你觉得自己初露头角就把人拒之门外要招惹非议,可你反过来想想,你这个爵位,府邸有多大、俸禄有多少,旁的宗亲心里没数么?至于为这个记恨你?”
  谢迟听得都蒙了,脑子一时有点跟不上,脱口就问:“他们既然心里有数,干嘛还都来递帖子啊?”
  好多都是比他们更旁支、论血脉还和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宗亲。
  “笨!”谢祷气得拿烟斗敲他的头,谢迟没来得及躲,疼得吸气。
  谢祷道:“递了帖子,万一能来,不就结个善缘吗?你自己想想,你谋差事之前往多少个王府递过帖,又有多少石沉大海?你为这个记恨过那些亲王郡王吗?怎么自己变成了收帖子的,你就不懂了?”
  谢迟这才恍然大悟。
  是的啊!京里宗亲那么多,混得不济的大有人在。有志向的,会恨不能抓住每一个机会去谋差事,没志向的,人家也想结个善缘啊,万一能因此多些进项呢?
  谢祷又敲敲他的头:“动脑子要活动,不能钻牛角尖儿。去吧,请什么人你自己定,但你记住,这是咱自己府里长子的生辰,是咱们做东,你要自己立稳,不能总想着自己爵位低就矮人一头!”
  谢迟于是从爷爷奶奶的院子里退出来,便去了前宅的书房。他也不急着看书了,让刘双领把那一大厚摞帖子都取了来,心无旁骛地斟酌都要请谁。
  前宅、正院、西院各设三四桌,府里还是办得下来的,也就是可以请三四十个府。谢迟首先把忠王和那日一起参礼的几位宗亲的帖子抽了出来,这些必须请到。
  然后,他又在纸上提笔写了几个自己主动张口邀请的人名,基本都是在御前侍卫中和他交好的人。比如谢信、比如白康,再比如姜海。
  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亲疏可言了——毫不夸张地说,他一个都不认识。先前他忐忑不安,想着全都请来。现在被爷爷稳住了心神,又一个都不想请了。
  反正也不认识,见了面都没话说,尴尬不尴尬?
  不过他也还是斟酌着又挑了几个,比如易怀侯——两家一代代往上数,数到曾曾祖父那代,是亲兄弟;再比如谨裕公——这一位算起来是他的祖父辈,但血脉很远,不过在他父亲去世那时,家里最难熬的时候,谨裕公府慷慨相助,差人送了五百两银子过来接济他们,帮他们渡了个大难关。
  当时他可完全不像能在洛安混出名堂的人,谨裕公这是实实在在的雪中送炭。这份恩情他会一直记得。
  谢迟就这么把名单定了下来,来回一数,上上下下不过十几家。
  还加么?不了吧。
  他想爷爷的话是对的。自己那么战战兢兢、患得患失,实际上不过是因为自己爵位低,又太巴望着想再往上走。说得难听点,他在自轻自贱。
  如果完全按他的想法办,就这么着了。
  自家儿子的宴席,不请那些不相干的人。
  谢迟吁了口气,叫了刘双领进来,然后将写下的这页名单递过去:“送去正院,跟夫人说,给这几个府的女眷回帖就行了,别的不用管。”
  刘双领伸手接过,扫了一眼,见名单如此之短,不禁愣了一愣:“爷,这……”
  然而自家爵爷却从容冷静得很,看也不看他便翻书读了起来,稳稳地给了他两个字:“去吧。”


第27章 
  元显生辰的事,就这样大致定了下来。府中按部就班地开始忙碌,进来除却要备席的厨房会格外累以外,西院也要忙上一阵子。
  在此之前,容姨娘已经消沉了好一阵了。
  不为别的,就为那天谢迟来了西院,自己竟然什么都没办成,连让他喜欢上自己都没做到,容萱觉得丢人!
  她觉得穿越女里鲜有自己这么不济的,人家哪个不是在古代混得风生水起?就算是在故事开篇走得很虐的,那也都是事业线虐啊,万事不如意的时候都还有男主男配在旁边呵护着。
  怎么她就死活见不着男主呢?
  叶蝉长得比她美吗?平心而论,没有啊!
  叶蝉比她有见识吗?那更不可能啊!
  可事情就是这样走下来了,令她气馁不已。
  但容萱也没办法,局势不如人意又能怎么办?她又没办法穿越回去,或者换个剧本。她只能先打起精神继续过日子,姑且走一步看一步,瞧瞧什么时候再有机会吧!
  正院把要来她这边参宴的宾客的单子送来的时候,容萱正扶着元显学走路。见花佩捧着张纸笺进来,她便示意乳母陪着元显,自己接过纸笺坐到了一旁看。
  来她这边参宴的,都是各府的妾室。不过能出来走动的妾室,也都是得宠的,甚至是在府里有点实权的。
  容萱瞧了瞧,身份最尊的,大约是五王府世子的侧妃徐氏。
  她就随口问了句:“不是说忠王府也来人?不来了吗?”
  花佩在旁边欠身说:“忠王府只王妃自己过来,没带侧室。奴婢听说,忠王府几个宫里赐进去的侧室……平日都不太见得着忠王的面,大抵是不会出来走动的。”
  啧,真是泾渭分明。
  容萱心下冷笑,心说自己可不能混到那么惨,连出门交际都轮不上,那也太不中用了。她可是个穿越女,她丢不起这个人。
  接着,她将名单交回给了花佩:“你看着准备吧。凡事安排得细些,别出了纰漏,叫正院那边看笑话。”
  “诺。”花佩恭谨的应下,心绪一时十分复杂。
  她记得,容姨娘和正夫人前后脚进府的时候,西院和正院是剑拔弩张了一阵来着。因为姨娘是宫里出来的,又生得美,而夫人是正室,两边的下人就都想争个高下。
  那时候,正院的青釉红釉那几个跟她们西院的人可不对付了,平日见不着面,偶尔在厨房碰上都要尖酸刻薄几句。她们到底是侧室身边的,也不敢回嘴,觉得十分的憋屈。
  但和现下相比,花佩才知道,那时根本就不算憋屈!
  ——现下,人家正院的人已经懒得和她们争了,有时甚至客气得很。厨房偶尔怠慢容姨娘,迟迟不做容姨娘这边的菜,青釉还会好声好气地出面帮着催。
  这说明什么啊?这说明整个正院已经拿她们西院不当回事了,看准了她们翻不出花来,所以自能毫无顾忌地施舍。
  花佩心里堵得慌,她替容姨娘不值。在她看来,容姨娘哪儿都没比正院差,只不过命不好,才只落得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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