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暖宠小知青[穿书]-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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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世上会有不偷腥的猫,男人还不都是一路货色,尤其是那种事业有成的男人那身边就更不缺女人了。估计早就背着她老婆在外面搞外遇了,没看见连孩子都长那么大了吗?啧啧啧,我看那女人像是个读书人,看气质真不错,和尤梦那样的应该不是一路人,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当人情妇呢!”
“那前头江总怎么就拒绝了尤梦。”
“估计上大庭广众之下不好下手,要是孤男寡女黑灯瞎火,你看两人还不得马上滚到一起去”,说话的那人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安溪紧了紧手心,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她回去是要给他奖励颗棒棒糖,还是奖励颗棒棒糖呢。
“妈妈,我好了”,妹妹从厕所里出来。
安溪教她在洗手池边仔细地把手洗了一遍,扎着的两个小辫子在脑袋后面一晃一晃的。
“好了”,妹妹露出了一排雪白的牙齿出来。
安溪牵着她的手出了厕所门,看到那两个保洁员正在擦洗墙壁。
“两位”,安溪叫了一声。
保洁员听到声音后回来,其中一个人不由惊了一下,他们刚刚在背后说人坏话,现在被正主逮到了,不由一阵心慌意乱。
倒是那个之前没见过她的人,很镇定地说道:“女士,请问有事吗?”
安溪倒是不怎么在意他们说了什么,只是怕那些话让妹妹听到了,恐怕会在她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你们刚刚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我不希望以后再听到类似不实的话,不然我只能去和你们经历投诉了。还有请你们了解一件事,我可不是你们嘴里说的江总的情妇,我们的婚姻是受到国家法律认可的,我应该不需要向你们出示我们的结婚证吧!”
“不用不用”,其实那个女人忙摆摆手,“是我们嘴贱,以后我们一定注意,江太太你别跟我们一般计较。”
安溪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小茵陈往回走。
保洁员身上不由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女人不论是江潮的情人还是老婆都不是她们能惹的。还好对方是个好说话的,不然今天少不了要闹到经理面前去,不然她们绝对讨不了好。
“妈妈,什么是情妇啊!”小茵陈眨着好奇的眼睛问道。
“情妇啊是一种比大蒜还难吃的东西”,安溪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只能跟她举了一个她不喜欢的东西做例子了。
“那妹妹不喜欢情妇,妈妈才不是情妇呢!”她皱着小鼻子说道。
果然刚刚两人的话被妹妹听进去了。
安溪并没有那么容易放过江潮,虽然他表现地确实还可以,不过说她是母老虎的事情可没那么容易就这么算了。
江潮现在有些难受,刚刚安溪有多热情,他现在就有多难过。
“安安,把我手松开”,江潮咬着牙浑身都在发抖。
“我不,你跟我老实交代,尤梦是谁?不然我就让你被火烧死”,安溪坐在他胸膛上,手不安分的乱动着。她好不容易才把人绑了起来,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放过他。
江潮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不由一阵通红。安溪把他的手绑在了床架上,还打了个死结,他挣都挣不开,也不知道小丫头从哪新学的这折磨人的方法。
“安安,我不认识她。”
“是吗?那我怎么听人说要是黑灯瞎火你们就能滚到一起去了”,安溪解开他衬衫的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在他喉结处舔了舔。
“见鬼的”,江潮低吼了一声,“老子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安溪用手封住了他的嘴,轻声说道:“你声音小一点,我听得见的。”
“那你能看清楚我长什么样子吗?”
“安安,你再玩”,江潮用眼神威胁道。
安溪在他脸上拍了拍,“你少吓唬我,把你在外面的威风都给老娘收一收,只要回了这个家里都是我说地算懂吗?”
江潮不由认命地闭上眼,落到她手里头,再难受也得受着。谁让天大地大,媳妇最大。
安溪嘴一瞥,玩了这么久也够让他难过了,也不打算再玩下去了。一脸得胜骄傲地帮他解了绳子。
江潮嘴角微勾,玩了这么久可没这么容易就算了,他现在一身的火算谁的。
天大地大媳妇最大,只是后面还有一句,床上不算。
第87章
三水村的平静并没有因为改革开放而打破。分完天地之后又进入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在日常在田里插完秧后; 天已经沉了下去。江大友仍旧骑着他那辆老旧的自行车来往于镇上。
在回村路上; 江大友推着自行车一路往村里走着。
“大友,听说你女儿要美国读书了啊!”,和他同行的人问道。
“可不是吗?我不让她去她非要去; 你说离家这么远干什么; 指不定一年都见不到她一次,那来来回回都是坐飞机的; 要花不少钱。我这个当老子不中用供不起他出国,好在她哥比我这个老子有本事,能帮衬妹妹一把。”
“大友别说你真有子孙福,这养地儿女一个比一个有出息。我可听说你家江潮在外面赚了大钱; 手下管了几十人的大老板。当初还在村里的时候; 我就看出这小子以后会是有大出息的人。”
“什么大老板; 你可别瞎抬举他”,江大友咧嘴笑地见眉不见眼的。
要说江潮离村这么多年,村里多的是关于他的传闻。听说他手头的钱随随便便就是几十万的进出啊。那可是几十万啊,这是活一辈子连想都不敢想的大钱。
被他带出去的狗蛋和石头现在可不都跟着发财了吗?他们爹妈逢人就说自己儿子在外面活地多滋润,又赚了多少钱; 到是江大友比他们还要低调一点。也不怎么说自己儿子的事情,除非是被人问道了。
当初都说人家放着家里好好的田地不重跑出去不务正业,现在看他赚了那么多钱,大家都眼红不已。
“大友; 你帮我问问你儿子那边还缺人吗?让我家友仁也跟着他干两年长长经验。”
江大友爽朗大笑; “我下次帮你问问; 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要是他那里不缺人那可不能怪我不帮忙”
“那哪能啊!”
两人一前一后分别转了弯,江大友一回家余秀丽跟他打了声招呼。家里还来了几个人是余秀丽娘家的表兄。
江大友一问才知道对方家里的小孩病了,县里的医生没办法,让他们到北京的大医院里看才行,这是来找他们借钱来了。
之前在县医院的时候就已经花了不少钱,现在转到北京的医院去还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无底洞呢!余秀丽是个心好的,和江大友商量过之后,当即就拿了二百块钱出来。
“秀丽,哥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余常盛捏着余秀丽给的钱一阵眼热。
“都是亲戚,说什么感谢不感谢的。你们去北京自己也要注意,大城市不比我们小地方讲人情味。到时候我给潮子打个电话,让他帮衬帮衬,你们要是有什么问题都找他,都是亲戚的也别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地方。”
安溪接到电话是在从学校回来后,电话的声响沙沙作响。
“妈,江潮还没回来呢!工作上的事情忙,每天都回地晚……你放心,我们自己会当心身体的,你们在家里也多注意。”
她仔细分辨着听筒里地声音,“三舅吗?要来北京看病啊!什么时候过来?”
“妈,你放心,我们会帮着照看三舅家的……好,那你们先挂。”
安溪把电话听筒放下后,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晚上她就把这事给江潮说了。
“你那天还是尽量抽半天时间出来,我们一起去车站把他们接过来,不然到时候妈又该骂你没良心,赚了钱就不认穷亲戚了”,安溪靠坐在床上,戏谑地看了他一眼。
江潮把她手上的书抽了出来,扔在床头柜上,安溪瞪他一眼,“你没事拿我书干什么?”
“白天看就好了,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看我不挺好的。”
“你有什么好看的”,安溪嘟囔了一声。
江潮在她脸上捏了一下,把脸都捏变形了。
安溪痛嘶了一声,一掌把他的手拍开,在脸上揉了起来。
“我会尽量抽时间过去,如果那天实在有急事,你先过去把舅舅他们接过来,我晚上再陪他们吃饭给他们赔罪”,江潮说。
“对了,哥哥和妹妹的幼儿园下周周六要开家长会,必须去听到没有”,安溪跪在床上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江潮握住她的手指,把人拉到胸前,“我会把那天行程全推了。”
星期四一早,安溪就坐车去了火车站。火车站人山人海,比过去不知道热闹了多少。因为对江潮外婆家的这个表舅没什么印象,安溪在旁边的小卖部里面要了一张硬纸,用大头笔在上面写了余常盛的名字。
刚走出小卖部,她又返了回来,买了一包糖在出口处等了起来。
老旧的车站历经风霜,她靠着的那面墙上用石灰刷了一行大字。在电话里,余秀丽跟她说火车是早上十点钟到的,虽然知道火车一般都会晚点,但还是准点到了。
天空湛蓝了一片,阳光像钻石一样闪着。安溪在外面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从人群中把人给接到了。
他们一家人连带着小孩总共四个人,余常盛,他儿子儿媳,再加上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三舅,我是江潮媳妇,江潮那边有个动土仪式必须要他到场,确实走不开身,不然他就自己过来接你们了。你们先到我们那里住一天,明天就带你们去医院挂个号,江潮在旁边给你们租了个房子方便你们照顾水生”,安溪说着要给余常盛搭把手,提个袋子。
“我记得你,是叫安溪对吧!当初你和潮子结婚的时候我见过你。舅自己提,提地动的,别把你裙子弄脏了。”余常盛挡了挡,“舅得多亏了你们,不然这北京人生地不熟的,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安溪笑了笑,“都是亲戚,应该的。这是水生吧!都长这么大了啊!”
水生是个黑瘦的小子,躲在她妈的身后有些认生,余常盛的人媳妇张桂花对着她尴尬地笑了笑。
余常盛在水生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骂道:“看到婶婶,不知道叫人是吧!”
“小孩子会人生挺正常的,水生喜欢吃糖吗?婶婶刚刚买了糖给你吃”,安溪把糖塞在了水生手里头。
安溪叫了两辆车了,余常盛忙摆摆手说他们走路就好。
“三舅,真要走路咱们走到天黑都走不回去,上车吧!你们坐火车也累了,等把东西放下了,我带你们出去吃顿饭,然后在洗个澡休息休息。”
安溪和余常盛坐了同一辆车,余建业夫妻带着他们儿子坐了另一辆车。
车上,张桂花望着窗外驶过的画面,高楼大厦一栋栋拔地而起,心底不由一阵艳羡。
当初,江潮是他们那十里八村适婚的闺女都想嫁的男人,张桂花没嫁给余建业前,也不是没对江潮萌过春心。不过那时候江潮没还有娶媳妇的意愿,所以她在她爸妈的主持下嫁给了临村的余建业。
后来是在余常盛嘴里她听到了江潮娶了下放到他们那儿的知青。她过年回娘家拜年的时候见过一次安溪,很漂亮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一种区别与她们气质。
她从她妈嘴里听到了一些关于她和江潮的传闻,那时候对她其实是不屑一顾的,甚至是有种优越感,她在想还好当初没嫁给江潮。
现在差距拉地太大了,她连比的心思都生不出了。只觉得在别人面前矮了一头,看着脚上的那双磨地发毛的布鞋,张桂花缩了缩脚。
“桂花儿,赶明儿我也给你去买身好看的衣服穿”,余建业看出了妻子地窘迫,不由握着她的手说道。
张桂花心底一暖,嘴上却骂他,“孩子看病要不少钱呢!买什么衣服,身上的衣服又不是不能穿。”
余建业摸了摸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以后我赚钱,让你们也过好日子。”
黄包车一路驶了过去,到地方以后,安溪付了车费把他们往里面引。
前年的时候他们就在附近买了个栋独立的二层小楼,房子胜在比较宽敞明亮。安溪把他们往屋里领。
余常盛他们有些拘谨,屋里的瓷砖地板被拖地干干净净地直反光,他们一身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不敢进。
“我看我们还是不进了吧!别把地板给踩脏了。”
“舅,地板脏了还能再拖,你们好不容易来北京一趟,要是连家门口都不进的话,算什么样子。赶快进来吧,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你们要是不进来,就是把我当外人,那以后的事我可是也不管了啊!”安溪佯怒道。
“哎,你看你,我们进来就是了。”
“安溪,我在村里的时候可是听说江潮当老板赚大钱了,他都是在忙什么啊!”余常盛问道。
“搞房地产开发的”,安溪回道,到厨房里给几个人倒了几杯白开水。
“房地产又是做什么的?”余建业在旁边搭了腔,安溪的平易近人也让他渐渐放开了手脚。他也挺好奇江潮干的事情的,他就想知道随随便便几十万的钱到底是怎么赚的。
“舅,你们也别把他看地太高,他就是专门盖房子给人住的,在工地上给添块砖就算看地起他的了。”
“是不是就跟我们村那个老刘头一样找一群人然后专门给人盖房子的啊!”
“差不多”,安溪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可是老刘头一年能赚个一百块钱都算了不起了,给人盖房子真能赚个几十万,余建业疑惑地想道。
第88章
余常盛头一次睡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 他躺在床上,看着屋顶上的大灯半天睡不着觉。
这城里和家里头不一样的地方太多了; 让他很不习惯,不过江潮一家的招待还是让他心里暖暖的。
江潮那小子没忘本; 还是和当初一样尊敬他们这些老家伙。他小子上道,知道他喜欢喝二锅头; 特地还买了两瓶专门陪他喝。
和家里的酒一样烈,因为刚刚喝多了酒; 他现在嘴巴有些干的厉害。不过到底不是自己家里,他也不好自己瞎走; 忍一忍还是能过去的。
第二天; 安溪起来的时候,余常盛早就起来了,正在那里扫地。安溪忙上前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