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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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
晚上田秀芬回来时,文泽才突然想起一件事,“秦勇结婚你们去了吗?”
秦勇结婚的日子正好是他昏迷期间。
田秀芬笑了笑,“没呢,他压根就没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大佬叫:段无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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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妖师在七零
文案:
段无洛一睁眼便还魂到了一千年以后,他本是商朝第一镇妖师,却因君王忌惮遭诡计而亡。
陌生的年代,陌生的人文知识都是小问题,他一身本事还能饿死不成,有鬼妖的地方就是他生存的地方。
不过他还魂的这个身体:
没有主见,没有脑子,父母说什么做什么,兄妹指什么打什么,从不为自己考虑,也从不顾自己的身体,在家里干得最多,吃得最少,住的地方还是柴房。。。。。。。
对此,段无洛只说了两个字,呵呵。
第95章
“没结婚?”
文泽才吓一跳; 他从一旁拿过日历册,“日子没错啊; 怎么会没结?”
田秀芬走过来将他手里的册子抽了过去; 然后随意放在小桌上,挽住他的胳膊,“你那几天昏迷不醒,秦家一直很担心; 所以他们推迟了婚期。”
文泽才皱起眉头; “都已经定下来的事,怎么能说推迟就推迟; 他岳家没撕了他?”
“没有,他与那边说清楚了。”
“我说他这几天来看我的时候怎么闭口不谈结婚的事儿。。。。。”
文泽才扶住额; “是我耽搁了人家; 明儿你去老巷口的时候让他过来一趟。”
“行。”
田秀芬应了一声,然后将脑袋靠在文泽才的肩膀处,“文哥。。。。。。”
“嗯?”
“那几天是我最难过的时候; 别再有下次了。”
文泽才垂眼看着田秀芬,最后嘴角微勾; “好。”
秦勇一听田秀芬说文泽才让自己过去; 早饭都没吃便赶了过来。
“先吃饭。”
知道秦勇什么性子的文泽才指了指面前桌子的粥和馒头道。
为了让文泽才躺着也很舒服,赵大飞特意去找木匠坐了一个躺椅; 白天的时候文泽才便在堂屋里坐着,听听广播,看看孩子也挺不错。
秦勇看了眼桌上的东西; 嘿嘿一笑,抬手挠了挠脑袋,“大师。”
“去洗手,”文泽才指了指他刚才挠头的爪子。
秦勇赶忙去了。
等他吃完东西后,还将碗筷都洗干净才坐在文泽才对面。
“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因为我,不能委屈人家姑娘,我看了看日子,后儿是个不错的,既然东西都准备好了,也不赶。”
文泽才说着,便将那册子递给秦勇看,上面的日期被他用笔圈了出来。
秦勇放下册子,“大师能来吗?”
文泽才看了眼自己的椅子,“恐怕不行。”
人家结婚,自己总不能被抬着去吧,多不吉利。
秦勇闻言顿时犹豫了,文泽才将一颗花生扔在他身上,“磨叽什么?我不能去你就不结婚了?要是我之前死了,你还能一辈子将人家姑娘耽搁着?”
秦勇没再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起身道,“好,后儿结婚,到时候我们夫妻来给大师敬茶。”
说完,便走了。
他的命是大师救回来的,大师就如同他的再生父母,自然要尊敬。
阿南和晓晓在院子里玩儿,见他走还有模有样地学着大人一般送了送他。
文泽才看着秦勇的背影微微一叹,这小子倒是和那现世请和尚超度自己的小子有些像。
“七叔,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的,各地都查得严,就是发现阴者也带不回来,”周管家跪在地上,小心道。
周七叔手里拿着镜子,正在看自己年轻的容貌,闻言他双眸阴郁,“带不回来?”
“是,”周管家的头垂得更低了,“好像有外人阻拦,每次找到阴男阴女都会被劫走,再找过去的时候便是警察了。”
啪嗒。
镜子被周七叔扔在地上一脚踩碎,他背着手看着觅阴盘,“一定是有人走漏了阴池的风声,那些野术师慌了。”
“七叔,再这样下去,阴池就是二三十年也蓄不满啊!”
周七叔刚要说话,就有周家弟子慌慌张张地跑进门,他也不敢看周七叔,而是跪在周管家身后大声道,“七叔!分支发现周八叔的踪迹!”
“老八?!”
周七叔面目狰狞了一下,随即闪身到那弟子面前,扯住他的衣领追问道,“在哪里?”
“就在西山附近,他打伤了我们的人,还带走了祭品!”
所谓祭品就是阴男阴女,或者是术师。
周七叔松开手,仰头大笑,“我道谁敢在背后阻拦,原来是老八啊,传令下去,祭品先别急,把老八给我找到,我们兄弟也有好几十年没见过了。”
“是。”
周管家垂下眼,右手微微一动,最后松了松脖子,出去了。
“真正的那后半部分在老八的手里,只要得到了那部分,阴池就是散了,又有何妨?”
屋内,周七叔拿着一张旧羊皮哈哈大笑道。
章全过来告诉文泽才周八叔出现的时候,文泽才正在手忙脚乱地给晓晓缝衣服。
“这是怎么了?”
章全心疼地摸了摸晓晓哭红的脸蛋。
晓晓抽噎着,“大壮摔了一跤,我想去拉住他,结果一起摔了,然后、然后我的小裙子就坏掉了哇。。。。。。。”
说着又是一阵大哭。
文泽才微微一叹,晃着手里的小裙子,“我这不是正在给你缝吗?”
“可爹缝了好久都没缝好,还更坏了一些,”晓晓擦了擦眼泪,指着文泽才手里的衣服。
文泽才有些尴尬,阿南也别过了头。
刚开始是阿南给晓晓缝,结果被晓晓嫌弃,听见动静的文泽才自告奋勇地让他们拿过来自己试试,结果还不如阿南的。
章全看了文泽才一眼,“我当什么事儿呢,给我!”
文泽才呵呵一声,递给了他。
章全利索地穿针引线,看得阿南和晓晓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旁,章全的眼睛也没放在手上,而是看着文泽才。
“周八叔出现了,现在那个老家伙让人停下寻找祭品,全都去找八叔了。”
文泽才收回看他手的视线,“你怎么知道?”
章全笑了笑,“你当我那蚀阴虫这么好得?”
文泽才恍然大悟,他也不去追问章全到底在蚀阴池上做了什么手脚,而是问道,“既然他的精力都放在那周八叔身上,这阳泥虫就有时间找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章全将缝好的小裙子递给晓晓,在对方惊喜的眼神中又揉了一把小脑袋,“所以我和老钟准备出去转转,钟然和卫国一起,至于老袁就拜托你们照看了。”
“放心,”文泽才点头。
秦勇结婚这天接到新娘后便直奔着文泽才他们这里来了,秦婶子和文泽才夫妇一起喝了“媳妇茶。”
之后,一群人才回到老巷口秦家。
文泽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我们和秦婶子一起喝了他们的茶,那我们不就是他的长辈?”
田秀芬轻笑着,“别想多了。”
文泽才也笑了笑,“是啊,这样就挺好了,要是再收一个徒弟,大飞说不定气得离家出走。”
开学这天,文泽才被赵大飞送到学校,他有种被家长送去上学的感觉,“我都说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真没事儿?”
赵大飞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咱们再去请几天假。”
“可别,”文泽才再也不想整天都躺在一个地儿不能动弹了,“你先回去,长林他们来了。”
赵大飞看过去,毕长林和汪军涛以及杨永胜正往这边走过来呢。
“那我走了,万事小心。”
赵大飞几乎是三步一回头地离开。
毕长林他们到了文泽才的跟前后,看着赵大飞的背影皱了皱眉,“你受伤了?”
一见赵大飞脸上的担忧,他们便能猜出来。
“没什么大碍,已经休养了半个多月了,”文泽才笑了笑,“走吧,看看上学期都有谁挂了科。”
话音刚落,汪军涛便嚎叫道,“一定有我!”
有一科得开学的时候才知道成绩。
第一节 课下了后,四人再次聚首。
汪军涛耷拉着脑袋,“我要补考。”
毕长林脸上带着得意,“我过了。”
杨永胜轻咳一声,看了眼文泽才后将他推到汪军涛的身边,自己则是站在毕长林的身边。
毕长林与汪军涛见此瞪大眼,纷纷看向文泽才,“你也挂了?”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啊,挂了。”
“文同学!赵导师让你去他办公室找他!”
一个传话的同学找到文泽才说道。
“我马上过去,谢谢了。”
“不用不用。”
文泽才看了眼办公大楼,“我过去了,你们。。。。”
“我们和你一起去,”毕长林连忙道,见文泽才看过来后,立马掩住自己的幸灾乐祸,“只在外面听,不进去。”
汪军涛和杨永胜连忙点头。
文泽才可是第一次挂科,他们得好好听听那个暴躁导师怎么骂文泽才。
赵导师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此刻他正将文泽才那张试卷放在桌上,“看看,你怎么搞的?这么简单的题都会错!”
文泽才也觉得纳闷,虽然赵导师这门是他选修的,可对他来说确实挺简单,怎么会挂科呢。
他将视线放在那张卷子上,这一看就惊讶了,“导师,这不是我的卷子。”
正好文泽才手里还有第一堂课班长发下来的其它试卷,他将试卷放在桌上,一手指着一张,“我的字可比这张试卷上面的字好看多了。”
赵导师一愣,他连忙拿过来对比看,还真是,“这事儿得查,我就说你上课时也认真,所有的实验你也做得不错,怎么会考成这样!这事儿我来查!”
他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拿着那张假冒的试卷便去找当初报他课的那本名册,上面有每个人的签名,能对比字迹。
文泽才在名单中看见了潘春梅。
“老师,你看她的字。”
文泽才指着潘春梅的字,她有个习惯,喜欢落笔后勾一下,那个春和梅字的偏旁与那张试卷上的“文泽才”都带着勾。
第96章
赵导师一愣; 他将文泽才那张试卷拿过来与潘春梅的字迹对比了一下,还真是有些相似。
想了想后,赵导师将上学期考试的那叠试卷拿出来,翻找潘春梅的试卷; 结果没找到。
文泽才见此道; “这试卷上除了名字以外都不是汉字,她只需要一个名字就行了,至于我的那张试卷,应该已经被潘同学毁掉了。”
潘春梅想的是让他挂科,毕竟她不认为导师有这么多的时间去一一查看卷子的书写情况; 只需要看名字看成绩就行了。
赵导师咬牙,“这试卷是我让班长收上来的。”
文泽才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 赵导师抬起头看向他,“放心; 这件事我会查得明明白白; 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
“谢谢导师。”
文泽才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毕长林几人都有些恍惚,“这么说你没挂科啊?”
文泽才轻笑; “这就得看调查出来的结果了。”
“那肯定是你没挂科!”
杨永胜一脸肯定。
汪军涛捂住脸,很是羞愧,“就只有我挂了。。。。。。”
赵导师的办事效率非常快; 第二天文泽才去学校的时候赵导师正在校门口等他。
“文同学,确实是潘春梅和班长调走了你的试卷,潘春梅宁愿自己没成绩; 也要让你挂科,说是给你添堵,”说到这里,赵导师看了文泽才一眼,“真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是怎么回事,私怨再大,也不能拿成绩开玩笑!”
文泽才清咳一声,“我什么也没做。”
赵导师笑了笑,“虽然这事儿你是无辜的,可你的试卷也找不着了,为了你的学业,我重新给你出一张试卷,现在就去我办公室做。”
说着,便率先走在文泽才的前面,示意他跟上。
这个结果文泽才也是猜到了的,他呼出一口气,跟着赵导师回办公室写完试卷后,才回到自己系上的教室继续上课。
“潘春梅呢?”
文泽才看了一圈,发现潘春梅并不在后,侧头低声问道。
杨永胜耸了耸肩,“休学了,她自己提出来的,不过这一走怕是回不来了。”
休学也只是借口罢了。
文泽才垂下眼,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潘春梅不得不防。
潘春梅觉得文泽才就是插在她心里的一根刺,每当看见文泽才,她就会想起那夜与文泽勇厮混时被抓住的狼狈与不堪。
她害怕文泽才会把那天的事说出去,害怕同学们议论纷纷,潘春梅每日每夜的失眠,所以当得知文泽才报了赵导师的课后,她也跟着去了。
在考试结束后,她拦住对自己有好感的班长,找到文泽才的试卷毁了。
她只是想报复一下文泽才。
比起文泽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她这算什么?
“你怎么来了?”
文泽勇听见敲门声,以为是孩子们回来了,结果却发现是潘春梅。
潘春梅瘦了很多,她无助地看着文泽勇,“勇哥,我完了。。。。。。”
文泽勇听完潘春梅的话后,觉得对方真的够蠢,“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方法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现在找我也没用,我现在没工作,身上也没钱。”
说着,文泽勇还将自己空空的口袋翻出来示意潘春梅看。
“十块钱,我只要十块钱,勇哥,”潘春梅一把拉住文泽勇的手,哀求道,“看我跟你一场的份上,就给我十块钱吧!”
“你放开!放开!”
文泽勇一把推开潘春梅,房内传来文父疑惑的询问声,他赶忙将房门掩住,低声道,“我虽然没有钱,但是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你别再纠缠我了。”
说完,便把门给关上了。
潘春梅苍白的唇微微一张,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失望吧。”
就在潘春梅失魂落魄地从文家出来时,一道声音突然从转角处响起。
文泽才双手环胸,靠在墙上。
潘春梅停住脚,脸上带着警惕,“你想做什么?我都休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