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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快穿之女配范儿-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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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今天没人回来了。”她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傅秀微微松了口气,她还担心万一叶家人看不上她,倒让姐姐担心,没人在家那是最好了。
  叶静进门打开了灯,给傅秀拿来一双拖鞋,去厨房下了两碗西红柿鸡蛋面,端出来到客厅和傅秀一起吃。
  两人都饿了,傅秀在火车上一天,只吃了个干饼子,喝了几杯水,叶静到火车站等她,一下午水米未进,虽然叶静手艺平平,两人还是吃得很香甜。
  韩家和叶家在同一片区域,韩天君回了家,他父母自然高兴,高兴过后,听儿子说遇见叶静的事儿,又让保姆给小姐妹两个送了些饺子来。
  “刚包的鲅鱼馅儿饺子,用香醋蘸着吃最好。”韩家保姆在他家做久了,和院里的小孩子也熟悉。
  叶静忙起身接过来,道了谢,跟傅秀分吃了几个,剩下的放到厨房去了。
  叶家的长辈都很忙碌,小辈们也趁着假期出去疯玩了,傅秀在叶家一连住了好几天,除了叶静的一个堂弟,竟然没碰见过别的叶家人。
  在她停留在北京的这几天,叶静用自行车带着她逛遍了北京的大街小巷,吃遍了北京胡同的各色小吃,两人还去叶静目前就读的高中看了看,校园里绿树成荫,静无人声,一把大锁挂在铁门上。
  她走的前一天,姐妹俩又去逛百货商场,在纺织品柜台上挑了一块适合做夏衫的料子,是叶静出的钱。
  叶静从小就会赚钱攒钱,小金库丰厚着呢,又给她买了一堆北京特产,打了一个大包袱,才把她送上回程的火车。
  她就去了不到一周,马艳红在家里牵肠又挂肚,是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一见她回来,脸上都笑开了花,直说:“秀儿,以后可别再出这么长时间的门儿了,娘挂念你挂念得了不得。”又张罗着叫儿子赶紧去肉铺子割两斤肉来,要给闺女做鲜肉馅儿饼吃。
  傅秀拉住她娘,笑道:“娘,先不忙,我还给你带了东西呢。”说着就从包袱里拿出块儿料子来。
  这是她亲自选的,挺柔和的白色,印着些浅淡的花叶,不过分轻浮,也不过分老气,看起来透亮,摸起来轻柔,一看就知道是高档货色。
  马艳红满眼惊叹,小心翼翼地上手摸了摸,连连说道:“这得多少钱啊?”
  傅秀笑道:“我哪儿有钱,是叶姐姐出的钱。娘,你喜欢不?”
  “喜欢,喜欢,”马艳红高兴了会儿,戳戳闺女的额头,“傻子哟,怎么能白拿人家的东西,天上掉馅饼你也敢要?”
  “我和叶姐姐好着呢,娘你要觉着过意不去,就把咱们晒的菜干送叶姐姐些,她喜欢吃那个。”傅秀拉拉她的胳膊,“拿这料子给你做件衣裳好不好?”
  马艳红忍不住双掌一合念了声“老天爷”,说她:“这么好的布,给我穿,那不是白糟蹋了它,听娘的,你就要去县里上高中了,得有件儿体面衣裳,不然人家小瞧你,这个给你做个裙子才好。”
  闺女上高中的事儿,一件件的,她不说,但都搁在心里盘算了不知多少回了。
  傅秀故作嫌弃,皱了皱鼻子,“谁穿这个色儿啊?这就是老婆子穿的,给我做衣裳才招人笑话呢!”
  马艳红笑骂道:“臭丫头,敢说你娘是老婆子。”说着就要把布料收起来。
  傅秀一把扯过来,抱着跑到门外,回头笑道:“还收着干什么?我这就送二嫂那儿去,请她给你做个褂子!”
  马艳红急了,追着闺女跑到二儿子屋里去,张霞正好在屋里呢,见小姑子和婆婆相继跑进来,小姑子怀里抱着块布,母女俩还拉拉扯扯的,忙从炕上起来,问道:“怎么了?”
  好不容易听明白,一拍手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拿来我看看,”接过布料来展开一看,心里暗赞一声,笑道,“确实是有年纪的人使的,小姑娘穿的裙子,花点儿才好看,这个太素了,还是娘做褂子吧。”
  儿媳妇都给闺女帮腔,马艳红也不是那么坚持了,笑着说:“那你好好儿的做,剩下的布料我也不要了,就给你了。”
  张霞这下是真的高兴了,这布料可不少了,要是精细打算着,给婆婆做完了,剩下的还能给她儿子做个小褂子。
  她还是头一次这么感谢在娘家的时候她娘逼着她做针线,要不是她针线好,这会儿这美事哪有她的份儿啊!


第131章 重回七零当军嫂12
  今年夏天的雨水格外丰沛; 村头小河的河面较往年宽了不少,傅秀从学校里回来; 就见几个小孩子在河里扑腾。
  她侄子傅健也在其中,浑身脱得光溜溜的; 只剩了条裤衩; 看见他姑过来,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仰游过来,把手里的泥鳅给傅秀看:“姑,你看!”
  “这泥鳅还挺肥的; ”傅秀就着他的手瞧了瞧; 笑道,“拿回去炖豆腐吃。”
  傅健老老实实地说:“不是吃的,是奶叫我抓的; 小宝嘴里生了一口疮,要抓活泥鳅; 斩了头涂血。”他比划了一下,扯着大嘴做出害怕的样子。
  见他溜过来的小眼神儿; 傅秀好笑地拍了他一下; 问道:“你抓了多少了?得多少泥鳅才够用?”
  她念的高中在县里,离家颇远; 只能住校; 没法儿走读,家里有个什么事儿; 她还未必能及时知道。
  傅强这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健康,长到两三岁上,倒是经常生病,胳膊上没有二两肉,让人看着就揪心。
  “要十来条,我抓了六条了,姑,你也会吗?”傅健兴奋地嚷嚷。
  “我摸泥鳅的时候,你还吃奶呢!”傅秀利落地把裤腿挽上去,趟进河里去找泥鳅,随口问他,“你怎么没上学?”
  今天是星期六,她是考完了期末考试才提前放假,这个时候,小学应该还在上课才对,怎么傅健就在这儿抓泥鳅?
  傅健立刻闭上嘴,一抬胳膊一蹬脚游远了,却仍然逃不过被揪耳朵的下场,傅秀一伸手捏住他后脖子,另一只手就往他耳朵上拧,骂道:“你又逃课了?我怎么说的,不是不叫你逃课吗?”
  “疼疼疼!放开,放开!”傅健叫她拧得眼泪喷出,连连挣扎,等她一放手,立刻游远了,揉着耳朵抱怨道,“上学有什么用,我一看课本就头疼,再说了,我们张老师都不管,你管什么闲事……”最后一句嘟囔得很小声。
  傅秀也无法告诉这么大的孩子“上学究竟有什么用”,只好蛮横地说:“再叫我知道你不去上学,给你一顿好打!”
  暴力的威胁是非常有效的,傅健拖长了声音说:“知道啦——”
  姑侄俩一起动手,没多会儿功夫就凑齐了十几只泥鳅,装在只陶罐里封好,傅健爬上岸穿了裤子,和他姑一块儿回去。
  大人们都去下地了,只有也是刚下学的傅桃在家,正抱着傅强在家门外的树荫下来回走,嘴里不断哄着。
  现年三岁多的傅强窝在他二姐怀里,想哭又牵动了嘴里的疮,只能从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喉头一哽一哽的,模样好不可怜。
  这孩子别看都三岁了,一点儿不像别人家孩子那么皮实,人家都有一个娘,他倒像有三个娘,从小在两个姐姐的背上长大,娇惯得厉害。
  傅桃抱着小弟心疼得不得了,见傅秀和傅健拎着陶罐回来,忙招呼着两人拿刀杀泥鳅,她自己抱着孩子,掰开他的嘴,傅健帮忙按着傅强的小手小脚,不让他胡乱挣扎,傅秀从罐子里捏出一条泥鳅,迅速手起刀落,就斩断了泥鳅的头,血慢慢得流出来,血线细细的,一连杀了五六条泥鳅,才把口里的疮涂完了。
  三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傅强早大哭起来,手脚挣动,傅桃忙亲亲他的脸蛋,把他抱起来哄,低声许诺给他买糖买玩具,乱七八糟许诺了一大堆。
  尽管韩天君去了部队,但他和傅桃的联系却一直没断,有他的津贴支持,还有傅桃自己想办法弄到的钱,傅桃手里很是宽裕,这事儿家里人也都知道。
  傅健都十岁了,也懂了些事儿,听见了也只当没听见,一点儿眼馋的意思也没露出来,傅秀摸了摸他的头。
  姑侄两人进了门,傅秀把剩下的泥鳅放到水盆里养着,傅健跟在后头问:“姑,把你上次那个书借我看看行不行?”
  “哪个书啊?”傅秀一时想不起来了。
  “就是写着很多诗的那本。”傅健提醒她,同时把手伸进水盆里,摸泥鳅们那滑溜溜的身子。
  傅秀这才想起来是哪本书,大革命之后,很多书和文人被批判,被打倒,成了废纸一堆,她在废纸堆里淘书的时候,还翻出过几本完整的,虽然不爱看,本着爱惜书本的原意,也拿了回来,其中就有一本近代的诗歌集。
  在诸多种类的书籍中,傅秀最不爱看的就是近代诗歌,在她看来,没有经过岁月的洗礼,佳作少少,无病呻吟的玩意儿多多,很没必要投入精力。
  她把诗歌集拿回来,用干布擦干净了摆在书架上,却从没动过翻阅的心思,倒是傅健,偶然翻开一页,看入了迷。
  马艳红对待女儿的这些书,比傅秀自己还看重,要是傅秀不在家的时候,有人敢乱动她的书,少不了一通打骂,所以傅健不敢擅自取书,必要等傅秀回来了,才敢向她借阅。
  “压在书箱下头那本?你自己去拿吧,别把别的东西弄坏了就行。”傅秀随意道。
  最近地里的活儿忙,各家各户都是做了饭送到地头,傅桃只顾抱着傅强在外头走来走去,对做饭的事儿装聋作哑,傅秀也知道指望不上她,唤了傅健过来帮着烧火,弄了一个菜,热了馒头和粥,码放在篮子里去田间送饭。
  傅健颠颠儿跟在后头,两人出了门,傅桃才腾出只手来,笑道:“小姑,去给爷奶送饭呀?”
  傅秀嗯了声,说:“饭在锅里,要吃自己盛。”就越过她匆匆走了。
  等两人的背影拐过胡同口,傅桃才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抱着小弟进了屋。
  其实小宝的嘴里喷了泥鳅血之后,很快就睡过去了,她之所以在外头晃荡着不肯进去,无非是知道只要她这么做,傅秀就会去做饭罢了。
  天儿这么热,中午那地上都能摊鸡蛋了,无论是生火做饭,还是顶着大日头去田里送饭,她都不想干啊。
  夏日天长,正可多干段时间的活儿,傅秀给爹娘兄嫂送了饭,和他们一块儿在地头上吃了,就势留在地里帮起了忙。
  倒是小傅健,也想跟着大人干活儿,被马艳红赶到了一边儿去,说他:“半大小子除了吃,还能干什么,玩儿去吧。”傅健就抱着水壶到一边的树荫下蹲着去了,过了会儿又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家人下死力干了一下晌,直到天边微暗,几颗星星亮起来了,一弯月牙儿也显了形,这才擦擦脸上的汗,准备收工回家。在走之前,傅卫东还要负责给全大队的成员记上公分。
  傅卫东一边记着,一边打趣小妹:“给咱们秀儿也记上,年底分你两毛钱。”围在四周的人就都笑了。
  到家的时候,家里大门倒是开着,只是冷锅冷灶,两边屋子都是黑的,只有东边的屋子亮着点儿光。
  傅卫东的脸一下子就沉了,扯着嗓子就喊:“桃儿——桃儿!出来!”
  也不知傅桃在屋里做什么呢,一连喊了好几声,才见她蓬着头发从屋里出来,一绺子头发都耷拉到眼眉前了。
  她也知道这一遭是自己理亏了,臊眉耷眼的说:“中午热,没睡着,翻了半下午的身,才醒就天黑了。”
  傅卫东都懒得说她,论手头勤快,二闺女和大闺女简直一个天一个地,他早习惯了,只讽刺道:“后来睡得还怪香的吧?这不眼屎都睡出来了?”
  傅桃一声儿不敢争辩,只偏头看了大姐一眼,就灰溜溜地抱了柴禾到灶间生火做饭去了。
  往日傅杏和她关系最好,最护着她,可傅杏这会儿都十九了,也照一个壮劳动力算,这才刚下了一天的地,身上又累又酸,恨不能扒拉两口饭就倒在炕上,哪儿还有多余的精力关心她。
  倒是张明芳白天下着地,心里还一直记挂着宝贝儿子,提筷子迅速扒拉两口,填了填胃,稳住了心,就问女儿:“小宝呢?嘴里还疼吗?抱来我瞅瞅。”
  傅桃忙说:“好些了,给他嘴里涂了活泥鳅血,哭了会儿就睡着了,这会儿还没醒呢。”说着就去把傅强抱了过来。
  张明芳这才松了口气,儿子嘴里长了疮,疼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带累得她也没法儿睡,可怜她已经跟着儿子熬了两个晚上了,白天差点儿倒镰刀刃上去,等醒过神儿来,吓出她满背的冷汗。
  她小心地掰开儿子的嘴瞧了瞧,见果然婆婆给的偏方有用,那疮已经不那么肿了,终于放下心来,嘱咐二女儿:“既然这么有用,赶明儿再给他涂一回。”
  抓泥鳅的功臣傅健借着碗的遮挡撇了撇嘴,在心里冷哼一声,大娘怎么就跟二姐似的,都不知道对他表示表示谢意呢?
  不过就是不遮,这会儿也没什么人注意他,他那一双爹娘正一声不吭地扒饭,大伯大娘一家子都在关心他堂弟嘴里的情况,而他爷奶正跟他姑说话。
  傅秀已经考完了高中的期末考试,接着就是拿毕业证了,但高考已经断了好多年,想凭着高考上大学纯属做梦。
  老两口一辈子经历过多少风雨,深知未雨绸缪的道理,不约而同的,都思量起心爱的小闺女的前程来。
  傅秀笑道:“爹,娘,你们不用担心,我上个月已经给叶姐姐去了信了,她说了会帮我想办法的。”
  闻言,老两口对视一眼,傅声顺就说:“还是多做打算的好,小叶虽然说是大首长的孙女,可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帮不帮得上忙还得另说。”


第132章 重回七零当军嫂13
  对于傅秀找叶静帮忙的事儿; 老两口嘴上不说,心里一直觉得不大靠谱。
  叶静并不比傅秀大多少; 傅秀今年十八岁,叶静也才十九; 放在他们家; 也不会给这么大的孩子多少话语权。
  傅声顺人老了,心挺硬,但面对这个老来女,他还是心软的,闺女从小就招人喜欢; 对于小女儿的未来; 他也是反复思量过不少次的。
  比起平常的农村闺女,傅秀实在出众太多太多,这孩子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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