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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祸水,打钱[快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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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教被问了住,只答他一句,“你是我的徒儿,我再清楚不过你的心性,你绝不会入魔。”
  “师父错了,我这些日一直在想小谢的话,修魔修道不过是际遇与选择而已。”容长生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那么的疲惫,那么的令人伤感,他说:“我此一生从未自己选择过什么,生非我选,随师父修道也是父母与您认为我该修道,适合修道,所以我便修了道。”
  他声音静的出奇,“若说我此生为自己做过的选择……只有救了她,收她为徒。她并没有哄骗我,救她收她皆是我心甘情愿,便是早知她是谢萧,是魔道圣女,我亦不会更改。”
  掌教长长的叹了口气,“长生啊……”
  “师父不必再劝我,我为人师不能护好徒儿,为人徒无法不怨怪你们。”他声音冷冷清清,“从前师父说我纯白之魄,生来的修仙者,其实并非如此,我并非勘破七情六欲了,我是从未体会过七情六欲,如今……才明白。”
  他说:“我会散去这一身修为,离开逍遥派。我不愿再做逍遥派的容仙师,我只想做一回容远。这是我自己选的道,还望师父成全。”
  掌教半天半天没有说话,最后说了一句让他再好好想想,离开了那屋子。


第43章 魔道老祖
  小谢窝在窗下的树丛里, 等掌教走远了,才从小狐狸体内出窍, 穿墙入了容长生的屋子。
  她看到容长生坐在对面的窗户下,散发单衣, 望着膝上的佩剑与玉牌,前所未有的憔悴和阴沉,她心就碎了,他是个那么好那么温柔的人, 她应该早些回来, 她望着他酸酸的叫了一声:“师父……”
  容长生在那冷月之下猛地抬起头来, 银白的眼眸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找到了她,“小谢……”他以为他在做梦, 亦或是入了魔,他看见那窗下幽魂一般的单薄身影,他听见他的小姑娘叫他,师父。
  “小谢!”容长生手脚发僵的一瞬站起, 横放在他膝上的佩剑和玉牌就掉在了地上, 响声无比清晰, 不是梦。
  那佩剑和玉牌……是她的, 是曾经容长生亲手系在她腰间的。
  小谢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师父……”她朝他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望着他望着他, 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真坏, 我又骗了师父。”
  容长生痴愣愣的看着她,朝她伸出手却穿过了她的灵体,“真是你吗?我是入了魔才见到了你?”
  小谢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是我师父,你没有入魔,是我没有死,我只是肉身毁了,可我……早已修魔至出窍期,只要元神不灭我就不会死,所以我才敢往下跳……”她越说越难过,她真的太坏了,她怎么能让这么好这么温柔的容长生为她这样伤心?
  “对不起师父。”她垂头站在那里内疚极了,边哭边道:“我应该早些回来,我……我真的太坏了,早该知道你在为我难过,若我晚一天回来师父……要被我害的散尽修为了……”她哭的不敢抬起去看容长生的眼睛,却见容长生的手指忽然伸到了她的脸下,似乎想要接住她的眼泪,那眼泪就像细小的泡沫一般碰到他的手指散了开,散成盈盈的光。
  她听见容长生叹息一般的喃喃出一句,“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像是一口气,一句梦呓,是说不出的心酸与侥幸。
  他竟在庆幸她这样坏,瞒着他偷偷修魔,是他这个做师父的没有保护好她,庆幸她好好的保护了自己。
  她抬起头来呆愣愣的看容长生,他那双银色的眼睛注视着她竟然……微微发红的蓄了眼泪,“师父不怪我?”
  容长生望着她微微歪头的笑了一下,笑的眼中的眼泪滑落眼角,“是为师……没有护好你。”
  他哭了,那个谪仙一样的容长生竟然为她掉了眼泪。
  “不是你的错。”小谢想抱抱他,也想被他抱抱,“我之所以会跳下化骨池就是不想让你自责,让你为我为难,那具肉身我不要也罢,师父千万别为我怪罪自己。”又忙道:“你、你不要为我散去修为,我不想毁了你的道。也不要为我与逍遥派决裂,我最怕看到师父为我舍弃一切,你好好做你的容仙师,其他的事情我可以自己来做。”
  她止不住越说越多,容长生就望着她,听她说着,仿佛几辈子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怎么也听不够。
  小谢就怕容长生走上一世的老路逼死他自己,就紧张的与他解释,她其实跳下化骨池也并非全是逍遥派的逼迫,若她不想天下人谁能逼的了她?她只是需要这么一个契机恢复她圣女真身,顺便回去好好收拾陆明修,她只是……只是顺手利用了这么一个机会而已。
  她越说越心虚,自己怎么什么都与容长生说了,这样显得她多心机多坏,再看容长生他却一直望着她眼睛红红的笑着,等她停了才哑声说了一句,“为师竟然从来不知你这样聪明,会骗人。”
  小谢一时之间不知他是在夸她,还是在生她的气。
  “那……”小谢心虚的望他,“师父能原谅我吗?”
  容长生站在那冷月之下,抬手碰在她的脸侧,对她红着眼睛笑了笑,“师父从未怪过你,你不需要得到师父的原谅。”
  他的眼神好温柔,像是从前那样的温柔,却又比那份温柔多了份重量,他说:“无论你的谢萧,还是魔道圣女,你都是我的徒儿,你没有对不起我,你也没有过错。”
  小谢多想让谢萧听一听,就算天下人认为她是祸害,她是罪人,她的容长生也从不认为她有过错。
  外面传来脚步声,门外的小弟子叫了一声:“段仙师。”
  小谢忙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段云也太会来了!
  容长生却一抬手将这房门用结界封了起来,与她道:“莫怕,师父不让他进来。”
  果然那段云在外推了推门,死活也推不开,在外道:“容师弟把门打开,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听掌教说你要散去修为,何必呢?就为了那魔道圣女?她……”
  容长生又一抬手干脆连他的声音都封在了外面。
  小谢看窗外天色也快亮了,她还得回白玉宫,便道:“如今我还不能离开白玉宫,但师父别担心我,等我处理完白玉宫的事就会回来找你,在这之前还有一事要央求师父。”她不想让容长生散去修为,“我的金身还在寒山,她离我元神太久,需要师父度些修为,替我妥善保管好,等我一办完事就来找师父,元神附体。”
  系统默默道:“您又骗容长生,金身哪儿还用修为?还用保管?”
  “滚。”小谢毫不留情的对系统道。
  又可怜兮兮的望容长生,“师父的修为也是辛苦修了,何必浪费了。”
  容长生自然是知道她又在骗他,这样拙劣的谎话,也不过是为了他,他轻轻笑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师就替你暂时保管。”却又问:“可你回去还要做什么?你……何时再回来?”
  “很快,说不准我明天晚上就偷偷回来了。”小谢虚空的抱了他一下,满心的不舍,却还是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容长生送她到窗下,看她附体进了一只小白狐体内,跳进了他的怀里,拿小脑袋拱了拱他的手,好乖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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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谢离开逍遥派立刻就回了白玉宫,却是窝在后山里,听见满白玉宫的属下都被调派出来找她,就知道陆明修此刻一定极坏了,而谢湘可要气死了。
  她故意将自己的弄的满身湿透,又弄伤了一只腿,就窝在草丛里等着陆明修找到她。
  果然,陆明修寻着血的味道就找到了她,看到她雪白的毛又脏又湿,腿上一片血迹,提着的心差点没跳出来,慌忙叫了一声:“萧萧!”弯腰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了起来。
  小谢也没躲开,而是蜷缩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委屈哭了起来,“你便让我死了吧,被狼吃了也比被那个女人杀了好……”
  他的一颗心都要被她哭碎了,“是我不好,我是的错,我早该跟谢湘说清楚,我绝不会再让她靠近你。”又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腿,“疼吗?”
  这一夜她难得一见的乖,处理好伤口就蜷在他的怀里睡觉,不知是吓到了,还是伤口太痛了,柔软的绒毛挨着他,任由他轻轻抚摸,他手指一停,她就睁开眼哼哼一声,往他手掌下钻,像是……像是很怕他离开一般。
  陆明修又心疼却又止不住的窃喜,他多想……她这辈子依赖他需要他,永远也离不开他。
  密室外,谢湘站在快要亮起来的天色下,摸了摸脸上异常明显的伤口,盯着那扇紧闭的石门说不起的挫败与恨意,她要毁了她,连元神一块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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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将明的另一端,容长生没有散去修为,却是执意要去寒山闭门静修,掌教拦不住他,也不敢拦他,只望他能早日勘破,就随他去了。
  容长生很快就赶到了寒山,按照小谢留给他的方位,是在一处山洞里寻到了踪迹。
  他举着夜明珠走进漆黑的山洞,瞧见山洞最深处有只巨大的乌龟,龟壳几乎将整个山洞占满,它的龟壳之上铺着一张柔软的棕色熊皮毛,里面似乎卷着一个人,只露出一只白似嫩藕一样的脚。
  他走过去,那只老龟只是懒洋洋的睁开眼瞅了他一下,他便弯腰将那熊皮毛掀了开,只见一个通体雪白的女人胴体,一丝不挂的睡在那里,那样细的腰,丰盈的胸脯……他都无处落眼,红着耳朵将夜明珠凑近去看那张脸,是小谢,却又比之前的她更精细,卷长如羽毛的睫毛,微巧的鼻头,无一处不像是落入凡尘的神女。
  他忙将熊皮又裹住了她的身体,弯腰轻轻将她抱了起来,好凉的身体,好轻的重量,宛如随时会化掉的雪人一般。
  他走出了山洞借着初晨的阳光才看清,她雪白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金光,这具身体的手脚,任何地方都嫩的宛如出生,果然是刚塑成的金身,只怕一次地都没下过。
  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这么娇嫩的身体,他……他该如何照料?


第44章 魔道老祖
  容长生只耳闻过魔修出窍塑金身这么一个境界, 但从未亲眼见过魔修的金身,毕竟这个境界十分难以达到, 如今第一次见小谢的金身没想到会是这般柔弱的模样,像剥了壳的熟鸡蛋一般。
  他一面思虑这样娇弱的金身禁得起小谢日后使用?一面小心翼翼的将金身带回茅屋里, 想找来衣服给她穿上,找来找去都觉得料子有些糙,这样宛如初生的金身该用些更软乎的料子。
  他想来想去找出了他曾经穿过的料子最好最贴肤的里衣给她穿了上,简单的衣服和裤子穿的他满头大汗, 心绪不宁, 简直是心魔的考验。
  他不知如何照料, 便依着从前照料受伤的小谢一般照料,每日给金身度修为, 喂她喝一些他的血滋补着,夜里就盘膝坐在她的身侧静修。
  倒像是照看一个不会哭闹的婴孩,只有时他睁开眼瞧见身侧沉睡的金身,还是会被她惊人的美貌与身段吸引的想多看两眼, 他自幼修道认为肉身不过是具躯壳是个容器, 是养了小谢这个徒儿之后才渐渐发现原来小姑娘是这样香香软软的, 也是到如今, 此刻,瞧着这具没有灵魂的肉身才体会到肉身的美妙,再巧夺天工的匠人也无法雕刻出。
  是尤物。
  他倒是越来越期待小谢回这金身里, 该是……多动人。
  他望着那具金身, 听见窗外打起了雷, 便忙将窗户关了上,随后又自己笑了,一具没有元神的金身而已,哪里就也怕打雷了。
  又不是他的胆小徒儿。
  他又坐回榻上,忍不住的为那具金身拉了拉被子,低笑喃喃道:“你又听不到,感觉不到,我倒把你当成活人一般照料。”真傻,他笑着刚要收回手,就感觉手臂下那金身卷长的睫毛羽毛一般扫了一下他的手臂,令他心头一跳,在那闷雷阵阵的夜里,听见了极其轻微的呼吸声——
  “谁说我听不到?”手臂下那声音又娇又媚的传出来。
  他僵僵的挪开手臂,就看到那具金身睁开了眼,隐隐暗红的眸子,水灵灵的望着他,勾唇一笑叫他,“容长生,容远,我都听到了。”
  他被叫的心头一酥,耳朵瞬间就红了,“你、你元神归窍了?何时……归的窍?”
  “刚刚呀。”小谢活动了活动手腕,撑着床榻斜身坐了起来,浓密的发散了一背,身上宽大的里衣就从肩膀上滑了下去,露出里面雪白雪白的春光,她却像是不知一般,长长吐出了一口气,眯眼瞧着他道:“可我的元神与金身是可以互相感应到的,容仙师修道千年竟连这个也不知?还是……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容长生的耳朵根都红透了,她如此……妖媚的样子好生陌生,撇开眼不往她身上看,伸手忙去替她拉上散开的衣襟,“好好穿衣。”
  窗外闷雷轰隆一声就响了开,小谢被吓的颤了一下,丢盔弃甲的就往容长生怀里钻。
  容长生慌忙就抱住了她,抬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就听她惊魂未定的说了一句,“好大的雷……”
  他又不禁笑了,装的那般像个堂堂魔道圣女,一打雷原形毕露,“已塑金身的圣女大人,倒还怕打雷。”
  小谢缩在他怀里紧紧搂住了他的腰,“我便是做了魔道老祖在师父面前也是个小姑娘,怕打雷又不丢人。”
  容长生被她搂的浑身收紧,她身上热了起来,胸口软绵绵的挨着他,实在是……
  小谢仰头看他喉结不自觉的吞了吞就笑着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凑到了他的唇边,极近极近的轻声说:“容长生,我还有一件事骗了你。”
  太近了,近的两个人呼吸混在一起,近的容长生止不住盯着她的唇,心绪不宁的“恩?”了一声。
  “在这茅屋里。”小谢也望着他的唇,“雷雨夜里,我亲了你,其实……我那时不是走火入魔,也没有忘记,我那时就是想亲你,和我此刻的心情是一样的,因为太喜欢你,除了亲你,不知该如何让你明白我的爱意。可我怕你拒绝我,生我的气,所以我才骗了你。”
  她的声音真好听。
  容长生听的心里发热,像此刻他的身体一般热,她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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