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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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伯娘越想越对,居然挽起衣袖准备往蒙爹身上打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节快乐!
此章掉红包哟!
第118章
“啊!”
还没碰到蒙父; 蒙伯娘的手腕便被蒙义一把扣住,在对方愤恨的眼神手微微一用力; 便把人推在了地上。
院子里的石子并不少; 蒙伯娘被尖锐的石子戳中了屁股; 顿时发出痛叫声。
“蒙义!你在做什么?!”
刚才还坐在一旁抽旱烟一言不发的蒙大伯见此; 顿时大怒,起身拿着旱烟杆指着蒙义质问道。
至于蒙伯娘则是被她几个女儿扶起来了。
蒙父立马紧张了,毕竟蒙义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将他大伯娘给推到了; 说得严重些那就是不敬长辈,蒙义都这把年龄了还没找到媳妇; 要是再往身上加这么一条闲言; 以后更别想找到好姑娘了。
“大哥大哥,是孩子不懂事; ”蒙父伸出手一边对蒙伯父解释; 一边想把蒙义往外拉。
蒙义却纹丝不动,他回头看了袁卫国一眼; 袁卫国心领神会; 走过来就将蒙父蒙母拉到了一旁。
见此; 蒙大伯与蒙伯娘的脸色一青,这是要反天了?
“大伯,大伯娘,”蒙义一边看着他们,一边挽起自己的衣袖,“你们别把什么脏水都往咱们二房身上泼; 我没找你们问罪都不错了,你们还想打我爹娘?真当爷爷奶奶走了,你们大房上天了啊?”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愣,这蒙义话中有话啊。
蒙大伯心中一跳,他一把将旱烟杆扔向蒙义,蒙义微微一偏头,便躲了过去,“什么脏水?什么要上天?!蒙刚刚走,你就开始咒我们两口子了是不是?!”
蒙父一惊,正要去挡在蒙义面前就被蒙义的话震住了脚。
“大堂哥因为什么死的大伯你们自己清楚,”蒙义冷冷地看着他们,“既然敢夺我的运,就应该承我的难,什么好处都给了他,我蒙义生来就是被你们大房践踏的是吧?”
大房两口子脸色煞白。
他怎么知道?!
一直没说话的蒙母却瞪大了眼睛,她嚎叫一声,抬脚脱下一只鞋就往蒙伯娘身上招呼,“我说我儿子怎么十岁后步步召难呢!蒙刚那小子却闷声好得不得了!原来是你们作下的孽!”
蒙父也不是傻子,这么多年蒙母一直觉得蒙义是着了别人的道,只因蒙义的外公也会几分相术,他在世的时候说了好几遍蒙义是个好命人,蒙母自然记在了心上。
所以对于蒙义十岁后的命转,她没对外说出原因也是因为没有证据,现在两口子听了蒙义的话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大哥,我儿子的事真和你有关?”
蒙父也不去阻拦蒙母和蒙伯娘打架,而是瞪大眼看着蒙大伯。
蒙大伯此时脑袋乱成了浆糊,他怎么也没想到蒙义会知道那件事,此刻被蒙父质问,他居然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么多年来,他每天看见二房为蒙义的事着急难过的时候,不是没有愧疚感。
可他只有蒙刚一个儿子,其他都是闺女,闺女长大后都是别人家的,怎么比得上一个亲生儿子呢!
他没回答,可被蒙母打急了的蒙伯娘却受不了了。
“你儿子不是好好的吗?我儿子还因为你儿子死了呢!”
“呸!你们一定是做了什么下贱的事儿,所以遭报应了!”
“要不是你儿子八字运不好,我儿子就不会死!”
“我儿子八字好得不得了,你们就是看上我儿子的八字所以才害了他是不是!活该你们活该!呸!”
蒙三叔一家脸色也不好看,但是他们三房向来和二房走得近,又是极爱面子的,所以现在也顾不上其他,先把客人请走才是正事。
可问题是棺材还在堂屋里摆着呢!
“行了!”
一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出来怒吼了一声。
蒙父忍着怒恨将自家媳妇拉了回来,“老族叔,请为我们二房做主啊!”
蒙义也红了眼睛,他跪在那老者面前,“请族爷爷为我们主持公道。”
老者微微一叹,“你们三家都随我去祠堂吧,其余人该忙什么就忙什么,死者为大。”
村里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忍住了好奇心没跟上去。
“这位是?”
老者见袁卫国跟在蒙义一家身边,忍不住问道。
“老族爷,这是我的朋友,也是一位玄门大师,正是因为他,我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为什么这么倒霉,”蒙义的脸上露出几丝苦笑。
蒙母没忍住,捂住嘴大哭起来。。。。。。
而蒙大伯与蒙三叔一家脸色都有些白,蒙三叔虽然不清楚大房对三房到底做了什么事儿,但是他没少帮大房的忙,所以这事儿他只怕也沾了点关系在里面。
想到这,蒙三叔根本不敢抬头看蒙父的脸色。
文泽才赶了好几个夜,才将所有的黄骨浆纸用朱砂泥处理好,袁卫国黑着脸回来的时候,他正准备歇息。
“如何?”
“不好办。”
袁卫国黑着脸摇头,“蒙家大房倒是给出了为他们办事人的地址,可我们找过去的时候早就没人了,也不知道搬走了多少年。”
这么一来,蒙义身上的八字很不好翻身。
文泽才闻言也沉默了一会儿,倒是听见袁卫国声音的阿南哒哒哒地跑了出来,他正好听见袁卫国的那句话。
“师傅,爹。”
“阿南过来,”袁卫国难得对阿南和颜悦色,阿南走过去后便被他一把举起,“重了不少。”
阿南有些高兴,“我不只重了,我还长高了好多呢!”
“是吗?”袁卫国放下他顺带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文泽才见此微微一笑。
“师傅,爹,你们是在说蒙叔叔的事儿吗?”
阿南在赵大飞那里了解了不少蒙义的事儿,所以联合到刚才所听见的话,心里也明白了七七八八。
“是啊,阿南有什么见解吗?”
左右他们也没想出法子,倒不如从孩子身上找找灵感。
文泽才笑问道。
阿南挠了挠脑袋,脸上带着不解,“其实阿南觉得这事儿并不难。”
“哦?”袁卫国眉头一抽,他跑来跑去这么些日子,结果阿南这小屁孩一句话就给击碎了,“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难法儿?”
阿南放下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蒙叔叔之前被夺八字运已经有十几年了,可眼下夺他八字运的人已经死了,现在身上加上去的八字运虽然还是别人的,可时间很短,很容易松动。”
文泽才双眼一亮,狠狠地摸了把阿南的脑袋后,示意他继续。
得到激励的阿南小脸红扑扑的,“之前爹不是给师母改过命吗?趁着现在蒙叔叔身上的八字运不稳定,可以把蒙叔叔的命格改回他原来的命格啊!爹的命术高超,即使对方有所察觉,可一定没想到是命术,所以他着急之下一定会慌乱。”
这人慌了,露出的破绽更多,也更容易让文泽才他们达到目的。
文泽才与袁卫国看着阿南久久没说话。
阿南有些忐忑地站着,“师傅?爹?阿南说错了吗?”
其实他心里也没谱,只不过是想到之前师母的命格都能破,现在应该也能行的,所以才会说出来。
“阿南啊,”文泽才微微一叹,伸出手扯了扯他的小胖脸,“你以后前途不可限啊。。。。。”
袁卫国又是骄傲又是害怕,等阿南回房后,他对文泽才道,“这孩子长大后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天资聪慧,又不拘在迂腐之思,这样的人才,长大后一定会在命术师界大放光彩。
“我信阿南,”文泽才笑眯眯的,“咱们教出来的孩子不会差的。”
袁卫国也笑了,“不过他刚才所说的却是点醒了咱们,在找不到夺运人八字的时候,只能这么做了。”
“这个月十九,是乙卯日,呈福生月空之相,到时候你把蒙兄弟带过来,我为他改本命。”
“好。”
田建国来了后勤快得不得了,柴劈完了,就拿着锄头在院子周边挖挖填填的,弄完这些还不算,家里的琐事他也包揽了一大半,弄得文泽才夫妇和赵大飞夫妇很不好意思。
“大哥,你歇歇吧,”田秀芬端过去一杯热茶,看着田建国脑门上的热汗道。
“闲不住,”田建国闷声道。
这城里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天天能闲出个鸟儿来,他要是不找活儿做,浑身都会不自在。
“下午我带大哥去城里转转?”
文泽才拿着阿南和大飞交过来“作业”对田建国道。
“不去,城里也没啥好转的,”已经去了几次的田建国没什么兴趣了,什么都要钱,就是包子也比家乡贵一点。
“师傅!师傅!好事儿啊!大好事儿啊!”
刚出去不久的赵大飞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
他推开院门对上众人看过来的眼睛大叫道,“国家发布了土地承包政策!每家每户都按照人口划分地段!以后种出来的粮食和菜都是自家的了!”
田建国反应最大,他手里的锄头落在地上,“真的?!”
“真的 !老巷口那边的村社已经开始开会了,只不过咱们是外地人,所以没叫咱们,”赵大飞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全是笑。
田建国抹了一把脸,掐了一把自己后便急匆匆地往外跑,“我得打个电话回村里问问。”
第119章
田秀芬心里也着急; 文泽才笑看了她一眼,“去吧; 也和爹说说话。”
闻言,田秀芬赶忙解下围裙,去追田建国了。
赵大飞坐下身; 脑子里把老家赵家的人过了一遍; 最后看着文泽才,“我爹娘虽然不在了,可我到底是村里人,虽然搬来了这边的村子,可祖上到底是那边的; 所以分地的时候即使要分,恐怕地也在原来的村子里。”
文泽才点头,他将手里的册子放在一旁; “这也不难; 大不了把地给其他人种; 你每年要点粮食什么的就行了,而且就算有了地,你还能想回去种?”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赵大飞嘿嘿笑着,“师傅说得在理,我还想在城里给我媳妇闺女买房子呢。”
“光有这个心还不成,你得拿出实际行动。”
文泽才话里有话。
赵大飞连忙正襟危坐,“师傅请吩咐。”
“从明儿开始; 在我旁边安一张桌子,以后凡是“望相”都找你,”这事儿文泽才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让赵大飞开始自己看了。
赵大飞又惊又喜,他搓了搓手,脸上带着紧张与期盼,“师傅放心,大飞一定尽心!”
主席说过,实践才是真理,他只能不断地实践,才能越来越有本事!
田建国兄妹回来得很快。
“爹说镇上也有点风声,但是没找几个队的队长开会,所以还不知道这个政策是大范围活动还是小范围活动。”
田建国脸上的喜色少了一些。
田秀芬已经去看炖鸡了。
“放心吧,”文泽才笑了笑,“既然国家已经开始实施了,那就一定会普及,毕竟这种政策只在一方实行那是不可能的,民心所向,众望所归啊。”
田建国的脸色又有些激动了,他连连点头,“是这个理,是这个理啊,不过我还是想早些回去等着,明儿我就回去。”
“这么快?”
赵大飞一愣。
田建国却笑了,“庄稼人离不开庄稼,更离不开地,大飞,你可要好好干,以后我们来城里也有两个去处。”
这也是他听了赵大飞买房的理想,所以在激励对方,现在有机会就好好学,别想他一样,这辈子都活在地里了。
田建国虽说着第二天要走,可文泽才夫妇还是把人劝下了,至少要给他们一天的时间去买点聊城的土特产,又或者是买些礼物让田建国带回去。
田建国走的这天是周一,文泽才送不了,便由赵大飞送田建国去车站。
“我哥说周家最近动静不小,好像在迫切地找什么人,”中午下课,文泽才和杨永胜刚下楼便看见特意等他的毕长林。
毕大哥的眼睛可一直盯着周家人呢,毕竟之前毕长林的眼睛就差点毁在周家人的手里,这个仇他可一直记着。
杨永胜见他们有话说,正好他对象找过来了,所以和文泽才他们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咱们去长亭那边说。”
两人往学校中央走去,长亭很长,但是来这里的人却不多,现在是中午,大多数下了课就去食堂吃饭了,只有晚上的时候,这里的人才会多起来。
不是看书的,就是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平阳那边是不是也有很多周家子弟?”
毕长林点头,“而且大多数周家子弟都是从外地赶到平阳的,但是他们的嘴特别紧,怎么也问不出话。”
“这并不意外,”文泽才轻笑,“周七叔现在的眼睛一直盯在平阳。”
毕长林听得不太明白。
“你给你大哥说,暂不去打搅周家人,整不好现在就是他们窝里斗的时候,别沾染上了。”
毕长林一脸沉色地点头。
到了十九,蒙义跟着袁卫国来到文家。
文泽才已经备好东西了,袁卫国将房门关上,与赵大飞一人站在一旁守着。
蒙义的身体有些无力,他的手正放在一个盆里,而那盆里全是血水,看着有些吓人。
“这是必经的过程,你和弟妹不一样,她的命格只是被封印住了,打开还是自己的,可你现在顶着的是别人的八字,只有当你受到大劫般的时候,对方顶着的八字运才会松动。”
文泽才拿出黄骨浆纸,用火柴点燃后看着纸屑一点一点的掉进那个盆里。
蒙义虽然脸色苍白,但是理智还是在的,他咬了咬牙,“我明白的。”
来的时候他就听袁卫国说了会经历些什么,比起自己爹娘这么多年的担心,比起自己这么多年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就是受再大的罪只要能重活回去,那就一个字,值!
“忍住。”
文泽才拿出银针上前。。。。。。
“啊!”
外面的大叫声让陈云红猛地惊醒过来,她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身旁的孩子,说来也奇怪,这么大的声音孩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师傅说小草太小了,有些事她是感觉不到的,”赵大飞也不放心,当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