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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202部分

小说: 炮灰继室重生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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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氏恨死了自己。
    聪哥儿冷笑:“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别跟我说什么廉耻人伦,爱或不爱,你受着吧。”
    顾氏疯狂的道:“是你逼我的,不是我自己愿意的,你不是人,你是畜牲,你早晚要遭报应的。”
    聪哥儿疯狂的顶弄着她,道:“报应就报应吧,从遇上你那一天,我就堕入了阿鼻地狱,报应也有你跟我在一起,我不悔。”
    顾氏绝望的闭上眼,不再说话,聪哥儿掀起狂风暴雨,将她最后一点儿意识卷入旋涡中心。

  第438章、顾氏番外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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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哥儿结束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顾氏背着他,仓促的着好衣裳。长发披散下来,她嘲讽的笑了笑,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剪子来,在自己的胸前横了横,握住一把长发,狠心用力,咔擦就是一剪子。
    聪哥儿闻声猛的掉头,红着眼扑上来劈手将剪刀夺过去,喝斥道:“你做什么?”
    顾氏回瞪着他,道:“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我做什么你还要管吗?”
    “我……”聪哥儿一把将剪子扔出去老远,咣当一声砸在墙上掉到地上,他狞笑道:“那怎么够?你也太天真了,有一就有二,你已经跟我搅和在一起,便是现在死了,也不是个清白鬼,娇情什么?”
    欲海便是尘世泥泞,一脚踏进去,拔出来也是一脚泥,更何况做过什么必有痕迹,用长江之水也难以还她一个清白之身,确实无需矫情。
    可她不是矫情。
    没名没份,女人便什么都不是,由着他喜欢时亲近,厌倦时抛弃,甚至尊重、爱敬尽是奢侈,她还要受尽他言语上的轻慢和侮辱。
    顾氏心痛如绞,却只是颤抖着唇道:“那又如何?”只要把脸和心都昧起来,什么不能做?到这个时候,她也没想着死,果然是过于高估了自己。既然不想死,为了活着,什么不能做?
    聪哥儿道:“你明白就好,总之你要想过得舒服一些,以后只能仰仗、指望着我。”
    “呵。”顾氏冷笑道:“你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她从前嫁给章贤时,是把他当成一生的仰仗和指望的,后来明白男人的感情是镜花水月,她便将仰仗和指望放到了儿子身上。昭哥儿太小,承担不起,他没了,现在聪哥儿跳出来说他是自己的仰仗和指望。
    她有什么可仰仗和指望他的?就为了保全章三奶奶的名份,每个月从章家那里得到月供的米粮,就为了能在这独乐寺得一份衣食温饱?
    还是说,他会抽时间来一趟,赠她以脂粉和首饰,她靠这份露水情缘活着?
    她半跪在地上,目光无所聚焦的望着前方,问聪哥儿:“你能给我什么?”
    聪哥儿谑笑的勾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对着自己,试图从她的眉眼上看出自己对她的厌倦。他确实觉得很快乐,可个中滋味,过后回想起来也不过耳耳,这世上远远有比她更鲜嫩更明媚的美人,她对他实在是老了些、刻板了些,他和她之间,不过是有着可以共同要克服的羞耻,所以在心防上有所相同的东西,他们因为这需要艰难跨越的壁垒而有着不同寻常的兴奋和因这份隐秘所带来的刺激而产生的愉悦。
    但也仅此而已,不是么?
    但聪哥儿很失望的发现,留在脑海里的,不是心如死灰的顾氏,也不是她隐忍下的艰涩,而是她端庄、柔婉的坐在上首,眼波清明而睿智,语调轻浅而温柔,他则坐在她的下首,和她谈起先前教授过的经史子集,听着由她嘴里说出来的不同于先生的奇思妙想。
    他对她的执念,远不是她的身体那么单纯,要真是纯粹的肉,欲倒好了,再美味,也有吃腻的那一天,他随时可以换个人来体味另外的感受。
    当他和她水,乳,交融的那一瞬,他所体会到的滋味是难以言述的满足,远远要比所谓的干柴烈火的销魂更让人心底熨贴。
    也就是在那一瞬他明白了六叔的选择和他因选择而生出的幸福。
    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他所需要的,不过是这一个而己,她在世人的眼里并不是最最出众的那个,可在他心里,她就是唯一能够引他心潮翻涌。心绪怦然的唯一的一个。
    他抱住她,道:“我会给你最好的。”
    顾氏只含着泪低笑,笑得眼泪乱飞,心底却只觉得酸涩而可怜。她推开他道:“难得。”他居然没有厌倦,她是否该为此庆幸?她不过是中人之姿,又年纪老大,且曾经嫁人生子,难得他居然会有爱恋不舍的情愫施舍于她。
    聪哥儿听得出顾氏的敷衍和轻蔑,他发狠道:“我给你什么,你只能接受什么,不该你的,你别奢想。”
    顾氏淡淡的点头:“我明白。可以走了吗?”
    聪哥儿觉得顾氏十分虚幻,好像一抬手她就如烟般飞走了,他想再多描补几句,却在她淡漠的视线中找不到自己。她不相信,也不在意,他像趴在窗纸上徒劳往外冲撞的苍蝇,茫然而又可怜。
    顾氏淡漠的从聪哥儿的禁锢下起身,抬脚往外走,没有一丝留恋。
    聪哥儿呆呆的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到她关上禅房的门,他才颓然坐下。手间尚留她肌肤上的温暖和滑腻,可她只像是一缕香艳的梦,本来施加在她身上的痛楚没有达到本该的效果,反倒是将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聪哥儿推开门追出去。
    顾氏身形单薄,走路的姿势因着窘迫而越显得诱人,他从后头撵上来,道:“我还会再来。”
    顾氏不置一词。
    聪哥儿又道:“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暂且安身,我,我过些时候便接你走。”
    顾氏还是不说话。
    聪哥儿愤怒的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道:“你说话。”
    顾氏抬眼,道:“我都听见了,诚如你所说,你愿意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我该怎么做我自己很明白。我不会轻易寻死,连最龌龊最恶心的事我都能忍受,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你也不过是我遇到龌龊、恶心、肮脏、无耻中的一个而已。不管这一生中要遇到多少如你这般的人,我都会逆来顺受。”
    聪哥儿有一种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憋闷感,他脱口而出道:“是你自轻自贱在先,我并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就算是我让你有所误会,不也是你先让我误会在先的么?”
    顾氏笑笑,掉转头道:“什么是先?什么是后?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便是他捧着他的真心诚意送到她跟前,她便是欢欢喜喜的接了,路的尽头是康庄大道还是悬崖峭壁,又有谁知道呢?

  第439章、顾氏番外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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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最有韧性的动物。
  顾氏被迫和聪哥儿交相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心底确实是屈辱和痛楚的,可她也不能昧着心思说她所感受到的就只有痛苦。
    大抵是聪哥儿一早就渗透给了他对她的志在必得,所以终于有了这一日,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因此接受的相当痛快。也大抵是在生活磨折中,她对男人彻底失望,所以只要不是带给她极大痛楚和绝望的章贤,是谁都无所谓。
    甚至这两年她与章贤的接触实在是近乎于零,而她并没有如她臆想的那般心如古并,是以聪哥儿很能挑动她血管里的热血和热度,她竟然能和在他的诱,哄下翩跹随舞,并且涌起前所未有的愉悦。
    种种复杂的感情揉和在一起,她对当时的印象就格外深刻,不敢想,却又不能不想,每每忆及两人交缠在一起的情景,仿佛谁在她心尖上狠狠的揪了一下,又疼又酸,又酸又痒,有一种不敢触碰,触碰了却又销魂蚀骨的痛楚与快乐杂糅的感觉。
    既有堕落的开始,再往下坠时,速度快与慢就没什么分别了,终结的结局在哪里,摔到底时痛不痛也不那么紧要。
    是以顾氏并没有要死要活的情绪,聪哥儿对她的态度如何也不至于让她痛彻心扉。当然,她也没她自己想像的那样超脱,她只是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把她所经历的都当成老天对她的惩罚和历炼。
    她越畏惧,得到的惩罚越重,她越反抗,得到的惩罚越多,那就把它们都当成可以量化的东西,每经历一件,就少一件,万事总有终结的时刻,她坦然承受,只要自己不委屈不痛楚,就没有谁可以侮辱得了她。
    聪哥儿每隔一个多月便来一次。
    两人相见也没什么话可说,聪哥儿试图扭转他给她的不良印象,可惜顾氏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她不在乎。
    他待她好,她不过是不那么难过罢了。他待她坏,她也不过是在难过之上多一点儿忍耐。他从山外的世界而来,也终归要再度步入山外的世界,而她的世界不过这么小,他的来去,再怎么激狂,也不过在她心湖上兴起那么一点儿波澜罢了。
    甚至,只要她什么都不想,纯粹的肉,欲也不是多难煎熬的事,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要忠实,她很喜欢这样的亲近和他在那一刻的呵护、温柔、体贴以及爱恋。
    在某种程度上,她能自欺欺人的体会到他对她的感情。女人是需要梦和被欺骗的,别人不能给,她就自己做,在这短暂的麻痹中,她的身体和伤痕才能够慢慢的痊愈。
    聪哥儿被轻慢得多了,也就不再费唇舌,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他想要的从来没变过,既然跨越了最初的障碍,他再强迫她时也没那么艰难。
    得到的次数多了,他并没有厌倦,反倒是越发留恋这种岁月静好的假象。他不再辗转忧思,每一次的亲近和亲密能够给他以温暖和勇气,让他离开时对下一次充满期待,更让他对未来有了许多信心。
    顾氏既不反抗也不欢喜,她甚至看向聪哥儿时都有一种“是我占了你便宜”的嘲弄感,但她克制下的轻吟低喘以及身体的迎合骗不了人。
    聪哥儿越发喜欢愉悦到极致的那一刻。她是真实的,不是虚幻的,她是活生生的,不是强硬的板着一张脸克制隐忍的。
    就算她时刻给他一种他是应召小倌,不是他欺凌她而是她嫖了他的感觉。
    只要两个人一离开,哪怕顾氏脸上的潮红未褪,她也能迅速抽身,每每都淡漠的催促着他,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聪哥儿不想放她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她在一处。
    可她永远有拣不完的柴,有洗不完的衣裳,有锄不完的菜,有做不完的活计。聪哥儿沉默的跟着她,她的眼里,连每一根柴每一片树叶都比他更有感情。
    入冬的时候,聪哥儿带来了一个令她十分震惊的消息:章贤死了。
    顾氏放下手里的衣裳,那双原本细嫩的手全是茧子,被冷水泡的时间久了,又红又肿,她呆呆的望着河水里仍然乌发如墨、眉清目楚的少女,竟从冰冷中绽出一抹寒凉的笑来,她问水影中的聪哥儿:“是你做的是不是?”
    聪哥儿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固执的问她:“现下你成了寡妇,虽说仍然罩在他的阴影中,可到底不必再受他的牵绊了。”
    顾氏问他:“为什么?”
    聪哥儿道:“总之不是为了你。”越说不是为了她,越像是欲盖弥彰。
    顾氏不说话,她只是沉默的看着自己的手,到底还是照旧把手浸入冰冷的河水里。
    不管他的初衷是为了什么,现在也都晚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两个都做尽了,现在再对章贤抱之以怜悯和同情只会让人觉得虚伪。
    她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她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有点儿自私,有点儿自利,她不可能大义灭亲,把聪哥儿供出来,到官府去告发他,说他弑父。
    如果真的追究起来,她还毒杀了胡氏呢。
    聪哥儿和她是一类人,在做什么事前,早就把前因后果思虑得十分详细,便是追究,他也早有后手,一定能把他自己择得干干净净。
    退一万步,事实确凿,他也能推出替罪羊来。
    何况,章贤一死,她确实轻松得多,未来没了指望和依靠,但也没有了束缚和羁绊,没有更好,却也没有更坏。
    聪哥儿有点心虚的道:“你该回去了。”
    是啊,章贤亡故,她是他的遗孀,理当回去为他守灵,直到他入土为安,她以后便只是个没了男人的寡妇。
    顾氏环望着四周已经调零的草木。这一回再归章家,她怕是再也不能出来了。尽管在这独乐寺里的日子十分清苦,她像个最卑微的丫鬟一样做着数不尽的粗活,可她的心是自由的。
    哪怕回到章家要做个锦衣玉食的三奶奶,但她像个守着无尽刑期的囚徒,年年如一日,没什么变化。
    顾氏对聪哥儿道:“我会跟你回去,你稍等。”

  第440章、顾氏番外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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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哥儿没以为顾氏会再出什么花招,毕竟在他想来,现在的局面对她来说只有好没有坏,她也不需要多考虑,就该欢欢喜喜、痛痛快快的跟着自己走。
    可顾氏这一去,就没再回来。
    左等右等,聪哥儿耐心告謦,他皱着眉头想:女人真是麻烦,再聪慧、通透的女人,遇到她自己的事,总是蛮昧又糊涂,竟是讲不明道理的。
    她回去有什么不好?再喜欢躲清净,家里出了大事,她也得回去打个照面,给大家一个交待。等到章家的事一了,她是愿意待在家里,还是愿意待在这儿,还不都是她自己说了算么?
    这么个浅显的道理她竟想不明白?
    不是顾氏想不明白,恰恰是想得太明白,她才想借此做个惊世骇俗的举动。
    她回禅房换了衣裳,把素梅、素兰叫到身前,简短的把府里的事情一说。素梅一向胆大心细,听说章贤死了,不由得两眼恨恨的道:“活该,这才叫报应不爽呢。”
    顾氏只说了一句:“死者为大。”他死都死了,什么解不开的仇怨也该解开了,况且她早在他还活着时就已经背叛了他,甚至在他走向死亡的路上做了推手,要说报应,她也早晚会得报应。
    顾氏对素梅道:“你们两个是我最亲近的人,有什么事,我都瞒不过你们两个,所以我的心思你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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