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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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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掌柜也想到了这点,只好叹息一声。
  
  他听说了章家的家世背景,对姜辛的决定有了九分赞同。朝里有人好做官,既然六爷的祖父、父亲都在京城,和鲁知府怎么也能攀上交情,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能大而化小,小而化之?
  
  他点头道:“唯今之计,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可,姜辛一个妇道人家,长途跋涉,多有不便啊?
  
  姜辛道:“我倒是没什么可顾忌的,就是六爷这儿,还需要你多照顾。”
  
  秦掌柜点头:“我一定会尽心竭力。等明天我再去求求人,好歹给六爷送点衣裳、吃食和伤药。”他是个老实人,想得也很周到,姜辛没什么不放心的,她又把聪哥儿推出来,道:“还有聪哥儿,也麻烦你照料一下……我和六爷都不在,他一个孩子,怕是难免受人欺负。”
  
  聪哥儿讨厌这种被人当做孩子的感受,他赌气道:“我会自己照顾自己。”
  
  姜辛看了他一会儿,道:“那就最好。”
  
  聪哥儿听这话气得背过身去,不肯理姜辛。
  
  姜辛送走了秦掌柜,才把聪哥儿转过来,盯着他的眼睛道:“京城我是非去不可,而且不能带着你。”
  
  她说得这样直白和坚决,聪哥儿虽不服气,却也知道再无转寰的余地。
  
  姜辛道:“你在这儿等消息,想来燕城那边不日会有信来。我出门已经是无可耐何,你六叔在这儿,总得有个能来回传递消息的人。”她尽量和他用商量的口吻说话,其实心里烦躁得很。此去京城,凶吉难料,她根本没法带着聪哥儿,再说他不过是章贤的庶子,谁会在乎他呢?他不但不能成为自己是章家人的证据,反倒是拖累,不如把他留在家里,还更安全些。
  
  姜辛只打算带着安辰一个人走。
  
  从姑苏到京城,少说也得有四百里地,她二人便是快马加鞭,也得走两天,何况她根本不会骑马。若事情顺利,到了京城能找着章二老爷,再由他派人回程就要快得多,所以她给自己定了十天的期限。
  
  家里总得留人看家,安季等人便留下来照顾聪哥儿。
  
  两人既打算要走,就没耽搁,由秦掌柜出面,雇了辆车,两人第二天收拾了行李,先沿水路,取道无锡、常州、镇江,再上船陆路直奔京城。
  
  一路还算顺利,只姜辛主仆二人晕船,自上船之日就吐得七荤八素,再兼姜辛多日压力太大,心火旺盛,躺倒就头昏眼花,再也起不来了。
  
  安辰比她稍好些,撑着虚弱的身体,央了船家给靠岸找了个郎中,替姜辛诊了脉,又要熬药,姜辛却不许。
  
  安辰急道:“奶奶,眼瞅着离京城越来越近,您还怕耽搁这点儿时间吗?您若精神不济,怎么去寻二老爷和二太太?”
  
  姜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道:“我没事,就只是晕船晕得太过,你叫船家找个治晕船的偏方就好。”
  
  安辰劝不动,气得都要哭了,可姜辛死活不肯喝药,她也没办法。
  
  等到下了船,姜辛烧得额头滚烫,安辰说要找个客栈歇息一天,姜辛只是摇头,愣说自己没大碍,立逼着她去找车马。
  
  等到了京城,主仆两人也是俩眼一抹黑。上哪儿去找章二老爷和章二太太?姜辛上辈子就没出过章家,这辈子有限的几回出门,最远也只是去趟武州,及至姑苏,还是因为处处有章哲打理安排。真到了京城,她压根不知章二老爷等人住在哪儿。
  
  到了这会儿,姜辛不免懊悔,太过依赖人就是这么个下场,一旦靠山倒掉,她自己一事无成,寸步难行。
  
  主仆二人先在客栈歇下,安辰自告奋勇的去打听章二老爷的下落。
  
  只能说倒霉时喝口凉水都塞牙,安辰这一去就没回来。
  
  姜辛十分后悔,不该让她一个人出去,安辰比自己强不到哪儿去,进了这偌大京城,怕是迷路是小事,遇到为非作歹的人才可怕。京官无数,章二老爷算不得个中翘楚,可未必谁都知道他住在哪儿。
  
  她不能再指望着安辰哪天回来,勉强在客栈躺了一天,养好了精神,第二天便撑着身子去了街上。
  
  其中辛苦自不必说,好在艰难辗转,终于打听到了章二老爷在京城的落脚之处,姜辛退了客栈,又留信说如果安辰找来,叫她去章二老爷家寻她,这才收拾了包袱,雇了辆车马,去章二老爷家求助。
  
  第344章 、变故
  
  送上第一更。今天更新的有点晚,抱歉啊。
  
  章二老爷家住在城北一处三进院子里,门口只挂着简单的章府二字,朱门紧闭,安静而肃穆。
  
  整条街都住着大大小小的官员,是以章府并不起眼。
  
  姜辛上前叩门,半晌才有个三十左右岁的家人将门开了个缝,探出头来不耐烦的问:“你谁啊?”
  
  见是个年轻妇人,不由的怔了怔,上下打量她一回,眼里露出嫌弃来。
  
  姜辛忙道:“敢问这里可是章侍郎家吗?我从燕城来,想拜见章二夫人……”
  
  那家人冷冰冰、硬梆梆的道:“你找错人了。”不由分说,啪一下把大门阖上了。
  
  姜辛吃了闭门羹,有如被人打了脸般疼,可她能说什么?
  
  她咬咬牙,再度上前叩门:“我是从燕城来见老爷和太太的,六爷有难,只有老爷和太太能救他啊。”
  
  可惜她喊也白喊,大门关得死紧,连道缝都没有。
  
  什么玩意儿。被外人欺负,姜辛只有愤恨,可被自己人欺负,她只觉得屈辱。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没想到章家一个守门的家人都能跩成这样,眼睛长到头顶了,鼻孔朝天,连话都不听完便拒绝。
  
  姜辛敲了半天门,不只章家门不开,就是左邻右舍都没人过问,当真是各扫门前雪,冷漠到了极点。
  
  姜辛不由想到安辰,她是不可能私自逃跑的,难道是被章家人扣住,就为了对付自己?
  
  她和章家人没冤没仇吧,何至于要因章哲遭受无妄之灾,就对自己迁怒如斯。
  
  可章家人有权有势,与燕城的章老太太又不同,章二老爷是典型的政客,他考虑事情的角度思路,甚至他的行事做风,都远远不是章老太太能比的。
  
  他对待家人,或许显得懦弱,那是因为是他的家人,就有诸多顾虑和容让,可自己对于章二老爷来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外人,怎么严苛对待都不为过。
  
  姜辛自己受到如何的对待都无所谓,只要章家能把章哲捞出来。
  
  好在姜辛来前就写了封信,把章哲的事情交待得一清二楚,她不求别的,只求章二老爷能念在父子一场的份上,救章哲出来。
  
  守门的家人看到从门缝里塞进来一封信和一张银票,听门外的妇人道:“六爷有难,危在旦夕,恳请您把这封信交到太太手里,若我所言不实,我情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仍然没人回应,那封信也没人拾捡,姜辛守到天大黑,也没等到章家大门开开,连章二老爷都没回来。
  
  姜辛饥渴交迫,无力的杵在章家大门外头,心里干涸而荒芜,仿佛一无所有的乞丐,行走在广阔无垠的大沙漠里,无依无靠,了无生机。
  
  天彻底黑了下来,能听见街上的梆子声响,再不回去,宵禁开始,她便连容身之地都没有了,她没办法相信自己那能银票能鼓惑人心,会因为一时仁慈,便将信交到章二都你或章二太太手里,那么她只能明天再来。
  
  但凡有一线希望,她就不能放弃,六爷还在牢里等着她。
  
  姜辛头重脚轻的往前走,街上行人稀少,她单薄、孱弱的身影就格外醒目。
  
  有巡逻的士兵列队而过,姜辛避在路旁,忽然就笑了。只是她自己并不知道,这笑有多悲凉。这个世道已经这么讽刺,亲人指望不上,朋友、故旧指望不上,而最应该给予保护的伦常纲法更是指望不上。
  
  可偏偏她现在走投无路,再指望不上,也得用血肉之躯往前冲。她决定了,她要告鲁知府。
  
  姜辛第二天又去了章二老爷家,把昨天的话说了十几遍,又递了一封信和一张银票,眼见仍然和昨天一样,没人搭理,她并没多耽搁。
  
  她去寻了一位状师,说明来意,要代夫伸冤,告江宁知府草菅人命。这世上千奇百怪,人也各具形态,总有好人和坏人。有时候你春风得意,冷不防就遇到一个坏人,把你坑得倾家荡产,可有时候你绝望无助,往往会有许多不起眼的好人。
  
  这位状师姓陈,今年二十五六岁,生得并不起眼,但说话谈吐十分亲切。他听了姜辛讲述的原由,当场就替她写了状书,还对她道:“你一个年轻妇人,抛头露面多有不便,这样,我替你寻个人去告状,只说是你相公的……兄弟。”
  
  进衙门告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管你有理没理,先把一百杀威棒,姜辛这么个小身板,哪里受得住?
  
  姜辛连连道谢。
  
  不仅如此,陈状师连银子都不收,他只道:“我看你也是走投无路了才寻到我这儿,我不敢保证说一定替你把官司打赢,只能抱着尽力一试的想法,等到官司结束,你再跟我算这笔帐目也不迟。”
  
  姜辛想,横竖不想麻烦也麻烦了,既然麻烦了,那就麻烦到底吧,她请陈状师又替她一连写了几十道状子,没那么正式,只是简单说明鲁知府如何枉顾王法,欺压平民,并且为一己之利,便要草菅人命的事简单一说,她拿着状纸就去街上最繁华的地方。她找了个说书先生的茶摊外面,将状纸一发。
  
  国人都爱热闹,没热闹还要创造热闹呢,何况这热闹是主动送上门的?
  
  姜辛也没指望着谁能替她出头,只要把声势造出去就好。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往前进行中,姜辛强压着心里的焦灼,无数次在心里对章哲说着抱歉,可她就是不想白白的让鲁知府私欲得逞。在她看来,章哲不该受的磨难也都受了,就再撑几天就好……
  
  京城里掀起了一阵噪动,先是有人拿了状纸去府尹那里状告江宁知府鲁建成,再有京城里流言四起,说是鲁建成为了夺人财物,竟不惜捏造罪名,将人打入牢狱。
  
  等到府尹大人接了案子,准备开堂审理,想要提证人章姜氏时,却找不到人了。陈状师照着姜辛留口信的客栈去找人,却被客栈的伙计告知,打从昨儿一早姜辛出门,就一直没回来。
  
  陈状师不会愚蠢到相信姜辛是玩仙人跳,挖这么大坑,蓄谋这么久,就为了耍自己玩,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姜辛的性命安危。
  
  第345章 、无常
  
  送上第二更。
  
  天空飘起了细雨,缠缠绵绵,带着江南特有的风情。空气中满是花香,初夏的傍晚,处处都如诗如画。
  
  姜辛却无心欣赏这美景,只能仰天长叹,暗叹一声“倒霉”。
  
  她不是个心思多缜密的人,只胜在小心,她怕自己行动异常,遭人关注。毕竟鲁建成也是一方大员,他在京城里不会一点儿根基没有,如果被人注意到她是始作俑者,一定会对她不利,是以她这几天一直寻热闹的地方,发了状纸便隐没在人群里。
  
  可偏偏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她躲过了衙役的追捕寻访,却被一个花花公子相中,也不知道他哪只眼看出她姿色绝伦的,抢了人就跑。
  
  不只她,还有十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没一个能幸免,都成了他网里的鱼。
  
  小姑娘们都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仿佛天都塌了。
  
  可不是天都塌了么。她们的着装都极其普通,有的手里还牢牢攥着竹篮,她们有的是出来卖花的,有的是出来卖糕点的,有的是出来逛街的,都是寻常百姓人家的女孩儿。
  
  家境再贫寒,但父母疼爱,怕是挨过饿,受过寒,却少有遇到这样强抢民女可怕的事,也不知道以后的命运如何,远离父母家人,注定一生漂泊,天不塌了才怪。
  
  相较之下,姜辛就沉默得多。她试图逃跑,可这高墙大院,又有蛮横的婆子守着,连只耗子都钻不出去。
  
  她也不想喊什么自己是章家的儿媳妇了。在燕城,或许还能有用,在这儿,怕是催命符了吧?谁知道这家人是什么来头?万一和章家不认识还好,若是认识,为了各自的颜面,怕是只有弄死她以绝后患,以免将来两家因此生了龌龊。
  
  到了晚上,陆续来了几拨人,有送衣裳的,有送饭食的。除了姜辛,没一个人有心情吃饭,都缩着身子躲在墙角,哭起来没完没了。
  
  姜辛看这饭食还不错,心想,就算明儿就死了,也得今晚做个饱死鬼,她自顾不暇,也没那心情管别人。命是自己的,你自己率先作践,怎么不怪别人作践你?
  
  她自己动手,吃了个饱。
  
  这时候又来了两个婆子,算姜辛在内,一共十二个,各个都打量了个遍,又细细看过她们的脸蛋、脖颈、手腕,甚至连脚的大小都看过了,这才一一记了名录,转身就走。
  
  姜辛明显是妇人打扮,可这两个婆子一点儿都不惊讶,倒是一副见惯不怪的模样。姜辛并没报出真名,只自称夫家姓许,那婆子便记了个许氏。
  
  姜辛便知她逃生无望。
  
  很快又来了五六个丫鬟,拿着名册,分别叫了名姓,把人逐一叫走,到最后只剩了个姜辛和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
  
  那小丫头年纪太小,衣裳倒也精致,可惜眼神懵懂,一副不解世事的模样。因撑不了太久,这会又累又饿,又怕又惧,早就阖上眼睡着了。
  
  丫鬟送了两床被子来,什么话也没说,径直锁了屋门出去。姜辛想睡又睡不着,便将那小姑娘半拖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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