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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医品娘子:夫人,求圆房-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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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抱朴的目光转开一瞬,又转回来,对上江夏的目光:“若是能够,我必定送她去江南寻你。”
    辞过宋抱朴,江夏正欲重新登车,从城门方向哗啦啦跑过来几匹马,为首一人黑衣黑袍黑马,身形矫健马如流星,眨眼间就到了跟前。
    江夏看着呼啸而至的一人一马,突然就开心地笑起来:“你不是说,最不想尝什么离愁别绪,怎么又来了?不怕齐哥儿不舍得你哭鼻子啊?”
    赵赫笑的已久灿烂无比,拉着马儿打了个转儿,翻身下马道:“齐哥儿乃是堂堂男儿,哪里会哭鼻子啊!来,我服你上车,送你一程!”
    说着,伸手虚扶,看着江夏上了马车。
    江夏站在车辕上,扶着车厢回首,对宋抱朴道:“宋大哥,我走了!”
    宋抱朴含笑点头。
    赵赫重新认镫上马,一兜马缰,回头朝着宋抱朴拱拱手,招呼着车夫,呼啸一声,车马启动,一路辚辚,往霸州方向去了。
    又走出约摸十来里路,江夏让人停住马车。
    她自己拎了一壶热酒走出马车,就在车辕之上站定,递了一杯酒与赵赫,举杯共饮,道一声珍重,江夏返回车厢,赵赫带着马儿退开几步,一路目送着三辆马车相跟着,辚辚而去,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了。
    晌午时分,车队在一个名叫程家铺的镇子打尖儿,投了酒店要了热汤热水,洗漱了,又要了热汤饭吃过了,略事休息,就再次启程。
    下午巳时末刻,一行人到达霸州城,就在霸州城内最大的通运客栈投宿,要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店家一番忙碌打扫了,生了火盆子烘着。江夏则带着弟妹小厮们在大堂里用了饭菜,听其他两桌的行商侃了会儿大山,这才带着三个小的去后边的院子安置。
    刚刚转回来,刚刚收拾着安置几个小的睡下,就听得外头一阵人声马嘶,喧闹一片。
    不多时,小院儿门响,程琪的声音传进来;“公子,二爷来了!”
    江夏愕然一瞬,转眼失笑,扬声道:“还不赶紧请二爷进来!”
    说着话,江夏已经起身迎到门口,恰好对上徐襄挑了门帘子,一脚踏进来。
    四目相对,江夏忍不住露出一脸的灿烂笑容,注视着徐襄道:“还当你玩笑的,怎么真的跟了来?你就不怕再染了风寒?”
    徐襄也定定地看着她,展开一个明朗的笑来:“有你的医术神乎其技,些许风寒,怕他怎地!”
    江夏抬头无声地大笑一声,招呼着徐襄进门,脱去身上厚重的狐皮斗篷、围巾手套等物,江夏接过来,转手递给旁边侍候的二月。
    再与徐襄一起进了起居室。石榴打了热水过来伺候着徐襄洗漱了,江夏则张罗着冲了热乎乎的姜糖茶,让徐襄喝了。
    待徐襄缓过来一些,江夏才问道:“怎么就这般任性,天寒地冻,积雪路滑,你若是摔了、冻了,岂不难过?”
    徐襄看着江夏淡淡笑着:“你说了带我一起,怎地,要食言反悔不成?”
    江夏翻他一眼,笑着摇头,捧了茶喝茶,索性不再询问。
    徐襄这才喝口茶接着道:“我是领了差事出京,往天津卫大沽口北海水师传旨的。”

  ☆、470。第470章 加倍努力

江夏愕然着,愣愣地看着徐襄好一会儿,才突然转开头,起身往外就走。
    徐襄心头一慌,伸手拉住江夏的手腕,抬眼看着她回过头来,似怒似嗔地瞪了他一眼,道:“我去给你弄些驱寒汤来,谁让你逞能骑马赶这么远的路来!”
    徐襄的眼珠儿蓦地亮了起来,傻呵呵地笑着连连点头,江夏脸颊一热,甩开他的手,拧身出去了。
    热乎乎的一碗汤喝下去,徐襄觉得微微出了一身汗,放下碗,看向对面微微含笑的女子,整个人都觉得温暖舒适喜悦起来。
    江夏闻声转眼看过来,就对上了徐襄有些迷蒙的含笑的目光,那样傻乎乎的,却又让人不由自主跟着欢喜,笑着问道:“可还要?”
    徐襄笑着叹口气,道:“不要了,很饱了!”
    江夏笑笑,起身将碗筷收拾了,交给丫头,然后回头对徐襄道:“你且歇一会儿,我去给你要热水来,你沐浴一下,然后就在这屋里安置吧!”
    徐襄不由自主地起身跟着往外走,却被江夏拦住:“你刚刚出了汗,可不能出门,安心在屋里等着吧!”
    徐襄会意地一笑,点头应承着,看着江夏脚步轻快地出门,又在原地站了片刻,这才轻笑着转回头来。只要她能欢喜,也不枉他费心求了这件差事又顶着寒风驱马追了一个时辰!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江夏从囡囡的茶滚撒花姑娘醒来,转眼看看仍旧睡得酣甜的小丫头,凑过去亲了亲小丫头白胖的脸颊,这才穿衣起身,稍事梳洗后,得知徐襄也已起身,就径直往这屋里来。
    徐襄正捧了一碗药茶在喝,江夏进门,两人对视一笑,谁也没谁说什么,江夏稍候,等着徐襄喝完药茶,就走到近前,给他诊了诊脉,片刻露出一抹放松的笑容来:“还好,昨晚的寒气没有存住。”
    说到这里,戛然止住,只拿眼睛看着徐襄。
    徐襄笑着摇头,拱手道:“再不敢了,绝对不会再有了。”
    江夏哼了一声,这才转身去叫越哥儿齐哥儿和囡囡起床。
    三个小的突然看见徐襄,都是惊讶又欢喜的,齐哥儿和囡囡更是跑过来靠在徐襄身上,亲昵地不行。
    一家人吃过早饭,收拾了行李,再次启程,江夏上车前吩咐程琪:“往天津卫去,去那边盘桓两日,吃海鲜去!”
    说完,目光一转,就对上了徐襄亮晶晶的满是欣悦的眼睛,江夏不由脸颊一热,瞪了他一眼,拧身上车了。
    这一路过去,因为不急着赶路,走的很是从容。
    也因为天气寒冷,土壤还未化冻,是而路面相对来说比较好走,没有泥泞。
    从霸州县城一路走到天津卫,原本需要一天的时间,生生让他们走了三天才到。不过,这一路上,江夏逢城镇必停,然后去逛药铺子,别说,还真让她找到了几种不错的好东西。
    比如,霸州的一家药铺子里得了一大块上好的镜面辰砂,足有一百年的陈货;在一个只有二百来户人家的文安小镇,竟让她寻得了一大块上好的牛黄,到了天津三卫所在地直沽镇,更是收获了十多斤上好的花胶,还有数十种比较难得的海产药材。
    在天津住了两日,徐襄终究要回京复命了。
    一行人共同离了天津,一路向西,一路南下,就此别过。
    徐襄站在马车旁,目送着那一个小小的车队渐行渐远,终于没入远方的地平线看不见了,这才转身上马,吩咐车夫一声,他自己先带着长福和两名护卫,催马一路急赶着回京去了。
    从京城往天津卫传旨,最多只有五天时间,他必须在天黑前赶回京城才行,坐马车却是来不及了,只能食言一回了。
    江夏带着三个小的一路南下,离开天津卫之后,车速快了些,却仍旧没有太赶,不疾不徐地掐着点儿,昼行夜宿,十多天时间,才到了临清。
    时隔半年,再次回到临清,江夏心头竟然有些微微的激荡,心底有一个念头:回家了!
    越哥儿陪在江夏身边,看着两侧熟悉的街道店铺,低声道:“姐,我想回一趟松林镇。”
    江夏转眼看过来,有些意外,又似乎在意料之中,进了二月,很快就是清明了,姐弟俩连着两年没去给贺氏扫墓了,想必,越哥儿想着去看一看贺氏的坟,祭扫一下吧!
    于是,江夏道:“好,歇息一宿,明儿咱们置办些祭品,后儿回去!”
    越哥儿点点头,又道:“我还想去看看老屋和咱们家的田地……眼瞅着开化之后要农忙了,不去看看,若是撂荒了就可惜了。”
    越哥儿如今生活优越,他却没有安然享受,忘却了本分,这是好事儿。江夏很是欣慰。
    “那就明儿给赵霖说一声,带上他一起,你只需将田地交待给他,让他掌握着四是耕作收获就好了。”说到这里,江夏略略一顿,然后道,“这一趟回去,咱们索性找人修缮一下母亲的坟,再看着买一些田地,以后专做祭田可好?”
    越哥儿露出满脸的欣喜来,连连点头道:“原本我想着长大了再办这些事,却不曾想姐姐都想得这般周到了。”
    祭田、祖屋、宗祠,在这个时代是一种家族繁衍的象征,是一种被崇高和神圣了标记,一般由家族中的男丁挣钱建设、修缮、维护,女子没有参与的份儿。
    江夏对这个男尊女卑的观念并不认同,却不代表她会冒撞地搞什么女权运动。她只是尽量地让自己活得自在舒适些,如此就好。
    她拍拍越哥儿的肩膀,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原本像小孩子的越哥儿,已经蹿高到了与她齐肩……或者,过不了多久,她在看越哥儿就要仰视了吧!
    “你也别偷懒,这一次花费的银钱,算是姐姐替你垫付的,等你长大了挣了钱,再还给姐姐好了。”
    越哥儿眼睛一亮,下意识地挺了挺胸,道:“姐姐放心,弟弟会加倍努力的!”

  ☆、471。第471章 回到临清

回到阔别已久的江宅,马车还没进门,翠羽带着丫头婆子已经迎了出来。
    众人相见,自然是一番欣喜无限,有许多话要说,丫头们叽叽喳喳又说又笑的,热闹成一团。只有翠羽跟着江夏进了后院,伺候着江夏除去身上的大衣裳,让江夏简单洗漱了,安坐在榻上,喝上热茶,这才笑着道:“姑娘一路车马劳顿的,奴婢让人烧好了水伺候着呢,吃了饭泡个澡,好好歇一回才好。”
    江夏喝了口茶,抬头笑道:“家里这些日子得亏了你照管着了,这般井井有条,实在是难得了。”
    “姑娘快别夸,奴婢脸皮再厚也不敢应承。之前都是红绫姑姑掌管操持着,奴婢不过是顺着红绫姑姑的铺排看顾着,就已经是力不从心,顾此失彼了。”
    江夏眼睛一眯,笑道:“掌家的本事不说,看来这读书识字是没有撂下,连四字成语都用的这般娴熟自然,实实是大有长进了呢!”
    翠羽的脸颊微微一红,笑道:“姑娘快别笑话奴婢了。”
    “实话实说吧,怎么就成笑话了!”江夏笑着摇摇头,话题一转道,“最近可有什么新鲜事儿么?”
    翠羽愣了一下,眨着眼睛道:“姑娘这么一问,倒是让奴婢想起一件事来,快过年的时候,二十八还是二十九,街上来了几个人,说着跟红绫姑姑一样的官话,来街上打听十七年前的一个人,说是京里谁家的姑娘走失了,好像有消息流落到这边来了……”
    江夏眨眨眼,想起自己听说的那些京城旧闻,就联想到如今的恭谨伯府,原来的宁国公府上那位嫡出的姑娘,流落出京城之后,生死不知下落不明。
    不过,就江夏了解,尽管说起来难免惋惜,但基本上大家都认为那位姑娘怕是早已不在人世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国公府里娇生惯养出来的姑娘,打小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旦流落在外,怕是根本活不下去吧!
    另一个可能,娇滴滴的大姑娘流落在外,很可能被歹人所趁,被害或者被拐卖,都很有可能啊!
    不管哪种可能,大家有志一同地认为,那位贺家大姑娘怕是凶多吉少了。
    翠羽又说了好些个新闻:寺前街上新开了一家首饰铺子啊,某个邻居家添了房小妾啊,又有哪一家的男人在外头养了外室啊……这些八卦消息,江夏也听,却并不上心,听了笑一声就丢开了手去。
    当天晚上,江夏没有多耽搁,吃过饭略略消了消食,就洗漱安置了。一路车马劳顿的她们,几乎头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大大小小都恢复了活力,精神抖擞起来。
    越哥儿吃过早饭要去拜访自己在临清府学的先生,还要去三岔镇拜望自己的启蒙老师,齐哥儿也愿意跟着,江夏也不阻拦,拨了二月跟着,由程琪赶车,一路去了。
    江夏则带着囡囡在家,让人叫了钱纹过来。
    半年未见,钱纹几乎没有变,只是越发红光满面,精神矍铄了。
    江夏笑着迎到屋门口,拱手问候:“给老大哥拜个晚年!”
    钱纹也满脸带笑地回礼道:“江东家还是这般周全。听闻江东家在京城和多个大城里开了数十家铺子,生意开遍南北……实在是,可敬可贺!江东家这个年纪就创下这般偌大家业,少年有成,真是让我们这些老骨头脸红呐!”
    两人笑着寒暄了,江夏请钱纹进了暖厅,落座上茶。
    略略叙了几句别情,江夏就提起邀请钱纹来的目的:“先慈去世时我们姐弟年纪小,没能好好替先慈修缮坟茔,心中一直愧疚难安。如今,总算是有了些许家财,我和弟弟商议着,重修阴宅,立碑传铭,另外,还想在松林镇附近购买些良田,做祭田传承,以后祭田所出,专用于祖先的祭祀、阴宅维护。买田地自然少不了要劳动老大哥,另外修缮阴宅是个讲究的事儿,我们姐弟年纪小不晓事儿,少不得也要劳烦钱大哥操持安排!”
    钱纹略一沉吟,道:“此举乃是纯孝之事,大善。只不过,买卖田地小的毫不含糊,但对修阴宅涉及堪舆风水,小的却懂得不多。”
    江夏微微蹙了蹙眉头,“哦,这样说来,还得另请堪舆师才行咯?钱大哥人头熟,想必知道哪个堪舆师靠谱吧!”
    钱纹却笑起来,道:“姑娘哪里还用得着小的推荐,姑娘熟识之人,就有堪舆大师呀!”
    江夏茫然,看着钱纹想了好一会儿,也不得其解。
    钱纹捋着胡须微微笑道:“姑娘年前还托那人为小的捎了年货!”
    江夏眼睛一亮,惊喜道:“你说的是任南川?”
    钱纹捋着胡须颌首应是,江夏眨眨眼,然后也失笑了。
    任南川最擅园林设计,搁在现代,就是个园林设计的大师级人物。试想一下,但凡盖房子修园子,都是破土的大工程,又怎么不先看好了风水气脉呢?
    更何况,风水也不仅仅看气脉、气运,还包括地质勘探,周边环境调查……可以说,广义的堪舆看风水,其实并非现代人认为的封建迷信,很大部分工作是很科学的很讲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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