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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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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老爷是肯定不会支持六爷的,还有林家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姑娘由妻变妾,变平妻也不成啊?林家势大,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何况人家又是实打实的妻,还写了婚书的……
  
  章哲这回倒是从善如流,对杜叶道:“我自己先回去,你继续找。”
  
  杜叶:“……”六爷,咱这样真的好吗?这么大张旗鼓,二老爷不用打听就能知道您在做什么,平日里都瞧着六爷不顺眼,这回还不又得说六爷“不务正业,竟干糊涂事”啊?
  
  人死都死了,新人也娶了,还非得满世界搜罗,谁不得看六爷跟个疯子似的,竟没事儿给自己找事儿?
  
  章哲呵笑一声道:“你要是这么没骨头,以后也不用再待在我身边了。”
  
  杜叶肉皮子一紧:“小的是不会胡乱说的,就是二老爷对小的严刑逼供,小的也绝不会漏一点儿口风,可……”
  
  可不是他闭住嘴,二老爷就打听不出来的。
  
  章哲凝眉深思,他忽的笑道:“没关系。”分明是已经下了决心的模样。
  
  姜辛平平安安的出了月子。
  
  孩子是早产,才七个多月,就因为母体受损不得不提前出世。好在姜辛怀他之后,营养始终不错,这孩子除了个子小点儿,身子弱点儿,生命力倒是强韧得很。
  
  许伯借了一头产奶的养,见天儿挤了奶烫了给孩子喝。喝不完的就给姜辛喝,她的气色总算渐渐恢复过来。
  
  她提出要走。
  
  许大娘很是吃惊:“孩子这么小,你一个妇道人家,上哪儿去?”
  
  姜辛道:“这里终究不是我家,虽然您二老待我有如亲生,可这里是我的伤心地,我怕早晚会有人寻了来,给您二老带来麻烦。我如今不记得自己家在哪儿,可隐约知道我曾经在姑苏城落脚,我想回到那儿去。”
  
  她咬了咬牙,艰难的道:“您二老的恩德,我无以为报,只能图以后,若是以后也不能,那我来世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也定然不敢怠惰。”
  
  许大娘直摆手:“孩子,这话就别说了,只能说这都是老天安排的,恰巧遇上你,别说是我们,换谁也不可能见死不救。”他们并不知道姜辛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富贵人家的隐私事太多,吃人不吐骨头,他们也看得多了,很是同情和体谅姜辛,她不说,他们也就不细问。
  
  她接着道:“再说我们也没做什么,谁没有个为难招窄的时候呢,可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嘛。你要回去,我们也不拦你,只是你自己,年纪轻轻,又孤身一人,带着个孩子,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没法过儿也得过,姜辛知道,她不可能一辈子都指望别人。
  
  出了满月,姜辛便告别了许家老两口。老两口都是实诚人,虽说家无余财,可还是给她准备了干粮:几块玉米饼子,两大包肉干。
  
  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对于他们老两口来说已经是竭尽所能的全部力量。姜辛抱着孩子,将半边脸都遮到了小被子后头,哽咽着道:“等我安顿下来,我一定会回来看你们。”
  
  她倒想让他们和自己一起走,因为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有什么变数,她不希望他们老两口因为善良反倒要受到恶人的惩罚。
  
  可这老两口一是故土难离,二是姜辛不知道自己将以何为生,是以也不敢夸下海口,就一定能带他们过上好日子,他们也不愿意成为姜辛的拖累,是以在他们推辞之下,姜辛这才决定孤身上路。
  
  姜辛将最后一件首饰当掉,做了回姑苏的盘缠。而这个时候,章哲和姜冽也才急匆匆的去到许伯家。
  
  第368章 、错过
  
  送上第一更。
  
  姜辛一路顺风顺水的回到姑苏。
  
  她脑子里仍然没什么太深刻的印象,可却仿佛冥冥中有什么在指引一般,她抱着孩子回到当初她和章哲生活过的院子。
  
  院门口大门紧闭,上面挂着一把冰冷的大铜锁。
  
  姜辛愣怔怔的看着,良久只是自嘲的一笑。就像当初她认定这孩子和无忧公子有关系一样,其实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手段罢了,现在,她对这个院子所谓的熟悉,也许仍然只是错觉。
  
  她不过需要一个安身之地,哪管是京城还是姑苏?她只是不甘心,想要从冥冥中找出一点儿线索来,终于被残酷的事实打击,她这回是真的死心了。
  
  姜辛抱着孩子,几乎磨破了脚掌,才和人赁了间房子,只有两间,简单、简陋得无法形容。屋内只有竹床一张,剩下的便全靠她自己置办。
  
  房钱一个月要三十文钱,见她抱着孩子可怜,那家主人也没苛刻,只收她二十文。面对着四壁空空如也的屋子,姜辛打起精神,对怀里的熙郎小声儿道:“这是我们的家,以后,娘会让你搬进更大更漂亮的家。”
  
  万事开头难。
  
  她想要活下去,必须得有谋生的营生。姜辛搜肠刮肚,深知自己并没多少本事,仿佛自己从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刺绣只能算是糊弄,做针线也是手艺平平,况且姑苏这地方地杰人灵,是胜产苏绣的地方,她若想以此谋生,纯粹是班门弄斧,徒惹人笑话。
  
  姜辛决定开个小吃铺子。
  
  她脑子里有许多食谱、菜谱,与姑苏本地的吃食大不相同。她不求能一朝富贵发达,只盼能养活得了她和熙郎。
  
  姜辛是真的褪下了从前的娇弱,每日里用凉水洗衣、洗菜,从不顾忌;买了菜,不敢要人帮忙,就为了省几文钱,她自己挑着扁担要走上十几里路。
  
  一天忙到晚,热汗顺着额头往下淌,背上还背着熙郎,愣是舍不得把他交给别人代为照看。一则是没钱,二则是她不放心。
  
  到了晚上,她累得腰酸背疼,手臂和双腿都和灌了铅一样,抬都抬不起来。可她还要照顾小熙郎,喂他喝奶,给他洗澡,抽空给他缝小衣裳,一直忙到大半夜,等到天不亮,又早早起来准备开小吃摊。
  
  眼看小吃摊生意越来越好,姜辛欣慰的想:再累也值得。
  
  章哲和姜冽俱都扑了个空。
  
  他们两个快把这附近十几个村都翻遍了,也没找着姜辛,隐隐听说曹甸村有人曾经借过刚下过崽的母养,他二人便揣着一线希望找到了许老伯家。
  
  许老伯不在,说是上山打柴去了,许大娘见他二人衣裳华丽,骑着高头大马,又带着随从,先怯了三怯,问起家里有没有来过陌生人,许大娘一问三不知,只是摇头说:“没有。”
  
  姜冽难免失望,见问不出什么来,转身就走。
  
  章哲却不死心的四下乱看。院子不大,后院种的是菜,有一口井,前院除了猪圈就是鸡圈,屋檐前还种着一捧花,他看桩子上有拴过的痕迹,便问:“大娘,你家养过羊?”
  
  许大娘想,自家老头子借羊不是秘密,是瞒不住人的。可姜辛是老头子晚上救回来的,没人知晓,甚至坐月子期间她也从未出过院子,因为安静,左邻右舍也没多加关注,所以想必瞒能瞒得下。
  
  便点头道:“是,前些日子我病了一场,吃什么东西都吃不下,老头子着急,就从村头老杨家借了一头母羊……”
  
  她答得滴水不漏,章哲也挑不出什么破绽来。可他不肯走,许大娘也哆嗦了,仔细回想,姜辛母子走得匆忙,屋里的尿布还没来得及收拾,可别露了陷。
  
  正忐忑着呢,章哲迈步往里走。姜冽一皱眉,心说,你一个大男人,二话不说就往人屋里闯,合适吗?
  
  想是这么想,却没拦。
  
  章哲边走边问:“大娘家里都有什么人?”
  
  “……就我们老两口。”许大娘说着便用袖口抹了抹眼角:“唉,老婆子命苦,生了两儿一女,都没站住,到老了老了,可不就剩我们俩相依为命了么。”
  
  章哲挑了竹帘进屋,四下逡巡了一遍,果然不见异样。
  
  他原也没抱什么希望,可此刻仍然觉得失望,在门口站了良久,这才迈步出来,又往后走。
  
  后头靠着东墙有间小厢房,正是姜辛母子住过的,眼见得他要往里走,许大娘道:“这位公子,那里堆着的都是杂物,又脏又乱,可别冲撞了您。”
  
  章哲脚步顿了顿,看着许大娘道:“大娘想必猜到了,我们在找人,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女子,她怀着身孕,孤苦零丁的一个人,没家没业,不知道有多难捱。若是大娘知道,不妨给我们指个明路,也免得她继续饱受流离之苦,更免得我们徒劳无功。”
  
  许大娘犹豫着问:“敢问公子,是那姑娘什么人?”
  
  章哲竟一时语塞,那句“我是她相公”怎么也没办法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姜冽接话道:“我是她娘家大哥。”
  
  许大娘疑惑的道:“你们……是怎么?”
  
  姜冽道:“她从姑苏来看我,不想半路失了音讯。”
  
  许大娘也无从分辨他说的是真话是假话,只好道:“我家里倒确实住过一个姑娘,和你们说得相似,可她脑子……”她指了指自己的头:“什么都记不住,并不知自己家在何处,家里又有什么人,而且她今日就走了。”
  
  “去哪儿了?”
  
  “这……我可真不知道,这非亲非故的,她不说,我们也不好深问。”
  
  线索又断了,但从许大娘的描述中,这女子和姜辛有着九成相似,并且是许伯从乱葬岗遇到并救回来的,姜冽和章哲都生出几分希望来。
  
  可一想到自己又与她错过,这懊悔之情便又多了几分。
  
  章哲留了口信,如果姜辛再有消息,请许大娘务必给自己或是姜冽送个信。临走留下一百两银子的银票,算是表达谢意。
  
  他看着姜辛没能带走的孩子的尿布,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她竟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听许大娘说,是她脑后受了伤,现在那里还有一道三寸长的疤。
  
  也不知道她究竟都遭受了什么,章哲心如油烹。
  
  第369章 、除非
  
  送上第二更。
  
  章哲和姜冽无功而返,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进了城,快要分道扬镳了,章哲叫住姜冽道:“大哥——”
  
  姜冽哼一声道:“当不起,章六爷。”
  
  章哲抱拳道:“都是我的不是……”
  
  姜冽冷着脸道:“我不知道章六爷有什么不是。”他字字句句都在噎人,可见对章哲积怨甚深。
  
  章哲顿了下,撩袍跪下道:“大哥,都是我的错。”
  
  姜冽抬起了下巴,视线掠过他的头顶,冷冷的道:“章六爷还是起身吧,被人瞧见,又不定说我姜家怎么不要脸,非巴着章家要耍赖放泼呢。姜家也是要脸的。”他拨马要走。
  
  章哲膝行几步,跪到他马前,垂头道:“我不敢乞求大哥原谅,可这句对不起,是我欠姜家的。”
  
  姜冽喉结滚动,手里的马鞭攥得紧紧的,差点儿就劈头盖脸的朝着章哲挥下去了,到底只是咬着牙挪开视线道:“你不欠姜家,你欠的是甜甜。”
  
  “是,我自知大错特错,等找到甜甜,我一定会磕头认错。”
  
  姜冽尖厉的冷呵一声,道:“好,好,磕一个头,便足以弥补她这些日子所受的磨难和痛楚,便足以弥补她这半生的流离无依,是吧?章之问,你打的好盘算。我告诉你,做梦,休想,我姜家的女孩儿再不值钱,也不是任人欺凌的,总之,我不会原谅你,除非你去死。”
  
  姜冽把这些日子积压在心里的愤怒和痛恨都爆发了出来。
  
  天知道,姜家已经没人对姜辛还活着再报希望?二婶娘是个没用的,听说姜辛失了踪迹,除了哭就是病,到这时还意识昏沉,可除了哭着喊“娘可怜的甜甜”,她什么都帮不上。
  
  自己的母亲就不必说了,逢人便说姜辛“不知检点”,不定做下了什么不名誉的事,这才做了缩头乌龟,再不敢露面。
  
  就是祖母,一力替姜辛争取,也只是为了姜家颜面,在某种程度上,她已经默许了章家的态度,连她都放弃了姜辛。
  
  女子不比男子,一旦名节尽失,姜辛是无论如何也再担不起章家的儿媳妇之职。
  
  姜冽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样的执着究竟是为了什么,也许不只是因为他知道,除了他,阖府再没人挂念姜辛,还因为章家这欺人太甚的作法,更为了姜家这凉薄冷血的态度。
  
  他想过,一年找不着,找两年,两年找不着,他找十年,十年找不着,他找一辈子。他一辈子找不着,他儿孙接着找。他非要把姜辛找出来,让她有一个可以为自己辩护的机会,让她堂堂正正的告诉章家,告诉姜家,她没有做对不起任何人的事。
  
  也不要她这样委里委屈、窝里窝囊的蒙受不白之冤。
  
  但凡有可能,他养姜辛一辈子,如果她愿意,就再给她寻门亲事,倾尽自己之力,也一定要让她过得比从前更光鲜,就为了打章家、打姜家人的脸。
  
  也就是这一个信念,支撑着他不放弃任何一丝痕迹,恨只恨,姜辛就在京城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愣是不知道她的任何消息。
  
  无忧公子是吧?等着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一笔帐,他是注定背上了,自己现在耐何不了他,还有后十年、二十年呢。
  
  章哲漠然的低笑了一声,道:“我现在不会死。”
  
  姜冽冷哼,他怎么舍得死?娇妻在怀,前途大好,他怎么舍得?
  
  章哲无视姜冽的嘲讽,低声道:“我一定会找到甜甜。”
  
  这话说晚了,要是一个月前他也是这态度,也就没现在的林氏了。现在信誓旦旦有屁用啊?
  
  姜冽嘲弄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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