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个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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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连白肖都要忍不住上前安慰她几句,可是苏洁是什么样的人,她却比谁都清楚。
白肖听见她对冯锦墨说:“锦墨,她在冤枉我,我怎么可能说出那样的话,我对你的爱是真的,但我从来都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是想,就这样一直一直的在背后默默的爱着你,只要这样远远的看着你的背影,只要你能在闲暇之余能抽空看我一眼我就足够了,我的要求并不多,只要让我这样默默的爱着你,默默的对你好,难道你连让我这样卑微的爱着你的资格都不给吗?我知道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都是因为我,如果我当时不出车祸,如果我当时不昏迷不醒,如果我当时不跟你赌气去开车兜风,那么今天站在冯太太这个位置上的人就是我对不对?”
冯锦墨望着她,静默不语。
见冯锦墨不说话,苏洁又抓住他的手说:“锦墨,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是吗?”
“啪啪——”白肖站在旁边干脆的拍了几下手,笑着说道:“这真是一段真情的表白,刚才连我差点都要被你感动了,但是——”白肖的话锋一转,“苏洁,你自以为你的表白很感人,很动情,但是你认为在你爱的人的老婆面前向他表白,他真的会接受你吗?”
白肖说完这句话没有看苏洁的表情而是将眼睛移到了冯锦墨的身上,她在等待他的回答,一个合理的回答。
冯锦墨也望着她,然后转头对苏洁微微低头表示歉意,“对不起,你的请求我不能答应。。。。。。。。。”
苏洁似乎比她想象中的知趣一点,她望了白肖和冯锦墨一眼,眼里瞬间被泪水染过,白肖想,这次她的眼泪大概是真的吧,毕竟听到被自己最心爱的人当面拒绝,是一件多么令人伤心的事。白肖想,这一点应该是每一个女人都感同身受的事,苏洁望着他们,眼泪一直流一直流,最后什么都不说捂着嘴跑远了。
望着苏洁跑远,白肖的心情并没有轻松多少,相反的变得比以往更加沉重,她抬眼望了一眼冯锦墨,他也只是这样定定的坐着,只是脸上表情却比她自然多了,白肖想,这样的人反而让她更加害怕,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还是像沈白风说得那样,他那样的人岂能是她们这些普通人所能琢磨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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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宴会一直要到午夜时分才能结束。冯锦墨身体抱恙,跟冯家老爷子说了一声,便由白肖扶着他上楼休息。
上楼比下楼费劲,白肖扶着冯锦墨上了两个台阶,就看到他额头又渗出豆大的汗珠,心里有些不忍,小声对他说:“还是把轮椅取下来,我从后门推你上去吧。”
这次冯锦墨没有再坚持,而是点头说好,许是他这次真的耗费了很大的力气。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济。
白肖取来轮椅,和小四一起将他扶到轮椅上坐好,然后才慢慢的推着他向后门走去,越过大厅的隔间,大厅里的音乐声渐渐变得模糊不清甚至归于宁静。冯家的后院相当的大,这里没有住人,到处都种植着花木草树,也不知是什么花,竟然能在寒冬腊月里开放,想必那价值一定是不菲的。
白肖望着那些名贵的花草心里如此想着,就听到冯锦墨略显疲倦的声音传过来,“其实花和人是一样的,只要用心培育,早晚都会开出漂亮的花来,你说是不是?”说到最后,他转身将白肖的手握在手里,怔怔的望着她。
白肖不想揣测他这话的意思,头微微一低,推着轮椅慢慢的向前。
帮冯锦墨简单洗漱完毕已经十一点过了,白肖拿起毛巾就往外走。
“去哪里?”身后传来冯锦墨的声音。
白肖站住回头看他,“你早点睡吧,我去隔壁房间睡。”
冯锦墨的眸色沉了沉,“你不是还要洗澡吗?就在这里洗吧。”
“不用,我去隔壁简单洗下就可以了。”白肖知道,这是冯锦墨在变着法的想要留住她,可是不知为什么,今晚她不想留在这里,或许是因为沈白风的一番话,也或许是因为冯锦墨和苏洁仍然藕断丝连让她心里不舒服,总之,她今晚不想继续和他呆在一起。
“隔壁没有浴盆,只有简单的洗浴设施,你怎么能洗好?再说那个房间是专门腾出来给佣人住的,我怎么能让你住在那里。”冯锦墨拄着拐朝她慢慢走来。
隔壁的房间是冯老爷子为方便小四照顾冯锦墨,特意在他房间的隔壁腾出来一间,专门让小四晚上照顾冯锦墨起夜,只是令冯老爷子没想到的是,冯锦墨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拒绝任何佣人的贴身照顾,只允许白肖照顾他。
所以,那间房间便空了下来,而白肖虽然嫁到冯家已经两年多了,可是在主宅这边她并没有自己的房间,每次来都是赶睡觉之前回去,很少在这里过夜,再说之前因为她和冯锦墨的关系,她几乎很少来这里。
这次还是仗着冯锦墨的病情她才留在了冯家,但这次和前几次来冯家相较,显然身份地位已经完全不同了,现在只要她随便走出去,就有隐匿在暗处的佣人出来和她打招呼,这在以前是完完全全不会有的。
想到这一层意思,白肖的心里微微悲凉,她和冯锦墨虽然婚姻不太幸福,但也不是说对他完全没有感情,她是他的妻子,但也是一名医生,冯锦墨出车祸出院,无论是作为一名医生还是他的老婆,在那一刻她都会尽全力的抢救他,都会细心的照顾他,这无关金钱、无关利益、无关所有被世人看重的一切东西。可是有些人他却并不会这么想,他们认为白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阴谋的,都是她在实施夺宠的第一步计划。
别人怎么想她,白肖并不在意,只是在此时此刻,她非常想知道冯锦墨是怎么想她的?会不会也像其他人一样将她想的格外不堪。
白肖抬头,冯锦墨就站在她身边,四目相对,思绪千回百转,冯锦墨的眼眸中除了淡淡的期盼之外别无其他。
白肖收回视线在心里自嘲,冯锦墨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会轻易在别人面前表露情绪。
“没有关系,房间不在高低贵贱,主要是住着舒心就可以了。”白肖虽是怎么说的,可语气中多少有些自嘲。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我们的房间你住下来可能会舒服一点。”冯锦墨是如其的敏感,当然听出了白肖口中的自嘲意味。
白肖默了默,最终还是抬头望着冯锦墨说:“还是不要了吧,房间太大我住不管,反而晚上容易怕黑。。。。。。。”白肖是实话实说,在冯锦墨买的那边的别墅里,宽大的空间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
冯锦墨的神色瞬间一暗,低沉了很久才抬头说:“sorry,我为我之前的行为向你道歉,我不知道我这样做会对你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白肖刚才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冯锦墨竟然想到了那么多的事,其实刚才,她真的没有往那一方面想过。
“没有关系,没事我先去睡了。”白肖不想再提以前不开心的事,转身向着门口走去,这次冯锦墨没再坚持留下她,白肖拉开门一转身就望见冯锦墨哀哀的眼神望着她,她心里一软说到:“晚上如果想起夜,就喊我,我就在隔壁。”
冯锦墨点头。房门一拉一合将两个人隔在两个不同的空间里。白肖关上门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站在门口听了一会没发现里面有什么大的响声,舒了口气,然后进了隔壁的房间。
用花洒给自己洗了个痛痛快快的澡,然后上床睡觉,白肖将自己丢进柔软的棉絮里,却怎么也睡不着,思绪向流水一样打开,想起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有她和沈白风的,有她和冯锦墨、苏洁的,也有刚刚她和冯锦墨之间的谈话的,这一切都让她的思绪陷入一片混乱,她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唯有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向前摸索。。。。。。。。。。。
想起刚才和冯锦墨之间的谈话,他是在挽留她吗?还是只是刻意的敷衍?不过让他那样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人能用那种卑微的方式跟她谈话,无论真假,她心里都是喜欢的。
毕竟累了一天,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声,将白肖突的一下惊醒了,黑暗中,白肖瞪大眼睛努力回想,然后她猛地一下翻身坐起,拉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冯锦墨房间的门没锁,或许是他专门为白肖留的,以便白肖晚上随时过来照顾他,而此时,白肖推门而入,室内的光线明亮刺眼,冯锦墨趴在地上,他的周身满是摔破的细碎的玻璃渣子。白肖绕过那些碎玻璃来到冯锦墨身边,却被他轻轻推开,“别过来,这里有很多细小的碎玻璃,你赤着脚,万一不小心踩到了该怎么办?”
白肖低头,才发现自己刚才着急忙慌的竟忘了穿鞋子,可是进都进来了,哪来那么多如果。
“没事,我视力5。2,绝对不会踩到碎玻璃上。”
冯锦墨摇头,白肖不理他,径自去拉他的胳膊,试图将他扶起来,可是地板很滑,冯锦墨一米八几的个子,腿脚完全使不上力气,白肖的身形又和他差的比例很大,所以在白肖用力想将他拽起来的时候,一个反扑自己倒先向地板摔去。
白肖心里极怕,因为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一地的碎玻璃片,但是事已至此,她以无回天之术,只能闭着眼等待着落地摔的很惨的模样。
可是身体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她的心里一松,因为她的背部并没有传来想象中的刺痛,而是一个温温热热、结结实实的怀抱。白肖来不及享受这温暖的怀抱就立即跳起来,反观身下的冯锦墨。
他的眉眼很浓,皮肤白皙,在明亮的灯光下散着柔柔的光晕,白肖望着他时,他正一脸浅笑,但多少嘴角有一丝几不可闻的痛苦之色。
“为什么这样做?”白肖盯着他柔和的眼眸问道。
“没有为什么,想做便做了。”冯锦墨回答的理所当然。
白肖恼了,“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愚蠢,当所有的玻璃渣都扎进你身体的那一瞬间,你想过那会有多疼吗?既然知道怎么疼,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冯锦墨,你知不知道此时此刻你有多傻?”
冯锦墨微笑,伸手抚开她紧皱的眉头,“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不想让我的老婆以后看见漂亮裙子不能穿。。。。。。。。”
白肖更恼,但心里却一阵难过,“看见漂亮裙子不能穿那就不穿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女人不穿裙子会死吗?即使非要穿裙子,我也完全可以穿不露背的裙子,难道只有袒胸露背的裙子才是时尚吗?”
冯锦墨不语,静静的笑望着白肖,仿佛她说的每一句话在他的眼里都是那么的美妙动听。白肖吵了半天见他无动于衷,便也坐在旁边歇菜了。
过了很久,冯锦墨拉过她的手却被白肖狠狠的甩开,冯锦墨不恼又将她的手拽进怀里,望着白肖恼怒的脸轻微的叹气,“肖肖,我只是觉得很对不住你,总想为你做点什么。”
“我不需要。”白肖甩开他的手说。
冯锦墨又将她的手稳稳的捏在手里,“可是我需要。”
见白肖不说话,冯锦墨继续说:“你去把小四叫来吧,让他扶我起来。”
白肖不动,心却在微微抽痛。
冯锦墨叹气,“难道你希望我在这些碎玻璃碴上躺一辈子?”
白肖不做声出了门,不大一会儿白肖便带着小四走了进来。
小四在看清室内的情形后,立马奔到冯锦墨面前,低声喊,“少爷,您怎么了?”
冯锦墨没回答他的话,沉着脸说道:“扶我起来,今晚的事别告诉别人,如果走漏了风声,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小四的神色立马变得异常的恭敬,低声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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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室内的光线透亮,冯锦墨背上的伤口密密麻麻,有些较深的伤口此时还在慢慢的往外渗血,白肖从家里的医药箱里找来了碘伏、棉签,还有一些绷带。
“疼吗?要是很疼别硬撑着,叫出来会好一些。”白肖将沾了碘伏的棉签涂在他细小的伤口上,每涂一下,冯锦墨的背脊就会明显的僵硬一下,白肖是医生,知道他的这种反应是因为什么?见他硬撑着不啃声,白肖索性住了手。
“快涂,怎么不涂了?”感觉到背部空空的,没有了刚才那只柔软的小手游走,冯锦墨抬起头问她。
“休息一会再涂。”白肖说。
“我不疼,我能坚持得了。”
“可是我有些受不了了,想休息一会。”白肖觉得冯锦墨有时候真的很倔。
“。。。。。。。。。。”
因为没有了两人之间的拌嘴,房间里显得很安静,过了一会,冯锦墨说:“肖肖,对不起,我和苏洁之间的事我会尽快解决。还有,我之前并没有跟苏洁说过要跟你离婚的话,事实上,关于我们两人的婚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走到离婚这一步,相反的,我很看重我们的婚姻,尤其是现在。。。。。”
白肖一怔没有说话,将沾了碘伏的棉签重重的压在了冯锦墨最深最长的一条伤口上,将碘伏充分的流进他的伤口中,冯锦墨终于忍不住低喊出来,白肖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容。
“这么毒,要谋杀亲夫啊。”冯锦墨闷闷的声音从身下传了出来,但声音里似乎夹杂着一丝欢快。
“对,就是要谋杀亲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我的这个职业有这么多优点。”白肖怪怪的说了一句,冯锦墨无力的瞪着她。
他的伤口虽然很多,但大多都很细小,所以涂起来并不是很麻烦,白肖很快帮他清理完毕,然后帮他包扎好。
冯锦墨从床上爬起来,裸露在外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小麦色,在白色绷带衬托下显得尤为性感,白肖望了一眼,然后不动神色的移开。
“那个,我要去睡觉了。”白肖慌忙跳下床,支吾着往外走。
她纤细的胳膊却被冯锦墨紧紧拽住,她的心慌乱的厉害,只觉得心脏在快速的跳动,“有,有事吗?”
下一秒白肖就感觉到她的背部一阵温热,她闭眼知道冯锦墨此时就站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