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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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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叶很快就来见章哲。
  
  章哲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姜辛:她从回来,也不叫人服侍,也不梳洗,就课着他的外袍躺在榻上,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
  
  章哲道:“你等我回来。”
  
  姜辛一副无赖的口气:“你放心,我就是个普通人,蝼蚁尚且贪生,我也不例外,不会在你走后无颜见人,自寻短见,要死也得死在你手里不是?”
  
  章哲:“……”她是天底下第一个最会误解、曲解他心意的人了。
  
  杜叶俯耳低语了几句。
  
  章哲神色漠然的听着,并不说话。
  
  杜叶道:“这会儿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毕竟动静闹得太大,姜姨娘又闹又叫,非要带人往里冲,一下子就把两人堵在了榻上。”
  
  章哲问:“他……还能?”
  
  杜叶并不知道姜辛给了章贤那一脚,点点头:“应该……没差,不然也不会是那么个动静。”说完自己老脸先红了。
  
  章哲重重吁出一口浊气,也不知道是庆幸三哥雄风犹在,还是遗憾竟没能给他造成什么伤害。他也大致明白了姜辛给章贤下了什么药,她是早料到自己会有后招呢,还是说自己不出现,她也有办法让三哥有苦说不出?
  
  章哲问杜叶:“你都打理干净了?”
  
  杜叶点头:“小的知道这事不能小觑,小的知道轻重,哪敢轻忽。”
  
  章哲便打发杜叶:“行了,把今儿的事烂在肚子里,滚吧。”
  
  这事只能到此为止了,他也不想掺和,转身回了屋。姜辛还保持着他出去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章哲一下子就头疼起来。
  
  姜辛宁劲又犯了。
  
  第302章 、算计
  
  姜辛自是知道章哲回来了。
  
  可那又如何?她与他实是无话可说。事情就是这样,不管前因后果是什么,总之闹成现在这个局面,她虽未失身,却名节尽毁,怎么辩解都无用,她又何必自取其辱?
  
  姜辛倒无别的情感,既不愤怒,也不害怕,反倒有一种终于尘埃落定之感。
  
  她要么死,要么活。
  
  若死呢,那也没什么可怨恨的,她不服、她不甘,可架不住人心险恶,章贤无耻,邵嫣然狠毒。
  
  要是活,自然要更好的活,就不让那些害她的人顺心如意。
  
  她并不后悔自己今日以身犯险。
  
  上辈子的事,她始终耿耿于怀,没办法,那不是她的本心,说她懦弱也好,说她痴愚也罢,就算被冷待,她也从未想过不安于室,更别说肖想章哲。
  
  再世为人,对章哲渐渐了解,她不相信他是胆大妄为、枉顾人伦礼法的登徒子,在意识清醒下,会和她在一处,并且疯狂的不管后果。
  
  姜辛日夜思索这事,慢慢得出结论,彼时的章哲定然遭了人暗算。虽然她不清楚是谁。
  
  这也是她有备无患,给章贤备药的初衷。他若从不曾参与中来,那只能说他上一世气愤太过,男人的自尊受到挑衅,这才为了顾全大局,痛下杀手,自己死得冤也不冤。
  
  可偏偏他参加进来了,还亲口暴露了他的无耻,姜辛下手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她已经没法冷静的权衡什么利弊了。就算她这次侥幸躲过了,有邵嫣然阴魂不散,以后也定然还要被陷害。
  
  姜辛久不发声,章哲只能主动坐过来:“甜甜,我们谈谈。”
  
  姜辛忽一下坐起身,倨傲的道:“好啊,你想谈什么?”
  
  她反应如此激烈,事情很挠头啊。章哲稍微退后一步,放低姿态:“今天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姜辛笑:“六爷好宽宏的肚量。”
  
  章哲:“……”这话不是味啊,他说错了吗?
  
  只听姜辛道:“六爷的意思是不计较我的过失,留我一条性命了?”
  
  这是什么话,他什么时候说要她死的话了?
  
  章哲摇头:“我从未想过要你死,这事你本无辜,是受人陷害,况且……不曾为恶人得惩。”
  
  就算他从不曾这么想过,可这态度也够让人生气的,显得他多仁慈似的。
  
  “所以呢?六爷的意思,横竖我也不曾失身,不曾做下不容于世的丑事,所为着大局考虑,我只要忍气吞声、息事宁人就好呗?”
  
  章哲对这事还是挺愤怒的,他身为当事者,只有比姜辛更愤怒的份,毕竟这是在他自己家里,本应该最安全无虞的港湾,却防不胜防的发生了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朝他出手的还是自己的亲人。
  
  他虽不知具体内情,但想也知道,邵嫣然一个外人是如何在短暂时间内就把这计划布署得如此详密、周全,且毫无破绽的?若说没内贼,谁信。
  
  他没想过放过始作俑者,只上是没必要事无具细的和姜辛交待罢了,结果她误会这么深。
  
  章哲口气中隐含怒气,道:“我当然不会姑息恶人,一定会叫她为此事付出代价。”
  
  姜辛毫无感动,只哼一声。他只为惩处恶人,那是为着他被触犯的尊严,却和替她讨回公道没一丝干系。
  
  她能说自己自作多情了么?
  
  章哲见姜辛虽然愤愤,但总算理智回笼,道:“我很为你担心,甜甜,以后,再勿轻信他人……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可千万别再冒险,我……”他现在仍然心有余悸,假如他晚去一步,或者并不知情,她会如何?就凭她自己和守在门外,弱不禁风、尚未长成的柳丫?
  
  太天真,太幼稚了。这种事非同小可,一旦暴露于人前,她毫无清白可言,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但章哲又想到了姜辛狠心刺向章贤的簪子,竟不像毫无准备的模样。
  
  姜辛只似笑非笑的望着章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六爷好谋算嘛。”
  
  他完完全全就是个无辜的好人,歹人、受害人都让别人做了,她怎么就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就为了给她一恶狠狠的教训?
  
  章哲怒不可遏:“我有什么可谋算的,倒是你……你分明早知这事有蹊跷,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往里跳,你……”
  
  打的是什么主意?
  
  姜辛能怎么说?难道要她承认,她曾很没出息的栽过一回了,所以未卜先知,早有所预料?
  
  他能不能接受这种说辞是一回事,会不会拿她当怪力乱神都未可知。
  
  还是那句话,她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来自于枕边人的背叛和毒手。
  
  章哲面露不可置信,他猛然明白了些什么:“你知道我清楚这一切,并笃定我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出手,所以才这般有恃无恐?”
  
  她到底是无条件的信任他,还是在拿这件事考验他?自己满心忧虑,竟原来不过是落在她的算计当中,这打击也太猝不及防和太强烈了些。
  
  姜辛忍不住尖刻的道:“是,六爷做何感想?”
  
  感想个屁吧,他现在特别愤怒,特别愤怒,好想揍她一顿。
  
  章哲啪一拍床榻。
  
  床榻上铺着锦褥,这一拍只是闷想,章哲使了全力,可气势减掉了足足半成:“姜辛,你也太胆大妄为了吧。”
  
  姜辛挺直腰板,道:“怎么,这你就受不了了?是,我就是故意的,配合着他们演戏,也不过是让你看看,这个家,这个家里的人,到底都是些什么怪物!我做错了什么?要被人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我有多十恶不赦,以致于你一母同胞的兄弟要玷污我,致我于死地?我没有忍让吗?我不够谦卑吗?我还不够窝囊不够憋屈吗?我一步步退让,可我换来了什么?”
  
  章哲抬手。
  
  姜辛不退反进,把脸送到他跟前,道:“让你恼羞成怒了?很痛恨我是不是?是否后悔,早知今日……”
  
  话没说完,被章哲猛然拉进怀里,堵住了嘴。章哲忍了许久了,简直忍无可忍,他的外袍宽大,并不合身,姜辛自己不知情,又在榻上翻滚了半天,早就露了大半春光,那美景半遮不遮,要比全露出来还惹人心痒难耐,得了,与其花费不必要的精力吵架,还不如做点正经事。
  
  第303章 、请罪
  
  姜辛冷不防被扑倒,吓了好大一跳。
  
  等到回过神,气得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便极力挣扎、反抗。
  
  章哲一看她不够乖顺,便多用了些力气。姜辛被压得死死的,浑身骨头都要酥了,她心里有气,越发不肯服输,手脚并用,又踢又挠。挣扎中越发衣衫凌乱,看的章哲心里眼里都是一团火,他一低头,狠狠咬在姜辛胸前。
  
  姜辛低叫一声,吓得肌肉都绷紧了,生怕章哲不管不顾的胡来,他正在气头上,真下狠嘴也不是不可能。
  
  好在章哲无意伤害姜辛,上下齿关轻扣,姜辛又是一声低叫,意味却与刚才大不相同。
  
  章哲再接再厉,上下其手,姜辛很快败下阵来,不管她怎么挣扎,始终在章哲把控范围内。
  
  姜辛气得口不择言:“你就这么饥渴?不管什么情况下都能发情?”
  
  章哲将姜辛身上的束缚扒得一点不剩,道:“你如今倒是自信多了,夸起自己来毫无压力。”
  
  姜辛气得眼眉倒竖:谁自夸了,她分明是在骂他好不?姜辛又气又怒,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她当然不承认这次的事是自己的错,也不认为自己被章贤碰了几下就肮脏了,配不起章哲。更该死的是章贤和邵嫣然,总之不是自己。章哲爱怎么想、爱怎么以为,那是他自己的事。
  
  她也不是气章哲的态度。他知道这件事并不稀奇,他当时和事发之后的表现也可圈可点。迄今为止,他也并没有要置她于死地的心思,他对章贤到底怎么想,姜辛不清楚,但起码他之后的举动不像是沉默纵容的意味。
  
  甚至他现在的举动,姜辛也不觉得有多冒犯,虽说青天白日,两人亲热,于理不合,但只要家中长辈不管,他们两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也不算出格。章哲的举动,在某种意味上承认着姜辛的魅力,对她确实算一种恭违,起码表明他并没有因为今天的事就对姜辛产生了嫌恶和痛恨等情绪。
  
  可姜辛就是生气,她骂道:“你不要脸。”
  
  章哲还就不要脸了,两人近身搏斗,空间狭窄,肌肤相接,气温越来越高,他徒然生出一种不同于往日的感觉。
  
  平日并非不好,可姜辛总是太过矜持,哪像现在这般泼辣。
  
  章哲越加兴奋,有些气喘的道:“要脸有什么好处?”媳妇生气,他再要脸,两人谁也不低头,生分着感情越来越疏淡,他可真要就把媳妇丢了。
  
  姜辛反倒没脾气了,她咬咬牙道:“你要强迫我,我也没能力反抗,也做不了什么,可说好了,自此之后,你我两不相干……”
  
  章哲身体一沉,姜辛一口气被憋在半截,要吐,吐不出,要咽,咽不回去,好半天都顾不得说话,整个人都被熟悉的感官所控制,脑子里也晕乎乎的,再也不及胡思乱想了。
  
  好半晌,姜辛才有了点动静,气焰要比刚才低落多了,一开口,声音有点儿哑,还透着委屈:“你刚才不是……完了吗,怎么又来?”
  
  章哲好半天才似笑非笑的道:“我还没老呢,要是像你说的这么不济,你不得恨死我?”
  
  姜辛挥着拳头砸在章哲身上,恨恨的道:“我现在就恨死你了。”
  
  章哲轻喘道:“恨我什么,是这样,还是这样?”
  
  “你,你无耻,这种事,也,也能,拿来要,要挟人,啊~”
  
  “我倒想跟你讲道理,可你不肯听,非常时期只好用非常手段,现在,你可以听我好好说话了么?”
  
  “我……你,你放开,我……我听你说就……”
  
  “我又改主意了,道理什么时候不能讲,不差这一刻。”
  
  “你,你要死,万,万一,有,有人,来……”
  
  “谁会来?这院子里都是我的人,谁敢多嘴多舌,我正愁找不到借口打发他们呢。旁人,这会儿哪有那个闲情逸致来打搅你我?”
  
  “你,你都,做了什么?”
  
  “嘘,乖,专心一点儿,你老逗我说话,我的时间更长……”
  
  姜辛的声音弱下去:“我不说话,你就能快点吗?”
  
  章哲没吭声,只用行动表示他当然可以。
  
  姜辛声音里都带了哭音:“你混蛋,大骗子,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章府众人确实没人有那份闲心关心章哲和姜辛这对小夫妻在做什么了,顾氏脸色青白,眼圈通红的坐在章老太太下首,别开脸用帕子捂住嘴,不去看跪在地上的章贤。
  
  章老太太声色俱厉的问章贤:“你自己说,怎么就油脂蒙了心,做出这样的丑事来?你身边缺女人,不拘和我还是你媳妇说一声,哪怕立刻当下,也能替你寻出一两个你满意的女子来,怎么就……”
  
  章贤咬着牙道:“孙子糊涂,可做也做了,孙子愿意迎娶邵家表妹,如今还请祖母做主,探探邵家是爰态度。”
  
  “你……”章老太太都气懵了:这话虽是不错,可如此直眉瞪眼的说出来,谁愿意听啊?顾氏怎么说也是他的妻子,就算纳妾,哪怕装模作样呢,也得先跟顾氏商量,好歹是个尊重的意思,毕竟他睡的不是普通的丫鬟,而是未嫁的黄花大姑娘,还是在他媳妇怀孕期间,又被所有人都逮了个正着。
  
  顾氏羞愤的低下头,把脸埋在帕子里,无声的抽泣。她已经不怨恨爹娘有眼无珠,将她许嫁到章家了,也不是因为章贤一次又一次的背叛让她寒心,她只是觉得绝望,她这辈子算是完了,她明白也认命,可腹中胎儿该怎么办?生在这样的人家,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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