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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重生之凤祸江山BY非优-第10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凤祸江山BY非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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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知恩一听他自称“本王”,就知道他真的动怒了,赶紧道:“爹,你不用这么麻烦,我说实话就是了。我真的没对那个贱人做什么,就是想让他弹琴给我听,他不干,我就骂了他几句,群芳楼的老板帮着那贱人说话,我一气之下就打了她几下。”

    “你打了群芳楼的老板?”鹰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真的打了她?只打了几下?”

    以他这样的身份,他不敢随便去“不思蜀”那样的地方,生怕落人话柄,但他也知道“不思蜀”是什么地方,也听过种种关于“不思蜀”的传闻,自然也多多少少猜出“不思蜀”的后台都有些什么人。

    所谓打狗要看主人,那么多嚣张、危险的人物出入那里,却鲜少有人在那里闹事,还不是忌惮着那里的强大后台,而那里的主要管理者也不是简单的人物,会因为这种小事就专程拿这样的“大礼”赔罪?

    月知恩撇嘴:“就打了几下,她挨的那几下跟我丢的颜面相比,算得了什么……”

    “人家被你打了,还向你赔罪?”鹰王虽然溺爱这个嫡子,却不是蠢物,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本王不信会有这样的事情,看来还是再派几个人去调查好了。”

    月知恩眼皮子跳了跳,赶紧道:“爹,我说实话成了吧?是,我是把那个老太婆给打伤了,打伤又怎的?我是什么身份?我在那里烧了多少钱?不就是要个贱人弹个曲子吗,她不帮我就算了,还拦在我面前,说我不守规矩,我能不生气……”

    啪——他的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记耳光,痛得他眼冒金星,也不知牙齿被打飞了没有。

    脸上是很痛,但是,他更多的却是震惊!

    他捂着疼痛的脸庞,看着最疼爱他的爹爹,颤着声道:“爹……你、你打我?”

    鹰王的手扬得高高的,一副随时再给他几巴掌的狠样,声音也透着令人胆寒的怒气:“如果你不是我的嫡子,我非拆了你的一条手臂不成!”

    月知恩被吓得快哭了:“干、干么这么吓、吓我……”

    他做了什么?不就是打了一个青楼的老鸹么?

    他杀了人,放了火,他爹都会给他收拾善后,现在却为这么一点小事想拆了他的手臂?

    鹰王的手落下来,眼看就准备再给儿子一巴掌了,但是,看着儿子双手捂住脸颊的样子,他无法落手,气极之下抬腿,狠狠地踹了儿子一脚,骂道:“你生在王家,怎么偏偏长了一双狗眼?这瓶酒——”

    他拿起那瓶葡萄酒,在他面前摇晃:“这是宫廷御用的珍藏美酒,只有宫里那些重要的主子才用得起,你区区一个世子,凭什么能得到这样的赔礼?”

    月知恩跌坐在地上,身体缩成一团,正想哭呢,听了他这话,怔怔地:“什、什么意思?”

    鹰王真是恨铁不成钢:“如果没有经过宫里那些主子的点头,谁能从宫里拿到这样的珍品?难不成这群芳楼的老板还敢私自仿制宫廷御用美酒,还拿来蒙骗王爷之子?”

    “……”月知恩眨了眨眼,隐隐知道他的意思了,结结巴巴地道,“爹爹的意思是、是,宫里的主子让她拿这酒来给我赔罪?”

    这么说能说通,但是、但是似乎又不太对,到底哪里不对呢?

    “你——”鹰王气得又踢了他一脚,“你这脑子是水做的吗?宫里的主子凭什么给你赔罪?难不成你的身份地位还比宫里的主子强,宫里的主子怕了你?”

    月知恩:“……”

    宫里的主子,身份比鹰王高的,也就那几个而已,皇上、皇后及几位贵妃,以及太子和几位皇子,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怕了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小事而给他赔罪?

    他们就算杀了他,鹰王府也不敢吭声。

    那么,他们让人拿这酒给他赔罪,是什么意思?

    突然,他的脸色变了,变得惨白。

    打了几个哆嗦以后,他从地上爬起来,抓着他爹的袖子问:“难道、难道宫里的主子在给群芳楼撑、撑腰?”

    鹰王一脸阴沉地看着他:“你到现在才明白这个理儿么?”

    月知恩一脸惨白:“……”

    鹰王冷冷地道:“你详细把昨夜的事情,给爹爹说清楚。”

    月知恩这下不敢再嚣张了,老实地把昨晚发生的事情,清楚了说了一遍。

    “你啊——”鹰王叹气,“要闹就闹了,怎么偏偏还挑在那两位主子去的时候闹呢?被他们撞到,这事想压都压不住了,你就想着如何收拾善后吧。”

    月知恩脑里一团混乱,根本什么都想不出来,抓着他的袖子道:“爹爹帮我,爹爹快帮我……”

    鹰王的母妃地位低贱,原本轮不到他当王,但因为苍枭王用人不拘一格,对他栽培和重用,鹰王才有了今天的地位,鹰王给自己的儿子起名“知恩”,就是表示王府一家对苍枭王的感恩和忠诚。

    而月知恩现在却得罪了帝王家里最重要的成员,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鹰王摇头:“你惹谁不好,怎么偏偏惹了三公子呢。”

    会用这么“含蓄”而“谦逊”的方式警告王府的,只有最可怕的三公子了。

    如果是四爷办这事,会用更直接的办法,王府处理起来还容易些,但是三公子的话,连他都不敢招惹。

    月知恩真的要哭了:“爹,我、我不知道会得罪三、三公子啊,知道香香老板是他的人,我绝对不敢这么干……我、我是喝醉了才会失去分寸……”

    “你个蠢货!”鹰王又骂,“宫里那么多宝贝,三公子为何偏偏拿了这瓶酒给你?你还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吗?”

    月知恩一脸蠢样:“孩儿不、不知……”

    鹰王叹息:“三公子一定知道你是在借酒闹事,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才会用这瓶酒警告你。”

    月知恩:“……”

    其实他的酒量真的很好,千杯不醉,每次惹了事都以“喝醉了,并非故意” 推卸责任,他真心以为除了他爹和几个心腹,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鹰王道:“你自己闯的祸,你自己想该怎么办吧。”

正文 惹不起的三公子

    月知恩咬了咬牙:“我、我去找三公子,当面向他请罪……”

    三公子,是他一辈子都得罪不起的人物,他若是被三公子列入黑名单,这辈子恐怕就完了。

    鹰王无奈地看着这个不中用的儿子:“你可曾又想过,三公子为何要让群芳楼出面,送这份你受不起的礼物给你?难道他还缺跑腿的奴才不成?”

    月知恩又呆了一呆,想了一会,硬是想不出所以然,呐呐地:“孩、孩儿不知……”

    三公子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这天底下,能有几个能看明白?

    能看出一些端倪的,哪个不是不得了的大人物?

    他……确实还没有能看透三公子意图的本事。

    鹰王不想再骂他了,坐下来:“三公子若想公开他跟群芳楼的关系,怎么不派手下出面警告你?他让群芳楼来送礼,就说明他不想将自己摆到台面上,你若是亲自去找他,不就是触了他的忌讳?”

    月知恩又呆了:“但、但他这么做,我也知道他跟群芳楼的关系了啊……”

    “所以哪,”鹰王叹息,“一般人大概只以为他是群芳楼的贵客罢了,他会向你透露这个信息,一定是不想再忍你了,才会将这个信息透露给你,让你再也不敢去群芳楼闹事。”

    月知恩说不出话来:“……”

    三公子的想法和行事,他大概一辈子都看不明白的。

    鹰王见儿子这副吓傻了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点拨他:“解铃还须系铃人哪。”

    月知恩才回过神来,擦了擦满脸的汗:“爹,我立刻带上一份厚礼去找香香老板,让她在三公子面前说我的好话……”

    鹰王语重心长地道:“你切记一件事情,你这是做给三公子看的,不是做给香香老板看的,香香老板不会跟你计较,她觉得满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让三公子满意!”

    月知恩点头:“爹爹的话,孩儿记住了。”

    鹰王道:“你真的明白了么?如果这事你办不好,咱们鹰王府恐怕就没有以后了。”

    月知恩又被吓到了:“知、知道了……”

    鹰王道:“知道的话,就把右手伸出来。”

    月知恩不明就里,乖乖地把手伸出去。

    鹰王两手分别抓住他的上臂和下臂,一扭。

    在手臂发出“咯”的一声时,月知恩也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啊——”

    这声音,一直传到围墙外,连行人都听到了,行人们只当是鹰王府在惩罚什么人呢,都吓得缩了一缩脖子,快步离开,生怕惹祸上身。

    鹰王放在儿子的手臂,吩咐下人:“马上找大夫来给他接上。”

    月知恩惨叫过后,一脸是汗地看着他的父亲:“爹爹,你……你要废了我的手臂?”

    鹰王淡淡道:“你这条手臂只是脱臼罢了,接上去后,在府里休养一个月就好。”

    月知恩痛苦地喘气:“爹,你、你不疼孩儿了么……”

    鹰王转身就走:“因为疼你,才这般对你,你若是也关心爹娘,以后就不要再惹事。这天底下,总有你和你爹惹不起的人物,不知收敛,迟早要酿成大祸。”

    月知恩:“……”

    鹰王最后道:“接上手臂后,就去向香香老板道歉,礼不必重,但诚意,必须让所有人看得到。”

    月知恩再怎么不懂事,也知道事情严重,只得忍着疼痛,低低地道:“孩儿知道了。”

    鹰王也忍着心疼,离开大厅。

    惹谁也别惹三公子,这是每一个有野心的人都应该知道的常识,这个儿子,也必须知道。

    半个时辰后,月知恩用绷带吊着小腿粗的右臂,骑着一匹矮马,往“不思蜀”行去。

    几乎全天都的人都认识他,现在看到他一脸憔悴,带着伤,骑着一匹不那么威风的马,也没带什么随从,都有些惊讶:知恩世子这是干嘛呢?难道又在玩什么游戏?

    月知恩知道自己这样丢尽了颜面,也很是拉不下脸来,但只要一想到三公子,他就全身发毛,什么羞耻都忍了下来。

    来到“不思蜀”以后,他将马放好,往群芳楼走去。

    此时,群芳楼还在“沉睡”之中,并没有多少人,只有一些杂役和丫环在打理庭院和房间,看到他这副样子,个个不敢多看,纷纷避到一边。

    香香老板已经提前听到了这个消息,暗自叹气,穿好衣服,出去迎接他。

    和气生财,她只是挨了点皮外伤,忍忍就算了,并不想将事情闹大,但三公子显然不想再容忍知恩世子了。

    之前,三公子的贴身小厮小龟拿了宫廷里的珍藏葡萄酒来,让她拿这瓶酒给知恩世子赔罪,她便明白了三公子的心思,当场真想晕过去算了。

    她不过一个经营青楼的,能管得了月家的“家务事”?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也只得派人去办了。

    往外走了没几步,月知恩就迎面走来,没了往日的嚣张拔扈,而像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似的,快步上前,左手掌覆在右拳上,很诚恳地抢先开口:“香香老板,本世子昨天喝醉闹事,给群芳楼带来了那么多不便,还把您打伤了,千错万错都是本世子的错,本世子特来跟香香老板道歉,还请香香老板原谅本世子的一时糊涂。本世子保证,以后绝不再喝醉,更不会再为难群芳楼的各位了——”

    香香老板在心里苦笑。

    她这样的身份,如何受得起世子的行礼和道歉?

    没办法,她只得给他行更大的礼,用更卑微和诚恳的声音道:“昨晚之事,都是奴家的错,世子却将这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世子的胸怀和谦逊,令奴家心折!奴家感谢世子如此大度,不计小人过,以后定谨行谨言,再不让世子及其他客人受委屈……”

    月知恩道:“群芳楼对所有客人一视同仁,宾至如归,有谁不说香香老板和群芳楼好?香香老板就别再客气了。您有伤在身,还请快快进屋休息。我带了一些好药来,相信老板用过一定会很快痊愈……”

    这女人是受不起他这个世子的礼,但他这个世子又岂受得住三公子的礼?

    相比之下,他受的那个“礼”更沉重,更可怕啊。

    香香老板看着他的右臂,小心地道:“世子大人,您这手……怎会受伤?”

    月知恩呵呵一笑:“我家家教甚严,父亲知道我在外喝酒闹事,将我痛打一顿,这手臂受了点轻伤,休养一月便能痊愈。这一个月内,我暂不能来群芳楼了,还请香香老板别忘了我才好。”

    香香老板笑得很是苦涩:“鹰王府的家教,令奴家佩服,还请世子大人好好养伤,待伤势痊愈再来群芳楼捧场。群芳楼的姑娘们都盼着世子大人来呢……”

    三公子那一瓶酒的效果,还真是猛烈啊,居然能让鹰王爷对自己的宝贝儿子下此重手!

    但是,她也隐隐有点对这个看似不学无术的知恩世子有点刮目相看,虽然他目中无人,横行霸道,但是,他总算还知道什么人不能得罪,在关键时刻懂得放像姿态,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你一言,我一语,两人互相问候寒暄,看在别人的眼里,都啧啧称奇:这个横行霸道的知恩世子,怎么一夜之间就转了性子,对老板这般客气了?

    这一幕出人意料的“戏”,很快就在群芳楼传开了,然后传遍了“不思蜀”,接着传遍了全天都。

    也传进了三公子的耳里。

    小龟很主动地将这出戏,绘声绘色地转告给了主子。

    三公子正在泼墨,头也不抬:“你可知道月知恩为何在一夜之间就转了性?”

    小龟眼观鼻,鼻观心:“小的不知。”

    三公子挥着狼毫,笔下群山毕现:“那你可知道我那瓶珍藏的葡萄酒去了哪里?”

    小龟脑袋垂得低低的:“小的不知。”

    三公子的笔下出现了一匹狼:“今天上午,你出去了半个时辰,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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