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凤凰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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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事说出去的话,那他以后就再也找不到生意了。
褚时映点头。
陈青坚又看了一眼褚时映,最后还是没能忍住,问着:“你吃什么长大的?力气那么大?”
竟然像提东西一样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他们人多,但是一开始就输了。
“吃了菠菜。”褚时映非常认真地说着,“你们要是也想要那么大力气的话,可以试着去吃一下菠菜。”
说着,褚时映拿起自己的包就走了。
都耽误那么久了,他得快点赶回家,要不然莫丽英他们该担心了。
陈青坚等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褚时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菠菜真的有那么大的功效?
要不,他们以后吃青菜都吃菠菜?
*****
褚时映回到家的时候,莫丽英正在门口里等着他,看到他扛着包出现在路口,两眼一亮,快速地迎上来。
“时仔。”莫丽英走过去接过褚时映手上的包,关心地问着,“你今天怎么那么晚?比平常晚了半个小时。”
褚时映想自己拿包,但是扯了一下,莫丽英还是不放,那他只能将包给莫丽英拿了。
“路上耽误了点事。”褚时映说道,像打架那么可怕的事情就不要告诉两位老家人了,免得两位老人家担心。
“嗯嗯。”莫丽英点头应着,“快进来吧。你爸他应该做好饭了。”
自从莫丽英身体生了大病之后,大部分家务活都是褚龙包了。
褚时映点头。
吃过饭之后,褚时映问起了地里的百香果的种植情况。
“我已经从别的地方买了果苗。前几天和阿雪还有你妈将果苗给种下去了。”褚龙说着,眉头皱得有些紧,“不过今年的雨特别少,再这样子下去,果苗很有可能会被晒死。”
今年的春雨确实是比往年下得少。
往年这个时候正是回南天,天天下雨,而现在,隔几天能有一场雨已经不错了。
现在正是春耕,村里人没有办法,只能自己用发动机从水塘里和井里抽水灌溉插秧。
他这几天也天天拿桶挑水去淋百香果苗,就怕刚种下去的百香果苗会被太阳给晒死。
“镇里没有想办法吗?”褚时映问道。
往常出现这种情况,政府都会想办法的。
褚龙摇头,叹气说道:“哪里有办法可想?地下都没有水。”
“自从种了这个速生桉之后,不仅土地没肥了,就连水都没有了。”
“我就知道这个速生桉是一个害人的东西,但是这玩意长得快,几年就长成了,光是卖木材就能赚上一大笔。”
“所以明知道不好,村里人也继续种。”
速生桉这个褚时映知道。
因为他回来的路上,只要是经过的山,经过的路,都种有这一种树。
这一种树长得非常快,又不需要下什么肥料,树干笔直,前些年政府还大力宣传他们种这一种树。
刚开始几年他们不知道,想着反正这树长得那么快,长成之后卖掉又是一笔收入,所以很多人种。
但是几年之后,等到砍了树之后,他们这才发现问题。
种过这种树的地非常贫瘠,根本就不能再种其他的东西,除了草。 除此之外,地下水也越来越少。
这个时候,他们才察觉出问题来了。
但是村里人已经尝到了种速生桉的好处了,明知道种这树不好,但是还是继续种。
褚时映也很无奈,这事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他现在最要紧的,是想想怎么弄到水。
没有水,百香果苗就要被晒死了。
就算是有灵泉也不行。
第21章 解决
褚时映吃过晚饭之后; 趁着天色还早; 就去了一趟他家的百香果地。
当初褚时映的爷爷分田地的时候,考虑到方便; 所以尽量每一个儿子的田都分在一起。
褚时映家的四亩地隔得也不远; 这四亩地有两亩是靠近村里的大河的。
这两亩地之前种稻谷的时候,经常被河水淹。
前些年,莫丽英种冬瓜补贴家用的时候; 也不敢在这两亩地上种; 就怕冬瓜一不小心就被水给淹了。
也就是这几年雨水少,所以莫丽英才会同意在那两亩地上种百香果。
还没有到田边; 褚时映就察觉到旱情比他听到的还要严重。
村口那两个大水塘都被抽得差不多了; 只剩下中间还有一点点水,就这样; 还有人拿桶装水打算挑到田里。
褚时映的眉头立马就皱起来。
等到地里他才发现; 田里的垄沟干干的; 只剩下草在顽固地生长。
而他那些寄以厚望的百香果,此刻正焉巴巴地歪着脑袋,一点精神也没有。
褚时映:……
这样子下去,不过两三天; 他的百香果苗就要被晒死。
褚时映脸色沉重地看着这些百香果苗。
他光想着他的灵泉对植物的生长很有用,却忘记了; 水才是植物生长的根本。
没有水; 就算是有灵泉; 也无济于事; 再者,他的灵泉还那么少。
褚时映转了一圈,没有想出办法来,看隔壁正是他堂叔褚豪的二奶黄屏的百香果地,他就去那里转了一圈,看黄屏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只是一转,他就发现问题了。
黄屏的百香果园垄沟都有水,现在正有一个人拿着勺子正从地里舀水浇百香果苗。
村里所有人家里地都没有水,她家怎么会有水?
浓浓的疑惑瞬间就涌向了褚时映的心头,他绕着这一块地转了一圈,终于解开了疑惑。
原来,黄屏直接拿抽水机抽井水。
褚时映:……
白花花的井水不断地从水管里喷出,喷向地里。
褚时映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这样子抽的话,地下很快就没有水了。
到时不止庄稼没有水,就连人也没有水喝。
这无疑是杀鸡取卵。
褚时映心情沉重地回去了。
心里存着事,褚时映一晚上没有睡好。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他拿着桶和褚龙一起从水塘里挑水浇百香果苗,趁着褚龙不注意,褚时映将之前收集的灵泉水滴到水桶里,让莫丽英浇到百香果中去。
一趟接一趟,晓是他力气大,也累得够呛。
浇完水之后,褚时映连饭也来不及吃,直接去镇里买了一台抽水机和水管还有一些柴油。
以后就算河里有水了,也得用抽水机来抽水,要不然,天天去挑水,褚龙的身体受不住。
他种百香果是想改善家里的生活的,并不是想搞垮家里人的。
买好东西,回家吃过饭之后,褚时映打电话给班主任请了一天的假,然后又扛着铁锹出门将那四亩地的垄沟加深,方便蓄水。
做完之后这一切已经到傍晚,还没有等他想办法弄水,就听得村里的广播响了,说是让青壮年拿着了锄头和铁锹出门。
隔壁村丧心病狂,竟然截水,不让水流下来。
要知道,这春天的水贵如油,这不让水流下来,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插秧。
隔壁村这做法,一下子就激起了民愤。
褚家村和上村之间相邻几块田,不过,褚家村是大村,上村是小村,有两条河道经过这两条村的田。
一条是大河,一条小河。
大河是直接连接水库,是村里的主要灌溉河道。
小河里的水主要是从山上流下来的,是村里的次要灌溉河道。
这一次,村里人上山,从别的河道引水进来,却不想,被上村的人截胡,这不,就要炸了。
褚时映扛着铁锹就想过去。
褚龙一见,急得上前去抢褚时映的铁锹,说:“时仔,你回家去,这地里的事情你别掺合。”
褚时映看着褚龙,不动。
褚龙更急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用力了,一下子就将褚时映手上的铁锹给抢到手,沉着一张脸说:“这事比不得别的事。”
“这事算是两村的纠纷,要是有事,大家一起被罚。我们没有工作,不上学的没有关系。你可不能去。”
之前村里也有过这种纠纷,村里有一个在镇上当老师的过来看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做,后来就被撸了公职。
这种情况下,他哪里敢让自己的儿子过去?
褚时映虽然没有见识过,不过,看褚龙这严重的样子,他只得点头。
不过,等褚龙拿着锄头出去之后,他想了想,换了一身比较破旧的衣服,又回村里拿锅灰抹了一下脸,借着黑夜,也跟着去了。
原主的记忆中并没有这一件事情。
也是,原主前世为了考大学全身心都扑在学习上,剩余的时间就和白琴琴卿卿我我,高三下个学期连家都不曾回来一次,记忆中又哪里会有这一件事?
褚时映来到两村田地的交接处,就看到两条村的村长互瞪着对方,在激烈地争吵。
围观的村民的情绪也非常激动,有些拿着铁锹的人甚至摆出攻击的姿势。
近几年来,随着经济水平的不断上升,水渠都用水泥加固,再加上村里青壮年大部分都外出打工了,留在村里种田的人非常地少,所以这种因为水而发生的纠纷几近没有了。
以至于今天当褚家村的人听到上村的人竟然胆敢拦截他们辛苦从山上引来的水时,愤怒不已。
“我们辛苦找到的水,你们怎么敢截?”
“刁你细姑大姐,老子辛辛苦苦找来的水,你们想截就截?”
“你们吃屎了?这条河的水是我们上山引来的,你们什么都不做,就想截我们的水?”
……
两条村的村长正在交涉着,村民忽然就骂起来。
褚时映看到褚龙正拿着锄头站在前头,而后不动声色地想挪到褚龙那里。
却不想,他才走了几步,就看到双方的人打了起来。
褚时映立马快速地往褚龙那一边跑去。
虽然大家拿得都是农具什么的,但是锄头和铁锹都比较锋利,一个不小心,就容易出事。
他才走到一半,就看到人群中有人一个矮小精瘦的汉子拿着一把西瓜刀往他们村的村长的手臂砍过去。
村长眼睛瞬间瞪得很快,而后很快就反应过来,往旁边一闪。
他一闪,那矮小精瘦的汉子瞬间就被激怒,两眼一红,拿着西瓜刀就往旁边的人乱砍。
在昏黄的路灯的照耀下,那一把长长的西瓜刀异常闪耀,好像镀了一层妖冶的光芒。
褚龙本来是站在村长旁边的,村长一跑开,他直接就暴露在那个精瘦的汉子眼底下。
眼看着那一把刀就要砍到褚龙的身上了,褚时映心里一凛,想也不想就一把夺过旁边村民的小铁锹,冲上前,而后往那一个汉子的拿刀的手臂上一拍。
担心与紧张充斥着整个大脑,但是这会儿,他却想起了褚龙刚才嘱咐他的话。
褚时映下意识控制好自己的力度。
只听到“啪”一声,那一把西瓜刀立马就掉地上。
那精瘦矮小的汉子捂着自己的小手臂,痛得直吸气。
众人都被这变故给惊呆了,根本就顾不得自己正在打架,全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切。
褚时映上前,一把就拉过褚龙,就着昏黄的灯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褚龙几眼,见褚龙身上没有伤,这才地松了一口气。
这会儿,褚家村的村长褚业虎上前,捡起那一把西瓜刀,脸色铁青质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默认是拿农具过来的,锄头,铁锹什么的,都任拿,但是从来不允许拿刀过来。
毕竟拿刀很容易出事,万一事态扩大了,晓是有法不责众这个说法,他这个村长也兜不住。
上村的村长,一个面容炭黑中年男子,此刻也铁青着一张脸问着那一个正捂着手呼痛的拿西瓜刀的汉子:“陈海,这是怎么一回事?”
妈的,刚才差点就砍到人了。
一想到那后果,他不禁两腿发软,冒出冷汗。
从他们村搬到这里定居的几十年来,两村发生过好多次纠纷,但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一次这样,竟然有人带刀过来的。
陈海这个狗娘养的,竟然敢带刀过来?
谁给他的胆子?
陈海脸色一白,甚至忘记呼痛,直愣愣地看着他们村的村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褚业虎嗤笑一声,说:“今天要不是我们村的人机灵,我就死在这里了。陈富,你今天不把这件事给解决了,我告诉你,没完!”
“刁你细姑大姐,竟然拿刀过来。今天不给个说法,我弄死你们。”
“吃懵了是嘛?拿西瓜刀出来!今天不解决,你们就等着瞧。”
……
褚家村的人群情激愤,那眼神若是有刀子,相信上村的人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褚龙却是一把就拉过褚时映,上前,挡在褚时映面前,生气地问着:“你怎么过来了?”
听得出来,褚龙正在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怒气,但是晓是这样,他额头上的青筋还是一跳一跳的。
褚时映心里一酸,有些慌张地回着:“我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这种村与村之间的纠纷很容易出事,褚龙年纪又大了,他一点也不放心,所以就过来看看。
“爸,你别担心,我有力气。”
想了想,褚时映又加上那么一句。
他力气非常大,能够自保。
他唯一做得不够周全的是过于着急过来这里忘记拿铁锹过来,以至于得借别人的铁锹。
褚龙回头,狠狠地瞪了褚时映一眼。
那眼里饱含着失望,着急,无措,让褚时映心里一窒,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双方仍在交涉。
本来就是上村的人理亏,这一次他们村的人又拿了西瓜刀出来,更加不占理,所以一直交涉到晚上九点,上村的才不得不妥协。
他们不仅承诺不再截水,还补偿了褚家村两千块的受惊费。
回去的时候,上村的村长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拿刀的陈海,沉着一张脸说:“这一次受惊费你全赔。村里抽水需要的柴油费,也是你出。”
要是没有陈海拿西瓜刀这事,估计他们等褚家村的人用完水之后,还可以从水里截水。
现在想都别想。
只能从井里抽了,这油钱,陈海出!
陈海捂着手臂,白着一张脸,试图挣扎:“村长,我的手被他们村的人打了,医药费呢?”
“医药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