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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我在青楼改作业-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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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你年纪; 能品出雨前茶的好处; 已是了不得了。”刘拂边笑; 边替他再次斟满,“这茶是我之前从武威将军府中取来的; 听蒋二哥说,这茶还是他七岁那年得了比试第一; 大将军赏他的。”
  刘昌口中的茶要吞不吞,要吐难吐; 窘得一张脸胀得通红。
  他才掏出帕子擦去唇角水渍; 就听小先生的声音悠悠传来:“你与你蒋世兄之间; 可是起了什么龃龉?”
  “怎么会呢……”刘昌小心翼翼看了刘拂一眼; 见先生神色郑重不似玩笑,便知今日自己是躲不过去了。
  又望一眼蒋存所居的屋子,刘昌心中反复几次,终于想决定将心思都说出来:“蒋世兄文武双全; 我自幼对他崇敬有加。只是……只是没想到他竟会对先生生了如此心思,再不是我心中的世兄!”
  到底年纪还小,刘昌一开始还记得压低声音,可到了后来,便已近乎是低吼出来。
  如此心思?哪种心思?
  刘拂迷茫了一瞬,当她终于领悟出刘昌话中意思,想要像刘昌解释时,又有些开不了口。
  与蒋存方奇然陈迟这些对过去的她而言只存在于史料传记,有缘结识后也没什么负担的人不同,面前的的刘昌虽还是个少年,却到底是她祖父。
  且作为当事人,这事她着实不好开口。
  正左右为难间,刘拂便听到了身后房门开启的声音。她与刘昌一起回头,正见换了身衣裳收拾整齐的蒋存跨出房门。
  刘昌作为当日的目击者,在蒋存来书院附学前,刘拂曾特意跟他讲过蒋存的病症,是以就算心中有事,见到对方时也努力掩藏住自己的情绪。
  除了因气恼微红的脸,和比平常略粗些的气息外,再无其他:“见过蒋师兄。”
  世兄与师兄,一字之差下的感情,却是千差万别。
  蒋存轻叹口气,撩袍坐到了刘昌对面,三人成了三角之势。刘昌瞳仁微缩,唇角轻抿,眸中染上一抹紧张。
  “不必担忧,为兄如今病情稳定许多,再不会暴起伤人。”蒋存安抚之后单刀直入,“你猜得没错,我确实对你小先生起了心思。”
  不止刘昌,就连刘拂都惊了一惊。
  二人整齐划一地望向蒋存,神情是一般无二的震惊莫名。再怎么对蒋存的情意有了心理准备,也绝料不到他会如此直白的讲出来。
  下一刻,终于反应过来的刘昌拍案而起。
  他扬手直指蒋存,颤抖的指尖几乎对上了蒋存的鼻尖。刘昌浑身战栗着,用最后的教养硬收回了高抬的手臂:“你、你……就算性喜龙阳,也不该寻到先生头上!多年前先生引你中举,如今又领你入书院,便是不曾正式拜师亦有半师之谊……你当先生是何等人,竟敢生出如此污浊心思!”
  因着年幼,刘昌惯爱装出一副少年老成模样,平日里话语极少,从未像此时般唇枪舌剑,字字直刺人心。
  蒋存也不生气,反倒目光柔和,平静答道:“我当她是心中挚爱。”
  “二哥!”刘拂蹙眉,呵止了他未尽的话。
  而在此时,院门外也响起一声重物落地的脆响。
  扑鼻酒香四散飘逸,布满整个小院,勾的人口舌生津馋虫大闹,便是场面再如何窘迫,依旧下意识望了过去。
  周行正怔怔站在门外,而他脚边,则是摔碎的红泥酒坛。


第137章 折辱
  摔了酒坛的周行并未看向蒋存; 而是看向了刘拂。
  当他看见刘拂眼中的疑惑不解茫然迟疑后,提起的心才放了下去。
  周行走进院中反手关了院门,上前两步,抬手揽住震惊莫名的刘昌的肩头:“为了你先生名望; 今日之事不可有一字一句传入第四人耳中。”
  被他扶住的刘昌这才反应过来; 赤红着眼扑了上去:“你竟真敢亵渎我先生!”
  未及反应的周行只堪堪拽住他的袖摆。几人间只隔着一张石桌; 便是速度再快,也赶不上这近在咫尺的距离。
  就算蒋存的病症有所控制,但短短二十余日的时间; 谁都无法保证他不会再犯。与平日点到即止的切磋不同; 在遭受突如其来的攻击时; 蒋存是否会再受刺激,实难测料。
  哪怕他的力气几乎被陈迟消耗完了; 却也不是弱小的刘昌可以抵挡的。
  电光火石间,周行望向刘拂; 当看到她满脸忧虑的看着刘昌,浑然不顾自己的安危时; 已作出了决定。
  与此同时; 他心中也转了千八百种主意; 用于掩下此事; 保蒋存能继续在书院附学。
  幸运的是,蒋存并未因此暴起。
  他虽双目赤红双拳紧握,但除了向外跨出一步远离刘拂的动作外,再未做出其他反应。
  险之又险。
  将刘昌护在身后的周行轻舒一口气; 示意匆匆赶出门来的陈迟去门外守着。陈迟犹豫一瞬,在看到刘拂点头后才出了门。
  “并非是折辱。”周行强令自己不去看正在安抚好友的心上人,转过身对刘昌道,“情爱一事,只要是发乎情止乎礼,真心诚意又何来亵渎折辱。”
  “你年岁尚幼,还不懂得真心恋慕一个人的感觉。”见刘昌虽蹙着眉,但已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不似方才暴躁,周行轻舒口气,回首看向刘拂,“什么世俗事故,蜚语流言,在她面前都再不值一提。”
  他声音极轻,却极坚定。
  正全心安抚蒋存的刘拂不知为何心中一颤,转头看去时,正与周行四目相对。
  此时距他们在梅园初识,已过五年整。
  当年仍带着少年娇气的周行,在时光的打磨下收起了稚嫩,锋芒仍在,愈发锋利的同时亦带着时光的醇厚。
  与曾经被她视作噩梦的周相完全不同,不带丝毫家事所累的阴沉,举手投足都透着说不尽的潇洒快意。
  他飞扬的目光中灼灼情意是为了自己,唯一的忐忑也是为了自己。
  刘拂心中突地一软,对着周行笑了笑。
  周行微微一愣,眼中光华大显,不自觉提起了嘴角。
  两人目光的交换不过一瞬之间,自顾自思虑着什么的刘昌并未发现,但同样全心挂在刘拂身上的蒋存却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阿拂。”蒋存闭了闭眼,缓缓松开紧握成拳的手,翻转手腕用指尖轻轻勾住了刘拂的袖摆,“阿拂,我心中对你,不敢起一丝轻渎之意。”
  刘拂悚然一惊,这才发现自己竟在安抚蒋存时跑了心思。
  她急急收回思绪,但一时又不知要如何作答。
  “我已等了五年,说出口并非是逼迫你的意思。”蒋存低头,嘴角扯出一个与年龄不符的顽皮弧度,眸子亮晶晶的,“我总要给自己漫长的等候,找个由头。”
  抬起视线,与依旧望向这边的周行相接,蒋存轻笑一声,依旧用极低的声音与刘拂道:“阿行的心思想来你也知晓了,我既错过了两年,那总要在旁的地方先他一步才好。”
  与至交好友对视着的蒋存心中五味杂陈,竟不知道自己这番话是为了谁。
  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周行?
  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他年不过廿三,却有古稀之龄的觉悟了。
  不愿多想的蒋存摇了摇头:“他还未曾与你剖白过心事吧?”
  看着他谈笑风生的样子,刘拂不觉羞恼,反倒放下心来。她心头久悬的大石终于落地,已有了十足的底气相信,蒋存定能痊愈。
  蒋存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低声笑道:“看来果真如此了。”
  刘昌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蒋存的调侃。少年的声音清朗非常,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尾音发着颤:“周、周师兄,你莫不是也对先生对了心思?!”
  这小小一个孩子,怎对情爱之事如此敏感呢。
  “我钦慕先生已久。”
  见刘昌瞪圆了眼睛,周行轻叹口气,加重手上的力道,将刘昌压坐下去:“在金陵时,我与蒋存便与她平辈论交,那时便被她风采所折,情根已种。”
  刘昌眸中厉色又气,挣动了一下无果后,冷笑道:“那国色姑娘呢?”
  他恨恨望着周行蒋存二人,大声续道:“先生可曾晓得,你们在金陵时一边爱慕着他,一边与饶翠楼的碧烟姑娘纠缠不休?!”
  周行、蒋存、刘拂:……
  不等周行再做解释,刘拂的脸色就已黑了下来。
  拂开拦她的蒋存,大步走到刘昌面前,刘拂微微弯腰,与他平视:“这事是谁告诉你的?”
  当日虽决定以冲冠一怒为红颜作理由,解释蒋存离婚之下大闹书院,但因着书院中师生人人自矜,不爱传弄这些谣言事故,是以晋江书院反倒是整个京师中最少人谈论此事的。
  刘昌日日住在书院里,仅在休沐日归家,他并非到处乱跑惹事的性子,除了在忠信侯府中,再无地方能听到此传言。
  刘拂并不怕自己女儿身暴露给刘昌知道,却深恨那些敢于在他面前搬弄是非的小人。
  她紧握着刘昌肩头,手指与周行相处,却毫无所觉,只定定望着少年:“是谁与你说这些市井传闻的?是旁支亲眷,还是家中仆役?”
  刘昌心中的火气被这变故惊得立时熄灭。自那日入门试炼时被先生揽在怀中,他便当对方与众不同,之后日日看她见多识广潇洒无拘,更是心中折服。若非一直将刘拂当作心中最亲近的人,他也不会因周行蒋存一边争风吃醋一边腆着脸占先生便宜的行为怒上心头。
  想起刘拂最恨小人之言,刘昌一张小脸煞白,再不复方才质问那二人时的气势。
  “我、我……”他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是三房婶母与人闲谈时……先生莫生我气,学生再不敢了!”
  果真是那毒妇,可见她多年猜测无误。刘拂已直起身来。
  若非是那一家图谋不轨,她的祖父也不会一生惨淡。祖母难产而亡与祖父跟父亲离心一事,处处都有三房的影子。
  甚至是她未进宫时的童年岁月……
  人总有执迷之事,便是老谋深算如她祖父者,亦有看不透的迷障。
  原来这迷障,在此时就已开始扎根生长。
  她的手依旧压在刘昌肩头,指尖不自觉收紧:“你方才说今日来寻我,是有何要事?”
  刘昌吃痛,也不敢呼出声来,只恭敬道:“舅父归京,婶母说需得好好亲近,让我寻个长辈作陪。”
  曾舅祖他,可是安王的人。
  “此事你无需担忧,尚大人归京之时,你发章帖子来就可。”刘拂敛眉垂眸,压制住唇角的冷笑,“我对尚大人仰慕已久,有此机会,可是开心的很。”
  刘昌抖了一抖。
  容他年轻见识浅,真的丝毫看不出来自家先生脸上有丁点开心的迹象。
  但是不知为何,想起记忆深处总是板着脸冷言冷语的舅父,刘昌心中再不觉得惧怕。他下意识去望蒋存与周行,当从二人脸上看出安抚的意味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松下后,方才的恼火又不可抑制的再次浮现。
  “至于今日的事……”似是看出他的纠结,刘拂沉下声音,认真道,“其中内情尚不能告知你,有朝一日真相大白之前,我定头一个告知你。”
  她虽未言明,但话中意有所指,让刘昌立时反应过来。而另外两人则是悚然一惊,全没想到刘拂会如此直言。
  三人具都站着,看向唯一坐在那里的刘昌。
  说出这般几乎是直言身份的话语后,对着面色纠结的少年,刘拂心中却是一点担忧都无。
  “先生……先生安危重要。”
  便是今生再无亲缘,未来的忠信侯刘昌,依旧是她在此世最亲近的人。


第138章 门楣
  刘昌是被周行送出来的。刘拂见他似有话要对少年说; 既没阻拦也没细问。她虽想改善祖父算不得美好的青少年时代,却也不代表着要事事包揽在身上。
  未来的忠信侯,绝不该是娇养的花花草草。
  目送二人出门的刘拂轻叹口气,收回了目光。
  “阿拂; 你可是又知晓了什么?”
  蒋存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刘拂惊了一惊; 当她扭头看去时; 只见青年带着温和笑意的脸。
  拉着刘拂坐下,蒋存看出她的疑惑,轻笑道:“我听阿存说了许多; 虽不如他思绪天马行空; 倒也猜到些什么。”
  现在想来; 当年少女的笃定,都是因她早已提前知晓一切。
  可大旱后并无预兆; 哪日下雨几时降水,莫说她小小一个秀才之女; 怕是方奇然的祖父原钦天监也难以预测的那般精准。
  更别说之后文思细密知识渊博,六艺俱敬诗画一绝; 便是京中自幼受名师教导的世家之子; 也少有能比得过她的。
  这样一个女子; 若真是被一个屡次落地人品败坏的秀才教养出来的; 只怕要羞煞天下读书人。
  二十余日来的接触,让蒋存等人清楚的感受到刘平江的才学本事,可他便是有能被宋先生收入门墙的资质,比之胞妹刘拂也相差甚远。
  与其说是生而知之; 不如说,她躯壳中藏着的,并非那金陵民女。
  刘拂抿唇:“我早知瞒不过真正亲近之人,不过早前已答应了三哥,待你们金榜提名时便将真相告知,望二哥不要在此时逼问我。”
  听着她曾应承了周行,蒋存目光微沉,点了点头:“我自不会逼你。”
  他抬手搭在刘拂肩头,清晰的感受到少女在下一瞬反应过来般往后轻缩了缩,蒋存压下心中悔意,轻声道:“方才我与阿行句句肺腑,同样不是为了逼迫你。”
  刘拂脸上现出一抹尴尬,僵笑了一声‘自然不会’。
  若说之前还会觉得情爱有趣,那么现在,刘拂只觉得头疼抗拒。她从未陷入过这般两难之地,左右为难,不论如何应答都不是人。
  而在此时,送刘昌回去的周行也正面临着一场严肃的问答。
  “周师兄,小弟年幼不假,但也明白流言可怖,先生他出身寒门,比不得你与蒋师兄。”
  刘昌声音极低,面上毫无表情,看向远处的目光平静非常,旁人看去只会觉得他在逛园子,万料不到忠信侯府的小公子正在撩拨混世魔王周三郎的虎须。
  “我祁国公府,从不讲门楣。”
  想起传遍了京城的祁国公内宅韵事,刘昌的嘴角抽了抽,一时哑然。
  这话倒也没错,与将军府相比,周家确实是从根子起就没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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