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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194部分

小说: 炮灰继室重生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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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老鸨扬言要离京,到他真的能脱身出京,共三个月的时间,九十个****夜夜,他榻无虚席,想要梳弄他的客人从屋子一直排到院外,他所接的客人早就超过了千人。

    老鸨在隔壁数银票数的得意,十分粗俗的沾着唾液,将银票数得呼呼直响,还不时呵骂他:“让你以前假清高,叫你接客,和要了你的命一样,现在怎么样?还不得乖乖听话。倒没想因祸得福,看来这位无忧公子真是老娘命里的福星,以后老娘将无忧公子供起来,每天早晚三炷香,请他老人家保佑我日进斗金。”

    他赤着身子,以扭曲的姿势被一个身有狐臭的男人压在胯下折腾,双目无神,一片黑寂,再提“无忧公子”,他只能在喉咙里粗哑的呜咽。

    身上的男人却只当他动了情,越发兴奋,在他细腻白嫩的身上不住的又拧又掐。外头老鸨高声提醒:“时间到了。”

    那男人才悻悻然的道:“老子下回再来。”

    老鸨赚得盆满钵圆,带着他出京,一路行船,老鸨不曾让他停歇,船来船往,俱是撑船和行船的粗俗汉子。原以为在京城便是受的非人折磨,原来地狱不只十八层,一层层往下,苦难永无止境。

    天快蒙蒙亮的时候,最后一拨客人退出小船,老鸨抱着银票睡得正香,他悄悄起身。手脚上的粗麻绳怎么也挣不开,他也就渐渐息了复仇之心,摸索着匍匐到船边,耳边听着是哗哗的江水,他咧开嘴角笑了笑,纵身一跃。

    江面上绽出一朵水花,很快就消散不见。江底有血腥气涌上来,葬身鱼腹的时候他也没明白,自己是怎么从高高在上的无忧公子便成这样低贱的小倌的。

    倒也好,正应了那句因果报应,他曾虐杀多少无辜少女,如今他就被多少男人蹂躏,原来世间果然是有报应的。

    姜辛从首饰铺子里出来,一个卖花的小姑娘挎着竹篮拦住她,道:“这位奶奶,买朵花吧,最新鲜最娇艳的玫瑰。”

    姜辛叫青杏买了一束,那小姑娘笑着道谢道:“奶奶人美心地也美,一定会大富大贵的。”说完撒腿跑了。

    姜辛接过这束花,道:“没想到这小姑娘嘴还挺甜。”

    青杏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小姑娘肯定是没少替家里出来卖花,倒练得一张巧嘴。”

    姜辛打量了这朵花多时,漫不经心的道:“是啊。”她随手把这束玫瑰丢给青杏,道:“回去吧。”

    她什么都不知道,却已经什么都知道。不是她有意害人,不过是因果循还,报应不爽罢了。 


    (正文完 )


第四卷 顾氏番外卷(手打)

  第420章、顾氏番外一

    先说明一下,这几章番外和本文基本无关了,是写文途中,忽然兴起的恶趣味,桃花心想:原来这文女主选错了,应该选顾氏的,本来想在番外中提一章的,后来想想,索性专门写个番外吧。
    比较雷,也比较虐,大家不喜勿入,桃花只当练笔了。
    顾氏在向章老太太请安时。听说府里的六爷有了消息。
    这位六爷一向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不求上进,只喜欢游山玩水,即使家里替他娶了他想娶的姜氏,也没能阻拦得住他往外奔赴的脚步。
    甚至,他竟然拐着新婚妻子姜氏一起离家出走了。
    这一走就是一年多,始终没有消息,章老太太原本还恨恨的说:“不回来就永远都别回来。”
    骂是骂,到底心里惦记,私下里嘱咐帐房不许给章六爷派来的人支取银了。可这位六爷硬气,愣是没向家里求助。
    可到底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童六爷摊上事了。
    求助信是聪哥儿寄回来的。
    聪哥儿是章家三爷先头妾室的庶长子,在顾氏嫁进来之前就已经写到了先前三奶奶姚氏名下。他比顾氏也不过小五岁而已,人高马大,在顾氏跟前话不多,倒也尊敬,只是他从不叫她“母亲”。
    甚至随着他年纪越长,他已经比顾氏都高了,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一层复杂难辩的东西。顾氏原本还只当他注定要与自己仇视了,不想他一直都很放任嫡亲弟弟瑞哥儿叫自己为娘,并且看他们母子相处时,眼光始终柔和。
    他聪慧好学,在顾氏有孕期间,时常拿了书来请教她。请教为名,陪伴为实,顾氏孤单,默默接纳了他的好意,不想他竟生出别的心思来,儿子一落地,他竟发狠话,叫她不得再与章三爷亲近。
    顾氏不拿他的话当回事,章三爷进她屋子当夜,聪哥儿便烧了自己的屋子,第二天竟一走了之,没了踪影。
    虽然章老太太和章三爷都大骂聪哥儿任性作妖,可对顾氏脸色也不好。顾氏心里是既憋屈又庆幸。聪哥儿这孩子人如其名,确实聪慧,可他性子却太极端了,他留在章府,顾氏怕是要日夜不得安宁。
    谁想他竟与章家六爷汇到了一处,才给顾氏报了平安,顾氏欣慰于他有了落脚和依靠,也庆幸他暂时没有回家的打算,他第二封信就到了,这回是求助的。
    顾氏不敢怠慢,报与章老太太知道,当天章家就派了人南下去姑苏。
    一个月后,聪哥跟着章家人回了家。
    顾氏硬着头皮,陪在章老太太身边迎出二门。聪哥儿更高了,稚嫩的脸上满是与年龄不符的风霜之色,他见过章老太太,一眼都没往顾氏这儿扫。
    顾氏不在乎他对自己是否尊重,心里反倒长出了一口气。
    章老太太留聪哥儿说话,顾氏寻了个由头出门,嘱咐厨房备办聪哥儿爱吃的菜,自己则回了自己的院子。
    昭哥儿已经九个月了,正在软垫上爬得兴起,一见顾氏进来,立刻咧嘴露出刚长出来的小白牙,小腿一偏,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响顾氏要抱。
    顾氏一见他,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也顾不得换衣裳,将他抱起来,亲了亲他的小脸。昭哥儿咿咿呀呀,用口水糊了顾氏一脸。
    顾氏用帕子擦了,又替昭哥儿拭净嘴角的口水,道:“小坏蛋。”
    他不懂这话里的意思,只弯着眉眼瞅着顾氏笑。
    当晚,顾氏用完晚膳,正除了外裳,在榻上歪着看书,素梅进来报:“四孙少爷求见。”
    顾氏一震,抬头看了素梅一眼。
    素梅提醒道:“奶奶莫不是忘了?四孙少爷……”
    顾氏忙放下书道:“快快,替我更衣,请他在外头稍等。”
    聪哥儿却已经迈步进门,他洗去风霜,眉眼分明。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却已经有了凌厉之色,他对顾氏拱了拱手。敷衍的行了礼,道:“都是一家人。太太何必拘礼。”
    顾氏只能怔在当场,不想他越发姿行无忌。可又不能嚷起来把他撵出去,他早就疯了,是个豁出去的性子,她却不行,便是不为她自己想,可还得替昭哥儿考虑呢,传出去嫡母和继子不轨,她死有余辜,昭哥儿却一辈子休想抬头做人。
    顾氏只能坐得笔起,假装自己并未衣衫不整,在他亮如火焰的眼神中轻咳一声,端庄肃然的道:“聪哥儿回来了?可都收拾妥当了?一路奔波,定然十分辛苦,怎么不早些歇着?”
    说罢示意素梅出去守着。
    这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好说不好听。聪哥儿不懂礼数,她也不懂么?偏偏没办法,只好死捂。
    素梅悄然出门,素兰奉了茶,也退出廊下。
    聪哥儿含着笑道:“多谢太太关心,想来太太对这种官话十分熟稔,是不是以前父亲回来,太太也这么说?”
    顾氏脸涨得通红。他什么身份。也与章贤相提并论?章贤是她的相公。她关心也是应当应份的。他这种拈酸含妒的口气是为着哪般?
    顾氏只能沉默着不开口。但凡聪哥儿要点脸面,两相无言,他如坐针毡,也会识趣告退。不想聪哥儿又开口道:“太太是被我说中,所以恼羞成怒了么?”
    顾氏见他不曾有一分尊敬,只有调戏。不得不出言轻斤他:“聪哥儿,不管你如何看待我。可我是你的嫡母。”
    他就这么和摘母说话?
    聪哥儿仍是笑着,可笑得却像个魔鬼,既有着诱人堕落的魔力,也有着让人恐惧的震慑,他道:“我关心父亲,何错之有?是太太心虚,自己想歪了心思吧?”
    顾氏噎得哑口无言,又不能和他争瓣,只好道:“我没有。”
    “是没有歪心思,还是不曾像对我这般对父亲吁寒问暖?”
    顾氏无耐的道:“都不曾。”
    聪哥儿倒低声笑起来。明明还是个半大少年,出去这一年,他倒是精进了不少,这笑声竟带了些不属于少年的风情,仿佛风吹皱了一池春水,泛起阵阵涟漪。
    只听聪哥儿开口道:“我不信。”
    顾氏气了个半死,道:“你信不信,与我何干?”
    聪哥儿探身,直逼顾氏面门。
    顾氏吓得往后一缩,聪哥儿低声质问道:“我走了这么久,太太有没有遵守你我君子之约?”
    顾氏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放肆。”什么约?什么君子?他竟然有脸说?
    聪哥儿不避不让,受了这一巴掌,笑得越发开怀,道:“看,太太最擅恼羞成怒,一旦说中太太的痛处,你就只会发怒。这一巴掌,算是你给我的见面礼,我受了也就是应该的,礼尚往来,我也该给太太一个见面礼。”

  第421章、顾氏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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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氏也算是兰心慧质的女子了,从来读书、习字,女红、刺绣,琴棋、书画,都是最得先生夸奖的翘楚,就是理事、管家,与人周旋、交往,她也一向游刃有余,可此时对着聪哥儿,她却不知如何是好。
    来硬的,看似她得手了,给了他薄惩,偏他这种笑盈盈的模样,更让人心里发寒。
    顾氏再也顾不得什么身份、风度。她站起身就要躲:“你刚才也说,都是一家人,什么还礼不还礼的,你也太客气了,我累了,你回去吧。”
    顾氏拔步就往内室里躲。她真的害怕了,连被打了脸都不发作的孩子,谁知道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她根本没有可退的后路,可她现在就是想用被子把自己围起来,哪怕当只鹌鹑呢,只要不看聪哥儿,她就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聪哥儿并没追,只轻笑道:“太太避我如蛇蝎,是什么道理?”
    顾氏站在屏风处,浑身轻颤,一个字都不敢回。
    聪哥儿继续自言自语:“我原是一番好意,太太便是不领,也该说个谢字,母慈子孝,这不是太太教我的道理么?”
    顾氏扶着屏风门,缓缓转身,对聪哥儿道:“我不求你拿我当母亲待,我年纪轻,没什么才学可教你的,我只求你我能安生相处。”
    她已经在尽最大努力来哀求他了。
    聪哥儿缺只耸耸肩,道:“太太这话说得好没道理,语气可怜酸楚,倒像是我欺负了太太一样。”
    他是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可难道要等到他把话说得露骨么?
    顾氏只能吸气,红着眼睛道:“是我错了。”
    聪哥儿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太太现在可以收我的回礼了么?”
    顾氏认命的点头:“如此,多谢你惦记。”
    聪哥儿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狭长的锦盒,放到梨花木方桌上,道:“这是我特意替太太精心挑选的,请太太笑纳。”
    顾氏见他并无异常举动,不禁暗悔自己草木皆兵,也许他真的并无什么邪恶心思,是自己想多了。
    想到此,顾氏朝他点点头,道:“这礼太贵重了……”
    “太太都没看,就知道贵重了?跟刚才太太给我的礼物相比,可还抵得了吗?”
    顾氏脸一红,垂头道:“对不起,你若是觉得不甘,可以打回来。”
    聪哥儿踱步走近,道:“当真?”
    顾氏一想,白己打他一耳光,确实是自己失礼在先,他就是打回来也在情在理。当下她便点头,抬起脸,闭上眼睛道:“是。”
    聪哥儿举起手。
    顾氏浑身寒毛发紧,她牙关轻颤,只等着他狠狠的报复。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到来,顾氏颤着眼皮睁开惊恐惶然的眼眸。聪哥儿轻笑一声,一手扶到屏风圆门的门框上,道:“我只想求得一个答案。”
    顾氏疑惑的问道:“什么,答案?”他的气息很清新,是正在茁壮成长的男孩子的气息。曾经她在自己的兄、弟身上闻到过。那时候只觉得亲切而温馨,此刻却有一种陌生和不安。
    聪哥儿低声道:“父亲可曾再度进过太太的房么?”
    顾氏脸色唰一下就白了,往后倒退了一步,难堪的道:“当,当然。”
    “呵一一”聪哥儿脸色十分不好看,瞬间那眼神便像是淬了毒的匕首,顾氏恼羞成怒的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让我怎么样?他是你父亲,他是我丈夫,我为什么……”
    她羞耻得简直说不下去。
    他一个继子,凭什么阻碍他父亲和继母之间的事?他以什么身份来干涉?说他对她没有那种龌龊心思,谁信?他到底还顾不顾人伦廉耻?他怎么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聪哥儿忽然暴怒,扭曲着眉眼道:“你问我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每一句都比前一句声音低而沉重,好像一记记磨盘,直接砸在顾氏身上、头上、脸上,疼,真疼,跟被碾压似的疼。
    “那么一个虚伪薄幸、表里不一的男人,那么一个自私透顶,滥情寡义的男人,你还能指望他什么?你想要的不是都有了吗?昭哥儿还不够?他不能让你得封浩命,将来我给你,你怎么还要和那么个烂到底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顾氏错愕的望着聪哥儿,他大逆不道的言辞让她震惊非常,她喃喃的道:“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那是你你你父亲。”
    子不言父过,这世道一向奉孝为尊,便是父亲作奸犯科,若儿子检举,也是要治罪的。
    聪哥儿冷笑一声,对顾氏满眼都是失望:“能不能说,该不该说,你知道。”
    她知道什么?她不知道。不管聪哥儿到底是什么身份,有些话顾氏死都不可能和他说。她确实对章贤很失望,也曾想过,随便他宠幸哪个妾室,有没有把这个家当成家,她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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