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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我在青楼改作业-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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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马车上虽草草处理过; 可她上手时周行莫名气血上涌; 仅是止血就废了老大的功夫; 唬得秦恒东找西扒翻出支老参; 硬掐了最粗的一端,塞进他嘴里。
  就这样,还昏昏沉沉躺在自己腿上睡了大半路。
  所幸将军府最不缺的,就是上好的刀伤药; 与治伤的大夫。
  周行犹豫一瞬,正想回绝,就被刘拂充满压迫性的目光阻住。
  “三哥若不再好好歇歇,只怕以后三年为了备考,都不会再有这般惬意的时光。”
  此时距殿试已不到十日,状元游街前还可拿心中浮躁想一探究竟为由松快松快,在但在这之后,真要参加明年春闱的,再怎么着都得用心苦读了。
  想起之前在饶翠楼中日日俯首钻研的日子,周行到了嘴边的话再说不出口。
  他大惊失色,方才强硬的态度瞬间软化下来。
  拉着刘拂的袖子,周行轻声慢语地给自己求着情:“阿拂,咱们的八股文章都做的不错了,再用不着像之前那般……”
  在周行停顿的瞬间,眼瞅着他神情大变的秦恒早已好奇万分,不由疑惑道:“之前怎么?”
  周行觑他一眼,挑唇道:“秦兄回府后不如向尊祖父求求看,若能与我们一同读书,自然知道之前怎么。”
  秦恒先是一噎,小心翼翼看向刘拂后,心中兴趣更浓。
  “那我……且试试吧。”
  刘拂、周行:……
  向周行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刘拂敲了敲车壁:“给三公子备的软轿可准备好了?”
  在将军府护卫应了后,刘拂才整了整衣袍,转头向秦恒道:“还要请秦兄陪我一程了。”
  不明所以的秦恒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武威将军忠心不二,且精明强干,想来在得到信后,绝不会在相见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云浮放心,将军宽宏慈和,对咱们这些小辈定是温柔体恤的。”
  见他有意安慰自己,刘拂摇头失笑,伸手搭着对方一同下了车。
  晚辈拜见长辈,自要在离正堂百步开外的地方下车,以示尊敬。
  至于将军府的熟客周三公子,有伤在身自不必多做客套。
  “三公子,大夫已在客院候着,可要现在过去?”
  独个留在车上的周行闻言,双手撑着身体,将自己移到车帘前。
  外面的那角亭子,正是他与方奇然来寻阿存时,在拜见将军前饮茶净手整理衣衫的所在。
  周行眉头微蹙,细细回想着方才的经过。
  若他没有记错,应是阿拂先拍的车厢,马车才停了下来。
  然后她问也没问,就与太孙一同下了车。如此熟稔,竟像是常来一般。
  可是……周行的眉头不觉紧锁起来。
  江南一地房舍布局,与北地大不相同,阿拂自幼长在金陵,从未北上过,又是如何一眼看出此处便是将军府的客停处?
  往日的无数疑点在心中缠绕往日,形成一个巨大的谜团,让周行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水乡女子,是如何知晓这许多京中故事的?
  “三公子?可要扶您下来换轿?”
  车外的护卫熟知周三公子的脾气,便是上过战场的汉子,问起话来也颇有些战战兢兢的。
  “嗯。”周行轻应一声,揉了揉眉心。
  即便没有任何能证明阿拂与反王无关的证据,但这种种疑点,在周行的心中都与反叛无关。
  一路上有太多的机会,以太孙对阿拂的信任,她若想做些什么,简直易如反掌。
  但实际上,阿拂却是处处辅正,时时点化,一心一意地将黎民众生的疾苦与安乐展现在太孙眼前,潜移默化地让他真正意识到何为“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说她另有图谋,别说是周行,恐怕圣上听了这一路上的琐事,也不会相信。
  天下间的叛贼若都是这般忧国忧民的模样,圣上怕要一心招安,让他们正大光明地为国为民了。
  所以……周行靠着车壁,轻笑一声。
  所以不论她想做什么,他只管在后面陪着就是。
  那些疑点迷惑,她愿说就说,不愿说,他便当从未知晓。
  “你们公子呢?”
  “公子在正厅中陪着众位老爷,以待贵客呢。”
  周行唇边笑意更显。
  皇太孙与他们同行的消息,是进城后才派人传回的,那些与将军大人一同在厅内喝茶的老大人们,就算腿脚再快,都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汇聚在此。
  十之八九,他们登临武威将军府的目的,都是为了阿拂。
  他的阿拂啊,真是不论走到哪里,不论要做什么,都一如既往的引人瞩目。
  小心翼翼上车搀扶周行的护卫突然发现,一向不假辞色的周三公子,今日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
  另一边,刘与秦恒在将军府大管家的引路下,已抵达正厅。
  他们进府时,得到消息的武威将军蒋堪就再坐不住,起身来来回回地在屋中打转。
  厅中文官武将分坐两旁,各顾各的说着闲话,见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武威将军如此情态,心中都纳罕不已。
  若非今日有事相求,只怕早就忍不住打趣他火烧了屁股。
  “父亲,莫急。”
  陪侍一旁的蒋存十分无奈,强拉着蒋堪的手,偷偷向着两旁文武的方向使眼色。
  他压低了声音,几若耳语:“各位叔伯大人们都在,便是儿子的好友要来,您也不必如此客套……”
  在武威将军的瞪视下,蒋存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刘兄于儿子来说,虽是半师半友,但到底都是小辈。”
  “我是为这个?”蒋堪正是焦急欲燃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声音就大了几分。
  左侧与他关系最好的偏将军房茂笑道:“那蒋兄是为了什么?莫不是那位小刘先生还有个亲妹子,正巧合了少将军夫人的位置?”
  被打趣的蒋存有口难言,又被挑中心事,俊脸臊得通红。
  带兵打仗的素来口无遮拦,怕极了他再浑说的蒋存只得硬着头皮,拱手道:“房世叔莫乱开玩笑,姑娘家的清誉重要。”
  本是没影的事,经他此言,倒像是真的一般。
  不说堂上武将们哄笑一片,就连文官们也捻着胡须,全用一副“你家有儿初长成”的艳羡神情看向蒋堪。
  想起儿子这几日难得的紧张模样,蒋堪脸上也生起些喜色,连对太孙将至这件事的焦躁都压下去许多。
  被众人瞩目的蒋存灵光一闪,深吸口气,左右团团一揖:“众位叔伯打趣小侄便是,只是一会儿刘小先生与其……友来时,还望各位莫露了声色。”
  按着阿行的话,太孙明摆着不愿在云浮面前露了身份。
  阿行消息传来的太晚,若是早些,他们也好提前言明,但在众人坐了这许久后才说,怕落在有心人眼中,会成为武威将军私下勾连太孙的印象。
  只盼这些不请自来的大人们一会儿能随机应变,莫露了端倪。


第102章 避讳
  众人中武艺最高的武威大将军; 自然是最耳聪目明的一个。
  当其余人还在闲聊饮茶时,蒋堪就一个箭步站起,向着门外大步而去。
  一直关注着自家父亲的蒋存,毫不犹豫的赶前两步; 将人拦在门内。
  “父亲……”顶着一众叔伯大人们好奇的目光; 蒋存硬着头皮死死拉住蒋堪; “父亲,我虽在云浮手下受益颇多,但到底是与她平辈论交; 您是长辈; 不需迎出去的。”
  若是一个不小心; 第一句话就漏了太孙的身份,那可讨不得好。
  “那可是太……”
  “太失礼?”蒋存截口道; “您怎么对待奇然与阿存,便怎么对待她。我们是数年的好友; 真不必如此多礼。”
  蒋堪这才发现自己险些失言,在心中默念了几遍“秦公子”。
  厅中大人们这才反应过来; 纷纷起身:“世侄此言有理; 咱们这些老家伙; 不如就在门前相迎。”
  又有跟武威将军交好的武将; 看出父子二人还在僵持,拍了拍蒋堪的肩头,劝道:“他们小孩子间到底还要往来,咱们这些老头子还是听听小辈的话吧。”
  “正是这个道理。”
  “刘小先生能与世侄交好; 想来不是个居于虚礼的人。”
  蒋存嘴角抽了抽,强拉着父亲的力道却不敢松懈。
  不过几句话功夫,他的手指就开始微微发颤,露出些力有不逮的味道。
  能开三石弓的臂力,却只将将能够拉住下意识发力的父亲。
  这是蒋存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这个少将军,与真正的武威将军之间的差距。
  读书已是一般,再没有强有力的臂膀,又如何替云浮撑起一片天呢。
  他手上力道不收,反倒无意识地更用力了些。
  掌下筋骨如铁,那是他的父亲由战场上拼杀出的强健体魄。
  大延的武威将军穿着长袍时倒也像个书生,但绝不是个仅在帅帐中运筹帷幄的儒将。
  蒋堪闻言沉默了一会,回头看向长子:“便是来年考了进士,也不得耽误了武艺。”
  “是!儿子明日就加倍操练。”
  偏将军房茂想起自家文不成武不就的小子,再看看自觉非常的蒋存,只觉得牙酸:“好了好了,先生还没到呢,老蒋你怎么就先教起儿子了。”
  蒋堪挑眉,瞥他一眼,虽未说话,却藏着无尽嘲讽。
  在好友发作前,蒋堪又转向长子,蹙眉道:“还真准备把你老子的手捏断不成?”
  蒋存讪讪放手,摸了摸鼻子。
  当看到不远处穿过花枝拐角,漫步走来的人影时,他才回身向着众位大人,抱拳朗声道:“小侄一心惦记着刘小先生将至,竟忘了向各位叔伯通禀。”
  “与刘小先生一道来府上做客的,还有她在路上相识的一位秦公子。”
  他压低了嗓子,用只有周遭众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还望叔伯们记着方才的话,一会不论见了谁,都不要太过惊讶。”
  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栋梁们捻须点头笑应的动作,全在透过黄昏的霞光看清来人面貌时,僵在了原地。
  不要太过惊讶?
  方才就该让这小崽子的爹好好治治他!
  ***
  向着正厅走去的刘拂,在听到蒋存的声音后,偏头望向秦恒。
  正逮住小太孙闪躲的目光。
  刘拂失笑,向着对方拱了拱手:“我也不知这个‘小先生’的名号是哪里传来的,秦兄切莫取笑。”
  秦恒抬手掩在唇边,轻咳了声:“云浮小小年纪,能赢得众位大人的赞许,实属难得,我又怎会取笑与你呢?”
  若不是他的笑意没能被完全遮掩,仅凭温和如旧的声音,刘拂竟难看出丁点不对。
  学着秦恒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刘拂疑惑道:“厅中竟不是武威将军的兄弟?我听蒋二哥唤他们叔伯,还以为具是蒋家的老爷呢。”
  前面引路的老管家笑着回头解释:“禀小公子,房将军等众位大人,都是我家将军朝中好友,都是个顶个的好脾气。小公子不必紧张,只当自家尊长看待就好。”
  “原是偏将军还有各位大人。”
  刘拂谢过老管家后,又笑望向秦恒:“看来孤陋寡闻的仅我一个,秦兄你对京中之事,还是很熟稔的。”
  “我……”秦恒哑然,摸了摸鼻子,“我到底是在京中长大,认识各位大人也属正常。”
  “确实。”刘拂笑道,“秦兄亦是世家子……想来幼时文静,才没能与周兄等相识。”
  秦恒干笑点头,呐呐道:“不好让各位大人久等,咱们脚下快些。”
  不等老管家劝阻,他已携着刘拂的手,拉着她越过管家,直往正厅而去。
  掌心的手指柔然如棉,光滑似锦,触感极佳。
  秦恒手上微紧,挑了挑眉。
  指腹柔嫩,竟没有文人常有的茧子,也不知云浮那一手铁画银钩的好字,是怎生练得的。
  “云浮果真天纵英才,难怪各位大人会称你一声‘小先生’了。”
  刘拂:???
  不等她细问,两人就已走至厅前。
  秦恒松开她手的同时,满含深意的目光已扫过众人。
  他抢先一步,对着以武威将军蒋堪为首的十数位国之栋梁二三品大员们拱了拱手,行了个标标准准的晚辈礼:“晚生秦纵,拜见各位大人。”
  工部侍郎的手刚抬起些许,就被一旁的工部尚书挽住了胳膊。
  平南将军的腰刚弯下一点,就被他身边的偏将军狠狠在腰眼顶了一肘子。
  大理寺卿震惊莫名张开嘴,不等吐出一个字,就被眼疾手快的蒋堪捂住了嘴。
  强压住唔唔作声的大理寺卿,蒋堪干笑道:“秦公子不必多礼,既来府上做客,只当是自己家中一样。”
  他话音刚落,就被房茂顶了顶后背。
  当今宽宏太孙仁善,有些话却也不能浑说。
  太孙的“自家”只有皇宫大内与各地行宫,他武威将军府若敢冠上这个名头,只怕哪日君王起了疑心,就是一桩大罪。
  偏将军动作虽然隐蔽,可紧张非常不敢错过丝毫错漏,生怕被刘拂看出端倪的秦恒还是看了出来。
  他脸上喜意微黯,连眼中星光都淡了几分。
  少年人的心情瞬息万变,实在让人难以把握。
  众位官员仍陷在受了太孙一礼的惶恐之中,只有与秦恒年岁相若的蒋存察觉到了不对。
  蒋存看在眼里急在心中,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就见刘拂点了点头。
  一袭书生长袍的少女樱唇微起,做了个几不可查的嘴型。
  觅?迷?还是……
  蒋存深吸口气,在刘拂眯了眯眼望向秦恒时,大着胆子从父亲的遮挡下走出,向着秦恒拱了拱手:“秦公子,家父与众位大人因为我们这些不争气的子嗣费尽了心思……”他尴尬一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窘迫,“是以见到云浮后,才会生怕哪里失礼,失了位好先生。如有不妥之处,还望你见谅。”
  他余光所到之处,刘拂又轻点了点头。
  “你们舟车劳顿,厅中已备好了茶点果子,不必客气。”
  “蒋二哥急什么,总该让我施了礼,再进去闲话家常。”刘拂轻笑一声,缓缓一揖,“学生刘拂,见过各位师长。”
  神态自若,不卑不亢,说是晚辈见长辈,却带着与平辈相交时的大气。
  她直起身来,牵着秦恒的手,跟在众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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