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尔厚-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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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我。。。。。。”对于自嘲的江二程墨是心疼的,他最近也开始分不清两人的关系的界限,在他看来,他们是床伴以上恋人未满,他也知道江二愈陷愈深,只是现在要他当众出柜是做不到的。或者说爱意所产生的荷尔蒙还没能麻痹神经、掩盖理智,他还会顾及太多太多的现实。他好想抱住脆弱的江二,他知道自己太过分,不想放手,也不愿多付出点。
江二瞪过来的眼神,带有几分恨意,几分绝望,还余下几分化不开的爱恋,泪水还挂在睫毛上,又有几滴新的眼泪要涌出来。他没有像喝醉时那样大哭大闹,而是无声无息地掉着泪,好像这样就能守护他那最后一点坚强。
江二对靠近的程墨怒骂道:“滚!”忽然声音变得哽咽低哑近乎哀求:“你走,你走,算我求你了。。。。。。”
程墨霎时感到心间一疼,似乎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他知道,自己再多靠近一步就对江二的伤害多几分,那么除了离开他还能做什么?
金色年华大酒店里的宴会才至高/潮,欧阳之强撑着笑脸应付宾客,手机捏在手里许久了,不知该不该拨一个电话给江二,而她又能说什么?对于一个亏欠孩子太多的母亲能有什么立场来教育管束他?
酒店落座在郊区,周围人烟稀少,何谈其他建筑,只有一条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的笔直公路,而江二躲在路边的大树下,终是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后来,正在搂着老婆酣畅淋漓的李逸被程墨一个电话呼了出来。他开车到郊区,将哭成怂货的江二给拎到了车上。江二好不估计形象,把一脸泪水鼻涕都蹭到李逸身上,也不顾李逸在开车,直接抱着人就开始嚎。李逸攥了攥拳头,最后还是忍住没揍他。
到了李逸家,江二又一把搂住正在等门的王尔厚。王尔厚睡眼惺忪,不明所以,只能拍着江二的背安慰着。李逸见自家媳妇被轻薄了自然忍不下去了,给江野拨了个国际长途。
于是在江二将哀嚎阵地转移到了客房,他抱着电话整夜都在哭诉。
“哥,他不要我了。。。。。。呜呜。。。。。。”
“傻瓜,那种货色咱都看不上!”江野咬牙切齿道。
“他怎么一点都不喜欢我。。。。。。”
“小赫不哭啊!是他眼神不好,咱小赫多的是人追。哥给你介绍一个欧洲模特好不好?”江野翻翻桌面上合作资料,里头有个大波妹正放着电。
“我不要。。。。。。”
“那。。。。。。那男明星?就是那个什么花美男,前阵子老在电视上晃悠那个?”这样江二肯定能在上面了。
“不要。。。。。。呜呜”江二哭得更大声了。
“那什么。。。。。。八块腹肌那种”这种一定要找个老实巴交好欺负的。
闻言江二直接打了个哭嗝。
江野立马道:“别趴着哭,都压着肺里。”
江二并不理会,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哭了个痛快。
江野也没有挂电话,他的秘书和助理报了一堆的待签字的资料,看着老板抱着一个电话听对方哭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江二的声音沙哑的不行了,才消停下来“哥,妈妈她。。。。。。又有孩子了,连她也不要我了。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了”
“傻瓜,还有哥呢!”江野温柔道,闪瞎了一众工作人员。
江野又哄了江二一两个小时才把人哄睡了。秘书连忙把资料和纸递过去,江野签了两三个后,一把将钢笔捏弯了“程墨!”老子不收拾你江字就倒着写。
墨汁撒了一桌子,秘书和助理发着抖给细细收拾了,弄脏的资料也重新整理好,还特地换了支材质较硬的钢笔。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写江野和花美男的番外
明天不能更了,我得和三次元君苦战去了。
☆、端倪(修)
待锅里的米粒变得饱满圆润,王尔厚撒下了一把剁碎的小鲜鱼。他考虑到江二一夜哀嚎,李逸一宿未睡,这样的滑软的小粥最适合了。其实王尔厚也没好到哪去,他的水灵的大眼睛下是一片青色。他比李逸睡得沉多了,还是会被江二忽而高声的哭泣惊醒,一旁的李逸压根就没有入睡,沉着脸在床头灯下翻着财经杂志。看到王尔厚一脸茫然,便把他的脑袋摁进自己怀里,用被子蒙住,哄他睡觉。
王尔厚回想着,脸不由地红了,手一抖多撒了点盐进去,连忙兑些水,继续细火熬着。
江二打着哈欠从客房出来,见到人妻样穿着围裙的王尔厚道了声“早啊!”那双桃花眼肿的只剩下两条缝,正是应了“江小眼”这个错号了。
王尔厚笑道:“都日上三竿了,还早”,他把盛好的粥递给江二。
江二嬉皮笑脸地接过大口喝了起来,坐在餐桌另一边的李逸扔过来一记眼刀,江二脊背扫过一阵阴风,喝粥的声音都小了不不少。
李逸拉着王尔厚挨着他坐,他把粥里的鱼肉拨到一处舀到王尔厚碗里,王尔厚愣了愣小心问道:“你不吃鱼吗?”以前不是最喜欢这样的鱼粥吗?
“多吃点”李逸想王尔厚最近是圆润了点,但离手感好还差得远。
“哦”王尔厚红着脸含了一大口,却是一股恶心感涌了上来,他连忙用手捂住,吐进了垃圾桶里。
李逸忙替他拍着背“怎么了?是不是胃难受?”
其实,方才处理小鱼的时候王尔厚就觉得胃在翻滚了,谁想吃饭的时候没能控制住反胃感,他也不知道是胃的问题还是说。。。。。。怀孕了。
江二打去道:“不会是一大早被李少爷浓浓的爱意恶心到了吧?”说完江二就双手护住了脑袋。
想像中的爆栗并没到来,李逸扬着一抹邪笑道:“江爷,倒是有蛮多恶心经历的?”
闻言,江二低着头默不作声,也不见喝粥,脸快埋进碗里了,过了许久,方才听见他的抽泣声,泪水一滴两滴落进了没喝完的粥里。他想起了,那一碗碗馄饨,有时候他们刚亲热完正是毫无心防的时候,也嘴对嘴喂过彼此。
王尔厚一看,慌了,手足无措“你别这样,我。。。。。。那个程学长。。。。。。他”昨晚听了一整夜的电话,缺根筋的王尔厚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摸了个清楚。他实在是没想到江二和程学长会是一对,更震撼的是程学长貌似是个渣男。
李逸眼神有些诧异却是没流露出半分,他悠悠道:“德行!不过是个男的。散了正好戒了贴冷屁股的习惯!”
王尔厚听的心寒,自己也不过是个男的,所以上一世,那么热烈的爱意,也随着他的离去而消失了。所以没有寻找,没有挂念,更没有不舍。他嘴唇颤了两下,压下心酸,转而对江二说:“程学长他可能有苦衷。。。。。。”
江二猛然起身,打断了王尔厚的话“那什么,粥太好吃了,我都感动成这样了,我得走了,我哥还在家等我呢。。。。。。”然后落荒而逃。
江野不是在国外吗?李逸扬了扬眉毛,转过头看着王尔厚。王尔厚却是不肯与他对视,自顾收拾起桌子来。
“不吃了?”李逸疑惑道。
“没胃口”王尔厚把碗筷端进厨房了,独留李逸与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鱼粥对视。
李逸察觉到了王尔厚的情绪,亲近几次都被拒绝了,劝他去医院检查胃部也无果。平时毫无脾气的王尔厚忽然拧了起来,李逸盘问几次,他都不坦言。李逸只好采取了非常政策,在脸红心跳的逼问下王尔厚才说出了缘由“你那么对江学长太过分了,他昨天才失恋。。。。。。”
李逸对王尔厚泛滥的爱心感到好笑,和他解释,江二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摔狠一点,成长不了。
王尔厚没敢问程墨的情况,他有想过联系程学长,但是别人的情感哪容得他人过问。
第二天,王尔厚趁着李逸去公司的时候,偷偷去了市医院。他对昨天的生理反应喜不自胜,思来想去还是去找前世那个戴黑框眼镜的变态医生。
前世,逃到南方Y市前途径了C市,也是偶然地遇到了黑款眼镜医生陈斌。一路奔波的王尔厚动了胎气,恰巧遇到了陈斌等一众恰巧聚完餐的医生。王尔厚醒后,陈斌又两眼发亮推销了自己多个小时。王尔厚抱着肚子思索了一晚,同意了陈斌的跟踪研究,随他住进了C市的某医学研究基地。陈斌也因此特意调到了C市工作。
那时王尔厚的想法很简单,他要得到良好的生活环境,保证孩子健康顺利的出生,只能依靠陈斌他们的医疗团队。而且研究基地那么隐秘,李逸想找到他也不不易。王尔厚在研究基地安心地度过了五个月终于熬到了预产期,这期间他除了锻炼身体给孩子做胎教之外,还经常在研究基地周围晃悠,名曰呼吸新鲜空气,其实是为了记住地形,他甚至了解到每周五都会有一个农民开着卖蔬菜的拖拉机经过这里。
在孩子哇哇落地的时候,王尔厚坚强地挺住了,没让自己晕过去,硬是要求和孩子同睡一间房。
大概修养了半个月,王尔厚给宝贝儿子起名为王沐,希望他沐浴在阳光下,又凭着自己喜好给他起了个小名辰辰。
那日,陈斌来例行检查的时候,再次游说,让王尔厚对孩子进行长期的跟踪性研究,直到孩子结婚生子,他们想知道,辰辰是否也具有生育能力。王尔厚吓得抱紧了辰辰,他白着脸说,让他考虑一下。当夜,王尔厚是坐立不安,他不想自己的孩子在别人的监视下度过一生,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拿辰辰做实验。若是被外界知道了辰辰是男人所生,那么他要如何开心幸福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凌晨,王尔厚把孩子用抱在怀里挎着红格子行李袋鬼鬼祟祟地溜出了研究基地。他对这几个月的白吃白住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他把积蓄的一半都掏了出来放在了病房的桌子上,仔细用杯子压好。虽然这三千块钱根本及不上医疗的费用。
若是平时这荒郊野外定是连车影都见不着,赶巧那天是星期五,刘老头开着他那辆拖拉机运了一大车的蔬菜去赶集。他每次路过研究基地的时候,都要瞧上两眼,他总是把这栋白房子联想到小鬼子做的那些个活体试验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要不是没有证据,他早举报他们了。所以当他看到有个身影,在夜色中逃出那栋白房子的时候,连忙停下车来。
王尔厚抱着孩子边跑边回头张望,跑到马路上时见那辆载满蔬菜的拖拉机时,急冲冲地敲了好几下车窗。
刘老头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对着王尔厚道:“娃,啥都别说了,赶紧滴上来。”
王尔厚喘了几口气,才感激得道了谢,把行李扔了上来,才小心翼翼地抱着孩子上了车。
刘老头一看还有一个奶娃娃,气得头上都快冒烟了:“这些狗崽子,连奶娃娃都不放过。我老头子一定要告发他们,现在可是新社会了。”他轰隆隆发动了车子,又从后头翻出一个保温杯,“娃不嫌弃喝口萝卜排骨汤,你别怕,上了老头子的车,他们就别想追上你。”
王尔厚肚子真是饿了,连谢了好几声,喝了一大口,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含着渡给了辰辰,他不知道没满月的孩子能不能喝,但是这条件不允许他泡牛奶。辰辰自逃跑开始就睁着大眼睛看他,不哭也不闹。
“那啥,你这娃娃几个月了,咋这么小。”
王尔厚笑着回答“才半个月,月子还没出”。
刘老头看着奶娃娃心里就高兴,要不是开着车他真想抱一会“那孩子他妈呢?”
“啊?”王尔厚愣了一下,低下了头道:“没。。。。。。”
这“有”字还没发出就被刘老头气呼呼打断了“啥,孩子他妈没了,这些畜生养的东西”刘老头从始自终都没问过缘由,自动脑补了故事情节。
王尔厚惊讶地张大了嘴,最后因为无从解释而选择了沉默。
最后在刘老头的护送下,王尔厚顺利地逃出了研究基地,逃往了Y市。
次日,陈斌看到柜子上,一整打的零零碎碎的钞票时,只能扶额叹息。还没等他和其他医生想出寻找王尔厚的方案时,jc上门了,后头还跟着一个神气非凡的老头子。
王尔厚来医院的时候,护士让他挂号,他犹豫了很久,还是问她,陈斌医生在何处。护士,瞥了他一眼道,乖乖挂号排队,找到医生也得按号数看病。
王尔厚很是着急,自己一个男的不可能去挂妇科吧?他对护士说道“那个。。。。。。我是他朋友。”
那护士估计被病患弄烦了,严厉教训了他一顿,让他知道凭借关系扰乱就医自序是多么罪恶。
王尔厚在医院寻寻觅觅,最终和陈斌在厕所来了个偶遇。王尔厚耐心地等陈斌放完水,一把拽住了医生大人的胳膊。
陈斌察觉到被人盯着撒尿的时候,鸡皮疙瘩就起来了,他用余光判断了一下,这人精神应该是正常的,难道我认识他。这会被一抓,脊梁骨整个凉了“那什么。。。。。。你有话好好说”最近医、患关系很紧张。
“我。。。。。。陈医生你能不能帮我看看。。。。。。”王尔厚说完脸都烧了起来。
“啊?同学你是不是认错医生了?我是妇科医生。骨科也有个叫陈斌的。。。。。。”这孩子也太糊涂了。
“我。。。。。。找的就是妇科医生。。。。。。”王尔厚支支吾吾地说。
陈斌笑了笑道:“同学,你是不是把女朋友肚子搞大了,这打胎可不。。。。。。”
“不是”王尔厚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我。。。。。。是我要看”。
陈斌直接懵了“你是个男的。。。。。。”
王尔厚急了“我很可能有了,你能不能给我检查一下?”
“你是说,你攻破了男人生子的难题?”陈斌问道,这孩子是逗他玩的吧。
王尔厚见陈斌不予相信,情急之下,抓着陈斌的手就往自己手腕上搭“你把把脉,我是不是有了?”
“把脉哪有那么准。。。。。。”陈斌的神情一下子疑惑起来,他看了王尔厚一眼道“到我办公室去吧!”
坐在陈斌对面的时候,王尔厚有些拘谨,他多少还对陈斌带着点愧疚,关于上一世的不告而别。
陈斌给他倒了杯水道:“小朋友,是不是考试心里压力大了,来医院闹着玩?”
“你不是都把脉了吗?”王尔厚有点委屈。
“这老祖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