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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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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话谁不会说?避重就轻、扬长避短呗。
  
  章贤对姜辛这“温婉柔顺、宜室宜家”八个字的评价不能说不准确,可以说对任何一个闺阁少女来说都贴切,因此算不得多诚恳,况且婚事配不配,不是光指望这八个字就能解决的。
  
  知道姜老太太心有疑虑,章贤又十分诚恳的道:“我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到底什么样的性情,您是最清楚,章家和姜家从祖上就开始交好,不然我祖母也不会这么中意二姑娘。我也是您的晚辈,有做的不到不合适不对的地方,您只管教导。”
  
  这是让她开条件呢。可她怎么开?她又不是卖孙女。可说死了非得不同意,理由呢?
  
  姜老太太叹口气,道:“你这孩子我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不知道有多羡慕你祖母有福气,姚氏亡故,我也替你惋惜,不只一次的替你想着合适的继室人选。”
  
  可哪知道会落到自家头上?
  
  “只是你和二丫头的年纪……”相差得有些大吧?
  
  章贤微笑了一下,道:“老太太是怕我以强凌弱么?我不是那样的人,二姑娘过门,我只会拿她当亲妹妹一样对待,不敢说有如掌上明珠,可宽容、忍让、谦和、互谅,我自认还是做得到的。”
  
  姜老太太表示不信,关起门来过日子,谁知道你到底什么样?
  
  “这我信,只是二丫头从小任性,脾气执拗,怕难当长媳之职。”
  
  章贤笑容又大了一分:“老太太不必妄自菲薄,二姑娘是您一手教养长大,自然错不到哪里,就算她胆怯羞涩,可还有我祖母呢。”
  
  就是因为有你祖母,我老太太才不放心呢。
  
  姜老太太绞尽脑汁,又道:“我家二郎只有这么一点骨血,我是比谁都要更偏疼她,原也只想着替她说门小户人家,最好是入赘,不求他有多富贵,只要肯对二丫头好就成。你是国家栋梁,守着边关,本该娶一贤妻,相夫教子,令你得以安心守家护国,无后顾之忧。可现下,你二人实在是相差悬殊。”
  
  她想的是要个老实本份的男人守着姜辛居家过日子,可没想着让她嫁个英雄豪杰,却要守活寡。
  
  章贤正色道:“保家卫国,是男儿应尽的义务和责任,相夫教子,是妻子应尽的本份,我相信姜二姑娘深明大义,一定能不负众人的期望。”
  
  这是强按着姜辛的脖子,非要给她安上章家妇的名份啊。
  
  姜老太太一咬牙,道:“二丫头命里带煞,不宜尽早成亲。”
  
  章贤道:“我问过明熙方丈,他愿意为二姑娘破解。”
  
  姜老太太:“我怕她于子嗣上艰难。”
  
  章贤:“我已经有一女二子。”
  
  姜老太太彻底哑口无言了。
  
  第81章 、谈判
  
  姜老太太对章贤的应答十分不满意。
  
  假如姜辛不能生,那是她的命,可自己刚才那话只是谦逊之词,意思意思罢了,这章贤立刻拿他有儿女之事搪塞,几个意思?意思是他压根没指望着姜辛生儿育女是怎么着?
  
  姜辛不生,对章贤没什么妨碍,可对于姜辛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大事。她一个女人家,没爹没兄弟,就那么一个娘,早晚是要走到她前头的,姜辛一个人,要孤苦一生不成?
  
  姜老太太可没那么天真,认为姜辛挂着一个嫡母的名声,章贤的儿女就能好生孝敬姜辛。
  
  如果姜辛能生,反是章家不让她生呢?
  
  姜老太太一下子就阴谋论了。没办法,这人不深交是看不出问题的,从前和章家也就是过年过节,平素走动,彼此都是客客气气,实在没什么利益相关,可现下,涉及到各自的孙子、孙女,姜老太太没办法还像从前那样粗疏。
  
  姜老太太盯着章贤,径直问道:“这么说,贤侄压根没想让二丫头有生儿育女的机会了?”
  
  姜柏打了个寒颤,立刻盯向章贤。章家要打着这样的主意,那可真够恶毒的。
  
  章贤笑道:“老太太说笑了,思德并无此意,只是刚才老太太提到二姑娘身子孱弱,有是怕她承受不起怀胎十月的苦楚的意思。”
  
  话是您说的,我可没说。
  
  姜老太太道:“女人家命苦,小时候靠父兄,二丫头没指望上。嫁人了要要靠夫君……”老太太目光咄咄的望着章贤。
  
  章贤自然顺势表忠心:“我定会好好照拂姜二姑娘。”
  
  姜老太太这才又道:“上了年纪,自然是要靠子女,虽说生恩养恩都一样,但到底,有个亲生儿女,哪怕只是个女儿呢,也能惦记着她的冷热。”
  
  姜老太太的意思很明白,不管章家什么意思,如果姜辛嫁过去,是一定要生出一儿半女来的。
  
  章贤道:“儿女是上辈子修来的缘份。”意思是他不管,全听天由命。能生就生,不能生,那也怨不着别人。
  
  话说到这份上,姜老太太也只能作罢。她咬咬牙,替姜辛争取权益:“我听说你身边有个妾室?”
  
  一提到妾室,章贤肌肉紧绷,差一点就要说出“管你们姜家何事”的话来。且不说姜辛还没嫁过去,算不得章家主母,妾室也好,通房也罢,她压根管不着,就算是她当真嫁过去了,妾室通房都只是个玩意儿,她一个大出闺秀,也没有因妒忌就生出别的心思的道理。
  
  章贤紧握拳头,沉稳的答道:“是。”却并不肯多说。
  
  他要是敢说,姜老太太倒不在意了,越是这么诲莫如深,姜老太太越不放心。可章贤此刻一副全身戒备的模样,没拿她长辈,反倒当成了敌人,她也不敢直戳其心窝子,只能迂回的道:“哦,听说她性情温婉,很得三郎的心啊,我恍惚听着,她又给你添了一个儿子?”
  
  姜老太太神情温和,仿佛毫不在意的模样,章贤才缓和了些,道:“她也就胜在懂事,素日里最是安分守己,否则也不能容她到现在。她身体倒是壮实,去年又添了一个小郎。”
  
  这是在宽姜家的心,一个妾室,又安分守己,若姜家非得拿这事儿说事儿,实在有失风度。
  
  姜老太太自知这门亲事非做不可,真闹僵了,对姜辛没有任何好处。她想了又想,只好温和的道:“说起来,是我老婆子多心,甜甜一向软懦,说好听点儿那叫与人为善,可说难听点儿,那就是扎一针都不待嚷嚷的。你毕竟……有妾有通房,可她还是个孩子,从小到大没经过什么事,我怕她吃亏,说不得拉下老脸跟你讨个情,想请胡氏过来我瞧一瞧……当然,不该我说的,我也没那么大脸,只不过替二丫头看一眼,也好教她怎么行事。”
  
  老太太说得也算直白了,毕竟胡氏在章贤身边也有些年头了,什么品性,什么脾气,总得了解了解吧?不然姜辛嫁过去两眼一摸黑,那不擎等着被人欺负吗?
  
  这倒算不得什么,章贤答应的很痛快:“胡氏也有一年多没回燕城了,我回去就打发她回来过年。”
  
  该说的都说了,章老太太也就换了话头,只说姜辛的好处:娴静、懂事、乖巧。言语之间都是请章贤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多加照拂。
  
  章贤自是应承得痛快。
  
  姜辛的人他见过,好与不好,不过是娶到家里做个摆设,于他没什么妨碍。胡氏回趟燕城也改变不了什么,过了的,他寻个借口照样能把胡氏叫回去。她与姜辛井水不犯河水,想闹都闹不起来。
  
  因此一老一小彼此打着各自的心思,面上都肯敷衍,两人也算相谈甚欢。
  
  等章贤走了,姜老太太独坐半晌,一直蹙着眉头。姜柏不敢吭声,自己坐得腿都要麻了,趁老太太不注意,伸了伸腿。
  
  这细微的声响引得姜老太太回神,她抬头看一眼姜柏,招手叫他过来,问他:“你常在外头行走,可有门路弄一两个出挑的瘦马来?”
  
  姜柏吓了一跳,骇然的望着姜老太太道:“母,母亲,儿子在外头可是正正经经的做生意,连花酒都是迫不得已应酬应酬,可从来没有过歪的邪的心思。”
  
  姜老太太倒笑了:“我自然知道你是正正经经的做着正正经经的生意。”
  
  男人在外头做了什么,都不会回家老老实实的交待,不说是人都会撒谎吧,可姜老太太是不信姜柏这自我澄清的话的。儿子们都大了,做什么他们自己有分寸。
  
  话说回来,就是没分寸,她一个老婆子,打听打听不着,想管管不着,何必自己给自己找堵?还不如不痴不聋,装不知晓。
  
  她并不追究,只道:“你只说有没有门路吧。”
  
  姜柏小心的道:“若是娘非得要,没有门路,儿子自会去寻,只是,娘,您寻这玩意儿做什么?”
  
  姜老太太不耐烦的道:“你有兴趣?”
  
  “没没没。”姜柏忙摆手,知道姜老太太这是不愿意自己打听,眼睛转了转,笑道:“不是儿子小瞧您,那位……”他竖了三根手指头,意指章贤,道:“可不是您想得那么容易的,瘦马管什么用,他心性坚韧,未必会上您这个当。”
  
  姜老太太没好气的道:“我这不也是逼得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嘛。”
  
  第82章 、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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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在蓟州的姜辛还不知道,章贤已经和祖母议定了她的亲事。
  
  昨夜下了一夜的大雪,和着北风,甚是恰如其分的渲染了冬日的气氛。一早起来,廊檐下挂着一排白色冰锥。
  
  乡下人起的都早,许家院里也是这样,很早就听见开院门的声音,接着是鸡鸭鹅呱呱哇哇的声音,在阳光还不曾照耀整个大地之前,已经充盈着整个世界,用它们自己的方式,开始了又一天的序幕。
  
  姜辛已经习惯了这别样宁静的田园生活。
  
  许舅妈安氏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却因半生操劳,皮肤呈褐色,满脸皱纹,一双眼睛也因苍老而眼皮耷垂,遮盖了大半个眼仁,即使因为惊讶,眼睛餐得老大,瞳孔里只只剩半个不规则形状的黑眼仁。
  
  她的头发花白,用普通的老银簪子挽在脑后,身上穿着粗布的棉袄,身前系着灰色旧衣改成的围裙。她拎着木桶,正踮着脚把猪食倒在食槽里,伸出来的手上指节肿大,皮肤松垂,血管虬结,斑斑点点都是老年斑。
  
  等她喂完了院子里的活物,这才匆匆回屋,重新用冷水洗了手,准备做饭。
  
  许大舅戴着一顶着皮帽,背着竹筐准备出门。安氏擦了擦手,从灶坑里掏出两块昨晚上就放进去的红薯,借着余火烤了一晚上,又松又软,闻着也是又香又甜。她吹了吹上面的灰,用枯叶包了,塞到许大舅怀里,嗔怪的道:“这大雪天,你这么早去哪儿啊?好好在家不行吗?非得出去?”
  
  许大舅只憨厚的笑笑,道:“眼瞅着要过年了,甜甜怕是要在咱家过年,家里连块像样的肉都没有,我和前街的四哥在山上设了陷阱,这几天总有脚印,今儿又这么冷,怕是猎物要中招呢,我去瞅瞅,万一要是有呢,咱过年就不用愁吃肉了。”
  
  安氏也不是拦着他去,知道拦也拦不住,只是多年的习惯使然,她是关心他,当下便道:“从前也不见你这般勤快,如今为了外甥女一口肉,你倒是不遗余力,什么法儿都想得出来。”
  
  许大舅立刻板了脸道:“别胡说,那是咱嫡亲的外甥女,别说吃口肉了,要什么,我拼了命也给她弄去。”
  
  安氏气乐了,道:“要单是吃口肉倒简单了,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你搬梯子给摘去?”
  
  许大舅梗着脖子道:“嗯。”
  
  安氏气得无语,遂道:“成了,你也甭在这跟我使脸子,我活了半辈子,这点儿道理不懂?既嫁进你许家,我就是你许家人,你嫡亲的处甥女自然也是我嫡亲外甥女,我亏待不了她。”
  
  又上上下下替许大舅检查一遍,最后道:“你把鞋换了去啊,就这鞋又不禁滑又不禁雪,上去一趟再下来,连鞋带脚都能给你冻僵了。”她说着转身去取,回身时拿的却是一双由野猪皮做的新靴子。许大舅一把抢过来,还用袖子抹了抹本就洁净无比的鞋面,心疼的道:“这双不能穿。”
  
  安氏看他宝贝成那样子,恨的直骂:“鞋重要还是脚重要?你这一年不比一年,一到冬天老风湿就犯,是不是想把这双腿废了啊?”
  
  许大舅喃喃无语,却执拗的道:“总之,这双鞋不能穿。”老实人有的是拧脾气,他说不穿就不穿,安氏就算使出十八般武艺来也是枉然。
  
  安氏气道:“你……不穿不穿,那你就冻着吧,我不管了。这鞋再新再好,它也是给人穿的,做了不穿,你打算当传家宝传给你儿孙呢?”
  
  许大舅又是憨厚的一笑,道:“也成。”
  
  安氏气得一肚子火,嘴里说着不管,可总是不能眼睁睁的看他穿着一双棉布鞋就上山,到底寻了一双旧靴子。
  
  正把他推坐到小板凳上,蹲下身替他换呢,就听后院门一响,一个肤色白净、身形修长的少女撩着棉帘进来,朝着夫妻二人蹲身一福:“大舅舅,大舅母。”
  
  正是姜辛。
  
  夫妻两个忙不迭的要起身。
  
  这姜辛在这里住了两个多月了,每天都是如此正正经经的行礼,闹得老两口格外不安生,还礼吧,不会,也不像,总好像那就不是自己了似的,是以这么些日子,见着姜辛就紧张。
  
  这会儿也是,许大舅搓着手,连话都不会说了:“早,早啊。”
  
  说时圆睁双目,狠瞪了安氏一眼:都是你,一大早起来就吵吵,这不,把人惊醒了吧?
  
  安氏被瞪得莫名其妙,只不理他,忙对姜辛道:“天越来越冷了,你怎么还起这么早?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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