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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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室友们简直惊呆了。
这还是那个抠门抠上天的蒙刚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倒霉得很,先是中暑后面又是凉胃,然后大姨妈接着来了。。。。。
我一般不痛经,但是一感冒,就会痛,痛成虾米那种!
下辈子,我要做个男人。
此章掉红包,笔芯
第115章
钱是好东西; 而且人不去,还参了一份钱进来; 那更是好得不得了。
室友们恍恍惚惚地离开后,蒙刚将手里的书扔在一旁,他这两天急躁得很,为了能避开所谓的“大劫”数,他事事小心; 每天除了去教室; 就回寝室待着; 也尽量不与人产生冲突。
可这样的日子实在是难熬,蒙刚非常烦躁。
蒙义和袁卫国两人一张饭桌; 面前放的菜都是肉; 没有素。
隔壁桌正是蒙刚那些室友。
“你们说蒙刚最近怎么了?”
之前开口问蒙刚是不是缺钱的室友甲吃了一口菜后问道。
“不知道,反正不正常; ”室友乙快速地扒了口饭。
“就是; ”背对着袁卫国坐着的室友抬起眼; “就说今儿这事; 搁在以前; 人不仅要一起来,还会让咱们先垫巴着,等有钱的时候再还给咱们,怎么也不会人不到,还给了钱。”
几个室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真别说,现在想来是越来越奇怪了。
袁卫国与蒙刚对视一眼,蒙刚低声道,“不管那人是不是蒙义,我也想捉弄一下他。”
袁卫国抿了抿唇,问道,“有仇?”
蒙刚垂下眼,“十岁后,他走之前那两个月可没少欺负我。”
只不过爹娘怕他把蒙刚打了一顿后又成了以前病恹恹的样子,所以一直让他忍着。
一听蒙刚这话,袁卫国微微点头,然后清咳一声道,“你听说了吗?”
他声音并不大,但是附近的两桌都是能听见的。
蒙刚先是有些懵,直到看见袁卫国的眼神后,立马上道,“啥事儿啊?”
“就是我表哥念的那个大学,河西那边,你知道吧?”
“听你提起过,咋地啦?”
蒙刚一脸好奇。
袁卫国叹了口气,“我表哥他们旁边的宿舍出人命了!”
“哎哟!那可是大事儿啊!咋出的?怎么没传出来啊?”蒙刚这一惊一乍的很快便引起了室友甲他们的注意力。
“我表哥给我写信说的,当然不能传出来!傻啊你!”
袁卫国喝了口酒,斜看着蒙刚。
室友甲深以为然,这可是关乎学校的事儿,怎么能大肆张扬呢。
“哎哟,瞧瞧我这脑子,”蒙刚给了自己一下,故意压低声音,“倒是说说啊。”
因为他的声音突然变小,后面室友那桌都不约而同地竖起了耳朵。
袁卫国的声音也压低了,“听说动手的那个男同学平日里也不怎么说话,可心眼小得很,不管室友说谁的话,他都觉得是在内涵自己,所以堆压起来的怨恨越来越多,最后趁着室友出去吃饭,他一个人在寝室里准备锤子啥的。。。。。。”
室友甲背皮发凉,其他室友的脸色也不好看。
“你们说,咱们平日里对蒙刚怎么样?”
室友乙小心翼翼地问道。
室友甲咽了咽口水,“应该还行吧,反正我没得罪过他。”
“你没得罪过?”室友乙翻了个白眼,“他可不止一次背着你跟我们说你用钱侮辱他。”
“啥?!”室友甲懵逼了,“我有钱自己花,就这还侮辱他了?”
袁卫国两人吃好离开了。
可他们却没胆子回寝室。
蒙刚久久不见室友们回来后,也饿了,想起藏在箱子底的糕点,他弓着腰,垂着脑袋去勾箱子。
灯也没开,这模样还真有几分像是拿凶器的!
室友乙向来是个想啥做啥的人,他二话没说,直接操起手里借来的“凶器”给了蒙刚脑袋一下。
那是个小盒子,可盒子里面装的却是石头。
蒙刚突然被这么一砸,整个人都蒙了,他刚回过头,就迎来室友甲狠狠地一个拳头。。。。。。
躲在校门口,看着被室友门抬着往医院走的蒙刚,蒙义对袁卫国竖起了大拇指,“好家伙,你这招厉害啊,把他给逼出来了。”
袁卫国摸了摸鼻子,“我就是刺激一下他们。”
谁不惜命啊?特别是好不容易考上大学的室友甲乙们,既然对蒙刚没有防备,也不知道他到底准备了啥东西,最好的自卫方法就是把人送出寝室。
可最近蒙刚压根不出寝室门,室友们嘀嘀咕咕了一番后,决定“送”蒙刚一程,大不了每天给他送饭,但绝不会让对方剩下的一个半月住在寝室。
大学可以申请换寝室,但是得在每学期开学的时候。
蒙刚在医院醒来后,室友甲解释当时黑灯瞎火的,几人又喝了点酒,看着有人在翻东西,还以为是小偷儿,所以啥也没想的就给了他几下。
为了表示歉意,这段时间蒙刚的吃喝都由他们承担,医药费也不用他出。
蒙刚虽然生气,可也没再说什么,因为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
既然是大劫,那肯定会进医院,倒不如就住在医院,他就不信了,人都在医院了还怕什么。
“先帮我请一个星期的假,”蒙刚冷着脸道。
室友们连连点头。
只要不住在寝室,啥都好说。
“咱们请师傅把寝室锁给换了吧。”
出了病房后,室友甲提议道。
“好!”
其他人没有异议。
蒙刚和袁卫国站在医院大门处,看着那些人离开。
“师傅,这几个名儿咋样啊?”
这边,赵大飞正将一张写满名字的纸递给文泽才看。
文泽才嘴角微抽地看着纸上怎么着也有几十个的名字,“几个名儿?你确定是几个而不是几十?”
“都一样都一样,”赵大飞嘿嘿直笑,然后催促着,“师傅帮忙选选吧,这也是我媳妇的意思。”
文泽才将那张纸上的所有字都看完后,才看向赵大飞,“你这上面大名小名都有,先选大名还是小名?”
“小名儿,”赵大飞丝毫不犹豫,孩子不好养活,得先用一两年的小名,最后长结实了,才用大名。
“这个不错。”
文泽才拿出笔将其中一个名字圈出来道。
结果赵大飞凑过去看了眼后摇头,“这不行,这名儿不够贱!”
文泽才:。。。。。。
想打爆对方的狗头怎么办!
“不行你还写上去!”
“这不是灵感来了,挡不住嘛!”
赵大飞非常理直气壮。
文泽才扶住额,“这个呢?”
那算是这张纸上最“贱”的名了。
“小草?”赵大飞摸着下巴想了想,最后点头,“不错,就这个吧!”
小草已经睁开眼睛了,她的其它部位虽然像赵大飞,可这双眼睛却像极了陈云红,水汪汪的,特别好看。
“这孩子长得好。”
钟然小心翼翼地抱着,看着小草笑道。
陈云红与田秀芬闻言心中一叹,钟然的身体不好,即使被文泽才改了阴女的命格,可到底亏了这么多年的身子,不易有孕。
“对了,我听说文大哥他们那个学校准备开个夜校,和白天的课程不同,晚上都是专业性比较强的教学,我特意打听过了,适合咱们的还真有一门,叫什么服装设计,你们有兴趣吗?说是明年开始呢。”
钟然将孩子放下后,笑道。
“真的啊?”
陈云红有些心动,“可咱们脑子里的东西也不够念大学啊,再说了,也考不上。”
“不用考,也不是什么大学,这个和其他夜校是不同的,反正就是教人技术,”钟然解释着,“和大学是不一样的,而且虽然是在聊城大学开设,可却不是聊城大学的老师教,是其他老师。”
她对这些的兴趣不大,可田秀芬和陈云红却有兴趣,所以钟然才会特意去打听,然后来告诉她们。
田秀芬进房的时候,文泽才正在改赵大飞交上来的“作业。”
“走了?”
他问的是钟然。
“嗯,”田秀芬应了一声,她在文泽才的身旁坐下,看着对方认真的模样,有心想要开口问,又不知道怎么问。
文泽才放下笔,侧头看向她,“有事说?”
“也不是事儿,就是钟然说你们大学明年要开个夜校。。。。。”
说完,田秀芬便眼巴巴地看着文泽才。
文泽才忍不住一笑,他揉了一把对方的脑袋,“我正打算跟你说这事儿呢,里面有个服装设计的课,那老师也是有本事的,我觉得可以去学学,课时只有两年,晚上是两个小时的课。”
田秀芬连忙点头,“我想去。”
左右是来年的事儿,那时候陈云红已经做完月子了,能和她一起去。
“想去就去,你可是我的管家婆,再说,”文泽才摸了摸她白嫩不少的脸颊,“那钱有一大半都是你自己赚回来的,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地问我,秀芬,你特别优秀,你身上有许多本事等你去发现。”
田秀芬顺势抱住文泽才的腰。
这天周六,文泽才刚到铺子上便瞧见秦勇正乐滋滋地扫着地,嘴里还唱着他们部队常唱的歌。
文泽才看了他一眼,最后笑道,“恭喜了。”
秦勇听见他的声音赶忙直起身,也笑了,“谢谢大师。”
田秀芬有些不解,小小地拉了一下文泽才,脸上带着疑惑。
文泽才指着秦勇的脸,“子女宫印红一串,这小子当爹了,而且一年抱俩。”
一年抱俩?!
刚过来给文泽才他们送点薄饼的秦婶子表示家里有喜事,给他们沾沾喜的她有些晕乎乎的。
不只是她,秦勇也傻了。
大师这意思是,他媳妇怀了俩?
作者有话要说: 听了小伙伴的建议中午熬了红糖鲜姜水。
味道简直酸爽哈哈哈哈哈哈
笔芯!
第116章
“哎哟!大师说是俩那就是俩!”
秦婶子脸上的笑容堆成了花儿; 一个劲儿地往文泽才和田秀芬手里塞东西; 秦勇有些手足无措; 看他那个傻样子; 秦婶子趁着文泽才他们不注意踢了对方一脚。
秦勇勉强镇定了一些; “借大师吉言。”
这话有些干巴巴的,可他实在不知道说啥; 难道说谢谢您勒!我当了两个孩子的爹?
那也太假了。
他说不出口。
文泽才也不是能听这种话的人。
秦婶子刚走,铺子上边来了客人。
客人四十多岁; 是个粗粗壮壮的汉子。
他叫尚国强,家住永丰镇。
“我今年四十三岁了,多数人在我这个年龄的时候都已经抱孙子了; 可我呢,去年才抱上一个儿子!”
说着,尚国强便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文泽才微微皱眉。
“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还病恹恹的; 花了几十块钱看病; 结果呢?现在都一岁了; 瘦得能看见骨头; ”尚国强一边说; 脸上便是一脸的愤怒; 也不知道是在心疼钱还是在心疼孩子。
“所以,你找我是?”
文泽才听了大半天,也没听尚国强把找他的目的说出来; 无奈之下,只能问了。
尚国强搓了搓鼻子,看着文泽才,“我听人说起过你,他们把你都夸上天去了,我想算算我这个儿子活得成不?我以后还有会儿子吗?”
文泽才拿出铜钱,“十块一卦。”
“十块?!”
尚国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怎么这么贵?!”
“你这情况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尚国强梗着脖子,一脸怒气。
文泽才抬眼看着他,“你这孩子原本应该是去年十一月出生,可因为你的原因九月便生出来了,他之所以体弱,就是因为你下手打你媳妇,害他早产出来的。”
这话让尚国强冷汗连连,孩子早产的原因只有他们自家人知道,对外都是说孩子娘摔了一跤所以早产的。
“你、你。。。。。。”
“还算吗?”
文泽才直视着对方,鼻窄额狭,一脸的窝囊相不说,还是个在外面怂在家里横的性子。
尚国强被文泽才的眼神逼得背心都湿了一层,在对方的眼神下,好似他做过的所有亏心事对方都知道似的。
他放在膝上的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刺疼让尚国强清醒了几分,随后垂下眼,坚定道,“算!”
他不是傻子,对方看起来也确实有几分本事,要是能算出后面的事儿,他也省了不少心。
“先给钱,再算命。”
尚国强嘴角一抽,最后还是掏出十张一块的递给文泽才,文泽才看了一眼后放进了抽屉里,然后撒下手里的铜钱。
尚国强眼巴巴地看着。
“熊牛收紫成黑,金尾吉破开白,此乃下卦,”文泽才指着桌上的卦象,看着尚国强,“这个孩子没多少时日了。”
“那、那我以后还有孩子吗?”
尚国强连忙追问。
“死绝日,浴月杀红,你前半生作孽太多,不仅没有子嗣了,而且后半生伤疾不断,可唉可叹啊。”
说着,文泽才还摇了摇头,吓得尚国强差点儿厥过去!
他脑子一片空白,直接跪在文泽才面前,“大师、大师!你一定有什么办法对不对?我不能绝户啊!我唯一的大哥死了,尚家就只有我一个根儿了,要是我儿子再去,我又无子,咱们尚家就绝户了啊!”
绝户可是会被左邻右舍看不起的!
一直到死,都会在别人鄙视而同情的眼里生活,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是有办法,”文泽才也没扶起对方,而是轻声道,“可你未必会听,未必会照做,不是吗?”
“我会的!我尚国强发誓,我一定会照听照做的!”尚国强连忙举起手发誓。
秦勇站在他的身后将他的身形挡住了一大半,这样外面的行人也会少看一眼。
文泽才将三枚铜钱收起,“只要你照我所说的去做,你这个孩子说不定能保住。”
尚国强双眼一亮,“大师请说!”
“修身养性,一年十二个月,六个月吃素,不可易怒易爆,,每个月初一十五都得去上香,更重要的是,”文泽才垂下眼帘看向尚国强,“得把不属于你的东西都还回去。”
尚国强咽了咽口水,最后啥话也没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