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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重生之凤祸江山BY非优-第6部分

小说: 重生之凤祸江山BY非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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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刀拍拍他的肩膀:“大哥,既然你今晚上玩够了,接下来几天就老实一点,好好休息,上头过几天可能会有任务,你可别女色误事了。”

    “误事个毛!”老刀啐了一口,声音介天响,“老子玩得再猛,又何时误过事?”

    “这倒也是,你是大哥,真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好了,大哥你早点休息,我也去睡了。”

    老刀打着呵欠,进入屋里,点上灯。

    一具雪白的少女身体,直截了当地撞进他的眼里。

    他毒蛇般的眼睛,蓦然就张大了,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呼吸急促地盯着床上的身体。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躺在他的床上,似乎睡着正香,身上的衣裳被拉到腰间,露出迷人的胸部,山峰上,两朵鲜艳欲滴的蓓蕾在散发着强烈的诱惑!

    少女,饱满,娇嫩,完全符合他的口味!

    即使刚刚在青楼大战过五百回合,他的那根邪恶工具,又立刻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了。

    这是哪个兄弟送给他的礼物?真是有够义气的,这礼物,他收了。

    他丝毫没有怀疑这具身体,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地盘,他又是武林高手,对方只是一个脸上带着稚气、一看就知道没练过功的小丫头,他杀人如麻,会怀疑和担心一个还没长好的小女孩儿?

    想都不想,他的魔爪就扣上那两座山峰,狠狠地蹂躏,少女肌肤的手感就是好,比青楼名妓被玩弄到旧了的皮肤好多了,玩起来一定很爽!

    揉捏了一会,他低下头,狠狠地咬上峰顶的花骨朵儿。

    好甜!就像涂了蜜汁一样甜!

    狠狠地舔,狠狠地吮,狠狠地啄,狠狠地咬,咬出血来,血丝映着雪肌,令他全身血液沸腾。

    然后又去蹂躏另一朵花骨朵。

    少女的胸部,很快布满了他的唾液。

    直到将两座雪峰蹂躏出深深的伤痕,甚至溢出血来,他才勉强结束前戏,双手往下一扯,将少女腰间的衣裳拉到大腿上。

    但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因为,他突然有些发晕,视线不甚清楚。

    身体好像有些无力啊,他觉得自己一定喝酒喝多了,酒气乘着血气冲上来,将他冲晕了。

    这样可没法享受,还是先休息一下,喝两口茶,待精神转好了,再把这个小美人给玩死。

    他摇摇晃晃地冲到桌边,手才提起茶壶,一阵晕眩就强烈地袭来,他软绵绵地栽倒在地上。

    真是见鬼了,居然连站都站不稳!

    他抓着桌腿想站起来,但头晕得厉害,什么都看不清楚,眼前只有一片模糊的影像,身体像没了骨头,怎么努力都爬不起来。

    “来……人……”他张嘴想叫人来扶一把,但一开口就吓到自己了。

    他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虚弱,就像患了重病似的,小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

    忽然,一双手,把他扶了起来。

    一定是二刀,他想,这小子送了他一个美人,还跑来看他玩得怎么样,不愧是好兄弟。

    隐隐之中,他觉得那双手有些异样,但他神志不清,身体难受得慌,也没有多想。

    那双手扶着他在床上躺下,为他脱掉衣服,从上到下,全脱了。

    他想,二刀这小子太够意思了,看他没什么精神,还帮他脱衣服,帮他上阵。

    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动了,任由二刀摆布。

    “二刀”果然带劲,将他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形,拿布条将他的四肢绑在床脚上。

    他哼了哼,想,老二今天晚上也真来劲啊,玩这么多花样,嘿嘿,真是令他期待哪。

    这时,一个冷酷的声音传进他的耳里:“行刑开始,请君享受。”     

正文 行刑开始,请君享受

    行刑?哈哈哈,他等着呢!

    但立刻,他猛然睁开眼睛,这声音不是二刀的声音,而是女人的声音!

    拼着一股狠劲,他勉强看清了眼前的女人,心中一惊:竟然是那个被送到他床上的女人!

    女人已经穿好了衣服,用一种他经常在兄弟们脸上看到的冷酷嗜血的表情,看着他,这种表情与那张脸如此不相符,令他觉得很不真实。

    他张了张嘴,想骂这个女人,但咽喉痛得火烧火燎一般,吐出来的声音恐怕连蚂蚁都听不到。

    女人的目光,落在他胯间的丑陋邪恶之物上,宛如浸在血水里的双眼闪过深恶痛绝之色,慢慢举起手中的东西。

    老刀看到她手中的东西,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人生绝无仅有的惨白和恐惧来,无法遏制地颤抖。

    她手里拿的是……是一把锤子,铁锤子!

    这种情形之下,她拿着这把锤子,难道是想、是想……老刀不知虐待和虐杀过多少人,从来不曾心软和手抖,但现在,他连想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

    女人手起捶落,砸在他胯间的万恶之源上。

    她砸得并不用力,但已经足够让老刀身体抖如筛糠,他那火烧一般的咽喉不断发出低哑悲惨的哀嚎声。

    女人在“行刑”的时候,就跟他虐杀别人一样,手不抖,眼不眨,心不动,脸上甚至流露出快感。

    一锤,又一锤,再一锤……

    像木匠敲钉子似的。

    每敲一下,老刀的身体就像被雷劈般剧烈地颤抖,他想惨叫,却发不出声音。

    这样的折磨,令他度瞬如年,到底已经过了多少年?

    他不知道。

    痛苦似乎没有尽头。

    终于,他宁可死了,也不愿意承受这种连老天爷都承受不了的疼痛,于是,他开始像他折磨过的那些人一样想咬舌自尽,然而,他却悲哀地发现,咽喉疼痛之至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咬舌。

    钻心刺骨的疼痛还在继续。

    他开始恨,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强壮、为什么这么能熬,让他迟迟不能死去。

    什么是地狱?这就是地狱,无限地重复受刑,没有尽头……

    他颤抖着,目眦尽裂,死死地盯着这个行刑的女人:她是谁?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这里是戒备森严的皇宫,她怎么混进他的房间?她明明这么年少,又不会功夫,怎么会有这样的胆子?

    他明明一掌就能打落她的脑袋,但现在,却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任她宰割。

    红妆砸着他的劣根,眼睛却看着老刀,他每抽搐一次,她就“呵呵”地笑一次,那种冷酷的快感和愉悦,令老刀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人比他更残忍,更无情,那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终于,红妆说话了:“你在地狱里不会独孤的,我会送你的兄弟们去陪你。”

    老刀愤怒,眼珠子凸得几乎要跳出眼眶:我的兄弟们不会放过你的,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红妆看得懂他的眼神,笑道:“我说到做到,你们一个都逃不掉,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老刀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撑住沉重的眼皮,死盯着她,想知道答案。

    红妆低头,凑近他的脸,清晰地、一字一顿地道:“因为我不是人!我早就被你们杀死了,我不会再死第二次了。”

    而后,她丢开手中的锺子,拿起那把撬过门的小刀,慢慢慢慢慢慢地去割他的脖子——活生生地割,就像小孩子拿刀子去割断一根树枝一样。

    老刀的身体在剧烈抽搐,五官因为突破极限的疼痛而扭曲变形,无比的丑陋而诡异。

    她是谁?她到底是谁?她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他怎么会惨死在这样的女人手里?

    不甘心!他死都不甘心!他变成厉鬼都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红妆却在这时轻轻哼起歌来,轻快的歌谣。

    老刀的脖子血流如注,就像为这歌声伴奏。

    老刀觉得自己听到了来自地狱的挽歌,地狱,正对他敞开大门。

    她的歌唱完时,老刀的脑袋刚刚被割断,他死亡时的表情,跟古书里的地狱图一样恐惧、扭曲、痛苦。

    真是完美的表情!

    她拎着他的脑袋,下床,开始更换装束……

    五更的时候,雨似乎下得更大了。

    她穿着近卫军的衣裳,作近卫军的打扮,手里拎着一个包袱,往营房的出入口走去。

    出入口的守卫看到是近卫军的人,没敢问,也没敢直视,更不敢检查她的令牌,直接让她出去。

    会从这里出去的,不是大内侍卫就是近卫军,近卫军出入无常,行踪不定,他吃饱了撑着才会去过问近卫军的事情呢。

    没过多久,红妆的身影,消失在茫茫晨色中。

    天色转灰的时候,她回到垃圾场,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烧掉,换回宫女的衣着,洗净脸手,抱着垃圾桶回去。

    紫辰宫刚刚换了早班,守门的太监刚刚到岗,并不知道洛红妆已经外出了一夜,她低头进门,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懂药理,这几天,她弄到了一些普通的药材,将它们调制成有害的、无色的麻药。

    去杀人之前,她将这些麻药涂满了整个胸部。

    红叶的胸很美,那些人有虐待的嗜好,一定会像那夜一样蹂躏她的胸部,从而把这些会令人咽喉疼痛、四肢酸软无力的麻药吸进身体里,亲自将自己送上黄泉路。

    有勇无谋的暴徒,杀他们易如反掌,他们的死亡,于她只是热身。     

正文 皇后门前的人头

    “啊——”

    天还没亮,凄厉的、恐惧的的尖叫声,就打破了皇宫的宁静。

    到底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才会恐惧成这样?

    这声音还是从琅寰宫传来的,没完没了,听到的人无不心惊。

    琅寰宫是皇后的寝宫,理应是全皇宫最安全的地方,那里能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宫人纷纷涌往声音的来源,噩梦,就这样开始了。

    一颗狰狞的人头,脖子被一根绳子套住,悬挂在树枝上,在风中微微地摇晃,瞬间吓晕了一众胆小的宫女太监,饶是胆大的,也变了脸色,心脏儿蹦得几乎坏掉。

    那是一个年约三四十岁的男人的脑袋,满脸横肉,长相凶狠,眼眶撑得都快裂开了,眼珠子凸得几乎要掉出来,目光满是愤怒、不甘、怨毒,扭曲变形的五官淋漓地说明他死时是如何的痛苦和悲惨。

    这张脸,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而他的脖子……

    有见识的宫人都后退,不敢直视,那里血肉模糊,切口处的筋与肉被切割得异常凌乱细碎,如狗咬般参差不齐,恐怕是被活生生斩首的,而且还是用小型刀具慢慢切割……

    想到这里,这些人都捂住脖子,连生生打了好几个冷战。

    人头的死相虽然骇人,但最诡异的,却是他的额头上贴了一朵红色的、鲜艳的、美丽的梅花,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女子用以贴额妆饰的梅花钿。

    一个长相凶残又死相骇人的男人的额上,贴着这样的东西,绝对是诡异到了极点。

    众人战战兢兢,想跑,却跑不动。

    这时,一个悠长的、清晰的声音传来:“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回过神来,纷纷往两边闪开,下跪齐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影如霜没理他们,径直走到那棵树下,盯着老刀的人头。

    这里不是案发现场,老刀死了约一个时辰,被活生生斩首,凶手不专业,但绝对够狠够冷静,跟老刀一定有深仇大恨,而且这仇恨八成跟女人有关系——她迅速在心里得出结论。

    而且——她美丽的眼睛逐渐转冷,化成深潭般的幽深:这凶手的最终目标,很可能是自己!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慈悲为怀的人,对没用的死人向来没有兴趣,只是,这个老刀是她最方便的杀人兵器“七把刀”之一,虽然他们的仇人很多,但莫说杀死他们,这么多年来,能让他们受重伤的,一个都没有。

    但今天,在她的地盘上,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灭了一把刀,这个人一定有不得了的本事,杀人于无形,有这样的高手潜伏在皇宫里,她焉能安心?

    “七把刀”只为她效力,与他人没有任何往来,跟“老刀“有仇便是跟”七把刀“有仇,跟“七把刀”有仇很可能就是跟她有仇。

    跟她有仇的人很多,只是,这些人几乎都被她铲除殆尽或尽在她的掌控之中,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皇宫那么大,凶手偏偏将老刀的脑袋挂在她的寝宫门口,不就是在向她示威吗?

    示威?她在心里冷笑,居然有人跑到她的家门口向她示威,她还真是佩服对方的胆量。

    好罢,她就接下这个挑战,只希望对方足够聪明和好运,不要太轻易让她逮到了。

    她转头,对跪在地上的一片宫人道:“你们统统退下,不得谈论今天的事情,否则格杀勿论。”

    皇后娘娘的铁血手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宫人们噤若寒蝉,齐声应后纷纷退下。

    瞬间,只剩下影如霜和她的心腹。

    她对一名太监道:“你把这颗脑袋带给七把刀,让他们调查老刀的死因,什么时候有结果了就向我汇报。”

    凶手不会轻易让人发现他的行踪,从这些奴才的身上问不出什么,不如直接交给“七把刀”调查。

    “七把刀”没什么人性,兄弟之间却是情深意重,没有人比他们更想找出凶手。

    太监领命,将老刀的脑袋取下,抱着往皇宫后门奔去。

    在领命退离的宫人中,就有毫不起眼的洛红妆。

    她将影如霜的反应都看在了眼里,心里,对其生出淡淡的佩服:这样的女人,才可成为自己的对手。

    面对那么血淋淋的一颗人头,这个女人无动于衷,就像在看一个吊在树上的玩偶似的,说话更是简洁利落,真是见过大世面的。

    如果不是这样的女人,自己死得岂不是太冤了?

    “七把刀”只是凶器,影如霜才是真凶,自己最终要对付的,是这个权倾天下、才能卓绝的女人。     

正文 杀兄线索

    房间里,六个男人盯着床上的无头男尸,怒红了眼,恨哑了声。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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