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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我在青楼改作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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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是他今年送给阿拂的生辰礼物……
  “阿拂……”谢显吸吸鼻子,“你怎么就成了个姑娘?”
  那已冷面督促他们做了三篇文章的少女终于和缓了神情,柔声道:“我本就是个姑娘……谢二爷莫不是要因此看不起我?”
  这大半晚上的时间,高频率的一问一答,已让谢显习惯了毫不犹豫地回答她的问题。
  “当然不会,你是男是女,都是我的阿拂。”
  晕头涨脑的谢显完全没发现自己已被带进沟里。
  他亦没发现,当他话音落后,不远处六道直直射来的目光,几乎能化作实质将他刺个千疮百孔。
  有口无心说出他们不敢说的话,他们自也怪不得谢显本人。
  毕竟不知者,不罪。
  作者有话要说:  谢显: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2


第54章 八股
  作者有话要说:  八股文内容来自清朝的一位榜样
  刘拂展颜一笑; 对谢显的回答十足满意。
  紫檀木柄的扇子在她指尖转了个圈,“唰”得一声舒展开来,挡住了谢显的视线。
  “……阿拂?”
  展开的扇面轻轻敲上谢显的额头,隔着扇子; 刘拂的轻笑声传进耳中:“我的谢神童; 乡试虽还考墨义; 却是以策论为主。与县试的墨义不同,更重考生的见解开悟。”她收回扇子轻轻摇了两下,挑唇笑道; “咱们小才子可是课堂上跑了神?这关窍先生讲了可不止一遍。”
  哪是讲了不止一遍; 近一年来; 那八股文章他们做都做了千百篇。
  谢显神童之名并非空喊,次次考试都名列前茅; 自然不是像刘拂说的那般,上课走神没听到先生的话。
  谢二公子臊红了脸; 抢过刘拂的扇子掩着面:“都怪你突然大变活人,让我出了大丑。”
  刘拂失笑; 见人果真不为自己的身份而生出嫌隙; 就再不逗他。
  她清了清嗓子; 将目光扫过面前五人; 语气不容辩驳:“秋闱将至,小妹无法与各位兄长同进同退,便只有想方设法,略尽一份薄力。”
  众人同时一愣; 面如菜色般看向面前的桌案。
  上好的湖笔徽墨檀溪宣纸,一式五套端端正正摆在案上,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置办的。
  想起方才刘拂与谢显的那轮快问快答,周、蒋、方三人有志一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徐思年。
  被众人瞩目的徐思年清了清嗓子,艰难道:“阿拂,咱们今夜已做了三轮文章,不如散了吧?”
  刘拂笑得极甜:“是有些多了。”
  她面前的五人全都隐隐露出舒了口气的模样。
  见他们放松许多,刘拂又笑道:“四个月后你们便要下场,不是小妹瞧不起各位兄长,只是但就八股破题一道,除了急智外,更需要的还是平日积累。”
  一篇八股文,须有破题、承题、起讲、入手,与起、中、后、束共八部分。八股文结构严谨环环相扣,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作文时对字数、避讳、辞例、卷面都有极其严格的要求,即便是谢显这般神童降世,也需得大量的磨练才能写出一篇上佳的文章。
  见五人面色不佳,刘拂轻叹口气:“我知晓,各位都嫌八股文刻板无趣荒诞迂腐,可若无八股标准严格作文,只怕仅这三年一次的乡试,就能逼死无数阅卷官。”
  她略顿了顿,又续道:“好在到会试时,就不必再如此僵硬行事——能否自此鄙弃八股文章,还是得看各位能否一试集中,榜上提名。”
  哪怕再如何厌烦,规矩立在这里,就必须要遵行。
  而那掉在前面的美好未来,就是他们悬梁刺股的动力。
  曾也是世家子弟中的一员,刘拂对这些公子哥儿的心性了若指掌。
  他们天生就有着千百万人一生都无法拥有的和顺富贵,因而相较于寒门学子,多了十分洒脱不羁,少了八分时不待我的紧迫。
  便是如左都御史方奇然这般青史留名的英才,年幼时也曾走马过长安,不愿进学堂。
  因着自幼陪天子读书,刘拂从未学过这些呆板文章,比之面前诸人更添一份无拘无束。
  而她当年能在乡试中夺魁,也是凭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阅读了历年的《新科讳墨》,从前辈中吸取了大量的经验教训。
  这五人便是天生的好心智,仅就背诵速度上,也是不如她。
  如果没记错,建平五十四年的金陵乡试,他们几人虽然榜上有名,但名次却算不得极好。
  她既插了一脚,那这案首,就不能让旁人夺了去。
  见五人都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刘拂又添一把火:“这样好了……小妹虽是个命题人,但也应与各位兄长同进同退,你们写一篇,我也写一篇。每日大家做出的文章,都由我誊抄弥录,送与院长或小宋先生一阅。”
  在她含笑的注视下,所有人面色都是一变。
  他们六人在书院时虽各有胜负,但那时还有其他同窗作陪,便是输多赢少也丢不了多少脸面。
  但这小灶明摆着仅有他们能吃,要是输给个丫头……
  可少女的一番好意,要人如何拒绝。
  旁人尚能强自撑着云淡风轻,只蒋存苦了张脸:“云浮!你以后定要记得给为兄备酒!”
  刘拂冷冷一笑:“贡院之中,可是没有二哥喝酒的机会。”
  她取回谢显手中的扇子,敲了敲桌子:“今日这最后一题,就以方才问谢二哥的《泰伯第八》为题。”
  半个时辰后,放下笔的谢显看着早已悠哉游哉饮茶的刘拂,忍不住疑惑道:“阿拂,你是从哪里知道这许多的?”
  刘拂毫不在意道:“我那生身父亲考了近二十年的举人,早已将这一套摸得通透。”
  好奇愈重的谢显正要再问,就被身后的徐思年踢了一脚。
  他虽天性纯良,到底还是知府之子,立时领悟到其中有些不能问的事情,牢牢闭紧了嘴巴。
  对于他们二人间的小动作,刘拂只当没有看见。
  ***
  自那日后,饶翠楼四楼碧烟姑娘的房间日日宾客满座。
  除了再不见于维山与再无汪满的音讯外,刘拂被周行“包下”前后的生活其实并没有太大变化。
  日落而来月中而走,亲近有礼丝毫不含亵渎之意,周公子带着一帮好友一日不拉的到访,可谓给刘拂撑足了脸面。
  因此之前近两个月恩客不来,以致被笑话多时的国色姑娘,再次成为秦淮河畔所有妓子艳羡的对象。
  却没人知道,碧烟姑娘的闺房内,是怎样一副水深火热的景象。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一夜三篇八股文的高频率练习,已让方、蒋、周、谢、徐五人对乡试充满了无限的期望。
  “大家坐。”刘拂将人引至屋内后,颇不好意思地点了点茶壶,“如今净水渐少,为了渐少浪费,只有白水喝了。”
  从去年自今日,已有二百三十日未曾下雨了。
  方奇然淡笑道:“如今城中水贵,自然不需那许多讲究。”
  “若非楼中有口水井……”徐思年叹气,“假使有什么难处,切记得与我们说。”
  “好阿拂,且让我们歇一日吧……研墨洗笔,费水的很……”
  在谢显的祈求声中,最是惧热的周行有气无力地坐下,再无一月前一言不合就挥拳揍人的威风。
  刘拂笑道:“三哥年壮气锐,便是去考武举都不怕什么的,小妹不过使你写两三篇文章,何至于此。”
  “两三篇文章?!”周行才提起的嗓音被刘拂一瞪,立时低了下去,“姑奶奶,我。日后再不敢猖狂,看在我天天买两车水送来的份上,且饶我们一日吧?”
  这一个月内,他们几乎将圣人言颠来倒去破解了个遍,整整一百二十篇文章,几乎写的油尽灯枯。
  但就连于读书一道最不在行的蒋存都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里,他作文章的水平提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饶你们一日也不是不行。”刘拂从桌案上取过厚厚一沓早已备好的纸张,一一分发给众人,“今日本就没想着让大家再做文章。”
  那纸上字迹工整,清新雅致,正是刘拂的笔迹。
  而在墨字旁边,则是用朱砂所书的细密密的批注。
  “这是……”
  “其中一部分是宋院长的亲笔,另一部分是宋先生与小宋先生所书。”
  她所出的一百二十篇题目,全是自建平五十四年后,各地历年乡试的题目。
  而在三位先生批改之后,又依着各年考官的喜好不同,按着先生们的笔迹又多添了许多备注。
  若能将这些红字吃透,今年乡试便是再换一百二十回题目,也不怕什么。
  其实她又何尝愿意这般紧逼着他们做文章。
  只是今年乡试注定了多波折,又是旱灾又是舞弊,若不靠这般压迫磨练他们的心性,还不知到时候一事接着一事,这五人能否保持心神澄澈不乱。
  “第一篇《泰伯第八》,按着先生们的评判,头名乃是我的。”
  “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所学能为所用,需得明其道理,使其为自身所得……”
  “阿拂!阿拂!”
  “可知由兴而立而成,乃学所之功也……”
  突然传来的急促敲门声,打断了刘拂的话。
  “我去开门。”她眉心微蹙,站起身走向门边。


第55章 赎身
  “阿拂……”
  刘拂反手关住房门; 将屋中五人隔绝在她们的对话之外。
  然后她才微微低垂视线,看向急匆匆不知为何事来寻她的望日骄。
  平日沉稳淑静的少女,此时几乎是将“神思不属”四个字刻在了脸上。
  “出了什么事么?”刘拂轻拍着望日骄的肩头,试图让她平静下来; “可是二楼贵客们有什么不喜的?”
  今日春海棠有事出门; 楼中并无能理事的人; 真出了什么意外,下面人找上望日骄,望日骄办不妥又来找她; 也属正常。
  望日骄急喘几口气; 终于让因为疾跑而起伏不定的胸膛平复下来。
  她定定望着刘拂; 抿了抿唇,摇头道:“无事……我听到些闲言碎语; 一时不忿,冲动之下便跑来找你……”
  见望日骄想走; 刘拂眉心微蹙,拉着人手腕将她强留了下来:“骄儿; 你有事瞒我。”
  话中不含一丝疑问。
  望日骄虽未经梳洗; 但自二月二刘拂生辰之后; 就已以清倌的身份于二楼见客。
  比之去岁的青涩; 如今的望日骄在说话办事上,早就如鱼得水,圆滑非常。
  且自碧烟姑娘被周三公子包下来的事传出去后,别说外面; 仅饶翠楼中就常能听到冷嘲热讽。
  现在的望日骄,定不会再为路人之言特意来寻她。
  回忆起前世来金陵游学时听到的民间传闻,刘拂心中一紧,暗叹一声时候到了。
  “骄儿,你若不说实话,我又如何提前安排,避开祸端?”
  被看透心思的望日骄浑身一颤,低头咬牙,收紧垂在身旁的手指。
  刘拂轻叹口气,伸手握住她紧攥成一团的拳头,将那掐进掌心的指尖一一掰开:“傻丫头,怎么什么事情都爱自己担着。”
  “平日里都是你护着我,我总想也为你做些什么,好不显得自己那般没用。”
  “说什么傻话。”刘拂点点她的额头,“说罢,到底是什么事?”
  望日骄左右四顾后,压低声音道:“阿拂,你快让周公子赎你出去吧。”
  听她此言,刘拂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
  明明事情是准确按着她的计划发展,她却无法觉得开心。
  史料的正确,意味着这场旱灾哪怕救助及时,依旧会使得无数百姓一年的辛劳化作乌有,依旧会有许多人因着无水可喝,而在艳阳之下活活渴死干死。
  想起因生吞大米而腹胀而死的小儿,刘拂握着望日骄腕子的手指颤了颤。
  “阿拂,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刘拂摇头,将方才外泄的情绪收拢:“你说,我听着。”
  望日骄深吸口气,轻声将方才路过春海棠门前时,所听到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
  在刘拂全心全力督促着屋中五人读书时,金陵城中来了一个老道,妖言惑众,说是年前得罪了河神,才会导致两百余日不曾降雨。
  而就那老道所说,想要解决说难不难,说易不易——
  若想使河神息怒,最好的法子便是为神上娶一门温柔贤淑的妻子。
  河神娶妻的旧俗,古来有之。
  而这事在金陵本地,亦有旧历。
  大延建国之前,前朝大魏曾有过一场历时三年的大旱,也确是在以女子祭河神之后,才终于迎来救命的甘露。
  既有所谓的“事实”摆在眼前,百姓愚昧,相信那妖道的话也属正常。
  只可惜因此被投入秦淮河中的女子,不幸至极。
  因着旱情还算不得要命,且早几个月时知府等人便有通告,百姓们虽急于求雨,却舍不得自家姑娘。
  是以这替河神娶妻的难处,就是难在了此处。
  按着望日骄从春海棠处听来的消息,真正着急的人,是赖水运为生的漕帮盐帮。
  素来不和的两家难得意见相同,在听到那妖道的话后稍作商量,便以权势向金陵城中的一百三十三家勾栏院施压。
  即便是有知府与守备在背后撑腰的怡红院、万花楼,也不敢自恃身份得罪漕盐两家,更别说是刚刚站稳脚跟的饶翠楼,以及其余没什么背景的小妓。院了。
  “海棠姐姐说,这事整个金陵城中的妓子都逃不过,人人都要上交八字,由那老道选亲。”望日骄拉着刘拂的手,恳求道,“阿拂,你快去求求周公子,让他快些替你赎身吧!”
  刘拂打断她的话:“骄儿,你觉得方公子如何?”
  “方公子?”看出刘拂眼中探究神情,望日骄忍了又忍,到底不住白了她一眼,“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与方公子见都未曾见过几面!”
  这一瞥之间,不含丝毫的少女娇羞。
  看来之前是她误会了。
  可是若骄儿对方奇然的态度是她误会,那在听到方奇然要替自己赎身时,因何又有那般大的反应?
  刘拂摸了摸鼻子,放弃去猜这玄之又玄的情情爱爱。
  “如今事态紧张,方公子未尝不是个好人……好骄儿,你只当我没说过。”在望日骄的怒视下,刘拂拱手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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