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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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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辛端然不动,问邵嫣然:“画在哪儿?”
  
  邵嫣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道:“去了就知道。”
  
  姜辛不信她:“我怎么知道你没有临摹的副本,以后还会向我勒索?”
  
  邵嫣然怒极反笑:“你也太瞧得起我了吧?我一没有三爷作画的工笔,又无他的私章,能做什么假?就这还是平时三表嫂不太精心,我偶然翻到的而已,亦不敢妄自做手脚,不然何至于知会你?三表哥为人精细,又眸光如炬,洞若观火,我劝你手脚麻利些,别留下蛛丝马迹,惹他怀疑。”
  
  姜辛沉声道:“我晓得。”不劳她假好心的提醒。
  
  邵嫣然一摊手,一副“你不领情我也不在乎”的模样。
  
  她说得入情入理,不由得姜辛不信,两人进了章贤的小书房,邵嫣然四下打量一番,一指墙角的一口箱子道:“我没记错的话,就在这里,你自己慢慢找,我去外头替你放风。”
  
  姜辛一门心思都在这口箱子上了,邵嫣然说什么,她哪还会在意,当下动手翻找。
  
  这一箱子全是画,姜辛越翻越烦,暗恨道:从不知章贤还有这份闲情逸致,留下这么多画作?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
  
  她不能胡乱翻一气,还得想着待会儿怎么收拾的不留一点痕迹,因此只得捺着性子慢慢翻。章贤的画倒是没有匠气,相反还有几分灵性,又兼他长年在外,自有一股豪气。他所作的画,除了有几幅姚氏的小像,剩下大多是山水花鸟。
  
  姜辛拿着姚氏的画倒是看得出了神。
  
  她从未见过姚氏,只是由己及人,知道她是个可怜的女人。章贤的画像十分传神,画上是个十五六岁的娇柔少女,神情温柔,唇角含笑,身形玲珑,气质可亲。
  
  全然没有一点儿可怜的模样。
  
  这大概是章贤心目中的姚氏,依然停留在豆蔻年华的时节。
  
  姜辛只觉得讽刺。
  
  章贤大抵一直自认为他是深情不渝的男人,可分明他的心和身是割裂开来的,他所思与所为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不相符的,可他只死守着他对自己的肯定,但凡旁人不认同,他就觉得是世人委屈了他。
  
  就比如自己拒亲,他始终认为是自己疯了,有眼无珠,是自己不识金镶玉,是自己不识抬举。
  
  就比如他心目中的姚氏,那般美丽、温柔、柔弱,可其实他未必真的了解过姚氏,也未必体验过姚氏的处境,更未必体会过姚氏过的是何等残酷、残忍的生活。
  
  姜辛把姚氏的画像放在一边,轻叹道:“你若有知,来世另寻良人吧。”
  
  第300章 、黄雀
  
  姜辛不忍荼毒逝者,小心的将姚氏的画放好,又去找旁的。眼看着要翻到箱底了,也没见邵嫣然所说的画像,她暗骂一声,就知道她是骗自己的。
  
  但也侧面证明,邵嫣然所说的画像并不存在。
  
  姜辛想要起身,哪知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目眩。她手抚着头,心道:“几时自己添了这头晕的毛病了?”
  
  身形晃了晃,姜辛软软的摔倒在地。
  
  姜辛虽然身体酸软,可意识清醒,有个男人靠近,并拦腰将她抱起,径直走向屏风后面。
  
  床榻发出咯吱声响,姜辛睁眼,意外的对上了章贤的面孔。
  
  “是你?”姜辛无力的质问,她惊恐的发现,自己不只四肢酸软无力,甚至身体里涌动着奇怪的感觉,她立即意识到自己中了招。
  
  章贤无耻的承认:“是我,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姜辛很世俗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不怕六爷和你反目成仇?”
  
  章贤嗤笑:“有这挑拨离间的聪明劲,你怎么还会上邵嫣然的当?”姜辛哑口无言,半晌才自嘲的道:“那是因为我低估了你们的无耻。”
  
  章贤不以为忤的道:“无毒不丈夫。”
  
  姜辛哼笑:“你忘记了当初要求娶我初衷吧?堂堂七尺男儿,功成名就,英名在外的章大将军,也不过是个被欲望束缚的可怜虫,我是蠢,你也聪明不到哪儿去,为了满足你一己私利,你置亲情于不顾,真是枉为人。知道我那乖巧的四妹妹为何被家族遗弃么?不是因为她和你私奔,而是因为她背叛了家族在先。”
  
  章贤道:“别浪费口舌了,我既决定这么做,就早有承担后果的准备。横竖你都是要死的,何不选择个舒服的死法?我夙愿得偿,你死前风流快活,何乐而不为?”
  
  章贤说话间已经粗暴的撕裂了姜辛的衣裳。
  
  姜辛无力动弹,眼里满是不甘、愤怒和绝望。
  
  这一世,到底和上一世的轨迹重合,她竟逃不掉这样肮脏的死法。说来说去,凶手都是章贤。是不是上一世也是邵嫣然的阴谋,章贤不曾狼狈为奸,却也黄雀在后,占了渔翁之利?
  
  章贤覆上来,满眼都是骄傲和得意:“其实女人之间,差别不大,老子也不过是想了却不甘,并报当日之仇罢了,说到底是你自己作死,嫁谁不好,你非要嫁给六郎?”
  
  姜辛冷笑:“别为你龌龊行径找借口,枉我当你是个真小人,你不配。”
  
  章贤没什么耐心的随手团了一团破布,塞进姜辛的嘴里,道:“只要是女人,永远是闭上嘴巴时才更可爱。”
  
  姜辛愤怒的眼神极大程度的取悦了章贤,但接下来所受的痛楚就完全在他意料之外,更让他震惊的是,姜辛自如的扯下嘴巴里的破布,没有一点中了薰香的模样。
  
  章贤受伤不重,起码还不到制服不了姜辛的地步,但他也明白,今儿这事是成不了了。不过没关系,本不他也不只是为了她的身体而来,只盼着邵嫣然能及时将人带到。
  
  章贤嘲弄的笑道:“原来你都是装的?”可那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姜辛同样凉薄的道:“我还真是三生有幸,能劳你章三爷苦心谋算。”
  
  不管她是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使得自己两世被他用同样的手段害死自己两次,总之,她还真是“幸运”。
  
  姜辛将扎进章贤肋下的金簪拔出来,道:“章三爷不必不甘,我告诉你我为何抵死不嫁。你一定十分疑惑,想我一个深闺弱女,如何看破你无耻本质的?我告诉你,那是因为我确实做过一场梦。梦里我身不由己,被家人摆弄,嫁你为填房,十年,青春耗尽,未曾得你一夕回顾,你我名为夫妻,实则连路人都不如,就在我满以为要继续了此残生的时候,被人陷害,如你我现在这般……哦,唯二不同的是,那人不是你,而且我们成就了好事……”
  
  章贤起先还漫不经心呢,听到后来越发震惊,到最后是不可置信的恼怒。若她真的是他的女人,即便他不要,也绝不允许她红杏出墙,和人苟且。
  
  章贤怒问:“见人,奸夫是谁?”
  
  姜辛不答反问:“你想祸害的是谁?”
  
  “六郎?”章贤目瞪口呆,他问:“你这梦……”怎么会如此诡异?可她无缘无故,何必编个这样恶心的故事?还有,她若没做过这梦,今日种种就说不过去了,邵嫣然做事或许没够严密,可他在后头做了大量扫尾工作,姜辛如何预知?
  
  姜辛恨毒的道:“看,这就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你上一世就是不折不扣的活王八。”
  
  章贤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闭嘴。”么的,这事有点乱,什么上一世这一世的,这女人一定是疯了,所以才口出妄言,可为什么他就是相信了呢?当初娶姜辛的初衷就是娶回来一个摆设,若无六郎插手,此刻自己早如愿以偿了,不意外的话,可不就打算晾她一辈子的嘛。
  
  可这也不是她不守妇道的理由和借口……
  
  至于栽赃嫁祸,他虽不会做,别人未必不会做,那他得知这一结果之后,顺水推舟是一定的。
  
  他肋下受伤,力道不足,姜辛又躲了一躲,这一耳光堪堪躲过。
  
  姜辛笑得冷意慎人:“我横竖是贱命一条,死活都无所谓,可你终究落得个兄弟阋墙、亲情破碎的地步,得不偿失。”
  
  经此一事,他必然要和章哲兄弟反目,章老太太也会受到重创,不论她是否知道内情,叔嫂或伯媳不伦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她吐血的了。
  
  章贤忽的想起一事,问姜辛:“邵嫣然呢?她……在你梦里是什么角色?”
  
  姜辛轻笑,和诅咒他不得好死的一般,轻声道:“她自是如你祖母所愿,嫁给了她朝思暮想,爱之成狂的你的一母同胞的好兄弟。”
  
  章贤怔了怔,忽然狂怒的道:“你这疯女人,满嘴的胡说八道,你是被恶鬼缠身了,应该下油锅,沉塘……”话没说完,身后有人重重一击,打在他颈后,章贤眨巴眨巴眼睛,到底疲软下去。
  
  第301章 、报复
  
  送上第二更。
  
  姜辛衣裳不整,呆坐在榻上,似乎被来人吓傻了。
  
  章哲是又气又疼,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递过去,道:“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这。”
  
  姜辛不接,只仰头望他,满目嘲讽和悲凉:“何必呢?何必管我?横竖我是要死的,死之前送你个人情,让你骂个够。”
  
  章哲气得一噎:“我骂你做什么?”有帐不怕算,可不是此时、此地。
  
  姜辛一摊手,她身上只着亵衣,光裸着大片肌肤,她不必刻意炫耀,章哲已经满目亮白。她再这么一展示,章哲眼晴都要粘到她身上下不来了。
  
  今非昔比,姜辛调养得不错,该有肉的在地方饱满、丰盈,该细的在方俏骨玲珑,曲线优美,又是尝过去雨滋味的女人,要比闺阁女子自然而然的多出几分妩媚风情。
  
  章哲与她做了这许久夫妻,多是在夜间行事,情到浓时,什么样的风姿全见过,可远远不及此时美景之一二。
  
  姜辛终究是女人,榻上辗转,难掩羞涩和矜持,这会儿却坦然大方,明明无情,偏偏越加动人,勾得章哲心火乱窜,一时想痛打她一顿,叫她别这样卖弄风情,这屋里可不只他小夫妻二人,榻上的章贤虽毫无意识,可也是个男人不是?
  
  一时又想把她即刻按到身下,好品尝一如既往的美味,偏偏天时、地利都不对。
  
  章哲是又不舍得看,又舍不得不看。
  
  姜辛把他纠结的神色看在眼里,嘲弄的道:“自然是骂我不知廉耻,不守妇道……”
  
  章哲无耐的道:“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
  
  姜辛问到他鼻子底下,问:“不是本意又如何?我已经被你捉奸在床,你不感觉到屈辱么?”这字眼怎么这么难听?她非得用这种方式,让她和他都不好受么?
  
  章哲咬牙道:“这不是你的错。”他一定把背后主使揪出来,不抽筋扒骨难消此恨。
  
  姜辛并不领情,只点点头道:“多谢你能替我说句公道话,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算你肯说,我很感激。”
  
  章哲:好像他说的全是假话似的,他要她的感激做什么?
  
  外头有人咳嗽了一声,是杜叶在提醒他快点。
  
  章哲只好而心哄姜辛:“我们不追究对错是非可好,我先送你回去。”
  
  自始至终,章哲不曾口出恶言,姜辛虽心中愤懑,却也知他此举可圈可点,实在没有和他吵起来的借口,便默默的接过章哲的外袍,将自己严密的裹紧。
  
  章哲默默的叹了口气,还不如不穿呢,知道他的衣裳底下,姜辛几乎什么都没有,他便更多了几分冲动。
  
  姜辛却没急着走,看着瘫软在榻上的章贤,她突然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抬腿伸脚,在他两腿之间隆起的地方狠狠的踩了一脚。
  
  章哲骇了一跳,下意识的道:“别——”姜辛只歪着睥昵了他一眼,丝毫没犹豫的就踩了下去。
  
  章哲一闭眼,想想都替三哥疼。
  
  果然,章贤昏迷中也痛哼了一声。
  
  姜辛这才收脚,却犹不解恨。
  
  章哲看她小腿都露出来了,忙抢上前把她抱住:“快走吧,再不走这里就没法收拾了。”
  
  姜辛是豁出去了,她这么狼狈、羞窘、难堪的场面都被章哲看去了,他嘴上再不说,心里也硌应,估计两人以后也没法好好相处,更没什么再维系的必要,既然如此,趁着能报仇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忍着?
  
  她扬声要叫人:“柳——”柳丫就在外面呢。
  
  章哲眼疾手快,忙把她的嘴捂上:“你要做什么?”还敢嚷嚷?生怕别人不知情是不是?
  
  姜辛冷昵着他道:“给你三哥喝点东西,不能让他白这么痛苦不是?”
  
  章哲愣了下,望了一眼章贤,道:“先走成不成?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再耽搁下去,人都来了,你我……”怎么交待?
  
  姜辛只伸出手,道:“你叫柳丫把东西拿进来。”
  
  章哲盯着她那白嫩的小手,指腹间还有腥红的血痕,偏偏因这点腥红让人又爱又恨没办法,只好照办,他匆匆回来,见姜辛倒了茶水,和着药,揪着章贤的鼻子生灌了下去,他问:“这是什么……”
  
  别一不小心把三哥毒死了。
  
  姜辛嫌恶的在章哲的外袍上擦了擦手,道:“总之死不了就是。”到底在心里暗恨一声:祸害遗千年。
  
  章哲将姜辛送回自家院子,总算松了口气,勒令她:“哪儿都不许去。”
  
  院子里的人都被禁了口,跟去的柳丫更是被章哲罚去跪着,姜辛不想跟他吵,横竖总有吵的时候,也就冷眼看着他一一吩咐下去。
  
  杜叶很快就来见章哲。
  
  章哲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姜辛:她从回来,也不叫人服侍,也不梳洗,就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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