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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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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氏咬着牙道:“那就滚。”她更不稀罕他的假好心。
    真是天理循还的报应,胡氏不是她害死的,却是因她那副药死的,所以她阴魂不散,让她儿子来替她报仇来了。
    顾氏猛的站住,聪哥儿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怕她再度动手,只能往后退了一步。她现在大受刺激,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他虽然恼恨她动手,却不可能真的还手打她。
    他不后悔刚才做出的举动,可心里其实也是茫茫然的,他并不以此为乐趣和享受,甚至看她骇成那般可怜模样,心底特别难受。
    但他又不可能哄她劝她放过她。
    若要问他为什么这么对她,他也说不清。前因后果,积聚在一起的太多太多,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清楚,长成了什么模样,他也不明白。
    有些感情是慢慢滋长的,像阴暗墙角的绿苔,越是见不得光,越是滋长的疯狂。
    他从前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知道,反倒是她安排的两个通房丫鬟让他明白,原来男人和女人,可以那样亲近的。
    他对自己说,他见不得她被父亲那样的滥男人毁了一辈子。可怎么样才算不毁一辈子?她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这一生就是章三奶奶,将来是章三太太,而后是章三老太太。
    父亲再滥情,他也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如果他没资格,那自己就就有资格吗?
    更没有。历史上不是没有子占父妾和父占子媳的,小门小户里扒灰的也不少,他从来都以此为不屑和不齿,没想到落到了他身上。
    ……
    再多的理由都是借口,借口就借口吧。她或许在别人眼里不起眼,可于他来说却是最灿烂的星河,从投进他眼眸的那一瞬,就拔不出来了。
    顾氏看不清聪哥儿的表情,同样他也看不见自己的,顾氏近乎尖锐的道:“你姨娘不是我害死的。”
    聪哥儿一怔。胡氏的死,于他来说是个不可触碰的伤疤,根本没伤口,却疼得厉害。他很久没去问她是怎么死的了。
    胡氏自顾说下去:“我是你祖父和曾祖定下的,是明媒正娶来的嫡妻,不管你姨娘服侍你父亲多少年,她都只能是个妾。妾有妾的本份,人不守本份,就注定没有好下场。她不是我害死的,我们的利益不同,所以立场不同,她不死,死的便是我,你便是要报仇,去找你父亲,找你曾祖,和我没关系。”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顾氏便甩开聪哥儿,努力的快速往前走。
    聪哥儿半晌才不紧不慢的追上来,很快又握住了顾氏细弱的手臂,语气平稳的道:“路不太好走。”
    顾氏呵笑一声,近乎疯狂的道:“别再来纠缠我,我不欠你的。”
    聪哥儿却始终用力的握着她的手臂,眼睛里像是要冒火,却什么都没说。顾氏挣扎不过,也只能认命。刚才的勇气和力量如潮水般消褪,她心里一片平静。
    横竖该说的都说了,他爱怎么想那是他的事。既然他不介意在人前暴露他的无耻行径,她越怕他越变本加厉。
    大不了一个死。
    顾氏昏昏噩噩的由聪哥儿扶着回了院子。她斗篷掉了,浑身冰冷,根本不知道步子是怎么迈出来的,直到前方有个高大的身影站定了疑惑的质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是章贤的声音。
    仿佛是溺水的人见到了空气,仿佛瞎子见了天日,于顾氏来说却并不是件庆幸的事。她晃了晃身子,冻得发白的嘴唇蠕动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聪哥儿坦然自若的道:“太太崴了脚,儿子扶她回来。”

  第427章、顾氏番外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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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贤并没当回事,只问了一句:“可要紧么?要不要去请郎中?”
  顾氏浑身哆嗦,偏就是一声儿也不吭。她恶毒的想,聪哥儿不是会撒谎擅撒谎吗?那他就自己的谎自己圆吧?真要是郎中来了,她的脚没肿没折,他是不是当场给自己拧折了啊?
    聪哥儿侧头瞥了一眼顾氏,十分恭敬的道:“太太的意思呢?”
    即使当着章贤,他也没把手从顾氏的手臂挪开。
    顾氏木着脸道:“无妨。”
    她对眼前的章贤十分失望,大概源于他和聪哥儿是父子,且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源于他对女人的态度始终轻慢,不管他宠过谁,喜欢过谁,女人于他始终可有可无。
    她恨章贤没眼色,瞧不出自己正处水深火热中。可就算他对她不同,又能怎么样?
    归根结底,他就是个最自私自利的男人,哪怕她是他的妻,一旦与除他之外的男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怕是他第一个要斩杀的就是自己。
    最恨的是自己命苦,嫁了这么一个男人,嫁入这样自私自利的人家。别说脚只是崴了,折了才好呢。
    章贤挥手,道:“进去说话吧,既是不碍事,就等明天再说。”大正月的,延医问药也不吉利。自有素兰等人拿了衣裳迎出来,听章贤发话,忙一左一右的来接。
    聪哥儿坦然的放手,朝着章贤道:“不知六叔可有信来?许久不见,我很是想六叔。”
    章贤道:“在我书房,是你祖父、祖母寄来的家信,你六叔,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聪哥儿轻笑一声,道:“六叔倒是初心不改。”
    父子见面,章贤不免要考问他的功课,两父子进到书房,攀谈了一个多时辰,聪哥儿这才告辞。
    一出门,正碰上跑得一身汗的素梅,手里还抱着顾氏的斗蓬,聪哥儿步子一顿,眼风严厉的扫过去,直落在素梅脸上。素梅吓得一顿,忙躬身施礼:“四孙少爷。”
    聪哥儿嗯一声,道:“你是怎么服侍太太的?崴了脚不说,还丢她一个人?”
    素梅短暂的惊愕之后,知道他这是在提醒自己话该怎么说。虽不知道在假山石洞里发生了什么,可这事传扬出去总归是对自己奶奶不好,聪哥儿肯帮着圆谎,于她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忙诚惶诚恐的道:“奴脾知道了,下回绝不敢再如此轻忽。”
    聪哥儿道:“你是太太身边的贴身丫鬟。自然明白什么是对她好的。什么是对她坏的。不该做的别做。下不为例。”
    素梅头低得不能再低,只能诺诺应是。
    顾氏已经梳洗过了,换了月白中衣,床头衣架上挂着明日要穿的衣裳,颜色十分鲜亮。她年纪本就不大,又是孙媳辈,章老太太上了年纪,反倒喜欢年轻小姑娘穿着鲜亮的颜色,因此不但不呵责,反倒十分赞成。
    顾氏却只是木呆呆的看了许久,终是别过脸去,将被子扯上来覆住头脸,无声的哭了许久。
    第二天一早,她肿着眼睛对素梅道:“你叫人把我常穿的衣裳俱都换了吧,我虽年纪轻,但辈们在这摆着呢,还是穿些稳重些的颜色,也好服众。”
    素梅不敢多问,自去准备,顾氏也不叫她惊动针线房,从自己嫁妆里抽了几匹布,由几个丫鬟连夜赶制了几身颜色十分暗沉得衣裳。
    章贤只待了五天就赶回了边关,一家入给他送行,顾氏神情憔悴的躲在人后,自有姜姨娘、邵姨娘以及章老太太赐下的两个通房围着章贤吁寒问暖,倾诉离别。
    没人注意到顾氏的反常。做妻子的,自然越是端庄、谨肃越好,否则便是轻浮,她这样的沉默、寂静,实在是符合大家对妻子的期望。
    回去时,聪哥儿忽然叫住顾氏,道:“过两天我也要回书院了。”
    走在前头的章老太太闻声回头,皱眉道:“你爹有公事在身,不得不急匆匆的回去,你怎么也这么着急?”
    聪哥儿道:“父亲说我今年可以下场试试,功课任务重,我得早做准备。”
    章老太太见是章贤嘱咐过的,且聪哥儿学业一向不错,下场是大事,当即点头:“唔,既如此,你就准备着吧,可现在才破五,你好歹过了十五再走不迟。”
    聪哥儿坚持道:“早也是走,晚也是走,早些去了,趁着书院里人少清净,我还能多看会儿书。” 他望向顾氏,问:“太太说是不是?”
    顾氏嘲讽的望过去,眼里满是不顾一切的疯狂,她仿佛全然不把身边人看热闹的眼光放在眼里,声音冷摸的道:“你是大人了,凡事都有自己的主张,我虽占着嫡母的名份,却也未见得有什么高人一等的见识。女子无才是德,我只是个内宅妇人,这等琐事虽小,却关系着你的前程,还是你自已做主的好。”
    章老太大不禁一蹙眉,深觉顾氏这话虽是自贬,可语气大生硬了。继母怎么了?关心关心也是她的本份。
    聪哥儿却笑道:“太太过于自谦了,说句孟浪的话,我学业略有小成,大半功劳都在太太身上,太太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夫死从子,我还没到让太太凡事都唯我命是从的道理。”
    顾氏一震,却只是颓然而耻辱的垂了眸子,道:“愧不敢当。”
    心里却掀起浪海滔天。这话他都敢说?把他逼急了,不会做出杀父的事来吧?他可真是疯了。
    章老太太没有插话的余地,且大过年的,这个重孙子咒自己的孙子,也不是什么吉利的事,她等顾氏不说话了才道:“你到底是他的母亲,儿行千里母担忧,他要去书院,这些事还得你替他打点,包括身边服侍的人,你也多留点心,好好嘱咐嘱咐。”
    顾氏道:“祖母教诲的是。好在聪哥儿如今大了,亲事也该提前相看着了,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说话也就这一二年,等他娶了媳妇进门,以后一应吃穿住行,自有媳妇料理,我这做母亲的也好放心。”

  第428章、顾氏番外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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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哥儿脸色当时就变了。
  顾氏却挑衅的瞥了一眼聪哥儿,脸上强绽着笑,却是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聪哥儿若是有自己喜欢的,也可以私下和我或是你曾祖母说。你姨娘老早就不在了,终身大事,我虽给不了参考意见,却可以拉下脸替你说亲。”
  聪哥儿低低的冷笑一声:“太太真会说笑,我这一向不是书院就是府里,哪儿有什么中意、喜欢的姑娘。再说,我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自己清楚,谁会看得上我?”
    顾氏只微微一晒,章老太太已经开口道:“聪哥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说话怎么这么口无遮拦?你母亲也没说错,你的亲事,确实是该提前相看着了,但这都跟你没关系,你只管读好你的书,旁的事都少费些心思。”
    聪哥儿却挺了挺脊背,掸了掸衣裳,站得和刚长成的小杨树似的,凛然而傲然的道:“曾祖和太太的教诲,我记下了,但这件事,暂时我不作考虑。父亲也说了,我年纪尚轻,便是今年下场不中,这几年也能中,到时候再说亲也不迟。”
    女人家说十句话,都不抵男人一句话管用,章老太太如今越发不愿意揽事,听说这是章贤的意思,也就点点头,道:“你说的也不错,现在说亲,也不过是就在这燕城,除了彼此相熟,也没什么优势了。”
    一提到这个就想到了章哲,若是早知道他能攀上三皇子,在这么短的时间给他自己挣个功名出来,宁可再晚些给他说亲,也好直接在京城娶个名门贵女,不比休了姜氏再娶身价要高么?
    顾氏只为了出一时恶气,倒把自己绕进去了,聪哥儿越发恨着她,连章老太太都嫌她头发长见识短,私底下还要抱怨:“最近贤哥儿媳妇是怎么了?我瞧她精神不济不说,做事也没从前爽利了。”
    她所谓的精神不济,是指顾氏最近穿衣裳未免太老气,连说话都直愣愣的,看似有道理,可细分析却总是不妥,有点儿颠三倒四的意思。
    章妈妈陪笑道:“奴脾倒瞧着三奶奶是越发稳重了,如今三爷……咳,三奶奶估计是有点心灰吧。”
    章老太太扬高了声调道:“她倒有脸和你抱怨言不成?三郎成日在边关,孤苦零丁的,身边连个知冷知热,服侍他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像什么话?不过是个姨娘罢了,宠不宠的就是个玩意儿,她也好意思吃这醋?”
    这话影影绰绰传到了顾氏耳朵里,把个顾氏气了个半死,她几时和章妈妈抱怨过?她现在巴不得不管章贤的破事,他爱宠着谁宠着谁,只要她无大过,守着个昭哥儿,这章三奶奶就稳妥妥是她的。
    她要管家权有管家权,要儿子有儿子,要地位有地位,男人那点儿靠不住的情,爱算个屁。
    转过头来不免又落下泪来。
    日子怎么就过得这么艰难?
    她和妾室争宠,有失,身份,不争,她在受人轻视之余,还要忍气吞声。
    少年闺中,也曾读过情,爱的诗词,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什么“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什么“君住长江头,我住长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什么“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曾经对良人充满了期待,如今尽化做两管苦涩的泪,竟是个“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哎,只落得两泪涟涟”的下场。
    素梅又气又无耐,只得劝:“不定是谁闲磕牙,在外头胡乱编排奶奶,这才让章妈妈听了个一耳朵,转头就告诉了老太太,您也知道,这奴才的嘴最是个不牢靠的,登高踩低就不说了,最擅信口开河,哪管是真是假,只管她们自己痛快就好,尤其灌了几口黄汤,更是猖狂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奶奶何必跟这种人置气,没的倒伤了自己的身子,咱们有……有昭哥儿呢。”
    连她都底气不足,竟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到了小小的昭哥儿身上。
    为了表示自己不吃醋,顾氏悉心寻访了两个长相清丽的丫鬟,相貌自然在新得宠的姨娘之下,可她也顾不得了,横竖送过去表示表示自己的态度就好。
    聪哥儿来请安时,正与那两个丫鬓碰了个对脸,转头就问顾氏道:“太太这是又打算恶心谁呢?”
    顾氏气结,道:“总之不是恶心你。”
    聪哥儿呵笑:“要说这两个丫头,不过是中人之姿,除了占个嫩字,怕是一无所长,派不上什么大用场,估计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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