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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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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要知道,这府里的人同气连枝,不知道谁和哪位主子身边的得力管事们就有着千丝万缕拐着弯的联系,你可别无形之中胡乱得罪了人。”
  
  姜辛悲哀的想道,当主子当成她们这样,也真够失败的了,照姜二太太这样说,她们娘俩儿最好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像从前那样最好,不说不错,不做也不错。
  
  可怎么能行呢?不得罪也得罪了,还不如像现在这样,索性自己先立起来,便是得罪,也叫那些和体面二主子有着拐着弯联系的奴才们不敢轻举妄动。
  
  姜辛道:“娘就别担心了。”
  
  姜二太太想开口,可一时也没什么可教给姜辛的,她嗫喏了半天才道:“那,那……甜甜,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有主意了,既是你决定了的,娘也不好说什么,可娘不能不告诉你,这府里的人和事,不是好掺和的,你可凡事都要当心。唉,你年纪这么小,怎么能拿捏得住人?哪个人不是人精子?你还没说呢,早就猜到你心里想什么了,不知道有多少算计,能活活把你算计的脱层皮……你还小,又是个姑娘家,凡事别争先,要记住忍为先,千万别和人起争执,否则这名声可就完了。”
  
  姜辛实在不觉得这话有什么用处。除了恐吓的她越发不知所措,对未来完全茫然和恐惧外,好像就只能瑟缩起来,蒙着被子流泪了。
  
  但到底姜二太太是一副慈母心肠,姜辛选择用沉默表答了她对姜二太太最大的孝心和敬意。
  
  好在姜二太太对钱权并无贪图,见姜辛一副胸有成竹,丘壑在胸的模样,只恋恋的看了看银子,就大大方方的把这权利交给了姜辛。
  
  姜辛出人意料的把外出采买权交给了姜七嫂。
  
  姜三太太暗地里嗤笑:“到底是小孩子,哪里知道人心世情?不过是几句甜和话,就把她哄的不知天南地北了,早晚是要吃大亏的,不过也算咎由自取,谁让她小小年纪,就自以为是呢。”
  
  姜大太太听说了这事,也是抿抿嘴,做了个不屑的动作,倒是没说难听话,只轻叹了口气,心里对姜辛实在是不以为然。不过她早就撇清了,姜辛过的好或歹,都与她没关系。
  
  姜辛要实在支撑不下去,当初那么轻易把权利要过去的,想再还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她一定要姜辛跪在她面前,苦苦哀求才成。
  
  刚长成的小鸟,还没出过巢呢,就想乍着翅膀飞?天真!
  
  姜老太太听了这事,大半夜都没睡着,辗转反侧,直到三更了,还是又叫人扶她起床,进了内间禅堂,给菩萨上了一炷香,在蒲团上跪了大半晌。
  
  念完了一卷经,姜老太太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和从前一样,她在菩萨跟前忏悔过了,心中的歉疚也就少了些。
  
  横竖她该做的,她能做的都做了,要是二房娘俩还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那也是她们娘俩自己的事,她一个老太太,还能怎么样?
  
  回到床榻上,姜老太太睡意袭来,却忽然又睁开了眼。
  
  屋里只点着一盏小灯,隔着厚重的纱帐,照到床榻里也所剩无几。姜老太太在昏暗的视线里忽然笑了笑。
  
  也许,她该对二孙女有点儿信心,毕竟当初老二并不是个蠢笨之人,他在读书和举业上都颇有慧根,要不是身子不好,英年早逝,他的成就未必不如老大和老三。
  
  姜辛并不在乎旁人怎么想,她安排姜七嫂负责外院采买,每隔半月对一回帐。厨房里则由张四嫂负责,每隔半月也要对一回帐。
  
  姜七嫂撇撇嘴,不以为然,心道,一个小姑娘家家,哪里知道柴米油盐的价格?难不成她每次对帐时都要指着一笔笔的款项去外头问不成?
  
  再说,这府里谁不知道姜二姑娘打小就身体不好,读了三年书,倒有两年半都在生病,剩下那半年,也不过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说姜二姑娘识字,外人也就当谦虚,可府里人谁不知道姜二姑娘到底识得几个字?想糊弄她实在是易如反掌。
  
  第12章 、刁奴
  
  姜七嫂对姜辛存了轻视之心,因此一出手就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九月十五交帐册的那天,她甚至嘴角都带着对姜辛的不以为然,双手漫不经心的呈上帐册,嘴上歉疚,内心毫不的道:“奴婢不识几个字,这帐册书写时难免不太讲究,还请二姑娘海涵。”
  
  姜辛没想再姜七嫂跟前拿架,可毕竟主仆有别,面对姜七嫂径直把帐册要杵进她怀里的粗鲁动作,微微蹙起了眉,她冷冷的望向姜七嫂,道:“姜七嫂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吧?”
  
  姜七嫂没听懂姜辛的话外音,很是自豪的挺胸道:“是啊,奴婢在姜府少说也干了快二十年了。”
  
  是足够老资格了,可就是这样的老资格,不但没让她熟谙府里的规矩,反倒让她越发的自以为是,竟然可以明目张胆的对她这主子不敬了。
  
  姜辛微点头,道:“哦,二十年了,如果下次有机会,让你教教新来小丫头们的规矩。”
  
  姜七嫂老脸一僵,她不可置信的望向姜辛:“二,二姑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很快就被自己想像的委屈而激怒,出言就颇为不逊:“奴婢可是大太太差谴来的,虽说是服侍二姑娘,可这月例是从公中走的,不拿二姑娘的一文一毫,二姑娘若是瞧着奴婢不顺眼,奴婢大可去向大太太复命,只说服侍不得二姑娘,请大太太开恩,或打或骂,或惩或罚,奴婢绝无怨言。可这些事,太过血腥,二姑娘是没出阁的千金贵体,不敢劳动您,免得脏了您的耳朵眼睛,污了您的名声。”
  
  她对姜辛满是不屑。
  
  凭你再是什么二小姐,可在这府里,主子活的比个奴才好不到哪儿去,有什么好摆主子款儿的?她可是大太太差谴来的,要服侍谁,服侍多久,得由大太太定,她一个没出阁的小姑娘凭什么敢擅自定夺?
  
  如意在一边听得目瞪口呆。她见姜七嫂脸色狰狞,眼眉倒立,声音尖锐,吐沫星子都要溅到姜辛脸上了,最恐怕的是她最后那句话。怎么姑娘什么都没做,不过白说一句话,还未必是贬义,她怎么就敢这么大张旗鼓的说“污了姑娘的名声”这话?
  
  可如意胆怯,从来都是忍气吞声惯了,此刻只恨不得离开这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风云过后她再来,因此下意识的就退了半步,连眼神都是虚无的。
  
  姜辛嫌恶的拿帕子遮了口鼻,轻斥道:“你倒说说,本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七嫂胆壮,声音也高昂:“二姑娘不就是嫌弃奴婢服侍的不好么?”
  
  姜辛冷静的问:“是么?哪里服侍不好?”
  
  姜七嫂张了张嘴,又闭住,刚才还满面发红的脸越发青紫,她猛的道:“二姑娘虽没明说,可话里话外不就是嫌弃奴婢的意思么?”
  
  笑话,想让她自己招?她可没那么蠢,她就是打死也要一口咬定从来没有服侍不好的地方。
  
  姜辛冷笑:“这话有意思,你倒是说说,我哪句话的话里是嫌弃你的意思?又哪句话的话外是嫌弃你?便是告到县太爷那里,难道还会因为这莫须有的并不曾实现的罪名来惩治我不成?”
  
  姜七嫂从头到尾想了想,确实挑不出姜辛的语病来,当即就撒起泼来:“这活是没法干了,奴婢在姜府干了二十年,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奴婢不活了,这就去找大太太,倒要问问大太太,姜府可是那严苛的主人家?专会虐待奴才?奴婢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二姑娘就说要把奴婢送到官府?”
  
  简直就是胡搅蛮缠。
  
  姜辛并不怕她去找姜大太太。姜大太太虽说不会真心替她这个孤女出头,可也不会偏袒奴才。可姜辛不确定姜大太太是否有这位闲暇能听她们掰扯。
  
  实在是太丢份了,姜辛不管做的对还是错,传出去都是一场笑话:被个奴才挟制的如此被动,姜家二房算是彻底没落了。
  
  姜辛冷眼打断姜七嫂:“你若真不想干了,我自然没二话,姜府里这么多奴才,想要挑一个人替代你,还不是多难的事。”
  
  姜七嫂虽然敢在姜辛面前闹腾,却不敢真的去找姜大太太讲理。姜家虐待奴才的名声虽不好听,却远远比不上亏待二房孤女的名声更难听,姜大太太不为别的,就为了她那两个闺女,也无论如何不会授人以柄。
  
  更何况没理的还真不是姜辛。
  
  姜七嫂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她叽哩咕噜的转着眼睛,在心里琢磨着怎么要才能保证自己占得最大的便宜。姜辛不是个好欺负的,算她看走了眼,真要撵自己一个奴才,也算是两败俱伤的事,姜辛虽然不得好评,可自己丢了饭碗却是实打实的亏啊。
  
  姜七嫂梗着脖子,做垂死挣扎,道:“姜二姑娘,奴婢冤枉啊,奴婢可从没说不想干这话。”
  
  没说过,就证明她还想接着干。
  
  只要有她想要的东西就好。
  
  姜辛道:“能不能接着干,可全在于你,不在于我。”
  
  姜七嫂心里有点打怵。眼瞅着这二姑娘像换了个芯子,说话做事都带了点当家主事人的那么点儿威严和冷厉,她有点怀疑自己能否像预想中的把她玩弄股掌之上。
  
  别回头便宜没占着,反倒蚀了一把米?
  
  姜七嫂道:“请姑娘明示。”
  
  姜辛便示意如意:“把姜七嫂的帐册拿过来,等我细细看完之后再说吧。”
  
  果然是落到了帐册头上。姜七嫂下意识的把手收回来,大叫道:“等等。”
  
  姜辛用一种看杂耍的眼神望着姜七嫂,完全把她当成了耍百戏人手里的傀儡和猴子,眼神里传达着的是毫不掩饰的同情和怜悯。
  
  姜七嫂也意识到自己今天此来所犯的错不只一桩两桩,也才明白为什么开始姜辛就问她在姜府里是老人儿了的意义所在。就冲她这不懂规矩,不守规矩的形状,被撵出去八回都绰绰有余了。
  
  姜七嫂正犹豫是否要把帐册交给如意的时候,吉祥进来,屈膝福了一礼,回话道:“姑娘,张四嫂来交帐册了。”
  
  ……………………
  
  又到周末了……
  
  第13章 、动摇
  
  姜辛唇角微翘,露出一个矜持又欢喜的笑来。
  
  就算是姜七嫂这个见惯了人脸色的人精子,也不得不由衷的佩服,姜辛这一抹笑,实在是既符合身份,又十分真挚,倒叫她一下子就做出了决定:这帐册,无论如何也不能现在就交给如意的了。
  
  张四嫂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因此姜七嫂听说她也要每隔半个月就交帐册,还试图和她沆瀣一气。可惜张四嫂摆着一张极为憨厚的面孔看了她半晌,摇头道:“这不行,这不行。”
  
  不管姜七嫂怎么威逼利诱,张四嫂都一副十分害怕惊惶的模样,重复着“这不行”三个字,可语气却越来越坚定。
  
  这就是一个滥泥扶不上墙的主儿,姜七嫂见拉拢无用,索性放弃,可她也没想着张四嫂会在关键时候给她补一刀。
  
  此刻见张四嫂进来,恭敬老实的奉上帐册,如意接过去,姜辛谨慎而又坦然的翻开来看,姜七嫂越发紧张起来。姜辛的眼神不似做伪,那不是装出来的,她果然能看得懂。
  
  翻看帐册不是一时一会儿的事,姜辛大致翻了翻,心里便有了数,将帐册收好放到一边,对张四嫂道:“这帐册还算不错,可是你一个人记的写的?”
  
  张四嫂上前回话:“回姑娘,奴婢不敢撒谎,这帐册是秋月姑娘帮着奴婢租誊写的。”
  
  张四嫂看着老实,心里却是个有数的,这叫秋月的小姑娘也是个识时务,有眼光,野心大,勇于进取的人。
  
  姜辛点头,道:“很好,你先回去吧,有不懂的我再叫你来指点。”
  
  张四嫂慌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姑娘若有不明白的,奴婢随时来解释。”
  
  两人不过说了几句话,却当着姜七嫂的面深刻的诠释了主仆有别、尊卑有别。
  
  张四嫂目不斜视的行礼,与姜七嫂擦肩而过时,脚步微顿,眼底浮起一抹憨厚的笑,朝着姜七嫂道:“姜七嫂也在呢。”
  
  姜七嫂呵呵笑了笑,却不似往日那般嚣张。
  
  张四嫂翩然而退,姜七嫂掸了掸衣襟,此刻那簇新的衣裳怎么看怎么扎眼。平日里百试百灵的炫耀,此刻满满都是讽刺。她重新上前,规规矩矩的行了礼,陪笑道:“二姑娘——”
  
  姜辛目光咄咄的望着她,问:“什么事?”她神态平和,语气平稳,没有惊惶和害怕,也没有茫然和无措,仿佛刚才那场吵闹根本不曾存在过。她依然是高高在上,不可挑衅和不可忽视的姜家二小姐。
  
  姜七嫂一肚子的话就被这清淡而平静的目光所震慑,竟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不自禁的想跪下请罪,腆着这张老脸,恳请姜辛高抬贵手,饶她一回。
  
  可她又不甘心。
  
  几十年的颜面,就是姜大太太和姜三太太,还不是肯迁就她几分?她男人和公公有本事,她也就跟着沾了光,这府里上至主子,下至奴才,都不禁要讨好她几分。
  
  凭什么忽然就在姜二姑娘这里受了挫呢?
  
  她懂什么?一个十七岁,长年病弱,对府内府外一无所知,未出阁的小姑娘,就算她识几个字,可到底不通人情世故,她能把自己怎么样?
  
  姜七嫂忍不住就想,就算把这本弄虚作假太过明显的帐册交上去,姜辛一个小姑娘家碍着姜七和姜三老爷的面子,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吧?
  
  姜七嫂觉得自己直撄姜辛其锋芒确实是蠢。
  
  也是她轻敌,以为姜辛名不见经传,从未在人前露脸,故此未免太不把她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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