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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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祝梅花看了眼祝母眼底的青黑; 伸出手握住她道,“我不困。”
“傻孩子,”祝母瞪了她一眼,“你要是不睡; 明儿上班不仔细可会被你领导骂的。”
祝梅花的领导对她们姐妹很有意见; 所以听祝母这么一说,祝梅花便吐了吐舌头,乖乖地躺在祝兰花的身旁睡去了。
姐妹两人一直睡在一张床上。
祝母看着一模一样的两个孩子,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 可当看见祝兰花那张苍白的小脸时; 脸上的笑意又消散浮现出忧愁。
当外面的时钟指向两点半的时候; 祝父的神情极为紧张; 他起身打开祝家姐妹的房门; 秦勇跟在后面。
“没醒?”
祝父看着睡着的姐妹二人瞪眼道。
祝母哎哟一声让他小声点儿,“这是好事啊!”
说完又看向秦勇; “阿勇,你们今儿见的那大师确实有本事,明儿我和你一起去见见他。”
秦勇见祝兰花没醒也高兴; 他点了点头回祝母给他铺好的床上睡觉了。
“没醒?”
第二天,见了秦勇与祝母的文泽才问了昨天晚上祝兰花的情况。
秦勇如实地说了。
“是啊; 睡得可好了; 今儿早上我们都准备走了,兰花才起来,她说昨天晚上睡得非常好; 连梦都没有做呢。”
祝母偷偷地打量了一番文泽才,发现对方的年龄和秦勇差不多的感觉,而且人也长得白白净净的,很俊秀,不像秦勇黑乎乎的一个大傻个。
文泽才听到这里心里也有数了,不过还会得再确认一下,世间怪术多得很,他也不能马上就下结论。
“我和你们走一趟吧。”
说着便起身拿过背包,还没上身呢,就被秦勇接过去了,文泽才笑了笑,也没阻止,赵大飞站在门口冲着他们挥手,脸上全是哀伤。
“还以为今儿能跟着师傅出门呢,结果还是被秦勇这小子截了胡。”
刚好出来透气的陈云红听见这话直接翻了个白眼,“那是他亲戚,自然要跟着去的。”
“嘿嘿,我就是说说,”赵大飞连忙收起哀伤的小表情,拿着蒲扇站在陈云红的身边给她扇着。
陈云红摸了摸大肚子,回头看了他一眼,赵大飞扇着的力度顿时小了不少。
祝兰花正在家做饭,文泽才他们一进屋她便听见声音了,所以大声叫道,“娘!那位大师怎么说的?他真的和姐姐说的那样年轻吗?”
祝母哎哟一声,对文泽才歉意地笑了笑便进了厨房,祝父赶忙请文泽才坐下。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人家大师就在外面!”
祝母洗了手后便接过祝兰花手里的活儿做着,一听文泽才来了,祝兰花捂住脸,“天哪,您咋不早点说!”
丢脸死了!
“早点说你也会这么丢人,”祝母轻笑一声,示意祝兰花端菜出去,祝兰花端着菜来到客厅时便看见坐在秦勇身边的文泽才。
她的脸一下便红透了,放下菜后几乎是跑回厨房的,“娘,他好年轻啊,长得也好看。”
祝母看了她一眼,想到路上时秦勇说的话,叹气道,“歇了心思吧,人家结婚好多年了,孩子都有两了。”
祝兰花脸一白,“啊。。。。。。”
知道文泽才是已婚男人后,祝兰花可惜了好一阵,最后又满血复活开始帮忙端菜端碗了。
吃过饭后,文泽才拿出银针,然后要了碗清水,接着将金钱放进水中,取了祝兰花一滴血。
祝兰花忍住疼好奇地看着水里的金钱。
血珠滴进水后便散开了,散开的血晕向三枚金钱扑过去,文泽才又将一双筷子递给祝兰花,他看着祝兰花,“你稳住筷子,将十二天前和你说过话的人一一念出来,什么时候筷子能立起来,什么时候停下。”
祝兰花听到这话觉得诡异得很,可她不敢多问,稳住筷子,开始使劲儿想十二天前有哪些人和自己说了话,然后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念。
祝家老爷子看着那双筷子咧嘴笑道,“这东西我知道,叫立筷,小时候有个头疼啥的,我娘就会立筷,念到谁的名字筷子立起来了,那就是谁害得我头疼,然后我娘就会指着那筷子骂,直到那筷子自己倒下,才算完事儿。”
祝婆子闻言担心地纠起眉头,“那是念死人名,这是念活人名,会不会不灵啊?”
文泽才听到这里解释道,“立筷也分了很多种,现在这种叫清筷,念到谁的名儿,筷子一旦立着,那就说明这人的问题最大。”
秦勇听到这立马看向祝兰花,生怕对方念了名字却没记住那人叫什么。
祝母与祝父对视一眼,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见还有叫“清筷”的东西呢。
许是因为在厂里上班,所以认识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打招呼的时候人也多,所以祝兰花念了十几分钟都还没停下,她手里的筷子也没动静。
祝家人都有些着急了。
“兰花你别着急,咱们慢慢想,别光想厂里的人,你上班去的时候和谁说了话,下班回来的时候和谁说了话都得记着。”
祝母紧张地手心都冒汗了,明明心里不怎么相信立筷,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为兰花紧张。
祝兰花本来就紧张,被她一打岔,嘴里念错了几个人,幸好一旁的秦勇都记着,于是赶忙提醒着,“刚才你念过这几个人了。”
祝兰花快哭了,文泽才开口,“稳住,慢慢来。”
闻言,祝兰花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念着名字。
“钱宝方,李。。。。。。咿!大师这筷子立起来了!”
祝兰花一边放开手,一边高兴道。
文泽才看着那立在水里的筷子,金钱随着那些血丝立了起来,形成三角形围在那筷子周边。
文泽才拿出一枚看了看,“你刚才念的钱宝方还有谁?”
“就说了钱宝方还有李字。”
见祝兰花有些记不起,秦勇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文泽才道。
文泽才听到这话皱起眉头,“这就难办了,你刚才想说李什么?”
祝兰花想了想,“李松!”
“确定是这个名字?”
“确定,”祝兰花连忙点头,“除了他,后面就没有人了,因为这俩人是一起被我和姐姐碰见的。”
文泽才拿出朱砂笔在白纸上写下两人的名字,然后拿出火柴哗啦一下点起一根放在那白纸上面烤着上面的名字。
秦勇等人先还是一脸奇怪地看着,后来就瞧见那两个名字居然开始“流血”了!
“别怕,这只是朱砂罢了,”文泽才说着便吹灭了火柴,然后将那张黄了的纸泡进到那碗水中。
众人只听见刺啦一声,那碗里的水居然沸腾起来了!像烧开了水一般沸腾着!
祝兰花有些害怕地挨着何母坐着,祝母赶忙伸出手抱住她,祝父也抱着祝母,至于祝婆子夫妇则是看着那碗水一动不动。
也不知道是吓住了,还是觉得那玩意儿和变戏法一样好玩儿。
等水恢复平静后,文泽才再次将那张纸拿出来,居然没有泡烂!而且上面还有李松的名字!
至于钱宝方的则是不见了。
“就是这个人,”文泽才将金钱收好,然后伸出手在那个名字上点了点,他看向祝兰花,“你们姐妹和这人有什么矛盾吗?”
祝兰花一愣,“没有,我们虽然是一个厂里的,可他不怎么与人说话,就算是遇见了也只是打个招呼,显得不那么生疏。”
文泽才听完后觉得不对,“这人的名字显红,他对你们姐妹很有意见,甚至到了恨的地步,真的没有起过争执?”
祝母等人吓一跳,她赶忙骂道,“快说啊!”
“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总共也没说上十句话啊!”
祝兰花真觉得自己冤,她说的也都是实话。
文泽才见她没有说谎,便放下那张纸,“那就只能等你姐姐回来问问了。”
厂里是不能随便放陌生人进去的,所以文泽才他们并没有去厂里,而是在祝家等着祝梅花回来。
祝梅花担心妹妹的情况,所以一下班便急冲冲地回来了。
“娘,妹妹她哎大师也在啊,”祝梅花一开门便问何母关于祝兰花的事儿,却不想转过身就看见文泽才。
“我来看看,”文泽才示意祝梅花坐下,“你和这个李松有什么争执吗?”
听见李松的名字,祝梅花浑身一震,祝母见此赶忙戳了她一下,“到底有没有?你可得说实话,大师说就是这人害了兰花的!也不知道对你下手没有!”
“什么?!”
祝梅花听见这话吓一跳,她看向祝兰花,祝兰花委屈巴巴地点头,“我真和这人不熟,说的话没有几句。”
祝梅花舔了舔唇,最后垂头道,“我和他搞过几天对象。”
“啥?!”
“你说什么?!”
祝母与祝父都大声叫了出来。
祝梅花的脑袋垂得更低了,“爹、娘,你们别激动。”
“咋不激动啊 !你什么时候和这个李松搞了对象?怎么什么事儿都没跟咱们说?”
“就是啊,我和你娘就没听说过这人的名字,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搞了几天对象?他父母知道吗?你见过他父母吗?”
祝父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祝梅花都有些接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今天更新得有点早,一更
第91章
见祝梅花支支吾吾的模样,祝家人看着更窝火; 性子本就有些火爆的祝母一把将祝梅花拉到祝兰花的面前; 指着祝兰花对她骂道。
“看看你妹妹!被那东西折磨得瘦了一大圈!你还藏着那些话做什么?!”
祝梅花看着下巴都开是尖起来的祝兰花一下子便哭了; 她抹着眼泪将与李松之间的事说了出来。
搞对象这事儿是李松开头的,他找到祝梅花说自己很喜欢她; 所以想与她搞对象,祝梅花是个姑娘家; 皮子也薄,加上这还是第一次有男娃子对她坦明自己的好感。
所以祝梅花羞涩之余还有些高兴; 可她也不敢和对方搞对象; 毕竟没见过家里人; 说到底祝家人还是保守的; 谁知李松似乎看出她的犹豫; 他体贴地没有逼祝梅花; 而是经常利用调班的时间与祝梅花说话。
日子久了,祝梅花也动了心,所以便应了李松; 与对方搞对象。
“那天我兰花生病; 我又正好休假; 为了兰花的全勤,所以我就装作嗓子哑了去她的车间上班; 想着只要不说话,就不会被人认出来。”
祝梅花说着又抽噎了两下,祝兰花赶忙给她倒了杯水。
她接过水; 对祝兰花露出一抹笑,继续道,“结果下午下班的时候,李松居然来找我,他觉得我就是兰花,也没多想,就请我去吃饭,我心里震惊极了,他如果喜欢我,又为什么要找我妹妹吃饭,而且举止说话都很暧昧。”
于是祝梅花便留了心,她也没告诉兰花这事儿,怕对方多想,想找和李松一个车间的女同志打听,结果还没找到那个女同志呢,就瞧见李松和钱宝方几个男同志躲在一处抽烟,他们正说起祝梅花和祝兰花。
“原来他根本就不是喜欢我,只是因为我和兰花是一对双胞胎姐妹。。。。。。”
都说双胞胎之间会有特别的联系,她们有时候会知道对方在想什么,除此之外她们的喜好也是差不多的,李松和钱宝方他们打赌,赌的就是让祝家姐妹都喜欢上自己。
“我听完后气急了,好在当时没有跑出去,而是偷偷回了家,”祝梅花深深吸吸了口气,整个人平静了许多,“之后只要李松来找我,我偶尔就装成兰花,让他以为我们姐妹真喜欢他了。”
“就在半个月前,他对我说想要见我爹娘,我就戳穿了他,还给了他一巴掌,他恼羞成怒也、也打了我一巴掌。”
祝家听完后大怒,祝母气得很,“当时你听见他们说的话时你就应该远离那人,怎么还跟他们杠上了!”
“我、我不甘心他们用我和妹妹打赌!”
祝梅花垂下头。
祝兰花听完后握住她的手,“姐,你没错,要是我我也会这样做的!”
文泽才看了眼姐妹二人,“李松对祝小同志用的是一种叫移魂的术法。”
这术法说起来也是从命术中的一道术法延伸出来的,用生者和死者的八字缠在一起再用火烧掉,最后请鬼,术成后,生者在夜里会有移魂之症,移魂后便是死者的举止。
“当年那个旦角的魂魄应该还在这镇上游荡,而且很喜欢凑热闹,我给你们的那张黄骨浆纸能让祝小同志睡得好,那就说明其实李松的移魂术最后一步请鬼做得并不好,但是那个旦角觉得有趣,所以自己上了祝小同志的身。”
文泽才说完便又拿起那根筷子,嘴里念到那旦角的名字,几乎是瞬间,那筷子便立起来了。
祝家人和秦勇只觉得毛骨悚然,这还真有鬼啊!
“祝家每年给你烧香钱,让你在下面不那么拮据,以后就不用唱戏给那些孤魂野鬼听了,你觉得如何?”
文泽才看着那双筷子问道。
众人只见他说完后,那双筷子居然左右晃悠了一下,看来是不愿意了。
祝母连忙道,“我们再给你烧一栋纸房!”
纸房就是灵房,特意用黄纸做出来烧给死人住的房子。
筷子没动。
祝家人非常紧张。
文泽才摸了摸下巴看向祝老头夫妇,“你们可知她以前有什么爱好?”
祝老头小时候是见过那旦角的,所以他使劲儿想了想后,道,“她喜欢打骨牌,非常喜欢!”
筷子猛地上下摇晃,这是点头了。
“那就再给你烧一副骨牌下来。”
筷子又左右摇晃。
文泽才正要皱眉,就见祝老头凑过来看着那筷子小声道,“两副?”
筷子上下摇晃。
这是同意了。
文泽才:。。。。。。。
接着那双筷子便跟转了个圈儿似的,然后一根倒在祝兰花的方向,另外一根倒在祝梅花的面前。
文泽才也看明白了,而祝家人的疑惑也得到了答案,“李松要害的是祝大同志,但是你们两人的八字是一样的,要想害其中一人,就得拿到对方贴身的东西。”
说完,他看向祝兰花,“你那天遇见钱宝方和李松时,你是不是装作自己是梅花?”
祝兰花咽了咽口水,在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