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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快穿之女配范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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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平常的农村闺女,傅秀实在出众太多太多,这孩子太出众了; 爹娘难免就对她抱有更高的希望。
  在傅家老两口看来,当农民太苦; 不适合养得娇滴滴的小闺女,最好是能在城里找个工作; 才不辱没傅秀的人材。
  至于去北京上大学什么的; 那太虚无缥缈了,老两口根本没想过。
  傅秀也没法儿给爹娘释疑; 只说:“等等吧; 成不成的,叶姐姐总要给我回信; 要是不成,我再听爹娘的就是了。”
  老两口这才不说什么了。
  其实傅秀不知道的是,就她未来的前程问题,老两口之间还有些分歧,傅声顺是想着碰碰运气,给她找个城里的工作,以后吃公家粮,最好是端上旱涝保收的铁饭碗,马艳红则想着给她找个家境殷实的好人家,叫她处个好对象,以后享婆家的福,一辈子得个依靠。
  亏的她没说出口,这要是说出来,准引来傅秀一通教育不可。
  又坐了一会儿,大家就都散了,各回各屋睡觉去,傅桃也伸手搂过小弟傅强,跟在大姐身后回了屋。
  而今两个闺女都大了,家里又添了小儿子,再一家人挤在一个炕上睡觉,未免不太合适,傅卫东夫妻把里间搁杂物的偏屋收拾出来,给两个女儿住。
  傅桃把小弟放在父母的炕上,亲亲他的嫩脸,才要回屋,就被傅卫东叫住,“你先给我站住来。”
  见到底还是躲不过这一遭,傅桃索性也不躲了,回头坐在炕上,鞋也不脱,翘着脚仰着脸问她爹:“什么事儿啊?”
  冷不防被傅卫东一声暴喝:“起来,谁让你坐下的!把你自在的!”
  他平常不发火,一发火就格外吓人,傅桃吓了一跳,连忙从炕上跳下来,束手站好了,又偷看他沉下的脸。
  傅卫东不说话,只冷冷的盯着她,眼睛里尽是冰冷和打量,这本是家长惯用的招数,但确实非常有效,起码就把傅桃给结结实实地镇住了。
  她沐浴在这样的目光里,简直是头皮发麻,身上发痒,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
  直到觉得震慑的效果足够了,傅卫东才沉着脸坐下,没说话,先叹了口气,说她:“你自己说,你今天有没有错?”
  张明芳一直搂着儿子的小身体,在一边不发一言,见二女儿垂着头,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有些心软,说丈夫:“有什么事儿,你跟桃儿好生的说,看把孩子唬得这个样儿。”
  哪怕是生了小儿子之后,她对前头两个大的有些忽视,可她心里到底还是疼两个闺女的,二女儿小时候还好,就是个憨性子,自打那年落了水差点儿叫阎王收走后,就变得古里古怪起来,一句话说不好戳着她的心了,立马就翻脸不认人,有时候她这个当娘的都得哄着她。
  被老婆打了这个岔子,傅卫东也没心思玩心理战了,直截了当地训斥道:“你想偷懒,这种想法我能理解,只要是人,哪有不喜欢舒服的。我,你娘,还有你姐,我们要是能选,也不愿意暑天下地啊,你是看见我们整天去种地,就觉得我们受累是天经地义的了?”
  傅桃听见前头,还挺惊诧,没想到她爹这么个老实人,竟然心里还挺明白,听到最后一句,那就不那么对味儿了。
  她赶紧摇头,低声道:“不不,我没那么想过。”
  “你想没那么想,只有你自己才知道,远的不说,你就说今天,家里人都下地去了,你不下地,那你能不能做个饭?难道叫家里人累死累活一天,再回来给你做饭吃?你吃着心里就能舒服?”傅卫东最后一句陡转严厉。
  傅桃叫他说得心里愧极了,两行眼泪都流了出来,轻轻抽泣起来。
  她也是大姑娘了,傅卫东并不想过多的责骂她,一见她哭了,挥挥手就说:“你自己先好好想想吧,回你屋去。”
  傅桃垂着头转身,其实两间屋子之间也没有门,只有一道帘子,掀开帘子就能进去,她爬上炕,把放在枕头旁的布偶抓过来抱在怀里。
  这么大年纪还被父亲说教的羞耻感退去后,傅桃反而觉得自己像是领受了来自父亲的当头一棒。
  刚刚重生的时候,她还很有追求,誓要改变前生的悲惨命运,而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很多事情确实也有了改善。
  小弟傅强顺利地降生,还健健康康长到了这么大,爹娘也没有出事,大姐也没有重复前世悲剧的苗头,大体来说,她们一家人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她被眼前的美满假象蒙蔽,自得于已经取得的成绩,驻足不前,甚至连自己的事都做不好,才引来了今晚父亲的这一顿训斥。
  而在爹训斥她的时候,娘和大姐并没有说什么反驳的话,也就是说,她们也觉得爹说得没有错。
  到了这个地步,事实摆在她眼前,她确实该仔细反省一下了。
  ***
  次日傅秀起床的时候,竟然发现灶间有人了,傅桃正蹲在那儿烧火。
  她有些吃惊,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后头的傅健也好奇地问道:“二姐,你怎么今天起这么早哪?”
  傅桃抬袖擦擦头上的汗,竟然笑得挺和气,说:“爷奶他们这些天上工累,我擀了些面条犒劳犒劳他们。”
  她挪了挪脚,已经烧滚了水的大锅边上果然搭着一盖的宽面条,一看就知道是才擀出来的,粗细均匀,边上还放着些切细的芸豆,白绿配,很是清新。
  傅健和傅秀一块儿出门,小小声的很傅秀感慨道:“二姐这是转了性了。”语气中不乏惊叹之意。
  他们两人这是趁着清晨太阳没升起来之前爬山,好避燥热,别人不敢说,傅桃是不会这个点儿起来的。
  傅秀没答她,如果傅桃以后能保持这个状态,那是最好。
  叶静的效率比傅秀以为的还高,不过半个月,她的信就来了,信中说一切都已办妥,叫傅秀带着档案到北京来,同样在信封里夹了车票。
  其实,按已知历史来说,明年全国高考就会恢复,只要傅秀耐心等待一年,国内的高校大可随便上,但叶静自来讨厌无意义地虚耗光阴,不知怎么运作的,硬是给傅秀捞着了一个推荐的名额。
  先前姐妹俩已经通过信件交流过,叶静读的是国内最好的机械工程专业,傅秀起初有些举棋不定,最后选了化工专业,姐妹俩就在一所大学。
  车票是有明确时间的,不管傅家人怎么不舍,到了出发的那一天,还是把傅秀送上了车。
  傅秀先搭车去镇上,再转车去县里,最后才到火车站,马艳红抬手不断抹着眼泪,捏一捏闺女的手,附在她耳边说:“在你外套内衬里放了二百块钱,记得取出来花,在学校里该花的时候就花,该吃好的吃好的,该买衣裳买衣裳,别屈着了,缺钱了寄信回来,我再给你寄去,啊?”
  她总共也没带多少衣服,有内衬的更是只有一件,傅秀感动的同时也有点儿无奈,顾及到边上的哥嫂,低声说:“娘你干什么啊,我都长这么大了,缺钱我会自己想办法的,哪能要你的。”
  家里根本没钱,况且这会儿不像后来物价飞涨,二百块钱放在这时候一点儿不少,也不知马艳红攒了多久才攒起来,要是她事先知道,一分也不能要的。
  马艳红佯怒道:“你怎么挣,你好好的上学,以后也吃公家粮,我就是一分钱没有也愿意。”又催她,“你快上车吧,别叫人家等着你。”
  眼看东西都放上车了,傅健忍不住哭起来,抱着她一只手不肯放,抽抽搭搭地说:“姑,你得早回来啊……”
  傅秀拍拍他的肩,笑道:“别这个样儿了,我过年的时候也就回来了。”
  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傅秀的手,看着她坐上车走远了。
  这一年注定是个风云摇荡之年,北京作为风暴眼的正中心,时而阴雨绵绵,时而平静无波,傅秀来到北京的时候,这个全中国的政治中心就处在这么一个表面平静而暗流涌动的时刻。
  叶静虽然还在上学,按说只是个不理世事的学生,可她也忙得不可开交,整天整天的不见人影。
  九月开学之后,叶静领着傅秀去学校报道,之后就不见了人影,两人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但往往傅秀已经睡了,叶静才回来。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天,这天上午,叶静一反常态地待在家里,在书房里静坐了半天,之后就出去了。
  傅秀进去找书,看见书案上放着一幅她的手书,犹豫了片刻,还是过去一看,只见写的是几句词:“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
  九日,中央广播电台通报,主席于凌晨逝世。


第133章 重回七零当军嫂14
  伟大领袖逝世; 消息传出,全国人民大为悲痛; 学校自发停课,工厂自发停工; 举国上下; 一片哀戚之声。
  这位老人对中国的意义实在是太重大了,他是新中国的缔造者,人民军队的缔造者,无产阶级革命家,马克思主义者; 工人阶级的导师……他于华夏大地沉沦至谷底的时刻崛起; 又将毕生的心血奉献给了拯救祖国的伟大事业。
  无论将怎样的溢美之辞加诸在他的身上,都可以说是不为过誉的。
  他的敌人,他的朋友; 他的追随者,他的反对者; 无论是谁,都不能在他的死亡面前无动于衷。
  然而; 悲痛终将过去; 那位老人去世不久,他生前所极力维持的一切就变了。
  帝都风云变幻; 权力交接更使得政局波云诡谲; 但叶静反而低调起来了,每天按时上课下课; 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远离政治风云的学生。
  傅秀对她这些事从不多问,她们姐妹之间自有默契,有些事,哪怕是亲密如彼此,也不是能随意干涉的。
  她终于见到了叶静的祖父,那个顺利躲过数次风浪,至今还屹立在权力之巅不倒的老人。
  和傅秀想象中的不同,安逸的生活过久了,昔日威风凛凛的将军也已经髀肉复生,不复威武之态,神情宁静地坐在椅子上喝茶,像个平常人家的老头。
  傅秀现在还是花着叶静的钱,但这次上门,她还是带了礼物,并不贵重,只是买了一点儿水果。
  叶老叫家里的保姆接过去,看了傅秀一会儿,和她说话的口吻倒是很温和,还问她会不会下象棋,听她说会下,就显得很高兴,趁着开饭前和她下了一局。
  傅秀在象棋上的造诣,不客气的说,进国家棋院都足够了,她本以为叶老开口要下棋,怎么也该有点儿水平,谁知却接到叶静一个同情的眼神。
  她脑子里当时就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却没当回事儿,都说弈道如兵道,叶老打老了仗的人,下棋也该是熟手才对,结果下了才知,这就是个臭棋篓子。
  臭棋篓子就算了,棋品竟然还不好,傅秀陪着下了半局,简直是头疼欲裂,直想推棋认输了事。
  叶静的眼睛里都是笑意,去厨房切了盘水果拼盘犒劳她的辛苦,转身的时候又投来一个安慰的眼神。
  稍晚的时候,叶家其他人也回来了,大多对傅秀的存在采取了一种比对待空气稍好一点儿的态度。
  傅秀也很安静地没有吱声,只在有人问到她的时候才应几个字。
  叶静看着她被这样冷落无视,虽然不好说什么,但心里并不好受,口里的饭都有点儿咽不下去了,只觉得拉嗓子。
  当晚叶家人回来的很多,叶静怕出什么事,干脆把人安置在自己房间。
  她坐在台灯下默默地写着作业,心里却始终平静不下来,没一会儿,连铅笔芯都崩掉了尖,只好拿出小刀来重削。
  叶静削铅笔的技术不错,削出来又长又好看,今天却一连削崩了两次。
  傅秀和她正好相反,她一点儿也没有把叶家人的忽视放在心上,说到底,叶家人是因为是叶静的家人,才对她有意义,如果这些人不是叶静的家里人,街上遇到了,傅秀一眼都不会看他们。
  本来就是没有什么的陌生人,何况在他们眼里,恐怕还在猜测傅秀是使了什么心机,才牢牢抓住了叶静这个冤大头吧?
  不是傅秀小人之心,如果换了是她,她也这么想。
  有过这一次不太愉快的经历后,叶静再没叫傅秀跟她回过叶家,她宁可自己回去,让傅秀跟同学去玩,也再没带过她。
  倒是叶老对傅秀的印象很不错,有次还问孙女:“上次来咱们家那个小姑娘,你怎么不再带她回来了?”
  能忍受他这臭棋篓子,还不着痕迹让他棋的好人,可是不多见哪。
  在自己爷爷面前,叶静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冷笑一声,就说:“带人家来干什么?白受气么?我可不干这种事儿!”
  自己儿孙的毛病,叶老再没有不知道的,仗着出身,很有些看不起人的官气,相较而言,往下数两辈里,倒是叶静这个孙女资质最好,最值得栽培。
  他想到这里,只长叹一声,也就罢了。
  ***
  对于还在老家的傅桃来说,什么北京城,什么时局,都太遥远了。
  她知道的只有主席已经去世了,小平同志要上台,然而剩下的她就不知道了。
  忐忑地等了一年多,终于等来了恢复高考的好消息。
  那一刻,她简直激动到了僵立原地手脚发颤的程度,她仿佛看到,一道金光闪闪的大门在她眼前被推开。
  就在刚刚过去的九月份,教育部在北京召开全国高等院校招生会议,通过了恢复高考的决议,并于十月二十一日面向全国公布。
  可想而知,这个消息在国内的知青中引发了多大的轰动!
  整整十年了,当年要去广大农村战天斗地的中二青少年早已经被生活磨去了棱角,唯有心中那一份对家和对城市生活的向往深藏。
  现在下放到农村的知青里,很大一部分都是当年的中学生,国家恢复高考,等于是给他们打开了一扇离开农村的大门。
  当听到广播电台里宣布,将于十二月十号开考时,整个知青点都沸腾了!
  而在期盼着通过高考跃出农门的庞大人群中,傅桃有一个别人怎么也比不了的优势:她是本届毕业生。
  就在这激动人心的消息公布不久,连沈维之都跑来问她借课本了,那双藏在眼镜后的眼睛里尽是掩不住的激动。
  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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