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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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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大舅见姜辛低头少语,知道她害羞,便简短的嘱咐:“他受了伤,你平日多照应些。你舅母整天忙,顾着家里还顾不过来,再说又都笨手笨脚的,怕冲撞了章六爷。”
  
  姜辛心道:谁也没求他在这儿住啊,嫌这里不好回燕城呗,章府里不知有多少人巴不得服侍他呢,别说他手臂伤了,就是浑身都动弹不得,那也有的是人心甘情愿的给他喂饭喂水。
  
  许大舅怕她不愿意,又忙道:“其实也用不着你做别的,凡事都有你舅母,再说还有你嫂子和妹妹帮衬呢,只是这章家六爷行李失落,连个换洗的衣裳都没有,你是从燕城长大的,对他的喜好应该略知一二,不如趁着没事,替他做两身?”
  
  姜辛眼睛都瞪圆了:啥,啥,她没听错吧,要她给章哲做衣裳?他哪辈子修来的?
  
  许大舅道:“虽说章六爷不挑剔,可这毕竟是金窝里养出来的尊贵公子,吃上勉强凑合还行,这衣裳哪成,你看……”
  
  姜辛不欲许大舅为难,便想了个别的主意:“我的女红可不怎么好,只怕章六公子瞧不上眼,不如叫他多花几个钱,去城里成衣铺子拣他可心的买几套,岂不又省心又省事。”
  
  许大舅为难的咳了一声。
  
  他能说章哲是个花言巧语的,不知不觉牵着他把这诺许出去了么?事后回想,许大舅也挺懊悔,章哲既有银子请郎中、买药,又有银子买成匹的布,还差给绣娘的这点儿工钱?
  
  可他言之凿凿,十分诚恳,就差说他从小锦衣玉食,衣裳都是专人订做,穿不惯旁人的手艺,反倒是听说姜二妹妹温婉贤惠,女红刺绣都是上佳,能得她做几身衣裳,是他的福气。
  
  他言辞动听,一点儿都不像仗势欺人的主儿,许大舅没留心,顺嘴就答应了。
  
  姜辛看许大舅神色,多少就猜出来了,便笑道:“舅舅不必为难,既是章六公子不嫌弃我的针线,那我做就是了。”
  
  许大舅这才露出点儿笑影来:“那就辛苦甜甜了。”
  
  姜辛在许家可真算是白吃白住,能替舅舅和舅母解忧,她是当仁不让。姜二太太没少说她在闺中未嫁时,和安氏姑嫂两个半夜做针线添补家用的事。
  
  安氏的眼睛已经坏了,可就是这样,闲了还常常针线不离手,不是纳鞋垫就是绣帕子,连许安和的妻子孙氏和许安珍都不例外。
  
  她算是好的了,安氏一次也没要求她做过。
  
  姜辛乐得不做,她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尤其是眼睛,她可不想像安氏那样,一到了晚上,恨不得眼睛都眯缝上,稍微不慎,就能撞上东西。
  
  那眼睛是彻底看不清东西了。
  
  其实姜辛女红不错,上一世未嫁时因身体病弱,动手的时候少,可后来嫁进章家,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只能靠做针线打发时间,做几身衣裳倒难不住她。
  
  章哲果然送了几匹料子过来,与此同时,他的手臂也有郎中看过,说得挺严重,最后只有静养。
  
  姜辛虽说不愿意管他的事,可安氏确实是忙,家里家外,还有许大舅也得她照顾,她实在抽不开身。孙氏不会说话,许安珍又不爱说话,最后熬药、送药的活计都落到了姜辛手里。
  
  姜辛每回给章哲送药,对上他那戏谑的,要笑不笑的眼神,总有一种摔了药碗,掐死他的冲动。他分明在说:看,你再不情愿,我也有本事让你心甘情愿。
  
  感觉自己就是个不拿工钱的小丫鬟。
  
  不过章哲很是客气,笑是笑,可态度十分恭敬,每次都是“劳烦姜二姑娘了”,彬彬有礼,让人想怒都怒不起来。
  
  要是姜辛知道他当着许大舅叫她“二妹妹”,只怕他的笑脸再可亲,也会把药碗扣到他头上去。
  
  姜辛再不情愿,也知道既然不该自己做的事情也都做了,就没道理总不给章哲好脸色。他理当承情,人家也承了,而且感激的话从未离口,她若还不阴不阳的,难免讨人嫌。
  
  这世上有一种人最费力不讨好,那就是豆腐心刀子嘴,心地再好,可嘴上不饶人,为他人做得再多也白搭。
  
  姜辛也就虚与委蛇,装谁不会装呢。
  
  她接了章哲送来的布匹,临到要裁剪了,却有点发愁,她总不能像个绣娘似的去给他量身,可不量,只怕他也没有现成的衣裳让她照着做。这几天章哲没少在许大舅跟前装模作样,意思是没有换洗衣裳。
  
  姜辛想了想去找安氏。
  
  章哲正在厢房的桌上写写画画,听着叩门,忙道:“请进。”他以为是姜辛,不想进来的是安氏,他忙从炕上下来,道:“舅母来了。”
  
  叫得这个亲热,仿佛这是他亲舅母似的。跟在安氏背后的姜辛直撇嘴。
  
  安氏一眼瞧到小炕桌上的纸张,乡下人不识字,可却对识字的人极为敬重,当下就笑道:“忙着呢?倒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了。”
  
  “没有,没有,舅母什么时候来都是时候。”章哲说着,自己把炕桌上纸张一卷,又将有些乱的炕收拾了一番,歉然的道:“我这人不拘小节惯了,舅母多担待。”
  
  姜辛心道:什么不拘小节,直接说你邋遢不就成了?明明是个大闲人,也不知道装模作样的弄什么鬼,还不叫人看,当谁稀罕似的。
  
  只听章哲在自己跟前说话:“二妹妹坐,别拿自己当外人啊,杵在门口多冷,我这里只有热水,二妹妹将就着些。”
  
  姜辛吓得好悬没一跟头摔地上,他叫她什么?
  
  第88章 、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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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哲看姜辛圆瞪双眼,呈呆若木鸡之态,心下好笑,面上却露出关切之态,伸手欲拽她,关切的问:“二妹妹这是怎么了?可是冻着了?外面风大,可务必要小心别受了风?”
  
  姜辛不等他触碰,立刻躲了,恨恨的瞪着他:谁让他动手动脚的?
  
  要不是她见机快,估计他的手都探到自己额头上来了,这人,怎么这么没皮没脸呢,是不是离了燕城,他连起码的男女大防都不管了?
  
  还有,谁是他二妹妹?他眼瞎啊还是脑子坏了,他的嫡亲妹妹分明好生生的待在燕城章家呢。
  
  好不要脸!
  
  安氏也掉过头来,关切的问姜辛:“甜甜啊,怎么了?”莫不是真冻着了?姜辛住过来后,瞧着身子瘦弱,可倒确实没生过病,这万一病了,可怎么好?
  
  姜辛又羞又气,脸色通红,可迎着安氏那关切的眼神,一旁章哲虎视眈眈,没安好意的目光,只能气闷的道:“没事,这屋里热。”
  
  章哲见机得快,随手就抽了条帕子递过来:“呵呵,也是,二妹妹一向孱弱,这忽冷忽热,怕是禁不住,快擦擦汗。”
  
  姜辛恨不得一耳刮子抽过去:她哪里有汗了?他献什么殷勤?
  
  可他的手还在自己跟前呢,大有她不接他就替她代劳的架势,姜辛只能含恨接了,道:“多谢。”
  
  章哲看着和小刺猬似的姜辛,越发觉得好笑,只要他一伸手,她立刻乍刺,可若收回手,她又成软乎乎一团了。比变魔术都好玩,怎么不叫人起心思逗弄?
  
  章哲笑眯眯的道:“二妹妹这就见外了,我住在这里叨扰舅舅、舅母都还没不安呢,不过是略略照应照应你,你倒客气起来了。”
  
  那是,怎么能和他比,他脸皮多厚啊。再则,谁稀罕他的照应。这不是章家,他摆什么待客的款儿啊?
  
  姜辛趁他不注意,把他的帕子和烫手山芋似的扔到炕尾,挨着安氏坐了。眼睛却四下打量,见章哲屋里的东西虽然乱,却与脏字不沾边,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收拾起屋子来是什么模样。
  
  章哲寻了两个茶盅,倒了热水送到安氏和姜辛手里,道:“我一个大男人,也没那么细致,只有白开水,舅母和二妹妹将就着用。”
  
  安氏一脸的受宠若惊:“这就挺好,挺好,你也别站着,快坐。”她虽没见过大富大贵的人家,可章哲生就一种慑人的气势,再笑得和蔼可亲,安氏也觉得不安。
  
  章哲也就顺热坐到木凳上,问安氏:“舅母来有什么吩咐?您只管说,我年轻没经过事,有什么做的不到位的,您可别客气。”
  
  姜辛把玩着茶盅,心里暗暗腹诽,这章哲也就是拣老实人糊弄,仗着舅母安氏一辈子都待在乡下,不懂得什么瓷器。就他这两只茶盅,是难得一见的钧窑,小小一只就能买下整个许家峪所有的土地。他却毫不在意,轻轻松松就拿出来待客,也不怕舅母一个力大,给他捏碎了?
  
  他连喝水的茶盅都不肯将就,会没有待客的茶叶?偏偏还要说得这般可怜,明明是他非要赖在许家,还好似许家慢怠了他似的。
  
  姜辛也不喝水,只瞅着在对面坐下的章哲,对安氏道:“舅母,章六公子话里有话,是嫌弃咱们怠慢他,连茶叶都没准备呢。”她故意要刺他,看他怎么应对。
  
  安氏立刻就慌了:“啊呀,倒是我疏忽了,你也是,怎么不早提醒我,我明儿,呃,这就叫你大表哥去买茶叶。”
  
  不等章哲反应,安氏放下茶盅,一阵风似的就走了。
  
  姜辛目瞪口呆的看着从门口吹进来的冷风,心中暗道糟糕:舅母,你弄错重点了吧?最该羞愧的人不该是眼前的罪魁祸首吗?还有,您老人家是不是把来这儿的初衷忘记了?
  
  正这会儿,安氏又忽一下打开门:“也不知道六公子平时都喝什么茶叶?”
  
  章哲也有点惊住了,这安氏说风就是雨,这也太实在了。见安氏去而复返,忙回神道:“舅母真不用费事,我喝白水也是一样。”
  
  他不肯说,安氏哪敢真正应承,说不得只好自己看着买,又歉然的道:“乡间偏僻,便是城里也没什么好茶叶,六公子且将就着些吧。”说完窘然的笑笑,走了。
  
  姜辛呆呆的挪回视线,正和章哲那漆黑深沉的眼眸对上,姜辛犹如被浇了一头冷水,立时醒悟过来,跟着起身道:“呃,那我也不打扰六公子了。”
  
  章哲一伸手就攥住了姜辛的手腕:“二妹妹才来,怎么这就急着走?”
  
  姜辛不防,被他用力一拽,整个人便倒转回来,要不是他用力撑着,她就要摔了。姜辛用力甩他的手,娇斥道:“章六公子,你也是出身名门,怎么这么不懂规矩?”和女子拉拉扯扯像什么话,还不放开。
  
  章哲一脸无辜,那张白净的俊脸几乎要凑到姜辛跟前来了,一张口,热汽直接呼到了姜辛脸上:“哦?我还要问二妹妹呢,你也算是大家闺秀,怎么就这么不知感恩呢,我几次三番,看似多有冒犯,可到底是为了谁好,你会不知么?”
  
  问是问着,手下可一点儿都没松劲。
  
  他倒敢说。
  
  上次落水,说到底也是因为他,不然她和邵嫣然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她怎么会想着陷害自己?他救她是不错,可,可还占了她便宜呢。她都没追究,他居然还敢指责她不知感恩?
  
  他自己也知道冒犯了她,冒犯就是冒犯,怎么还叫为她好?难道一句“是为你好”,就连杀人之罪都可以抹灭了么?
  
  姜辛小脸涨得通红,不敢置信的望着越来越近的俊脸,连话都不会说了:“你,你,你,你胡说八道,颠倒黑白。”
  
  他怎么就有这种本事,把错的说成对的?敢情他这么不规不矩的也不是他的错,反倒是她不识好人心了?
  
  看看他都要贴自己身上来了。
  
  早知他这样,她宁可摔一跤,也不会比现在更丢人。
  
  第89章 、惹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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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辛气急。
  
  瞪着大眼,狠狠的盯着章哲,见他没有一点收手抽身的自觉,气极了抬起左手用力一推他。她原本是气恨之下,想将章哲推开自己好脱身。不想章哲躲都不躲,这一推就推到了他的胸膛之上。
  
  章哲看着修长瘦削,却不是弱不禁风之辈,姜辛一触之下,只推得他身形微动,而后站得更稳,完全没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莫名其妙的,脑海里蹦出一个“稳如山岳”的词来。
  
  姜辛脑子就懵了。
  
  耳边传来章哲低笑声,仿佛有一只虫子钻进了姜辛的心里,这个痒这个难受。明知道他在戏谑的嘲弄自己,可姜辛就是没办法不脸红。
  
  脑子里乱烘烘的,竟不知该如何对应。
  
  偏章哲促狭,用另一只握住姜辛的小手,按到自己胸口上,道:“你推不动,我帮你一把?”他手掌温热,姜辛手背微凉,冷热交汇,激得她一哆嗦,尤其掌下胸膛肌肉坚实,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触到那里温度滚烫,有如实质。
  
  姜辛简直又羞又气,差点没昏过去。
  
  姜辛和章哲肢体交缠,又羞又气,却不敢惊动人,听着厢房外有脚步声和安氏絮絮的嘱咐声,脸红得要滴血,浑身都在突突,生怕谁隔着窗纸一看,能将她二人的形态看在眼里。
  
  从前那一幕仿佛又在脑里回放,耳边尽是人们不堪的议论,尖利的讽刺,轻蔑的眼神……姜辛眼里就带了愤怒,她僵硬着不敢动,只从齿缝里道:“不用你……假好心。”
  
  人前他装着正人君子,人后也不过是爱占女人便宜的下三滥,从前是她错看他,不,他原本是什么样的人她根本就不清楚,也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是她自己蠢,是她自己瞎,瞧不清人心,活该上当受辱。
  
  上一世他对她多有怜悯,也不过是为着最后不堪而龌龊的目的。
  
  也真亏得他相得中她,上一世她形销骨立,自卑抑郁,和个病痨鬼似的,他也能下得去手。
  
  姜辛越想越气,越气越恨,越恨越无地自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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