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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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呢。”
老人猛地往屋内看去,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桌前居然站着门外那个丑兮兮的青年!
“你、你怎么这么丑?!”
在门外有光晃着还勉强能看下眼,可进了屋子后,暗色的衬托下,那张鸡皮脸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第一次被人说丑的文泽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都没说你老,你怎么能说我丑呢?”
“谁老了!我才四十多!”
老人像是被戳中了痛脚,大声道。
文泽才坐下,“咱们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你们周家人能有什么好算盘?”老人躲在角落里,警惕地看着文泽才。
“周家人不会有好算盘,可你也算不上什么君子,不然能对夏家那无辜的小子下术?”
文泽才的这话是藏着试探之心的。
老人冷哼着,“他是无辜?他强了我徒弟的小女友!他算什么无辜!我、我也是为了那个姑娘,让他得到教训。”
“强了宋文明的小女友?”文泽才挑眉,“可宋文明对夏家姑娘说那苗丽丽是他的外甥女啊,怎么转眼就成了小女友?”
老人一愣,“什么?”
文泽才拉出一根凳子,“坐下吧,咱们聊聊。”
他这句话都说了好几遍了。
老人看了他几眼,反正也逃不过了,于是小心翼翼地坐在文泽才的面前,“那年我徒弟过来求我给夏直下术,说夏直不仅看上了他的对象,还把他对象给强/了,那姑娘要死要活,甚至有些疯了。”
“也不愿意嫁给我徒弟,整日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他说只要夏直得到报应,他对象就能清醒过来,好好的过日子。”
老人就这么一个徒弟,自然是心疼的,于是便要来了夏直的三样东西,给对方下了阴术。
文泽才听完后点了点头,“事情的真相我这里还不能确定,但是有两点是能肯定的。”
“是什么?”
“第一,那姑娘没有疯,也没有被强,她不近下了乡,还考上了大学回了城,现在正在念书;第二,宋文明跟你说那是她对象,可对夏家人说那是他外甥女,他对其中一个说了谎。”
老人捏紧手,“这么说,我错怪了人?”
“你已经有好几年没下山了吧?”
文泽才也没正面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问道。
老人没说话,脑袋往下面垂了垂。
“你过不了心里的坎儿,你觉得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见不得人,”文泽才站起身,走到木屋门前将门打开,阳光照在老人的身上,让他闭上了眼睛。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个好人,”文泽才笑道。
老人不语。
“而且你与周家人有仇,是吗?”
老人猛地睁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文泽才吊儿郎当地指着自己,“我想和你合作,一起对付周家。”
“我信你个鬼!”
老人跳脚,明明就是周家的人,还他妈忽悠自己一起对付周家人,几年没下山,现在的周家人真是越来越坏了!
第76章
“我真没有恶意。”
文泽才站在阳光下无奈道。
“没有恶意你还给我的徒弟下术?”老人不信他的话; 转过身背对着文泽才。
“你要是没听他胡说给夏直下术,我也不会为难你徒弟; ”文泽才坐在院子里。
老人的脑袋动了动; 没说话。
“我帮你恢复青春,你帮我对付周家; 这比买卖你做吗?”
文泽才这话让老人猛地转过身,“你说什么?”
由于文泽才的话太过震撼; 老人脸上的肉都有些颤动。
“我能帮你恢复正常,”文泽才一脸认真; “我是认真的。”
老人盯着文泽才看了半晌,最后讥笑道; “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却敢对我说这种话,你别以为我对付不了你; 我只是给自己积德罢了!惹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不是鱼; 你也不是网,”文泽才轻笑。
老人沉默了半晌,最后来到文泽才面前坐下,“我叫章全,四十三岁。”
最后几个字章全咬得格外用力。
文泽才从山上下来后径直去了苗家。
苗丽丽的父亲已经不在了; 她母亲只有她一个孩子,母女两人算是相依为命,更让人惊讶的是,苗丽丽的母亲苗母是个做暗娼的。
文泽才刚向人打听完苗丽丽的家; 就听见后面几个男人发出猥琐的笑声。
文泽才眉头一皱。
苗母是个保养得很不错的妇人,看着不像已经四十的女人。
她打开门后看着文泽才,眉头微挑,“我已经有几年不接客人了,再说你这么小,我还真吃不下嘴。”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我是来找你女儿苗丽丽的。”
苗母一愣,啪地一下便把门给关上了,接着文泽才便听见屋子里传来苗母的叫骂声,大概内容就是骂苗丽丽别把客人带到她的地盘,要搞也去别处搞。。。。
文泽才清咳一声,正要往旁边站一站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的苗丽丽开门了,“李大嘴,不是让你别来找我。。。。。”
苗丽丽看清文泽才的脸后,声音戛然而止。
“你好。”
文泽才笑着打招呼。
可那张鸡皮脸笑起来的时候更不好看。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苗丽丽警惕道。
文泽才也不浪费时间,他猛地看向一旁,叫道,“宋哥!”
“宋文明?!”苗丽丽连忙看过去,就在这时,文泽才将手里的东西捏碎打在苗丽丽的脖子处,苗丽丽只觉得脖子一疼,还没抬手去摸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我问,你说。”
她听见一声音如此道。
“是。”
苗丽丽觉得惊恐极了,她本不想这么回答的,她想问对方是什么人,对自己又做了什么!
“夏直和你什么关系?”
“他喜欢我,算不上朋友。”
文泽才挑眉,“他强迫过你吗?”
“没有,他傻得很,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才不会强迫我,”苗丽丽只觉得惊悚极了,她的身体动不了,可嘴里却说着真话。
“宋文明和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的恩客。”
文泽才抿嘴,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他要给夏直下术的事,你知道吗?或者说你是不是帮忙了?”
“我知道,夏直喜欢我,我也看上他家里的情况,但是我和宋文明的关系不能被人知道,我要是和夏直在一起了,宋文明会杀了我的。”
“所以当他对我表白的时候,我没答应,还说破了他那个妹妹对他的心思,可后来他又来找我,又是跪又是哄的,我确实有些心动,结果我和他在一起的事被宋文明知道了!”
“我害怕宋文明毁了我,所以我故意说夏直想要强迫我,我让他为我报仇,我真不知道宋文明有那种本事,能把夏直弄傻了,不过后来我下乡后,宋文明和我便生疏了许多。”
苗丽丽一边说,一边哭。
她哭不是因为自己愧疚,而是因为因为自己居然将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脑袋里的那个声音。
她害怕这个声音会毁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宋文明给撇开了,现在要是再招惹上什么,她真不知道怎么办还好。
文泽才打了个响指,苗丽丽的眼前便清明了。
“还没说完呢?你哭什么?”苗母出来看看周围,发现那个丑小伙已经不见了,于是皱眉看着苗丽丽道。
苗丽丽眨了眨眼睛,然后哇地一声抱住苗母大哭起来,“我完了,我不能继续读书了!”
“什么?!老娘把家底都翻出来给你交学费了,你现在说读不了书了?我打死你个小蹄子!”
苗家的左邻右舍都纷纷探出脑袋,看着母女二人一个打一个跑。
赵大飞将饭菜都做好了,可文泽才还没有回来。
田秀芬让他们先吃,自己出门想去路上看看文泽才回来没有,赵大飞也不放心,“还是我去吧,我腿脚快。”
说完便准备往外走,结果正好与回来的文泽才撞到一块儿,“这么着急要去什么地方?”
赵大飞捂住鼻子,“天都黑了你也没回来,大家都担心呢。”
“没事,都吃饭去吧。”
文泽才洗了手,将鸡皮裹成一团放在灶门里烧了,鸡皮脸不像袁卫国那个猪皮这么好,所以只能用几次,下一次又得换新的鸡皮才行。
“师傅,有什么收获吗?”
赵大飞给文泽才盛了饭后,问道。
“有,明天就可以给夏直解术,到时候你去找杨永胜,让他帮我请假。”
文泽才笑道。
“这倒是好事,”田秀芬也笑了。
周一,文泽才拿着章全给的东西来到夏家。
“文大师?”
夏母开门看见是文泽才后非常惊讶,也很惊喜。
“夏婶子,我来给夏直解术。”文泽才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笑道。
“快请进!”
夏母高兴极了,这几天他们一直在等文泽才的消息,想去打听吧,又害怕打扰了文泽才,所以一直忍着。
“阿直他爸上班去了,月月也去上学了,阿直在后面的阳台上逗猫呢!阿直!阿直!”
夏直哒哒哒地跑过来,“干嘛?”
文泽才看了他一眼便背过身了,“麻烦婶子给夏直套个裤子。”
夏直浑身光溜溜的,还因为在地上打滚身上有些脏。
夏母一脸尴尬地拉着夏直进了房间,没有多久便出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大师请坐,阿直快叫文大师。”
被迫穿了衣服而不能和猫咪做朋友的夏直哭着叫道,“文大屎。”
文泽才:。。。。。。。
“哎哟,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夏母更尴尬了,文泽才笑着拦住她,“算了,咱们开始吧。”
文泽才让夏直坐在沙发上,请夏母用绳子捆住夏直的双手,然后倒出一碗酒给夏直喝下去。
夏直受不了酒的味道,正要吐出来时,眼疾手快的夏母一把捂住他的嘴,然后使劲儿让其脑袋往上扬,硬生生地让夏直喝下了那些酒。
文泽才看得眼睛都直了。
“文、文大师?”
“咳咳,”文泽才连忙回神,“我看看他的黑瞳少了多少。”
上次文泽才让夏母他们每天给夏直喂了东西,现在正好去瞧瞧起作用没有。
不过几分钟,夏直的眼睛便变了,在富国祥婚礼的时候,夏直是全黑瞳,现在只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是黑瞳的,其余的全是白的,看着比黑瞳还要诡异一些。
文泽才扣住夏直的下巴,将瓶子里章全给的东西给他灌了下去,“夏婶子,开一灌盐,给他全灌下去。”
“什、什么?”
一罐盐!
夏母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坏。
“是的,一罐盐,麻烦快些,他喝下去的东西只能撑几分钟!”文泽才厉声道。
夏母赶忙跑去厨房,慌慌张张地凑够了一罐子盐后,赶忙给文泽才拿过来。
“稳住他。”
文泽才说了三个字后,便将盐往夏直的嘴里灌进去,夏直剧烈挣扎着,夏母看着眼睛都红了,却不敢松开手,只能闭上眼死死地抱住他。
“阿直,忍一忍,咱们忍一忍。”
忍几把!好齁啊!
已经有几分清醒的夏直想要大骂,可满嘴的盐让他猛翻白眼,就在那罐子盐喂了一大半的时候,夏直终于挺不住了,他赤红着眼睛将夏母挣开,就连捆住他双手的绳子都有些送开了!
“呕!呕!呕!”
夏直猛吐着,先吐出来的是酒水,后面居然是干盐!就好像刚买的盐正从夏直的嘴里产出来似的,一点也不脏!
夏母颤抖地看着这一切,文泽才则是拿着手里的盐罐子蹲在夏直的身边,直到夏直将所有的盐都吐出来后,文泽才将盐罐子递到他嘴边。
吼道,“吐在这里面!”
夏直脑子一片空白,听见什么便照做了。
“呕!”
夏直发出巨大的呕声,接着夏母便瞪大眼,只见一拳头大小的黑虫从夏直的嘴里吐到那瓶子里!
夏母捂住嘴,在一旁干呕着。
而夏直在瘫倒在沙发上,浑身是汗,眼球像是找不到位置似的四处转悠着,文泽才将黑虫关在盐罐子里后,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夏直的眼前,“定!”
一声刚下,夏直的眼球便恢复和普通人一样了。
夏母见此一脸惊喜,“阿、阿直?”
夏直喘着气,看过去,“妈?”
“阿直!我的阿直!”
夏母尖叫一声,一把抱住夏直大哭起来。
夏直现在脑子混乱得很,不过见夏母这么难受,他也顾不上其它,想要抬手却发现自己被捆着,只能虚弱道,“妈,帮我把绳子解开吧。”
夏母的抽噎着,赶忙照做。
而文泽才也没去打扰他们,而是将盐罐子放进袋子里,然后去厕所找了拖把和扫帚将沾了酒水的盐都清理干净。
等夏母发现的时候,文泽才已经洗了手,坐下来了。
“文大师,真是、这真是太麻烦你了!那都是应该我来做的。”
“你们也算是母子相聚,说这些做什么,”文泽才轻轻摇头,看着夏直,“想喝水吗?”
夏直摇头,“不想。”
“儿啊,你吃了大半罐子的盐,你居然不渴?”虽然都被吐出来了,可那毕竟从嘴里喂进去的,想想就觉得齁!
夏直也纳闷呢,“刚才是很齁,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觉得很累。”
夏母连忙看向文泽才,“文大师,这?”
“术已经解了,但是身体伤了元气,得请夏叔多开点补身体的药材和鸡炖着吃一个月才行。”
文泽才说完又看向夏直,“还记得这几年发生的事吗?”
夏直抿了抿唇,“记得。”
他记得自己怎么傻的,也记得郭月月怎么照顾自己,愧疚自己的,更记得刚才文泽才进门时,他还光溜溜的。。。。。。
“咳,文大师救我一命,文大师以后就是我的恩人!请受我一拜。”
说着,夏直便跪在文泽才面前,文泽才摇头,“你该跪你的父母,他们才是最不容易的人。”
夏婶子却连忙摇头,“该跪您的,该跪您的。”
文泽才拿着夏婶子给的大红包,提着那装着黑虫的盐罐子回到铺子上。
“师傅,我已经去找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