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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大佬都爱我 [快穿]-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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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欢送老八~一路走好~
  老八:【微笑】


第158章 异族蛮王01
  三月里,正是京城青年男女们赏花踏青,赴一场好春的时节,然而远在中州千里之外,西北境中,依然是个冰天冻地,银装素裹的国度,在这白茫茫一望无际的雪地上,朝阳公主的送嫁队伍,如一条灰朴朴的毛虫,慢吞吞蠕动着。
  车轮艰难在雪中滚过,留下深深的车辙,队伍中最精致的马车,无疑就是朝阳公主的鸾舆,然此时大车里,却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公主,该喝药了。”
  大车分内外两间,朝阳公主身边的大宫女秋华小心护住手中的玉药碗,在内间门外请示,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中,想要熬好一盅药并不容易,她为此亲自在炉子前守了一个上午,只愿公主服了药后能有所好转。
  “端过来吧。”车内传来两声低咳,说话人的嗓音虚软无力。
  秋华听了,却眼前一亮,忙应了声,小心翼翼掀开帐帘——自公主久病难愈,精气神便一日比一日低迷,从三日前开始,已经拒绝进药,随行之人急得团团转,却无可奈何,眼见公主日渐虚弱,众人的心也跟着往下沉。他们是公主陪嫁,若公主不幸生了什么意外,他们的下场可以想象。
  帐帘掀起,为车内带去几分亮光,凛冽的北风也驱散了其中沉闷之气。秋华以为公主还如前几日一般卧在锦被之中,不想她竟有力气坐起来,此时正透过帐帘缝隙往外望。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即使久病憔悴,亦难掩倾国倾城的风华。
  谁都知道朝阳公主貌美无双,是皇帝最宠爱的女儿,是大昭朝最鲜艳的牡丹。但即使这样又如何?一旦异族来犯,边境告急,高贵如公主,也不得不辞别父母,背井离乡,舍己一身,换万民安康。
  连日赶路,思乡离愁,加上对未卜前途的忧虑,车队离京后没多久,朝阳公主就染上风寒,缠绵病榻至今。本也不至于丧命,三日前,北狄传来消息,月余前王庭动荡,汗王暴毙,王弟成了新王。
  得知此事后,护送朝阳公主的北狄将领,故意在銮舆外说了些阴阳怪气的话,原来这些蛮族与中州不同,竟有兄死弟及,父死子继的荒唐习俗,前汗王暴毙之后,朝阳公主的和亲对象变成了新王。
  《礼记》有云:“夫唯禽兽无礼,故父子聚麀。”
  且不说公主自小熟读诗书礼仪,就是寻常女子也难以接受此事,羞愤气急之下,病得越发严重,连药也喝不进去,最终于昨晚夜间香消玉殒。
  眼下的朝阳公主,内里是姜芮的芯子,她得了公主身份,作为交换,需完成她的遗愿:替她和亲,求两国交好,边境安宁。
  姜芮在这个世界的目标,正是北狄新王。
  “公主?”见她怔怔出神,秋华不自觉也屏住呼吸,唯恐将她惊醒,可药再不喝就该凉了,她又不得不出声。
  姜芮收回视线,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有她调理这副身体,自然比什么药都管用,但她不能无缘无故好转,所以还得喝几口药做做样子。
  秋华见她愿意喝药,更加欣喜,忙从精致的食盒里拈了颗蜜饯,递到她嘴边,“公主清清苦味。”
  姜芮张嘴含住,道:“现在到了哪里?”
  “已过了庸州。”秋华斟酌着回答。
  庸州是大昭朝最西北边关的一座城,一旦出了庸州,再往北就是北狄境内,离故土越来越远。
  姜芮不是真正的昭阳公主,对此没什么感触,她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如今护送公主出嫁的分为两拨人,一拨是大昭朝送嫁队伍,一波是北狄迎亲队伍,一旦到了北狄王庭,大昭的人就会离开,到那时候,她这个公主才算真正陷入四面无依的境地。
  可就算现在她身有倚仗,北狄区区一个小将领也敢在她面前放肆无礼,生生将朝阳公主气得丢了性命。说来说去,不过是大昭太过软弱,要靠得女子和亲才能换来和平,如此卑颜屈膝,没有血性,怎么能够得到尊重。
  姜芮可以想象,就算朝阳公主留了一条性命到王庭,以她素来柔顺平和的性情,在那样的虎狼之地,只怕也活不长久。
  所以这一次,她准备改一改脾性了,一昧的温顺柔和,以她的本事,自然也能够在北狄生存,但要是能够活得更容易,更加肆意张扬,为何要委屈自己呢?
  至于公主性情大变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想来大病一场这个理由,足够糊弄许多人了,至于那些仍然心中存疑的,以她如今的身份,除了北狄汗王,谁还有资格质问?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女主这个世界准备走又美又傲又娇路线,苏死人不偿命,雷这个的小天使注意呀~


第159章 异族蛮王02
  越往北走,越不见人烟。
  春神终于眷顾了这片土地,冻了一个冬天的雪慢慢开始融化,然而对于车队来说,这并不是好消息,雪化后泥泞的地面让前行更加困难,时常有车轮陷入泥坑中,数匹马拉不动的状况。
  即使这样艰难,大昭送嫁一行人的心却比前一阵松快许多,因为一直缠绵病榻的公主,身体日渐好了起来。于他们而言,朝阳公主就是主心骨。
  姜芮这几天在学北狄语言,她的吸收速度相当快,不过数日已经学会了日常对话,连教她的使臣都惊叹不已。
  这日傍晚,车队在一处湖泊边安营。
  连日晴天,气温回暖,路上的雪终于化干净了,绿色的嫩草毛茸茸钻出地面,碧绿的草地,蔚蓝的湖泊,这是他们走了这么多时日,除了黄沙与白雪外,难得见到的美景。
  姜芮更衣梳妆,带上帷帽,打算下车透透气。
  秋华在一旁欲言又止。他们从京都出发,已经走了一个多月,其间除了下榻驿站,这是公主第一次主动提出下车。
  公主愿意出去走动走动,她自然高兴,闷在车中那么久,就是好好的人也要闷病了,何况公主大病初愈。
  可她又担心,下了车会不会遇上那些无理的北狄人,公主身体才好,可经不起那些蛮夷冲撞。
  穿戴完毕,姜芮对着铜镜左右照了照。
  即便经历那么多世界,见过那么多美人,初次见到朝阳公主这张脸,依旧让人觉得惊艳。
  姜芮原以为自己并不是看脸的人,然而此时脑中却也浮现出一句话:长得好的人,有资格任性。
  “把我的金鞭拿来。”她吩咐。
  “是。”秋华下意识应下,而后才反应过来,迟疑道:“公主要金鞭做什么?”
  那鞭子是北狄送来的聘礼之一,跟一把金匕首凑成一对,以往公主是看也不看的。
  姜芮放下帷帽偏偏头,串在帽子边缘的珠子跟着她的动作晃动,“还能做什么?要是遇上不长眼的人,只好用鞭子让他们开开眼。”
  秋华轻吸一口气,她当然听出了公主话中的意思,这几天公主身体好转,她欣慰之余,也察觉出公主似乎有些转了性,眼下看,那并不是错觉,不过她并没有多说,只恭恭敬敬找出金鞭呈上。
  正是安灶做饭的时间,北狄人与大昭人径渭分明。
  姜芮下了车,身后跟着几名随从,慢慢走到湖边。
  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原,在草原尽头,火红的夕阳正缓缓下沉,霞光染红了天空和湖水。
  在大昭,很难见到这样的景象,秋华与几名宫女内侍小声惊叹着。
  但宁静的氛围很快被一阵马蹄声打破,秋华警惕回头看了一眼,而后靠近姜芮身边,小声道:“公主,是那个北狄将军。”
  虽然言语不通,但他们仍记得,这阵子以来北狄人傲慢无礼的模样,内侍们虽然依旧低着头,却靠得更拢了些,无声中把姜芮簇拥在中间。
  姜芮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鞭子有一下没一下在手中轻磕。
  马蹄声越来越近,忽的从后方飞过来一颗石头,噗通丢进湖里,溅起不小的水花。
  “你!”秋华立刻转身,怒目而视。
  巴音歪歪靠在马上,居高临下,眼底带着几分鄙夷,口中说道:“吓到了尊贵的公主,真叫人惶恐啊。”
  其余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看他的神情也知并非是道歉的话,秋华等人气得涨红了脸。
  “你见到我,为什么不下来行礼?”
  巴音戏耍了大昭人,脸上得意笑着,正要策马离开,忽然听到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疑惑了一下才明白,是那个大昭公主在说话。
  他来不及细思为什么大昭公主会说北狄话,就被话里的意思逗笑了,轻蔑地嗤了一声,“别说是公主,就是你们的皇帝来了,我也不会跪下行礼,北狄勇士的忠诚只属于汗王!”
  “是前汗王还是新王?”姜芮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围在她身边的内侍自觉退到其身后。
  “什么意思?”巴音眯起眼打量面前的大昭公主。
  姜芮透过帷帽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说起来还要感谢将军提醒我,让我知道,原来即使前汗王不在,我也还是北狄阏氏,你口口声声说忠于汗王,那为什么见到汗王的阏氏却不行礼?”
  巴音鄙夷地动了动嘴角,“一个大昭女人——”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迎面甩来的鞭子打断。他是看着对面大昭公主出手的,并不放在心上,轻视伸手准备将鞭子抓住,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一个教训。
  然而在场众多人,却眼睁睁看到巴音将军挥了挥手,连鞭影都没碰到,鞭子的尾尖就毫不客气甩在他脸上,发出一声脆响,顿时留下道血痕。
  麻、痛、痒,巴音还未反应过来,心头已经涌上屈辱愤怒,低吼一声就要伸手抓人。
  姜芮不紧不慢往后退了一步,又说:“我劝将军谨言慎行,从我大昭接受北狄求亲那一日起,我就已经是北狄阏氏,将军却口口声声一口一个大昭女人,不知是不愿承认我的身份,还是不愿承认新汗王的身份?”
  “你不要胡说八道!”即便巴音心思粗犷,也听出这话不妙。特别是他乃前汗王心腹,从前就与这位新王不太对付,现在地位尴尬,他自己心烦意乱,所以才总是迁怒这些大昭人。
  姜芮正是知道这一点,才用言语激他,这一鞭子就当是给已逝的朝阳公主出出气。
  “我要是将军,就该明白现在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要是将军连护送的事情都做不好,恐怕汗王知道了,会更加不高兴吧?”
  巴音凶狠的盯着她,面上阴晴不定,最终还是悻悻走了。
  见他离开,秋华绷着的一口气才松下,腿一软差点跌倒,心有余悸小声问道:“公主的胆子怎么那么大?”
  这些北狄人,一个个又高又壮,凶神恶煞的,公主竟然敢用鞭子抽他们。
  “怕什么,他难道还敢打我?除非他不打算回去交差。”姜芮道,她赌这个巴音不算太蠢,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他该夹着尾巴做人,而不是继续在她们面前傲慢跋扈。
  此后一路,果然清静许多,随行护送的大昭人与北狄人,颇有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再有半日路程就能抵达王庭,车队在一处河边停下,做最后的补给。
  秋华与几名宫女拿着水囊下车,到河边灌水,姜芮掀开帐帘,和煦的春风灌入车中。
  北地的春天,比起中州整整晚了一个多月,恐怕此时,京都的桃花都已经谢了。
  风里带来一丝异样的气息,她微微眯了眯眼,放下帐帘,将屉子里的匕首找出。
  刚握在手上,车外就传来几声怒吼,是北狄话,她听出是劫匪的意思。
  在距离王庭如此之近的地方,竟有劫匪出没,此事着实值得琢磨。
  姜芮听到那些劫匪嘶吼着向车队冲来,很快刀剑相击在一处,马嘶、惨叫与惊叫不绝于耳。
  秋华等人尖叫着爬上大车,连滚带爬冲进内间,脸都吓白了,“公主,有、有劫匪!”
  “不要慌,李将军会保护我们,而且这里靠近北狄王庭,劫匪数目必然不多,救兵很快就会来。”姜芮安抚道。
  听了这话,秋华等人好歹镇定了些,几人团团将姜芮围在其中。
  姜芮说的没错,劫匪数目确实不多,只是一个个像是亡命之徒,十分难缠。
  战况胶着许久,大车忽然晃动了一下,有人从车下跳上来,一柄带血的弯刀刺入帐帘中!
  宫女惨叫连连,甚至有一人倒在姜芮身上。
  她将人推开,握住匕首起身,趁着来人不熟悉鸾舆结构,被帐帘缠住看不清事物的短暂时间,猛的将其踹出去。
  那一脚她带上了内劲,成功将人踹到车外,而后紧跟其上,脚后跟踏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碾,弯刀落地,来人反应迅速,变手为爪欲要抓住她的脚腕,但姜芮比他更快,金色的匕首在空中划过,鲜血喷涌而出,而后才见一截小臂落下,嘶声裂肺的惨叫瞬间充斥耳膜!
  姜芮也微微惊了一下,没想到这把匕首竟如此锋利。
  来犯几乎发了狂,呲目欲裂,又向她扑来,却在下一瞬被飞来的箭羽狠狠钉在车壁上!
  脸颊似乎溅上了什么,温温热热的,姜芮来不及分辨,就听得那些北狄将士兴奋喊道:
  “是大汗!”
  “大汗来了!”
  “大汗来了!”
  这话似乎有什么魔力,叫北狄人变得勇猛无比,那些劫匪则眼见地慌了手脚,局势立刻扭转。
  姜芮站在车上,望着不远处一座缓坡,有一人跨坐马上,正收起弓箭,两人遥遥对了一眼。
  “末将救护不力,请公主责罚!”
  车下的声音让她收回视线,她看了眼李将军,他的铠甲浸满鲜血,跪在地上摇摇欲坠。
  “将军先去处理伤口吧。”
  李将军越发羞愧,“……是。”
  姜芮没再说宽慰的话,虽然他确实尽力,但救护不力也是事实,若今天不是她,而是真正的朝阳公主,只怕此刻已经殒命,那么这些人回了大昭也要被问罪。
  场面已经控制住,除了当场击杀的,剩余劫匪被抓住后,竟也立刻自杀,果然是一批死士。
  “公主……擦擦脸吧。”秋华惊魂未定,颤声说道。
  姜芮接过锦帕在脸上擦了一下,鲜红的血被涂开,竟似一抹艳丽的胭脂,又擦了两下才算干净。
  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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