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尔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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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程墨在会所没有瞧见江二,火急火燎地奔回家仍不见江二的踪迹。江二的电话一直在占线中,估计把他拉进黑名单了。他正着急上火的时候,接到了黄子轩的电话,说是江二将阿康的脑袋开瓢了。
他赶到医院时,江二绷着脸瞪了了他一眼,也不愿言语。
程墨问了详情才知道黄子轩夸张了,江二想教训阿康,那阿康刚被程墨威胁了一顿,这会腿肚子还打着抖,又见江二气势汹汹,顿时吓地拔腿就跑,慌不择路,摔了一跤,脑袋磕在台阶上破了个洞。
“怎么心疼了?你倒是进去抱着哄啊!软玉温香被爷打坏了多可惜啊?”江二见程墨着急的样子阴阳怪气地说。
程墨没绷住笑了出来,江二肺都要气炸了,直接一拳打在程墨腹部上。此刻,弯着腰缓劲的程墨才体会到取一位壮妻是多么危险的事。
江二见他疼得直不起腰来,担忧的眼色不由自主地瞟了过去。看到程墨露出得意的坏笑,又暗自怨自己太没骨气,让人轻易拿捏“哼”。
程墨上前,将手臂搭在江二肩上,把身体的重量交给江二。“太狠了,你这是谋杀亲夫!”
“呸!谁是夫谁是妻?卧槽,程墨你现在还占我便宜!你当着我的面出轨。。。。。。”江二一抖肩将程墨的手臂甩下。
程墨锲而不舍地粘了过去“我何时出轨了,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了我一拳,现在还诬赖我?”
“程墨你越来越无耻了!你自己抱着那谁,让他坐你腿上,还两个人出去腻歪,谁知道做了什么事。我就不应该相信你。”江二的语调变得消沉。
程墨这才发现自己玩过火了,再这样下去,江二非哭了不可。“我发誓我真的没碰他,我不拽他,难道让他坐在你腿上?我拉他出去是。。。。。。质问他上次和你的事,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你闻闻我身上只有你吃的水果糖味。”程墨撒了个善意的小谎。
江二有点心虚,他不记得上一次到底发生什么,但是底线肯定是守住了“我怎么可能和他怎样。。。。。。你是故意转移我注意的吧?油嘴滑舌,口说无凭,要是他碰了你哪你就割了哪,你敢吗?”。
“好啊,跌到我身上那个不算”程墨抓着江二的手进了病房。
江二挣了两下没挣开就勉强默许了,他这会气也有点消了。他虽然担心程墨会再次喜欢上别人,但是这个阿康档次也太低了,不足为惧。
阿康在病房里早就听见外头的对话,见两人进来很有眼色地喊道:“程先生,我真的不敢了,我就是趁你男朋友喝醉的时候亲了他脸一下,就一下!”
江二一听急了,挥起了拳头“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今晚勾引爷的男人,爷还没削你!”
阿康往后躲了躲,为了那么几千块得罪这两人真不值得。
程墨抱住江二将他带离了病房。
在回家的路上江二一直都没言语,他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啊。为什么本来兴师问罪的是他,现在怎么成了他的过错了。程墨难道真对那小少爷没意思啊?既然他走的这么早应该不是,那就是因为吃醋了?江二还没暗喜过瘾。
程墨淡淡道:“割哪边脸?”
“啊”江二呆愣地看着他“凭凭。。。。。。什么,爷喝醉了,又不是爷自愿的!”
“是哦,喝醉了容易断片。再说我也舍不得?那怎么办好呢?”程墨一脸为难样“要不老规矩好了。”
“什么意思?程墨你为什么停车?”
“卧槽,你别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求帮忙抓河蟹。
谢谢你们的评论。小人物过着他的幸福生活!
☆、人祸
李逸近日消瘦的厉害,李夫人以为是他工作繁忙,王尔厚以为自个夜里腿抽筋扰到李逸睡眠了。唯有李逸自个知道他这是憋地难受。每每想要动手动脚,辰辰就会在王尔厚肚里闹个不停,一旦他放弃了,这兔崽子又装起乖来,安静地不像话。于是爱子如命的王尔厚也不愿和他亲热了,还学会委婉地告诉他,把这些事都推后。李逸只好将临睡前的时间都消磨了,他又做起了儿时的木头模型。王尔厚向阿玉姐寻来一个箱子专门用来收集李逸给辰辰制作的玩具。李逸每每回头都能见到那个傻瓜扶着腰挺着大肚子裂开嘴傻笑。
那日王尔厚正在整理辰辰的几张B超照,李逸拿了个包裹进了屋“你老乡捎到学校的,说是你妈妈寄过来的”。
王尔厚愣了愣伸手接了过来,包裹的上写着歪歪扭扭的三个字“王尔厚”,他顿时眼眶有点湿,这是他母亲的笔迹,她认识的字不多,只会写他们兄弟俩的名字。
李逸见此,悄悄退了出去。
王尔厚抖着手打开了包裹,他来X市后只给他母亲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此外再无联系。自从上次借钱事件后,他们基本是相顾无言。
包裹里是一双棉布鞋,黑面的,鞋底是手工纳出来的,很耐穿。王尔厚迫不及待地穿上它们。他走了几步发现鞋子有些硌脚,于是又费劲地将鞋脱了下来。这一番折腾出了点汗,他盯着鞋底看了半天,发现鞋底有不少线头。按他母亲的手艺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他用力拽了拽线头,只见鞋底与鞋面相接处直接崩坏了,里头露出红色的一角。王尔厚拿出剪子小心翼翼地绞开鞋底,里头居然是五张百元大钞。其中一张故意折起一个角才会硌脚,王尔厚有些发懵,他如法炮制在另外一只鞋里也找到了五百元。接着他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李逸闻声赶来,见一双鞋已被剪开,王尔厚一手拿着剪子,一手拿着钱。连忙拿下他手里的剪子抱住他问道:“怎么了?”
王尔厚哭得喘不上气,许久才断断续续地道:“钱,我妈妈把钱藏在鞋里了。。。。。。我。。。。。。她说过要和我一起还债……她肯定又去打工了……都是我不好……”
“傻瓜”李逸心疼地吻着王尔厚“不是你的错,说明她在乎你,她觉得内疚,才会想要弥补你……”
“不能这样,她身体不好五十多岁了,肯定吃不消……”王尔厚把手里的钱都捏皱了。
李逸握住他的手,轻轻揉捏着迫使王尔厚松下劲来。“那我们把她接过来住好不好……”
王尔厚眼里的亮光一闪而逝“她不会答应的,她不喜欢我,不是她比较喜欢我哥,也舍不得小侄子……”
李逸叹了口气“你不要钻牛角尖,她是你妈妈肯定心里有你。但偏爱是在所难免的,因为你以后有我。”
王尔厚怔怔地看着李逸,眼角还挂着泪珠“哦”。
李逸挑眉道:“只是这样?”
王尔厚起身飞快地亲了李逸一口便跑了“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在等候余宝珠接电话的时候,王尔厚的心跳随着“嘟嘟”的声音愈来愈快,接通那刻却是两厢沉默。王尔厚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的却是抖音“妈。。。。。。”
“诶,小厚。。。。。。”余宝珠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厚,吃的好不好”
“妈,过的好不好”两人异口同声道。
“小厚,东西你收到没有”王尔厚听到母亲窸窸窣窣的声音,估计在往外走。
“妈,那钱我不能要,钱我会还,你不要在去打工了。。。。。。”王尔厚的声音带着点鼻音。
“我又用不了什么钱,家里自己种了菜,够吃的。村里开了模具厂,我就在那赚点钱,不辛苦。妈没什么能耐,只能一个月给你一千,我这不好存钱。我让王明给你每月捎一双鞋过去,你要收好。还好我没记错你班级。。。。。。”
谈到此处,王尔厚多少有些心虚,他现在这个样子是不可能回到学校的“妈,你留着自己买吃的。我这里真的用不着,我。。。。。。朋友答应让我晚点还钱。。。。。。我不能用你的钱,我都没办法孝敬你,怎么能拿你的钱”王尔厚试了试还是把那句对不起咽了下去,这么多年了,即便他现在再激动,他和母亲还是生分的很。心酸的同时,暖流也将他包围,原来他的母亲并没有抛弃他,厌恶他。如同李逸的话,他母亲心里是有他的,那么分量如何又有什么好计较的。
“小厚啊,不说了,我得去煮饭了。。。。。。嘟嘟。。。。。。”余宝珠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王尔厚似乎听到了尖锐的女声,分明是他那嫂子,难道母亲搬回家住了?
余宝珠近年来生活的并不好,木屋所在的林子被征用了,她自然不能再住那了。新房里,她也住不惯,务农完还得在门口把鞋子刷洗干净了才敢进屋。这一家四口的伙食全要她负担,倒腾一日三餐倒不是难事,难就难在伙食费从何而来。她的那点积蓄早给小孙子看病买补品用光了。幸而,村里开了厂子,一天能有四十五元,要是晚上加班还能再有十五元。她一个月多的时候能赚1600,少的时候也有1200,再买些地里的蔬菜。也能省下1000给小儿子,这钱他不敢放家里,现在不仅得防着她那个凶媳妇,还得防着自己开始嗜赌的大儿子。
王尔厚他嫂子刘晓红(现在才给她起了个名字)到赌场逮了王育德几回,后来也不了了之了。她和其他娘们不一样,那些个女人去到赌场就和自个老公闹起来了,无非逼他们戒赌。她的主要目的是趁王育德赢钱的时候多要点,她现在开销挺大的,光是王育德给别人晚间看工地的钱还真不够她花的。她前几个月认识了模具厂里的小何,她觉得这小何其实没她好看,只不过会捣饬,她要是学会了,哪还有男人会看那小何。所以这化妆品的钱定不能断了。
最近,王育德手气愈来愈臭,她想了很久的那支口红都买不成,何况是那个什么上千的香水。她在梳妆台上捣鼓半天,把她以前的那只破唇膏砸在了墙上,弹起一层粉末,呛得她直咳。她一低头就看见,饼干盒里有一封信,她这才想起来月前的一件事。
那天,有辆大奔就停在他们家门口,开车那男人模样别提多俊了,她上前才哈拉了两句,后座的车窗就摇下了。一个长得跟女明星似的女人戴着墨镜“这个村里的人都这么不要脸吗?见到有点钱的就勾搭,连司机都不放过!”
刘晓红一听火气就上来了“你个jian货,自己给多少人玩了。。。。。。”
闻雨嘉一巴掌甩在刘晓红脸上,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骂她。打完还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不知道用的什么劣质的化妆品粘不垃圾的。
刘晓红直接扑到车窗上要挠她的脸,两人扭打着,刘晓红就被司机一把拎开了。闻雨嘉下车,就势要踹她,被司机拉住了“大小姐,不要惹事!”
闻雨嘉哼了一声,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整了整衣服,对着围观大家的老老少少喊道:“王尔厚是哪家的?强别人老公要不要脸啊!”
刘晓红一听是来找麻烦的连忙爬起来,灰溜溜地往家里跑,刚才摔的那一下可真够疼的,她暗暗咒骂了王尔厚几声。兔爷儿就算了,还在外面不三不四的,现在仇人都找到她家来了。
闻雨嘉花了几百元,就有人给他指了明路,当她看到开门的是羞辱她的那个丑女人事,顿时了然地勾起嘴角“我说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一路货色。”
“你什么意思!谁让你来我家撒野?”刘晓红扣住大门不让他们进来。
司机正要推开大门,闻雨嘉示意他停手,她从皮夹里抽出一打钱,打在刘晓红脸上。刘晓红闻着那钱问硬是把火气压了下来。做什么都不能跟钱过不去,她也不好意思现在去捡,把人迎进门,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这误会大了,我这是有眼不识泰山,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应该说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认不认得自家人。。。。。。。”
闻雨嘉拿纸巾铺在椅子上,这才坐下“谁和你们这种人是一家人?”
“是是,我这不是不会说话吗?”刘晓红憋着气道,这是谁家的臭娘们,要不是看她有钱,早把她那脸皮撕下来了。
闻雨嘉皱着眉头看着周围的家具,俗不可耐!那浮着油渍的水她瞧上一眼就要吐了“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你们家尽出些狐狸精,长的嘛不怎样,勾引人的本事倒是不小。。。。。。”
刘晓红自动把“们”字屏蔽了“可不是吗,王尔厚那个死兔爷儿尽干些恶心事。这可和我们家没关系。我男人,就是他哥哥早就和他分了家,他是被赶出去了。这种人,谁受得了!”
“呵呵,难怪!”闻雨嘉听到此处大乐,仿佛缓解了她在李逸那受的的屈辱“这样的话,我也不为难你,我这有一笔钱,你赚不赚?”
刘晓红见闻雨嘉从包里掏出一大摞红色钞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您说,只要用得到我。。。。。。”
“这事简单啊,你到X市这个地址去闹一闹,就用这些照片,把王尔厚弄的越臭越好!”
“这事简单,就是我没去过X市啊!”
闻雨嘉斜睨了她一眼冷笑道:“难道还要我派车接你?我会让人把机票送来,我电话一到你就得启程!这定金就先给你了”闻雨嘉把钱扔在了桌上,起身拍了拍衣服就要走。
“好好!一定”刘晓红狗腿子地哈着腰,恭送,待人走远了,才破口大骂。
现在刘晓红着急了,那几万块也禁不起花,她去市里逛了一圈就去了一半。现在还有一千来块,能干什么?那个女人怎么没了消息,不会是坑她的吧,若是坑她,这些钱不是白给了。她哪知,闻雨嘉的B计划还未实践时,闻家就被李逸弄垮了,这时候已经到了东南亚的某个小国去了。
刘晓红想这事她得主动,她拨出了信封上的联系方式,却是个空号。她越想越气,正欲将信封连同照片一块撕了,突然灵光一现,那女人不给钱,她难道不会去讹钱吗
照片上那个抱着王尔厚的男人穿的那么好,肯定是有钱人,反正给王尔厚花,还不如救济一下她这个穷嫂子。
于是,刘晓红乘上了去往X市的飞机,她向小何借了几千,她往后也是有钱人了,还怕还不起吗?
说来也巧,平时李逸是不准许王尔厚出门的,那日他们做完产检,李逸临时接到公司电话说是有急事,车一拐就开到了公司楼下。王尔厚怕让人瞧见他大肚子的模样影响李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