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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穿成反派白月光-第75部分

小说: 穿成反派白月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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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扒你的衣裳就是为了救你,没错呀。”苏安漫不经心的说着,手已开始行动。三两下,便将男人的里衣剪烂,苏安将里衣整个扯出时,才有些意外的发现。
  这件里衣的前襟处绣着些奇怪的花纹,颇有些异域风情。苏安的视线移回男人身上时,几块硬实壮硕的肌肉撞入眼中,顿时令苏安面红耳赤。
  她红了脸,先前生起的那点儿疑问立马被抛至九霄云外。
  定了定神儿,苏安打开小瓷瓶将白色的药粉洒在男人的箭伤处,又取了布条给他一圈圈的缠紧。最后帮他披上外袍。
  苏安紧张的盯着那伤口处,她特别害怕那血很快又溢出来,将白色的布条染红。然而盯了良久,未有发生那种可怕的情况,苏安终是松下一口气来。
  “谢谢……”男人无力的声音从微启的薄唇中漂出,眼睛却是未睁。
  “你不要再用轻功就是对我最好的致谢了。”苏安小声叮嘱。
  男人微微翘起了唇角,不去辩解什么。
  其实他从昨晚就已经开始发烧,即便是今日伤口不裂开,也已在发炎了。若再没有救命的药,他很难再撑过两日。所以他才会急切的站到墙头上了望,看她会不会救人救到底。
  原本他想着若是等到晚上她不来,他便冒险回到城中自己买药。反正露面大不了一死,不露面也难逃这一死。
  所幸,她终归是来了。
  男人唇边的笑意更胜,他一瞬不瞬的望着正弯身收拾地上狼藉的苏安。
  虽说这堂屋本就破败,不差这点儿垃圾,但苏安还是想让他歇脚的这块儿地能清爽一些。
  “对了,我带了一些家中做的小吃,你可要先吃点儿?”
  男人摇摇头,“不吃。”虚弱成这样,他连吃饭的力气也没了。
  苏安只低头继续收拾着,她的手摸到那件被剪碎的里衣时,蓦地回想起先前心中的疑虑来,便问道:“你不是大周人?”
  男人默着,不知是无力,还是不想回答。默了一会儿,他开口问:“你带了什么吃的?”
  知他是不愿回答那个问题,苏安没再逼迫,只默默的去食盒里将碗碟取出。因着知道他的身体虚弱,故而苏安今日带的吃食都是些亦克化的东西。
  “先喝一碗鸡丝粥吧。”说着,苏安将小煲的盖子揭开,竟有腾腾热气冒出。盛好一碗,苏安递给他。
  他无力的抬手,奈何那只盛满粥的碗对他此时来讲太过沉重,他的手捧着那碗微微发抖。
  苏安将勺子递给他,然后双手帮他捧着碗:“我帮你端着。”
  男人也不虚让,低头开始一勺 勺的吃粥。
  用完了饭,苏安想着他此时应当多多休息。可这里的条件委实艰苦,连被褥也没有。虽说如今暖春煦阳,可对于一个失血过多的伤者而言,身上定是冷的。
  四下看了看,苏安去找来几块石头垒砌出个简易的炉子,将那些破木头点燃。整个堂屋瞬间暖和了起来,比点着炭炉还要暖。
  因着早晨出门时清寒,苏安特意披了件薄斗篷,这会儿正好脱了盖到男人身上。
  苏安满意的坐到火炉旁,拿小木棍挑着里面的柴火。扭头看看他,果然已经不抖了。
  整整一个白日,苏安都耗在这所破宅子里。直到太阳平西,天色渐渐黯淡下来,男人便开口:“你回家吧。”
  如今的他,吃喝尚且需要姑娘来照料,自然没有能力去护送她。故而趁着天未黑让人离开,是他不得不自私的心胸中唯一一点儿能为她考虑的。
  抬头看看天,落日熔金,一片红光,苏安知道再不需多久,天就会黑下去了。
  她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又不放心的看看靠在柱子上的他。
  “你……你今夜可能撑住?”
  “怎么,我若说撑不住,你打算留下来陪我过夜?”男人轻笑。
  这话让苏安走的义无反顾,甚至连辞别的话都气的不愿对他说了。直至走到堂屋门口时,苏安才忍不住驻下脚来,回头看看他。
  “你给我好好撑住,明早我会熬了药给你送来。”
  男人的笑僵在唇边,眉间肃然,神色复杂的应了声:“好。”
  苏安冲他笑笑,转身离开。
  这晚,苏安又做了与前一晚相同的梦,她还是梦到他鲜血直涌的样子。依旧是天未亮,人便惊醒,坐到窗边,盼着天亮。
  而这一夜对男人来说,的确是生死边缘挣扎的一夜。他紧紧攥着身上披的斗篷,脑中浮现着苏安的样子。
  他拼命告诉自己,要撑下去。只要再撑一日,他的人就会来了。
  天边露出鱼肚白时,苏安已将熬好的药装罐,密封好与其它食物一并放进食盒里,提着出了杨府。
  而就在苏安上了一辆昨晚便雇好的马车后,杨府的大门再次开启,出来的是一个头缠着白布条的男人。
  “哼,我倒要看看你个不识抬举的小贱蹄子,天天出去倒贴哪个野男人!”男人望着马车驶离的方向,低声嘟囔了句。
  快到那处旧宅子时,苏安不自觉的抬头看墙上,没有见到那个总立在墙头上的白色身影。
  那一刻,她也不知心里是放松,还是失落。
  推门而入,苏安远远便看见直冲着的堂屋柱旁躺着一个人。
  他是没醒,还是……
  苏安的心揪了一下,脚步放慢,走到跟前时看到男人安详的睡姿。她将食盒放到地上。
  “喂——”苏安唤了声。
  男人没动。
  苏安上手推了推男人的腰,男人的身体随着她的力道向一旁歪去,人却没什么反应。
  “你……”苏安当真慌了,惊恐的瞪大眼睛。
  而下一刻,就见男人的嘴角微微扯动,得意的向上翘了翘。接着是那双幽黑的眼睛睁开,仰视着苏安,“放心吧,我死不了。”
  提到嗓子眼儿的一颗心落下,苏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干麻要吓我?”苏安有些生气的质问。
  男人撑着坐起,重又让身子靠到柱子上,漫不经心的理着衣襟:“都说险些失去的人,才会格外珍惜。那你现在可有一点点珍惜我?”
  苏安深觉无语,只蹲下身子开始从食盒里往外取东西。她先让他用了几块点心填胃,又将药倒入碗里让他喝下,还备了几粒蜜饯帮他去苦。
  就在男人吃下蜜饯想要道句谢时,刚刚启口的一个“谢”字,硬生生被闯门的声音给盖过了。
  苏安朝院门看去,见七八个年轻精壮的男人站在院子里。当看到带头的那人时,苏安不由得心下一惊。
  “商仲泉,你想做什么!”苏安惊恐的瞪着眼,怒视着站在最前面的商仲泉。
  而出乎苏安意料的是,后面一个黑袍男人突然抬腿踹了商仲泉一脚!令商仲泉双膝跪在了地上。
  苏安万分不解的看着黑袍男人。就见黑袍男人径直往堂屋走来,走到五步之外时蓦地跪地,朝着苏安身旁的男人拱手行礼:“主子,这货刚才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属下便将其带进来了。”
  苏安诧然的扭头看身边的“大侠”,心道刚闯进来的几个汉子竟是大侠的手下?那么说他们不是商仲泉带来的人,而是商仲泉尾随她来,他们将他逮了个正着。
  大侠面色无波的看着黑袍男人,“你们早来了一日。”


第115章 
  大侠转头看看苏安; 心情复杂。
  此时,就连他自己也有些分不清属下们早到这一日; 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属下担心让主子等,故而提前一日动身……未料还是迟了。”黑袍男子也想不明白; 明胆自己这么积极的早来; 怎么还是主子先到的。
  “无妨。”大侠扶了扶柱子想要站起,可伤口一阵儿扯痛,手立马又收回捂在了伤处。
  这时黑袍男子才发现了不得的状况:“主子,您受伤了?!”说着,人已三步并做两步的奔了过来,将自家主子给搀住。
  苏安被他这一冲,挤到了一旁。
  苏安猜这黑袍男子是一众属下里的小头目; 因为他接下来便冲着院子里的几人喝令道:“还不快过来抬主子!”
  除一人留在原地看着商仲泉外; 其它六人一窝蜂跑进堂屋。几人在黑袍男子的指挥下将外袍脱下; 连成一个简易却结实的担架,将主子抬了上去。
  他们正欲抬着人离开; 大侠却抬了抬手勒停; 几人抬着担架停下。
  “你过来。”
  苏安意识到他是在唤自己,可这些莫名而来的人令她太过惛懵,腿如灌了冷铅一般迈不动。
  大侠也没催第二句; 只是动了动手指头; 立马那几个属下便抬着他靠近苏安身边。
  她不过去; 大不了他就过来。
  他躺在担架上的样子很是舒适; 他微微翘起唇角朝她笑; “我知道姑娘施恩不图报,不想告诉我府上及名讳。但姑娘既于我有救命之恩,至少应告知姓氏,不然若连恩人姓谁都不知,实在是于心难安。”
  苏安迟疑,想了想苏姓乃是周朝大姓,单说这青州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更何况她还不久居于此。只告知姓氏,就算这人真去打听也是打听不出什么眉目的。
  “我姓苏。”苏安爽快道。
  男人面上的笑容化开,“姓苏?苏鸾?是个好名字。我记住你了。”说罢,他手指又动了动,几个属下立马抬着他往外走去。
  苏安愣在原地,“你……你刚刚说什么?”他怎么会知道鸾儿的名字……
  他没再命人停下,只是伸出一条胳膊,勾着一个锦囊似的小袋子绳头,在指间绕了两圈儿。好似有意在苏安眼前炫弄。
  看着那个小袋子,苏安更懵了。
  那不是她前日就丢的银袋?
  没错,苏安想起来了。苏鸾将那个银袋给她时,她的确留意到银袋的角落里绣着一个小小的“鸾”字。
  难怪回去就找不着了,竟是被他扒去了!
  “你个小毛贼!”苏安气的跺脚。
  那些人已抬着担架出了木门,拐离时,那人丢下一句:“等着,小毛贼会回来找你报恩的。”
  苏安怔在原处久久不动,嘴里低低的喃了句:“可我不是叫苏鸾……”
  过了不知多久,苏安才缓下神儿来,这方想起商仲泉来。而商仲泉已不知何时被人敲晕了,此刻正狼狈的躺在墙跟儿里。
  苏安上前试了试商仲泉的鼻息,尚存。
  反正没死就成,苏安也没再管商仲泉,兀自回了杨府。一路上心情复杂,说不上是喜是忧。
  若说喜吧,起码那个人有着落了,有人接手后她就不用再像这两日起早贪黑的伺候他了。
  若说忧吧,被他知道了名字,偏偏还是个错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给鸾儿惹来什么麻烦。她要不要先给妹妹提个醒?
  罢了,反正他现在还重伤着,等他伤好了,她们也早就离开青州了。任他什么身份,便是能力通天,也无法再找到她们了。
  这样想着,苏安倒觉得松了一口气儿。
  待苏安回到杨府时,一家人也堪堪用完早飨,这会儿女眷们正在花厅里品茗闲聊家常。苏鸾也在。
  苏安先回房换了身干净的衣裙,才来到花厅找苏鸾。
  一见苏安进屋,杨氏便起身相迎,像一个无比慈爱的长辈对待自家最疼惜的孩子般,亲密的挽着苏安的手。
  “安儿啊,一大早你这是去哪儿了?”杨氏笑着问。
  被杨氏虚情假意的亲近着,苏安浑身不自在。她以为前晚商仲泉因她的事被杨大人砸伤脑袋,杨氏该是恨着她的,她也搞不清杨氏葫芦里卖得是什么 药。
  “回杨姑母,苏安只是念起小时父亲带着我去南枰楼看日出,故而今日起了个早,故地重游。”
  杨氏嘴角抽了两下,有些不太置信:“噢,看日出去了啊……”
  明明她那喜好赖床的儿子今早也出门了,她还以为他有出息了呢。竟不是跟苏安一起?
  “安儿啊,你没有见到我家仲泉?”
  一听杨氏这话,一直坐在姨母身边默默饮茶的苏鸾听不下去了,将茶杯一放,“杨姑母这话是何意?我大姐姐不是说了去南枰楼看日出,难道仲泉表哥也去看日出了?”
  苏鸾一个晚辈出言如此凌厉,杨氏脸上的表情瞬时垮下来。苏安便趁着杨氏僵住之机,挣开她的搀扶坐到苏鸾旁边,佯作口渴端了杯茶遮掩心虚。
  毕竟商仲泉这会儿还昏迷在那破宅子里。
  杨氏也坐回椅中,叹了口气:“姑母知道,仲泉那日失礼,的确是令人气愤!可是错已铸成,他自己也得了教训……”
  想到苏鸾将要成为世子妃,杨氏纵是长辈也不敢明着诘责,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道:“鸾儿,你如今也被指了婚,应当知道闺誉于咱们女子而言,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苏鸾蛾眉微蹙,心道杨氏这样说不是更显出商仲泉错得离谱来么?
  一旁默默饮茶的秦夫人,却是大约猜到了这个小姑子打的是何算盘。杨氏定是想说商仲泉坏了苏安的名节,理应对苏安负责。
  这不由得让秦夫人想起半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晚下了瓢泼大雨,杨氏留了来府上找她闲叙家常的宋姓闺友过夜。而宋氏去沐浴净身时,杨氏有心将兄长诱去,使得他看了宋氏的身子。
  回头杨氏便来找秦夫人哭诉,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宋氏原是要给亡夫守洁的,可这下再也守不住了!名誉对于咱们女子而言,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咱杨家得给人家一个交待啊!
  于是,宋氏便成了宋小娘。
  秦夫人将手中掀着的杯盖突然松开,杯盖与茶杯碰撞出清脆略显刺耳的声音。
  “妹妹,你这话错了。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会重要过活着。”
  杨氏面上一怔,似是未料到秦夫人会突然出言呛她。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儿子动到了秦夫人娘家头上,的确也令秦夫人没面子。
  不过若是两家结了亲,这就不一样了。
  是以杨氏也未气馁,以退为进的让道:“嫂嫂说的是,我的话是有些偏激,不过我的意思主要是想说,名节对于咱们女人来说,那是极为重要的东西。”
  秦夫人没再说什么,杨氏则继续言道:“仲泉无礼,污了安儿的清誉。兄长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即便如此也还是委屈了安儿。”
  杨氏心疼的望着苏安,眼中泪光闪闪,好似动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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