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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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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大太太瞧着不对,怕姜三太太不会说话反倒误了事,忙上前拦着姜辛,假笑道:“你这孩子,刚才大伯母说了这么多,敢情你都没听进去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姜辛愤怒的甩开她又要凑上来抓她的手,满目悲愤的道:“大伯母,侄女哪里不对了?”
  
  姜大太太愣了一刹,心道:这二丫头怎么疯魔了,看那眼神,和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她凭什么委屈啊?这才好了些日子,又开始犯了旧病,又得便宜卖乖了?
  
  姜大太太也恼了:“长辈们和你说话,你礼当态度恭敬、言听计从……”
  
  姜辛打断她,道:“长辈们说的话,就都是对的么?”
  
  姜大太太气的眼眉倒竖:什么意思?这是说她这做长辈的不对了?她不和姜辛说,只看向姜二太太:“好,好,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好女儿。”
  
  姜二太太最是护短,还没听明白是怎么个意思呢,便跳出来道:“我女儿怎么了,大嫂可别昧着心思乱说话,从头到尾,甜甜都没能完整的说上一句话。大嫂可是长辈,可不待这么欺负侄女的。”
  
  姜辛拦住姜二太太,秀眉轻蹙,微叹了口气,竟是一脸的凄然和忧伤,她掩饰不住失望,看看姜大太太又看看姜三太太道:“罢了,大伯母和三婶娘一进门就气势夺人,容不得我说话,便是这样,我这做晚辈的还担了不是,有屈无处诉,何必?横竖我不管做什么都要落人口舌,不如去找个明白事理的人说个清楚明白。”
  
  这话里有话啊。
  
  姜大太太顾不得被姜辛明嘲暗讽说她态度强硬、傲慢,有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之嫌,扬声问:“你要去找谁……说理去?”
  
  第59章 、质问
  
  姜辛眼神黝黑,那里似乎埋藏着无数的冤魂野鬼,争先恐后的要爬出来向姜大太太索命。姜大太太被这怨气吓住,愣是把语气拐了个弯。
  
  姜辛平静的道:“大伯母、三婶娘是我的长辈,我有理说不清,自然要找大伯母和三婶娘的长辈。”
  
  老太太?她们的长辈,也就只有她了。
  
  姜大太太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打量姜辛,暗暗懊悔。看来还真是低估了她,以为她好欺负,自己又盛气所致,便一时昏了头。
  
  她不言不语,那是晚辈身份所限,可她擅会借力打力,真要告到老太太那,自己也好,三太太也罢,都和姜辛此时,千言万语也别想往外说一个字,都只有被老太太教训的份儿。
  
  “你……我……”姜大太太心虚了。
  
  她想说你敢?可她知道姜辛是真的敢。她的眼神太坚定了,看自己如同无物,虽然没有过多尖刻的言语,可那不屑里满是傲然。
  
  她想哄她自己是好意,可好意被糟贱成这样,她说自己是好心,谁信?
  
  姜三太太看不和姜大太太的怂样,冷笑着对姜辛道:“去,去,你只管去,你要是不去,我还瞧不起你了。同是一家米,怎么就养出百样人了呢。好说你也姓姜,还知道自己是晚辈,诗书礼义都读进狗肚子了?连孝顺二字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么?没理也要搅三分,那是市井泼妇的行径,你一个深居内宅的未嫁姑娘,倒是学了个十成十,也不知道是谁教的。我倒要看看,老太太还要怎么偏帮你们二房……”
  
  要不是丫头死劲拉着,她都要扑上去了。
  
  姜辛不惧,只凉凉的道:“泼妇我没见过,可我知道无理讲三分,众目睽睽之下又打又骂又吵又嚷的必是泼妇无移。”
  
  姜三太太气的血都涌上来了:“你个小贱蹄子,你敢骂我?”
  
  姜辛只冷冷的望着她:自取其辱。这世上有捡钱的,可没有捡骂的,她自己愿意,别人能如何?
  
  姜辛还没怎么样,姜二太太脸先涨得通红。姜府里,唯她身份最低,但凡谁要说“没规矩、没教养”几个字,姜二太太必定认为那人是在指桑骂槐在说自己,更何况姜三太太把话说得这么直白,眼睛只盯着她们娘俩,已经毫不顾忌什么颜面,直说她们娘俩是白眼狼了。
  
  姜二太太一头扑上去,撕扯着姜三太太道:“我就知道,你们始终瞧不起我,当面笑着虚伪应承,和我虚情假意,实则背地里嫌我出身低,拿这当话柄,没少埋汰我。我出身低怎么了?那也是姜家主动名媒正娶的二太太,我又不曾做出有背姜家祖训的事,不曾偷,不曾抢,活得正正当当,你凭什么骂我们娘俩。我不活了,我倒要去向姜家列祖列宗跟前问问,我到底哪儿做错了,难道因为出身低,我就不该活着么?我死了活该,可我闺女是姜家的骨血,你这做婶娘的还想打她不成?”
  
  姜二太太很少这么发疯,今天显见是气极了,当真拿出在乡下打架的架势,兜头就把姜二太太的头发抓住了,使劲往下拽。
  
  首饰钗环掉了不说,姜二太太疼的身子都弯了,她一手去握自己的头发,一手去拨拉姜二太太的手:“有话好好说,你怎么上来就打人哪。我的头发,我的脸……”
  
  两人身高相差不多,姜二太太虽然瘦弱,可逼急了逮哪挠哪,三两下就把姜三太太挠了个满脸花。
  
  姜大太太急了,拦哪个也拦不住,只得喝令丫头们:“你们各个都是死人哪,还不赶紧把二太太、三太太拉开,二侄女……”
  
  姜辛停住步子,一副十分厌倦的神情:“大伯母,你觉得我该怎么劝?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婶娘,我若拉了母亲,便是应了婶娘的话,我若拉了婶娘,置母亲于何地?”
  
  姜大太太意识到她是说真的,要去姜老太太跟前告状,也顾不得姜三太太,抢步过来,脸色沉肃的道:“二丫头,大伯母所言所行,都是为着你好,你快劝劝你母亲,现下像什么话,传出去,你和你娘都落不了好。”
  
  这话说得,还真是占尽了便宜,威逼利诱,全用上了。
  
  她一副为姜辛着想的模样,料想姜辛怎么也得给她几分情面,谁想姜辛倒笑了:“不好就不好吧,那就大家一起都落不到好。”
  
  她们上门欺她们娘俩时,敢说不是报着这份龌龊心思的?
  
  姜大太太傻了:“你,二丫头,你说什么傻话呢?你以为你就能脱得了关系?”姜大太太威胁她道:“甜甜,你别以为说门好亲事就能攀上高枝,可以一生无虞了。嫁了人,也要家里替你撑腰提气才成,不然的话,你在婆家受了委屈,你要怎么办?”
  
  上辈子她什么都没做,姜家也没人给她撑腰提气。她是在乎娘家人,可前提是得自己先立起来,否则也不是过墙倒众人推,谁管她的死活呢?
  
  姜辛收了笑,道:“大伯母这些话,我都记着呢。”记着是记着,可没打算听她的摆布。
  
  姜大太太简直是恨得要死,可姜辛这丫头出了名的又混又蛮,竟是油盐不浸。她也没了耐心,道:“既是你不听劝,那我也没什么可说得了,你要去老太太跟前告状只管去。”
  
  她还就不信了,老太太能把自己怎么着。
  
  姜辛微微颔首:“大伯母把帽子都给侄女扣上了,我想摘也不容易,不如坐实。大伯母刚才说了那么多,我现下只问大伯母一句,不都说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么?我虽没了父亲,母亲懦弱,可还有祖母在,难不成是个长辈都能跑到我跟前,和我一个未嫁的姑娘讨论我的亲事?”
  
  姜大太太张口结舌,不可置信的望着姜辛,竟无话可说。这才叫千年打鹰,结果被鹰啄了眼呢,再没想到一向老实的姜辛居然拿住了自己的把柄。
  
  她吱唔着道:“我……我不是,我是想向你提前报个喜。”
  
  “哦?报喜啊。我还是那句话,喜从何来?就算这事祖母允了,是下了定还是纳了吉,是过了六礼还是定了良辰吉日?怎的大伯母就这么迫不及待呢?”
  
  第60章 、息事
  
  姜辛脸色不好,是人都瞧得出来
  
  二房里,二太太和三太太闹成一团,早有人禀给了老太太。姜老太太心下十分不悦,连带着对三房人都恼了。
  
  听说姜辛来了,便抚了抚额,蹙了蹙眉,道:“让她进来吧。”
  
  姜辛进门,一句话不说就跪下了,开口便石破天惊:“祖母,孙女活不得了。”
  
  姜老太太气的一拍桌子,腕上的檀香木佛珠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胡说八道,我只当你有所长进,不想还是这个模样,出什么事了不能好好说,开口闭口就是死活的,你活了十七年,都白活了不成?”
  
  姜辛一开口,孙妈妈就很有眼色的带着众丫鬟退了出去,将人都打发了,自己待在廊下侧耳倾听,对姜辛亦是非常不以为然。
  
  出点儿事就要死要活的,还当着老太太的面,说严重点,这就是不孝。人年纪大了,最听不得这死活的话,亏得老太太对二姑娘多有照拂,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只听姜辛声线清朗,不急不缓的道:“祖母批评的极是,可孙女还是这句话。我倒是想活,怎耐被大伯母和三婶娘逼得实在走投无路了。想来祖母也听到了风声,现下大伯母和三婶娘还在孙女的屋里,和我娘大打出手呢。”
  
  姜老太太气的脸都要绿了。
  
  尽管不知道内情,可这话好说不好听,两个妯娌拉帮结伙,跑到人家孤儿寡母的门上去叫嚣,还动手欺负人,叔可忍婶也忍不了啊。
  
  姜老太太胸口起伏,显见得气的不轻,缓了缓,吩咐:“来人,去把大太太、二太太、三太太都叫过来。谁敢不听,直接送到祠堂跪着去。”
  
  顿了顿,又道:“还有,把老三也给我叫来。”
  
  孙妈妈心下暗暗腹诽:谁再说二姑娘烂泥扶不上墙?事情还没弄清原委呢,她这么三两句话,愣是把她打造成了一个被人欺凌,委屈得不得了的受害者,大太太、三太太无形之中已经成了欺负良善的恶人。
  
  老太太多公正的一个人啊,这就被挑拨的怒气冲天,连“跪祠堂”的话都说出来了。那可是嫁进姜家多年的大太太和三太太,都快抱孙子的人了,却还要跪祠堂,传出去,两位太太都别指望在这燕城抬得起头了。
  
  不管孙妈妈心里怎么想,屋里姜老太太这才望向姜辛:“现下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姜辛轻摇头:“还是等大伯母、三婶娘来了再说,免得孙女又落了个背后告黑状的名声。”
  
  姜老太太倒气乐了:“你就不怕她们两张嘴,你一张嘴,说不过她们?”
  
  姜辛抬头,诚恳的道:“孙女自然怕。”她眼眸漆黑,深沉不能见底,可老太太愣是读出一点委屈来。
  
  怕,给你机会你还不要?
  
  姜辛道:“孙女压根不信清者自清这种话,可孙女相信,祖母能够替孙女做主。”
  
  这高帽子戴得,姜老太太再生气,也忍不住笑出来:“你这丫头,少给我戴高帽,我要是就不替你做主,你待如何?”
  
  姜辛垂眸道:“孙女来时已经说过了。”
  
  姜老太太气得拿起茶盏就朝她掷了过去:“你给我闭嘴。”
  
  才要亏她对自己全身心信赖,孺子可教,她转眼又拿死来要挟自己。
  
  姜辛也不害怕,还膝行几步,将完好无损的茶盏拣起来,来回把玩看了个遍,见完好无损,连个刻纹都没有,这才道:“谢祖母赏。”
  
  好有脸,那是赏她的?
  
  姜老太太并没较真,她反倒有点喜欢眼前这个孙女子,虽说嘴里要死要活闹得厉害,可她行动沉稳,显见得不是心里没数的。她顿了下,道:“你若喜欢,那就把这一套茶具都赏你了吧。”
  
  她当真敢要?
  
  哪知姜辛乖乖应诺,扬声叫如意进来,当真把老太太这套粉彩茶盏收拾了,道:“先送回去吧,好生收着,莫弄损了坏了,你可赔不起。”生怕老太太会反悔一样。
  
  姜老太太摸着腕上的佛珠,似笑非笑的望着姜辛,道:“横竖候着也是无聊,你就开开金口,给我讲讲吧。”
  
  姜辛不急着开口,只仰头道:“祖母,孙女腿酸了。”
  
  姜老太太恨不得啐她一口,想质问她一句:你连死都不怕,怕什么腿酸?可姜辛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那里无风无波,宛如秋日湖水般澄净,她就有点心痒。讨好的孙女多了,让她又气又笑的,倒现在就姜辛一个。
  
  姜老太太一抬下巴:“自己起来,难不成还要我扶你?”
  
  姜辛笑道:“孙女当不起。”自己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敛衽站好,这才轻声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她并无半点儿添油加醋,脸上也无丝毫委屈,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却仿佛在无声的诉求:祖母您打算怎么办?
  
  姜老太太能怎么办?如果不是年纪大了,她真想把姜大太太和姜三太太揪到眼前来,一人赏一个耳光。
  
  都这么大岁数了,火气不能小点?那哪是上门恭喜,分明是嫉妒的心魔作怪,这才毫无风度的前去示威。
  
  当谁是傻子呢?那亲事是她们让的吗?是她们能让的吗?
  
  说到底就是一向顺风顺水惯了,猛的遇到点挫折,就接受不了,自己难受,也不想让旁人好过。真拿二房当成软柿子了,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啊。
  
  姜老太太心下十分无力,可也知道,姜辛的委屈不在这儿,她略思忖了一会儿,对姜辛道:“确实是你大伯母和三婶娘行事有欠考虑,你小姑娘家面嫩,只当这事没发生就罢了。”
  
  家和万事兴,就算姜家她最有话语权也不行。
  
  这事闹开了不好说也不好听,长辈欺凌小辈,让人不齿,姜辛再多的委屈,传出去也难免被闲人说的难听,不如压下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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