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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农门飞出金凤凰-第2部分

小说: 农门飞出金凤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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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房门前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哭声,然后嘴里还囔囔着:“呜呜~二叔把我的地瓜抢了~”

    抢地瓜?二叔?

    烟染还在懵然中,忽觉手上还剩的一小块地瓜已经被塞进了嘴里,待她想要说什么,又在电光火石之间,整个人已经被推倒在木床上。

    不堪重负的木床非常配合的吱呀了几声,还没喘口气,又再次吱呀了几大声。同时,烟染娇小的身子就被人高马大的葛二蛋整个的压在身下,含着还没有被咽下的地瓜的樱桃小嘴也瞬即被一双温润的带着火辣的热度的丰厚唇瓣给堵住。

    “唔唔~”

    他他他,他这是立马就要跟她洞房了吗?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啊!而且,而且,嘴巴里还有地瓜没有咽下去,被他的嘴唇这样一堵,她都不知道怎么咀嚼了!

    再有——没经过人事的她——害怕呀~

    “咿呀~”一声,房门忽然被推开,带进来一阵微风,就“呼”的将本就在苟延残喘的油灯给完全的吹灭,然后还伴着一个小女孩哭哭啼啼的叫囔,“娘,你叫二叔还我地~”

    “啊~别看别看,快别看!”紧接着又是一个尖锐的女声,一边叫着一边拖了已经闯进房间的小女孩出去,关上房门的时候还啐了一口,“啐,这二叔也真是的,这么猴急着办事,也不怕小孩子看了长针眼!”

    然后又哄着还在吵吵的孩子走远了。

    紧绷着身子的两人同时舒了一口气,蓦然放松的贴合却在此时显得愈加的紧密。

    依旧还黏合在一起的双唇间的温度呈直线上升的趋势,速度飞快的飙升着染红了烟染整个的脸蛋,紧接着全身都火辣辣的烧了起来。嘴里没有咽下的地瓜更是堵得烟染的气息都紊乱了,大脑中如同缺氧一般的昏昏沉沉。

    床边的一扇斜窗外,夏夜里皎洁的月光穿过破了好几个窟窿的窗纸偷溜进来,调皮的在两人火热的眼底闪烁着点点光芒。

    烟染柔软的胸口被他坚硬结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微微生疼,娇小的整个身子犹如小鸟一般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忽然,他的嘴唇动了一动,像是试探,又像是无法克制的本能求索。柔软与柔软的碰触轻揉,缓慢厮磨,似乎又觉得不够味儿。

    便又探出舌尖,先是小心翼翼的轻点香甜的柔滑,见没有遇到推搡和排挤,舌尖便又大胆的沿着她美好的唇部轮廓线条勾勒出婉转。

    唇瓣上一下子没有了另两片唇的压力,烟染才能得以将口中的那一小块地瓜吞入肚子中。可是,紧接着而来的他那滑溜的灵舌在她唇瓣的轻柔描绘,令的她酥麻的忍不住浑身一个战栗。

    不克自持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却被他趁势逮着机会,灵舌已经有机可趁的钻入她口中,卷走她檀口的清甜。

    “呵~”自己的丁香来不及躲避,堪堪与他的相撞在一起,烟染本能的想要逃,却被他趁胜追击着纠缠在了一起,深深的吸允住,激起她整个背脊的一片酥麻悸动。

    “吱呀”两声,身上的男人微微撑起半边身子,就在大脑浑浑噩噩一片混乱的烟染以为他会就此下床离开自己时,却猛然感觉到自己胸前敏感的一方柔软被一只大掌揉捏住。

    虽然,隔着一层喜服,但这初夏的喜服衣料薄得很,里面又只穿了薄薄的中衣和肚兜,已然将这具身子的所有感觉都能够感受到的烟染,此时只觉一阵更大的热浪袭来,不明所以的某种敏锐的感觉令她控制不住的娇吟一声。

    这娇吟声无意中透露出的娇媚霎时让葛二蛋一个激动,粗粝的大手猛地一颤,用力过头,顿时捏痛了烟染稚嫩的柔软。

    “啊~痛!”喉间一前一后溢出两个字,牙齿更是一个控制不住,对着还在纠缠着自己丁香的灵舌合并了下去。

    霎时,身上的男人一个闷哼,飞快的收回了被咬疼的舌头,闷闷的看着身下满脸泛着红晕的削瘦小脸。

 大嫂葛杨氏

    “那、那个,我、我不是……”

    敏锐的舌尖已经尝到一点血腥味,虽然不多,但一定是将他的舌头给咬开了,神思瞬间清明的烟染红着脸,嗫嚅的想要解释,可又觉得这一解释,似乎有点暗示他可以继续的意思。于是,又羞赧得赶紧住了口。

    这葛二蛋似乎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就连这床第间也不善言语。只是怔怔的看了她好一会儿之后,才在床板“吱呀吱呀~”数声叫唤中从她身上翻下躺平。

    放在她胸口那朵柔软上的大掌似乎是犹豫了好几下,但最终抗拒不了那又软又柔又神秘的诱。惑,还是乖乖的停留在原处享受一下新婚之夜的福利。

    然后,不多一会儿,便传来了匀畅的呼吸声——睡着了。

    他粗壮的手臂还是有着一定分量的,压得烟染有些气闷,可她只能无措的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一动也不敢动。

    外面来喝喜酒的人渐渐散去,偶尔还能够听到葛二蛋他爹葛老木时不时的抱怨几句:“这臭二蛋是有了媳妇忘了娘,连客都不出来送了……”

    然后又是相邻们调笑着道:“葛老木,你也别抱怨了,想你当年不也是年轻气盛过的,这点难不成还不能理解?”

    “哈哈哈……”

    于是,一阵紧接着一阵的哄笑伴着葛老木的喃喃而结束了一天的吵闹。

    这样混乱的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又莫名其妙的的嫁了人,烟染原以为自己今夜一定会一夜无眠到天亮,可是不知是不是这具身体太过疲累,待外面完全的趋于平静之后,她也沉沉的睡着了。

    昏暗又简陋的新房中,此时一双灿若星光的大眼缓缓睁开,若有所思的看着身侧这个看上去严重营养不良的小女子。缓缓的收回压在她单薄的胸口的大手,拉过薄薄的破毯子盖住不及自己肩高的她。随后,再次闭上眼睛真正安心的入睡。

    凌晨的第一声公鸡啼鸣,天际已露微白,随着木床“吱呀”作响,烟染也被吵醒的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睡眼迷糊的看着高大的身影已经下了床在整理身上的衣物,烟染带着浓浓的睡意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呀?”

    “插秧!”简洁的两个字,葛二蛋又回头歉意的看她一眼,继续两个字,“你睡!”

    “哦!”不叫她起来,还让她继续睡觉,这份小小的体贴让烟染暖了心,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听明白那个插秧是做什么的,回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便闭上眼继续睡觉。

    只是可惜,她眼睛闭得太快,没有看见憨厚的葛二蛋黝黑的国字脸上浮起的一抹暗红。

    “咿呀”一声门开门关,随后又悄然无声,睡意还很浓的烟染正渐渐又进入了梦乡,忽然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喂!老二家的,快点起来啦!”

    这声音是昨晚闯进房间的侄女的娘,那也就是葛二蛋的大嫂了。

    猛地一惊,还以为自己这是一个回头觉睡过头了,可是眼睛一睁,就只看见床边的破窗台外只是隐隐泛白而已。这天——压根还没真正的亮起来呢!

    “喂,老二家的,你是睡死了,还是在装睡呀,听见就喘个气出个声,别让人以为你又被老二给克死了!”

    又!克死!

    真是让人听着不舒服的字眼。

    就算他真的克死了前三个女人,那外人如何嚼舌根是管不了的,可自家人不是应该帮着自家家人的吗?为什么他这大嫂却是这样半点儿都不避讳的在他们新婚的头一天就这样晦气的嚷嚷着?

    心里有气,更是不明所以的维护着葛二蛋。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因为她既然已经成这幅模样了,昨晚又“洞房”了,总也要像个样子的先生活起来吧。

    听外面的大嫂越吼越起劲,还是先赶紧的应一声的比较好:“大嫂!我这就起来了!”

    “啐!原来没死却装死,半天不出声,我还当又要出钱办丧事了呢!”轻蔑的语气倒是仿佛巴不得她没有回声死了干脆,不过这么堂而皇之不避讳的不怕被新婚的弟媳听见,看来不是个好相处的主儿了,“没死就快起来,一家人等着你做早饭呢,等会儿男人们从地里回来是要吃早饭的。”

    “好!”咬着牙再应一声,烟染极力的说服自己要忍耐,毕竟昨天代替原来的主人嫁进了这个家门,新婚第一天就不要给人留下话柄了。

    可是,做早饭?

    “吱呀”几声,烟染从床上下来,看一眼她昨晚以为会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的木架床,满心的佩服这看着不结实的木床,没想到还蛮牢靠的。

    只是,一低头看向自己睡了一夜没脱的已经皱皱巴巴的喜服,烟染为难了。

    因为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她除了自己身上的这件喜服,她那狠心的嫡母硬是以各种借口没有给她任何一件嫁妆,也就是说,她全身上下就只有身上的喜服和里面的肚兜加衬衣衬裤。

    外面又传来几嗓子嚎叫,催得烟染再也没时间考虑其他的,稍微捋了几下裙裾,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便推门走了出去。

    门旁的土墙壁上倚靠着的还在叫唤的大嫂葛杨氏,见烟染总算出来了,斜眼看了她一身没有换掉的喜服,嘴角撇了撇,毫不掩饰一脸的轻蔑道:“快点,待会儿公公和婆婆起来还没见到早饭是要骂人的。”

    “是!大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极力的忍着,烟染还堆着一脸的笑意,表现着很是听话的模样。高幕舞身前在他爹不在家的日子里,经常会被嫡母欺负的挨饿,并连个丫鬟都不配给她。

    因而为了肚子,她时常半夜会到大厨房顺些小菜,自己做着吃,厨房里的下人看着她可怜,倒也没人举报她,熟菜不敢留,但会多留点生菜给她。衣裳也没人洗,都是她自己洗的,标准的一个古代版灰姑娘,洗洗烧烧的倒也难不住她。

    所以,初来乍到的烟染姑娘告诉自己不就是做个早饭吗,没问题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谁叫她遇上的不是一个王子,而是穷农户。

    唉~悲催的命运啊~

    厨房在屋子的左侧,前面领路的葛杨氏一边走一边继续说着话:“我已经在这个家做了九年的早中晚一日三餐了,你今天进门之后,以后这家里的家务活就该传给你了,以后男人们起床下地干活时,你就得起来张罗早饭了。

    对了,你刚进门,还不知道咱们家里有多少人,我先跟你说说,免得你连该做多少饭菜都不知道。

    婆婆眼睛不好,基本是要你把饭菜端进房中服侍她吃的,公公一早起来会出门溜一圈儿,我家那个臭男人和你男人一早就要下地干活,做体力活的胃口是要比别人大一点的,你要记住了。

    还有小叔,他是个读书人,公公说饭可以吃得不多,但营养一定要跟上。还有大姑子和小姑子两个未出阁的闺女,再加大嫂我和芳儿、草儿,家里一共就这么多人,以后每顿饭你就看着办吧!”

    叽叽喳喳的说完话,也不管烟染有没有记住,两人已经到了灶间。

    此时的灶间里,已经有了一个单薄的小身影,正对着灶台皱着细弱的眉发呆。而葛杨氏一看见她,就略带不悦的沉声问:“五妹,你在灶间干什么呢,这儿没你什么事,快回房去!”

    “可是,我要做早……”低弱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对大嫂的敬畏,十岁的葛五妹的身形明显的要比同龄的孩子偏瘦弱一些。

    而烟染一听她的声音,就判断出正是昨天哭着维护说她没有死那个小丫头,因而无端的便对她生了好感。

    只是,葛五妹话还没说完,就在葛杨氏的一记狠戾的眼神瞪视下,吓得一抖,也来不及称呼新嫂子,一?溜的跑了出去。

    满意的看着葛五妹走开,葛杨氏这才指着比较狭小的灶间对烟染道:“那边是米缸,这边是水缸,柴火在东山墙的茅草屋内,你快抓紧做早饭吧,辰时三刻就要开始吃早饭的!”

    一说完,还没等烟染有所反应,她便带着算计的笑意也一溜烟的走开了,动作伶俐的倒是与她那稍显臃肿的身材有些不大相配。

    好吧!做就做!那个大嫂是摆明了要欺负一下她这个新弟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的了,那就只有期望这个身子可以经得起考验了。

    先看一下水缸,嗯,还有小半缸的清水,做一顿早饭应该足够了。

    再看米缸?咦?小缸里干干净净的连一粒碎米屑都看不见?难道是自己刚才没有听清楚,米不在这个米缸中?可是,整个人在狭小的厨房里转了一个圈子,也没有看见除了这个缸和水缸以外的别的缸啊!

    不死心的再转一圈,没有;再揭开缸盖看一眼,还是没有!

    啐!难怪那大嫂跑得比兔子还快,原来是知道家中没米了。

    不期然的想起昨晚喝道的那一小碗稀薄的白米粥,还有看来是绝对从小侄女手上抢来的半个地瓜,再看看这间厨房的屋顶上斜露进来的点点光线,不由的感叹一声——这家人不是一点点的穷啊!

    地瓜?!对了,电视里演的,乡下人应该每家每户都是有菜地的,就先去看看菜地里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挖来做早饭的吧。

    取下挂在梁下的一个四角有两角破了洞的竹篮,又在一个歪歪扭扭的碗橱下找到一把豁了口子的菜刀,烟染信心满满的准备去找菜地,然后好好的大显身手一番。

    人刚跨出灶间门,就见葛五妹在一边偷偷张望,看看她,又看看她手里挎着的篮子,怯怯的欲言又止。

    “你是五妹吧!”这个小丫头瘦瘦弱弱的看着就惹人生怜,于是烟染便主动的与她打招呼。

    “二、二嫂!”低如蚊蝇的唤了一声,葛五妹手脚局促的站在原地低着头。

    “五妹,可以告诉我,菜地在哪里吗?”有人可以问路,也就省的她寻找了,烟染主动的问着。

    张了张口,葛五妹想要说什么,可没有说出口,只是比划了一个手势,就往屋后走去。

    当跟着葛五妹来到菜园子的时候,烟染立即被眼前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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