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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大佬都爱我 [快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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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芮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当朝太后,谢家长女,入宫多年无所出,抱了个生母早逝的皇子养在膝下,正是眼下龙椅上坐着的小皇帝,两人虽不是亲生,情分却不比亲生的浅。
  如今朝堂上权宦当道,朝政把持在掌印大太监陆行舟手中,皇帝亦不过是傀儡。
  数日前,太后之父谢大学士入宫,意在与她谋划铲除阉党,以振朝纲之计,却未料到陆行舟的势力已渗透至此,连太后寝宫都有他的人,虽然那名小内侍并未听到详情,谢太后却着着实实受了惊吓,大病一场,病中又整日疑心自己身边都是陆行舟派来的眼线,唯恐早晚一日要命丧他手,竟就这么活活把自己吓没了命。
  姜芮得到她的身体,作为条件,可以满足她一个愿望。谢太后原本要求杀了陆行舟,姜芮自然不能答应,因为陆行舟正是她此次的目标。太后只得退而求其次,要姜芮保住小皇帝的命以及皇位。
  殿外传来一点声响,没一会儿,谢太后身边贴身女官含烟附在她耳旁小声道:“娘娘,崇政殿来人递话,陛下哭闹不止。”
  镜子里两道细眉蹙起,端庄的面容立刻多了几分忧虑与心疼,“可知道为了什么?”
  “是、是陛下早朝打盹,恰被陆公公瞧见了……”
  剩下的话不必说,姜芮也明白,陆行舟的手段能将谢太后一个大人吓坏,更不用说五六岁的小皇帝。
  她轻轻叹了口气,“让小厨房备上山药莲子羹,病了这些日子,今日才觉得身上舒坦些,正好出去走走,去看看陛下。”
  太后鸾驾停在崇政殿前,姜芮扶着含烟的手下辇。宫女内侍们见了她,纷纷行礼。
  “太后娘娘驾到!”
  还未踏入殿门,就听到一阵阵抽噎,听那嗓音都有点哑了,想来哭了许久。
  大概听到了传报声,殿里跌跌撞撞跑出个人,一下子扑入姜芮怀里,“母后!呜呜……”
  姜芮这具身体大病初愈,轻减许多,被他这么一扑,往后退了两步,幸好让身边跟着的人扶住了。
  小皇帝并未察觉,只直把脸埋在她怀中,哭得更加大声,就像寻常小孩受了委屈后看见靠山一般。
  可他却不知,他的母后自身难保。
  谢太后盼了许多年没盼来自己的孩子,渐渐死了那份心,只把这个抱来的孩子当作亲骨肉,疼宠得如珠似宝,以至于小皇帝虽生在皇家,却稍有不如意便哭闹不休,远不及排在前头几名皇子懂事。
  不过,或许这才是他最终能被陆行舟扶持上皇位的原因,一个没脑的傀儡,总比有主见的傀儡容易操控。
  姜芮一手拿帕子给他擦眼泪,另一手在其背后轻轻拍着,“不哭了,嗓子哭坏了可怎么办?母后带了你爱吃的山药莲子羹,还热着呢。”
  小皇帝抽抽噎噎,从她怀里抬起头,偷偷去看大殿里另一人。
  殿上一共摆了两张案桌,一张位于上首,皇帝御用,另一张在左侧方,案上摆满奏折,桌后此时坐了个人,正是陆行舟。
  姜芮顺着小皇帝的视线,也看了过去。
  这位掌控无数人生杀大权的大太监,竟意外的年轻,瞧着与谢太后差不多,相貌也不是外人所传狰狞可怖,反而长眉入鬓,双目狭长,因其肤色比常人苍白,看起来还有些文弱。
  刚刚小皇帝哭得那般可怜,他身为臣子却稳坐不动,甚至还有几分怡然自得,现在明知太后来了,却也不行礼,直到现在姜芮的目光落过去,才放下手中奏折,神色淡淡:“恭迎太后娘娘。”
  如此大不敬,谢太后不敢有异议,小皇帝不敢有异议,身边低头垂首的宫女内侍更加不敢有异议。
  姜芮抿住唇,握紧了小皇帝的手,勉强维持着面上的从容得体,略略点了点头,似乎不是她不敢指出他的无理,而是不想拉下身份与他计较而已。
  她牵起小皇帝走入内殿,让宫女打水为他洗脸,过后将人抱在膝上,凝眉叹气,“陛下要懂事些啊。”
  “唔?”小皇帝一口吞下宫女喂来的莲子羹,歪头疑惑道:“母后说什么?”
  姜芮给他擦了擦嘴:“我说陛下该长大了,不能总是哭呀。”
  “可是……”小皇帝抽抽鼻子,似乎又想哭了,“陆公公看着好可怕。”
  “他打骂你了?”姜芮问。
  小皇帝摇摇头,“没有,可他打小喜子板子了,小喜子叫得好可怜。”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小喜子身为陛下贴身内侍,夜里却没有劝陛下早些安寝,反而怂恿你玩闹,是该罚。”
  小皇帝垂下脑袋,吸了吸鼻子,不敢说话。
  姜芮摸着他的头,又说:“陆公公再凶,可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他既不能打你,也不能骂你,至多惩罚你身边的人,以示惩戒,陛下若不想看到他们挨打,就该约束自己,不要让人挑出错处。”
  “母后。”小皇帝拉住她的衣袖,“我不想做皇上,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们和陆公公说,让别人来做皇上好不好?”
  他至少还知道,做皇帝这事是由谁说了算的。
  姜芮抱着他说:“可是陆公公早就说过了,这么多皇子里头,只有我的皇儿最乖巧伶俐,别人都不行。”
  “好吧。”小皇帝瘪瘪嘴。
  他哭过一场,消耗不少精力,在姜芮怀中没多久就睡着了。
  姜芮让宫女守着他,自己去了外殿。
  “你们都下去,我有几句话要单独与陆公公谈。”她说。
  殿里的侍从却没有立刻离开,直到看见陆行舟点了头,他们才退下。
  见到这一幕,姜芮忍不住在心里想,难怪谢太后生生被自己的设想吓死了,这皇宫里,确实早已叫陆行舟一手遮天。
  谢大学士的谋划,陆行舟清楚么?姜芮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甚至谢太后为何病倒,他或许也一清二楚。
  可他却没有任何举动,就如悬在人头上的一柄剑,明知已经悬在了上方,却迟迟不肯落下,让人整日提心吊胆,惶恐不安,乃至日益绝望,最终耗没了一条命。
  而他则从始至终在旁欣赏着。
  “不知娘娘何事?”陆行舟开口,视线落在她身上。
  姜芮立刻挺直了背,谢太后原本骨架不大,病了一场更加消瘦,几乎要撑不起身上的凤袍,但她仍竭力端出属于一朝太后的雍容华贵,自上而下俯视人时,更有高高在上之感。
  陆行舟却从中看出了虚张声势。
  这些人自诩皇族贵胄,凤子龙孙,向来高人几等,不把常人看在眼中,可如今在他面前,还不是如纸糊的老虎,战战兢兢,惶惶不可终日?
  越是自视高贵的人,跌下神坛时,越是让围观者满足。
  他几乎是有些愉悦地看着这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姜芮:你要看就装给你看呗~


第62章 阴鸷厂公02
  瑞兽香炉飘着袅袅香气,陆行舟坐在案桌后,虽与人说话,瞧着颇为散漫。
  姜芮微仰着下巴,话里带着指责:“陛下年纪小不懂事,便有做得不如意的地方,公公好生言语就是了,为何吓他?”
  “娘娘言重,陛下贵为天子,我一介小小下臣,怎么敢吓他?只是有长了歪心思的小人存心要带坏陛下,我不过小惩大诫而已。”
  陆行舟把玩着镇纸,说出的话谦委恭顺,语气神态却处处透着漫不经心。
  况且他一个阉人,既不称奴,也不称婢,却在太后面前自称我,此举何止猖狂二字可以形容,分明没有把滔天皇权放在眼中。
  “你——”姜芮欲要发作,又生生忍下,冷笑一声,“公公何必说得冠冕堂皇,恐怕在公公心里,陛下越不学好,反倒越如了你的意!”
  “娘娘这话何意,我怎么听不明白?”
  姜芮深吸一口气,说:“明人不说暗话,这些日子病了一场,倒让我想清楚一些事情。只怕那日我与父亲的谈话,公公早就一清二楚,或许还当成了一出笑话来欣赏,是不是?”
  “岂敢笑话娘娘。”陆行舟言语诚恳,嘴角却带笑,显然是默认。
  姜芮哼笑一声,走近两步:“公公也别太得意,就算你只手遮天,可也总有手指缝里遮不住的地方。我奉劝公公一句,别妄想动我的父亲,天底下屈于公公淫威之人固然多,可正义之士却从来不少,父亲门下学生遍布朝堂山野,若有朝一日他老人家遭遇不测,天下文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了你!”
  陆行舟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轻笑出声,这才抬起眼皮来正眼看她。
  这从前面团似的太后病了一场,终于架起身体里两根骨头,有了点脾气,脑子也清醒了些,可惜,还是天真。
  文人,读了两本书,肚子里装了点墨水,一个个便自诩圣人门徒,自命清高,以为跟常人不同。
  可惜天下之人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皆为利往。
  若他今日就杀了谢老头子,固然有人替他出头,可出头之人难道是为了谢老头子?
  错,他们为是匡扶正义的名声,为的是不畏强权的气节。
  而这两样东西,是他们踏在谢老头子的尸骨上,指天怒骂两句就能得到的。要是让他们来做第二个谢老头子,这群乌合之众,只会散得比云烟还快。
  陆行舟眼神越发森冷,嘴角的笑却越发明显。他闭了闭眼,然后才慢条斯理道:“娘娘今天的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好端端的,谢大学士怎么会遭遇不测?”
  “你不用装糊涂。”姜芮说,“一开始我就没想过会成功,眼下既然已被你知道了,不如摊开了明说。世人皆知,如今大应天下尽在公公手中,我和陛下不过是公公手里的提线木偶,你要我们生,我们就生,你要我们死,恐怕立刻就连明日的太阳都见不到。我已经明白自身的处境,只想和陛下过安生日子,断不会碍到公公的事,公公手掌天下,何必与我们孤儿寡母过不去?”
  语气强硬点明利害之后,她又开始示弱了。
  陆行舟倒真有点惊讶,看来这位太后娘娘确实长出了几分脑子。
  只是好像没人教她示弱的姿态该如何,头抬得这样高,脊背挺得这样直,哪有一分求人的意思?
  好在于他面前卑躬屈膝的人太多,他早已看腻,并不稀罕别人向他示弱求饶,反而喜欢看人一面强撑,一面发抖的模样。
  她如今这样子,着实令他愉悦。
  原本他对于她和谢老头子背后的动作已有些不耐烦,后宫里还有不少先帝留下的女人,她这太后之位坐得烦了,自然有别人争抢着要做。可现在她既然能取乐他,再留一阵也无妨。
  “你笑什么?”姜芮示弱已是勉强,再看见他脸上意味不明的笑,顿时语气厌恶。
  陆行舟非但不予计较,还出言恭维:“臣只是觉得太后娘娘凤仪天成,雍容华贵,不愧为母仪天下之尊,令人叹服。”
  这话若随便出自其他人之口,都有可能是称赞恭维,可偏偏叫陆行舟说来,却像是正话反说,扯下了一张遮羞的布,让人脸上火辣辣。
  “放肆!”姜芮恼羞成怒,伸手就要掴掌。
  陆行舟轻易拦下,他看着文弱,可动作却快得让人看不清,而且手劲之大,立刻就在姜芮手腕上握出一圈红痕。
  “娘娘小心,别扭了手。”陆行舟好言提醒。
  掌下的手腕瘦弱纤细,像是一折就能断,因为其主人的愤怒与恐惧,正轻轻颤抖着。
  贵为太后又如何,高高在上又如何,还不是在他手心里瑟瑟发抖?
  面前这一幕,让陆行舟心中除了愉悦,又多了一股隐秘的兴奋。
  趁他瞬间失神,姜芮挣开来,反手又是一巴掌,“无耻!”
  这一次他没拦住,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倒不怎么疼,那手刚才被他握麻了,使不出多少劲。上头红痕已成了青紫,粗粗的一圈缠在白皙细瘦的手腕上,像是美丽的天鹅颈套上冰冷锁链,瞧着可怜,却也容易让人滋生一些阴暗的想法。
  大殿里的动静如此之大,守在外面的宫女内侍却无人敢入内一探,唯有内殿里守着小皇帝的含烟大着胆子跑出来,“娘娘?”
  僵持对峙的氛围被打破,姜芮转身就走,背影带着些许慌乱。
  大拇指刮了刮嘴角,陆行舟神色莫测。
  “督主,可要请太医?”
  “不用。”他忽然想起什么,语气轻柔,“对了,让太医去看看太后娘娘,可别又气坏了身体。”
  这哪是担心太后气坏了身体,是唯恐太后不够生气吧。
  小太监小心翼翼抬头看了看陆行舟,立刻又将腰弯得更低:“是。”
  长安宫内,含烟忧心忡忡看着姜芮:“娘娘何必呢,陆公公权势之大,朝中无人敢撄其锋芒,更何况娘娘处于深宫之中,身旁又无助力。从前还是娘娘教会我,忍而不语,方能得善其身,从前那么久都忍下了,怎么今日没忍住?”
  姜芮靠在软榻上,微微阖目,闻言睁开眼,说:“从前能忍,是他陆行舟愿意让我忍,如今我和父亲的谋划暴露,若再不放手一博,恐怕连忍的机会都没有了。”
  “可是……”含烟谨慎的看了眼殿外,小声说:“过了这么多天,陆公公那儿都没有动静,会不会他并不知道此事?”
  “这宫里哪有他不知道的事。”姜芮苦笑。
  陆行舟没有动作,不过是如猫逗老鼠一般,等着谢太后自己被自己吓死罢了,可如今她来了,他见“谢太后”没死,未必还有心思继续玩。毕竟,谢太后在他眼中只是傀儡,傀儡自然是听话的好。
  含烟还要再说,殿外宫女来报,太医来给太后娘娘请脉。
  “好端端的请什么脉?平安脉不是昨日才请过。”含烟皱眉。
  “奴婢不知。”
  “我乏了,请太医回去吧。”姜芮发话。
  “是。”那宫女出去传话,没一会儿又回来,战战兢兢道:“太医说是奉了陆公公之命,若不能为娘娘诊脉,恐怕无法回去复命,请娘娘开恩。”
  含烟惊愕,随后气愤道:“这、这简直欺人太甚!”
  姜芮面沉似水,忽然挥手打翻了茶盏。
  “娘娘息怒。”含烟和宫女忙道。
  许久,她又长叹一声,“罢了,请太医进来。”
  含烟立刻将她扶坐起,又放下纱帘,纱帘外安设小几,几上放着小枕。
  姜芮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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