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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穿越之栩栩如生-第7部分

小说: 穿越之栩栩如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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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母子开开心心中过了一夜。第二日上午,一家三口盛装出发,前往阿陶的姐姐家。
  杨氏告诉栩栩,阿陶与其姐姐瑞柳是一对孤儿,四年前,瑞柳与弟弟阿陶来到这个村子里,听说是因为被什么人追杀而逃到了观音庙里。当时,村子里吴天承和他的妻子,夫妇二人已经年过半载却还没有子嗣,就到观音庙里求子,正好看到了这一对姐弟,便收留了他们。
  “阿陶那个孩子从小就聪明,特别喜欢医术,经常偷跑进天齐医馆,缠在夏大夫身边,求学医。夏大夫收徒一般要考验三关,一关考手,二关考眼,三关考心,每一关都极其严苛,据说能通过这三关者寥寥无几。阿陶尚是个七窍都还没有开的孩子,自然也没有通过,可夏大夫却破例收了他为徒,大抵是因为看上了阿陶的聪明好学罢。”
  路上行了近半个时辰,方到达吴家。
  开门迎客的是阿陶。
  进屋后,杨氏拽住阿陶,笑问:“孩子,你的爹娘呢?”
  阿陶却虚了一声,压着嗓子道:“小一点声,师父正在屋内给姐姐看病呢。爹娘他们出去做生意去了,中午才会回来。”
  “啊?”杨氏也压低了声音,“夏大夫也在?”
  韩荆棘憋着嗓子喃喃:“没想到,夏大夫不仅对妹妹热情,原来对每个女子都热情。”
  知道夏大夫也在,栩栩心头一跳。
  阿陶搬来了椅子,让三人先坐着,然后又跑去后屋倒茶。栩栩去帮忙端茶时,无意透过门缝,看到了里屋内夏大夫为床上一青衣女子把脉的背影,不知为何,心头为之一动。恍惚间,她竟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那样一个背影。就像第一次听到夏大夫的声音时,心头泛起莫名的熟悉感。只是,她始终想不起来这种熟悉感来自哪里。
  或许,是因为两年的昏迷中,夏大夫也曾这样坐在床边为她看病,与她说话,所以,她才会觉得熟悉?
  厨房内,阿陶悄声说:“姐姐昨天因为给我们送吃的,着了风寒,晚上回来就生了大病。本来爹娘是想请别的大夫来给姐姐看病的,师父却自己来了。师父说,因为要通知全村的女孩治病的事,医馆所有人都出动给村子里的女孩做思想工作去了,医馆这三天也不开了,闲着也没事干,就亲自来给姐姐看病了。”
  说着阿陶拽了拽栩栩的衣袖,紧张兮兮道:“我听师父说给村子里的女孩子治病,是要用你的血做药。你不怕吗?要是血被用完的话,会死人的。”
  栩栩微微一笑,“师父他是神医,是大夫,只救人。所以,没必要害怕。”
  阿陶点了点头,人小鬼大地拍了拍胸膛,“听师弟这么说,师兄我也就放心了。”
  一家三口在正堂默默喝了很久很久的茶。
  夏大夫一直没有从里屋出来。
  到了晌午时分,阿陶的父母提着大空篮子回来,见到闻名村子的媒婆杨氏时,大喜。吴天承道:“不知杨媒婆来我家是为何事?莫不是想为小女说个婚事?”
  杨氏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被您一语就说中了!”
  吴天承的妻子吴氏见这么多客人,放下手中的篮子,吟笑着,“你们聊着,我去厨房做些饭菜。”
  阿陶连忙拦住,“娘,今个不用您下厨了,师父他已经帮我们做好饭菜了。”
  “啊?”吴氏吃了一惊,连忙跑入了后屋厨房。
  韩荆棘与栩栩听到了阿陶方才的话,面面相觑:夏大夫竟然会下厨!
  不久,吴氏与夏大夫一同端着饭菜走了出来。
  吴氏一家似乎对于夏大夫的厨艺早有领会,对于那一桌子的美味没有多少惊讶。然而,栩栩等人却是头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菜,心中叫绝,震撼不已。
  韩荆棘一边与对面的夏大夫敬酒,一边叹道:“记得村子里两年前来过一个叫君赟的厨神,一年只做四盘菜。菜式各有不同,盘盘人间美味,价格简直是天价,只有大官能吃得起。依我看,夏大夫的厨艺绝对可以与那厨神一较高下了,而且绝对稳胜。”
  一直埋头吃饭的栩栩,耳尖地听到君赟两字,心头咯噔一下,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谁和她提过一次这个名字?
  最近她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觉得这也熟悉那也熟悉,不会是哪根神经坏了吧?
  夏大夫淡然一笑,并未回答。喝完一杯酒后,道了句:“医馆有事,我先回去了。”见众人站起,又道:“各位留步,屋外有徒弟马车等候,不用相送。”话音刚落,便听到有马蹄声从屋外传来。
  然而,众人还是离开了饭桌,一起来到了屋外,目送夏大夫的马车远去。阿陶拽着栩栩,待栩栩弯下腰,伏在栩栩耳边小声道:“告诉你个小秘密,这个秘密只有师父的弟子知道,外人是不能知道的,我告诉你,你可要保密哦。”见栩栩点头,方道:“其实,君赟就是我们师父。师父他有好几个名字。”
  “君赟?”栩栩默念着名字,看着那远去的马车,心中对于夏大夫的崇拜感又提升了一个层次,这个师父简直就是神啊!
  突然,一个男孩的声音回荡耳边:“千寻沐是我师父,也就是你外公给我取的杀人工具的名字,那个厨子因为没有儿子,收我作义子时,也给我取个名字,叫君赟。”
  叫君赟……
  千寻沐,也叫君赟……
  那个孩子……长大了么?

  ☆、庄生晓梦迷蝴蝶(四)

  栩栩目光更热切地看着那已经远去的马车,满腹的惊喜。
  真的是他么?
  他真的是那个孩子吗?
  他没有死,她终于找到他了对吗?
  对吗……
  突然好想哭,太激动了。
  韩荆棘拍了一下栩栩的脑袋,好笑道:“发什么呆呢?迷上人家夏大夫了?哈哈哈,也是,他可是大家公认的美男子,鲜有女子见了他不心驰神往的。”
  栩栩顿时只觉得脸膛发烧似的烫,恨不得立刻消失,勉强道:“我……我才没有。”
  韩荆棘却笑得更加罪恶,“那你脸红什么?”
  栩栩顿时羞耻得无处容身。
  吴氏到里屋给女儿瑞柳送饭时,说了媒婆与她说的婚事。
  不久,吴氏扶着病弱的瑞柳来到了正堂,与杨氏等人见了面。
  少女一身淡雅的青衣,身材弱柳扶风,容貌如花似玉、软玉温香。此时,姣好的容颜带着几分娇羞,如水的目光垂落着。
  杨氏母子二人看得眼睛都直了。韩荆棘喃喃:“瑞柳小姐一定是仙女下凡……”栩栩在一旁听得偷笑。
  吴氏一直扶着女儿,脸色却不大好看,目光不安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阿陶从姐姐的身后钻出了脑袋,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看向栩栩道:“师弟,把你的家人带回去吧,姐姐她不愿意嫁给你哥。”
  栩栩吃了一惊,看着娘和哥哥脸上的尴尬神色,也不知所措了。
  吴氏一把拉过儿子,尴尬万分。吴天承同样神色尴尬,“真是对不住,虽说儿女婚事,父母之命。可我们做父母的,也想女儿得到幸福。女儿不愿嫁,我们也勉强不来,还望您原谅。”
  杨氏却没有生气,笑呵呵道:“瑞柳小姐如此貌美,自然是看不上我这愣儿子。没事没事,那我们就不打搅了。”说罢,拉着发呆的韩荆棘走出了门。
  瑞柳突然冲过来,拉住了欲离开的栩栩的手,好似恳求道:“我喜欢的人是夏大夫,对不起。”
  栩栩愣了愣,微微一笑:“没事。师父是个好人,我和哥哥都会真心地祝福你。”话音落下,她才反应过来,“什么,你喜欢的是夏大夫?”
  瑞柳很是诚恳地点头。
  栩栩神情恍惚了下,转身离开。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好奇怪,太奇怪了……
  阿陶将栩栩送了出去,分别前,嘿嘿笑道:“如果姐姐和师父成亲了,我就是师父的弟弟了,到时,你可就要叫我师叔咯。就是不知道师父能不能看上姐姐。”
  感情的事,谁能料定呢。栩栩摸了摸阿陶的小脸蛋儿,“就让我们默默祝福他们吧。”
  回家的路上,韩荆棘一直默默无语。
  娘说:“小兔崽子,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事,你就别想了。”
  安静。
  娘说:“小兔崽子,安安心心给娘娶一个能生胖儿子的儿媳,娘就安心了。”
  安静。
  娘拉着栩栩,悲伤道:“完了,小兔崽子得相思病了。”
  相思病对于媒婆来说,是最棘手的一种病,尤为单相思,根本没有解药。杨氏看儿子挺可怜的,便暂时打消了让他继续相亲的念头,决定暂缓一缓。
  放下儿子的事后,杨氏便开始了媒婆的工作。栩栩则留在家中照看经常望着天空时而发呆时而傻笑,总之极不正常的哥哥,心中担忧万分。
  栩栩一边担忧着相思病的哥哥,一边偶尔望着天空痴痴地发呆,满脑子都是夏大夫的身影。
  于是,两个人时常不约而同地一起望着某个方向痴痴地发呆,非常默契。
  忙碌了一天,杨氏灰头土脸地回来了。栩栩将做好的饭菜端到饭桌上,忽发现娘好似不高兴,担心道:“娘,您怎么了?”
  杨氏叹气:“唉,最近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夏大夫告诉了大家有了可以治愈女孩的肥胖症后,村里的男子暂时都不愿意娶妻了,道着等夏大夫将村子里女孩的病治好,再娶妻。好不容易有几个愿意娶妻的,还都是……”
  “都是什么,娘?”韩荆棘突然来了精神。
  “都是要娶瑞柳姑娘的,”杨氏苦苦道,“我说人家瑞柳姑娘暂时不愿嫁人,他们就说栩栩姑娘也勉强可以……真是气死老娘了。”
  “哈哈……”韩荆棘大笑。
  栩栩只好默默转身去盛饭。
  杨氏第二日的媒婆生意仍然是惨淡,为了维持生计,韩荆棘因着曾经学了点厨艺,来到村子里的一家小菜馆,干起了厨子。栩栩依旧看家,默算着似乎遥遥无期又近在咫尺的回家日子。
  去天齐医馆工作的这天,夏大夫特地派了马车过来接送栩栩。接她的人是夏大夫的第八个弟子,名叫马若,人已中年,沉稳踏实,路上介绍自己时说曾经在远村做过大夫,因为误用药,害死了一个病人,而生意一落千里,终成了落魄的浪人。三个月前,他流浪到这个村子里,听闻了天齐医馆的名声,便来拜师。他因着有多年的医者经验,很容易就闯过了夏大夫的三道考验。天齐医馆里有人认出了他,知晓他的过去,并将他的过去告诉了夏大夫,强烈反对他进入天齐医馆。然而,夏大夫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相信他以后不会再给病人用错药。如此的理由,便收留了他。
  栩栩听完,由衷叹道:“夏大夫真是个温柔的好人。”
  “好人?”马若闻此,却嗤笑不认同,“我可看不出来他是个好人,不过,我倒是看得出来,他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他的故事比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个人的故事都复杂。”
  闻此,栩栩淡淡一笑。如果夏大夫真的就是那个叫千寻沐的孩子,那他确实是一个有着非常复杂故事背景的人。
  栩栩掀起轿子的窗帘,望向远处的粉色桃林,心向往之,恍惚间,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站在天齐医馆门前的偏偏公子,忍不住喃喃:“真想知道,那样一个完美的人,会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呢?”
  到达天齐医馆后,栩栩随着马若来到侧堂,见了夏大夫。
  夏大夫依旧一身超然物外的白衣,站在案桌前,持着笔砚画着什么。身旁捧着墨盘的阿陶见到栩栩,眨眼笑了笑,小声道:“你们等一会,师父正在画药方呢。”
  栩栩不解,悄声问马若:“药方不是写的吗?怎么是画的?”
  马若苦笑,小声回答:“咱们年轻有为的师父,只认字,却不能写字,据说一写字,头就会剧烈地疼痛。”
  “啊?”栩栩不由得同情。
  药方画好后,夏大夫叫来了徒弟三喜,将图纸交到他手上,吩咐道:“这几样药物你尽快买来,每样五两,到王大夫那里买。。”又叫来了二喜,问道:“今日上午的二十位姑娘都来齐了吗?”
  二喜回答:“来齐了,都在后堂候着呢。”
  “嗯,你先去后堂给她们倒上茶水,要她们再等半个时辰。”
  “是,师父。”
  二喜下去后,夏大夫这才看向栩栩二人,点头示意,道:“栩栩,马若,你们俩随我来密室。”
  密室依旧如往常点满了蜡烛,不同的是,多了两把椅子,与一长长的木台,木台上摆着二十个放着相同药材的小瓷杯。
  “你们二人先坐下。”夏大夫道。
  栩栩与马若坐在了新增的两把椅子上,气氛严肃而安静。
  “昨晚,大喜统计了下,村子里十二岁到三十二岁的接受治疗的女子总共有四百三十二人。”夏大夫看着木台上的二十个杯子,缓缓道,“因为治疗的药主要是栩栩你的血,而人体每天的取血量是有限的。”见栩栩欲开口,紧接着道:“过多的取血会导致身体虚弱甚至死亡。所以,我作了每天上午和下午分别医治二十人这个规定,且三日取血七日休息。如此算来,总共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而治疗需分为三个疗程,每半年治疗一次,治疗三次。如此,栩栩,你一年半之后方能离开这里。”
  “如果可以,我想永远留在这里……”栩栩下意识地道,然后不得不为这样的话感到羞耻。
  夏大夫的身影微微怔了下。
  马若突然激愤道:“姑娘,还是不要帮这个忙了,回家去吧。用你的血给村子里的女子治病,太过残忍了,何况你自己还有病呢。你只是个瘦弱的女子,哪里承受得了那个痛苦。”
  夏大夫淡然笑了笑,“若你不愿意,我明日便会派人送你回家。医治村子里女子的病的法子,我自会另寻他法。”
  “没关系,”栩栩平静地道,“村子里的女子都太可怜了,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医治她们的方法,给了她们希望,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呢。”
  看着栩栩脸上的淡然的微笑,马若悲叹了一声真是苍天弄人,夏大夫神色却渐渐僵硬,怔怔地看着栩栩,许久,方道:“那么,当你准备好后,我就会开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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